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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悟出一個道理

池騁光是看著,巨龍就脹得生疼。

他又用樹葉惡劣地格弄著吳所畏的臀縫內側,棟拙得吳所畏臀尖亂顫,油騁的胯下又脹大一圈。

事實證明,吳所畏真的沒有擅自動用池老爺的金屁股,池騁一根手指沒入,就受到了強烈的擠壓和排斥。

「疼。」吳所畏推搡池騁的手。

池騁又倒了一些潤滑液,像第一次那樣,耐心細緻地給他擴張。儘管身下的巨龍已經如烙鐵一般堅硬灼熱,可他依舊強力忍著粗暴插入的衝動。

當池騁粗粉的手指頂到吳所畏的凸起之處,吳所畏沒繃住哭叫一聲,噴了池騁一手。

吳所畏這種過激的反應足以證明在離開的這段日子,他有多「想」池騁。

池騁對這樣的吳所畏稀罕的不得了,更想不留餘地的狠狠幹他一場。

吳所畏發洩過後,玉莖很快再次豎起,扭頭看著池騁,眼晴裡滿滿的渴望。

「想要了?」池騁問。

吳所畏點頭,「快點兒進來。」

池騁說:「你穿著草裙扭兩下屁股,我就滿足你。」

吳所畏羞臊不已,立刻趴在床上裝烏龜,結果池騁埋在他體內的手對著敏感點狠狠戳刺。吳所畏瞬間受不了了,再次難為情地支起雙腿。

只是象徵性地晃了晃腰。

池騁的瞳孔就像是著了火一樣,意志力完全被吳所畏臀尖上顫動的兩團軟肉吞噬一空,拉過吳所畏的腰就是一個粗暴的頂入。

兩個人都在那一瞬間瘋了。

闊別兩個月的,毫無雜念的,身體與心的完美契合,讓人沉醉不已。

「好深。。。」吳所畏哭叫一聲。

儘管這樣,他還是將屁股抬得更高,以迎合池騁更深入的頂撞。

池騁像一頭粗暴的猛虎,撕咬著窺視已久的獵物,每一下都是酣暢淋漓的。速度快起來時,狂潮一浪接著一浪,吳所畏的呻吟聲幾乎沒有喘息的時刻。

「啊啊啊啊……」

池騁攥住吳所畏的兩隻手,趴伏在他身上,胸口抵著他的後背,一邊兇猛地操幹著一邊問吳所畏:「操得夠不夠狠?」

吳所畏嗚嗚的說不出一句利索話。

池騁又加大力度,啪啪聲像悶雷一樣砸進床裡。

「夠不夠狠?」

吳所畏崩潰地哭叫聲衝破喉嚨,「夠了,夠了。」

池騁又讓吳所畏趴在自個身上,躺在下面看著他放蕩地扭動著腰肢,樹葉跟著他的律動拍打著兩胯。池騁掀開樹葉,看到吳所畏的玉根一甩一甩的,更是血脈噴張。

池騁伸手狠狠根扯吳所畏的乳頭,吳所畏爽得嗷嗷哭喊。

「別……疼……」

池騁依舊用粗糙的手指狠狠揉捏,腰身向上猛震,吳所畏的身體在他的項撞下顛簸亂顫,臉色扭曲地劇烈呻吟著。

「啊啊……要射了……」

吳所畏受不了這種強刺激,想從池騁的身上扯離。結果又被池騁的大手狠狠箍住腰身,猛地下壓,又是一陣凶狠地抽插。

吳所畏胯下激抖不止,整整噴了半分多鐘,哭嚎得嗓子都啞了。

池騁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一撥過後,又把他推倒,繼續壓在身下猛干。吳所畏緊緊勾著池騁堅硬的脖頸,意識混亂地說著淫言蕩語。

「池騁……你的JB好大……好熱……爽……」

池騁已經被吳所畏迷得連自個是誰都不知道了,睡過千種貨色,淫功都不及吳所畏一人之深,心都快酥成渣了。

兩人擁抱著一起高潮,抖得大床都在巨震。

結果,池騁剛把巨龍拔出,聽到吳所畏嗚咽一聲,巨龍再次膨脹而起。

這次嘗試了一個相當費力的姿勢,他讓吳所畏扎馬步,自個半蹲,由後方挺入,斜著向上抽插。

吳所畏哪站得穩?好幾次跌坐在池騁的腿上,這種征服感給了池騁強大的刺激。他繼續狠頂吳所畏的嫩處,操得吳所畏哭叫閃躲,好幾次受不了都想跑,卻被池騁逮回來繼續猛干。

這種姿勢像動物交合,挑戰人的羞恥心,而且相當考驗腰力和腿力,沒點兒真材實料確實來不了這個。可真要大刀闊斧、立馬橫槍地幹起來,絕對會爽得歇斯底里。

「我受不了了……」吳所畏在池騁的手臂上抓出數道血痕,嗷嗷哭喊著,「要操壞了……啊啊啊……」

「早著呢。」池騁說,「你這麼禁干,幹一輩子也不多。」

話音剛落,手臂搭在吳所畏的腿彎處,將他整個人架起,以「把尿」的姿勢由下向上狠狠頂撞著,力量大得駭人。

吳所畏被玩得忘乎所以,頭部瘋狂地搖擺著,哭號得上氣不接下氣,身體失控一樣地痙攣顫抖,每隔一會兒就會往外噴射一股。

也許是憋得太狠,這一次,池騁真把吳所畏玩「壞」了。吳所畏的下半身像是被打了麻藥,只不過不是沒知覺,是知覺太強烈了,麻癢感久久不肯散去。而且碰都不能碰,無論池騁碰哪,吳所畏都會噴射出一股無色透明的液體,刺激感就像接連不斷的高溯。

縱使池騁功力深厚,也是頭一次玩到這種境界。

吳所畏的身體一直顫抖著,臉色潮紅,迷離的目光像是中了邪一樣的魅惑。

池騁目不轉晴地盯著吳所畏看,怎麼看都看不夠。

吳所畏此刻真怕了,池騁那邊一動,他就萬分警戒。

「不許碰我。」吳所畏說話都帶著一股哭腔。

池騁故意說:「要不咱去看看吧?是不是哪根神經錯亂了?」

「不行!!!」吳所畏哀嚎,「萬一醫生碰我,我也那個,不得成為整個醫院的笑話?我以後還怎麼做人?」

池騁問:「那你忍得住麼?」

吳所畏說:「只要你不碰我就沒事,明天早上就好了。」

「現在已經是早上了。」池騁指指外面。

吳所畏嗚咽一聲,他習慣性的晨尿也來了。

「怎麼辦?」

吳所畏動都不敢動,兩條腿都是麻痺狀態,別說站起來了,屈伸一下都夠嗆。

池騁說:「要不我抱你去吧。」說著把手伸過去。

吳所畏嗷地叫了一聲,「別……別碰我。」

最後,池騁「迫於無奈」,拿了一個窄口的花瓶過來。

「尿這裡。」池騁說。

吳所畏無力地推搡著池騁的手,「你給我,我自個來,你把臉別過去。」

池騁把花瓶遞給了吳所畏。

結果吳所畏的手一直在劇烈地顫抖,根本就拿不住。

無奈之下,厚著臉皮求池騁。

「還是你來吧。」

池騁把花瓶對準吳所畏的硬鳥,看似平和的眼神底下暗藏著一抹邪惡。

吳所畏預感到自個尿出來的時候肯定會出「意外情況」,所以遲遲不敢尿。

「尿不出來?」池騁笑笑,「還讓我給你擠啊?」

「不是,不是,啊……」

池騁說擠真擠,手狠命一掐,吳所畏立馬瞪圓了眼晴,快感像胯下的水,嘩啦啦地敲擊著花瓶內壁。伴隨而來的是吳所畏失控的哭嚎聲,腰身瘋狂震顫,像是遭受了極大的痛苦,面色扭曲不棋,所有的「醜態」都讓池騁一覽無餘。

解決完畢,池騁晃了晃花瓶,嘲弄的眼神朝吳所畏投射過去。

「頭一次見人尿尿還能尿這麼爽的。」

吳所畏用被子蒙住頭。

池騁又把手伸了下去,「我給你抖抖。」

吳所畏嗷嗷呼救,「千萬別啊,千萬別啊!!!」

沒辦法,池騁被吳所畏剛才這淫蕩的一尿刺激得玩心大起,吳所畏越是受不了,他越是要刺激他最敏感的地方。

後果可想而知,吳所畏被巨大的快感猛襲,兩腿一蹬,愣是昏了過去。

這一昏就昏到了第二天早上,如果從啡晚算,就是第三天早上。二十多個小時的長眠,總算把下半身神經調回了正常狀態。

吳所畏醒來之後,身體真正地散架了。

此時此刻,他悟出一個道理。

「最可怕的不是分手,是復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