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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吳所畏光於池騁一步回了家,心裡隱隱透著小激動,臉上卻裝得冷冷談淡的。雖然已經吃過晚飯,可回來的時候還是買了一份,擺在餐桌上,慢條斯理地吃著,一副沒胃口的模樣。

半個鐘頭後,池騁才進了家門。

渾身散發著濃郁的酒氣,但是腳步很穩,意識也很請醒。

他回到臥室換衣服,換好之後站在陽台上抽了一顆煙,見吳所畏還是沒出來,就捻滅煙頭,抬腳朝餐廳走去。

吳所畏聽到門響,扭頭看了一眼,沒說話,把頭轉過去繼續吃飯。

池騁坐在吳所畏對面看著他問:「這麼晚了呀吃飯?」

吳所畏沉默著點點頭,一根青菜在嘴裡嚼了一百多下,將寡淡無味演繹得淋漓盡致。

池騁定定地瞧了他一會兒,語氣依舊溫和。

「之前幹嘛了?」

吳所畏淡淡開口,「等你。」

池騁瞧吳所畏這副喪眉搭眼的小樣兒,心一軟大手伸了過去,在他臉上摩挲了幾下,受到吳所畏明顯的排斥。

「生我氣了?」池騁繼續問,「嫌我只顧給別人過生日沒管你?」

本來,吳所畏心裡一絲怨氣都沒了,還才點兒小竊喜,結果池騁這麼一說,心裡倒真嘔摸出一絲酸味兒來。撂下筷手不吃了,扔下一大桌的剩飯剩菜給池騁,邁著沉重的步伐沉默無言地回了臥室。

洗漱完畢上了床,背朝著池騁躺著,倆人中間能跑一輛火車了。

吳所畏渾身上下散發著陰鬱之氣,一副做了壞事死不賴賬還把屎盆倒扣別人腦袋上的事兒逼模樣。

一個事兒逼的人,身後一定有一個任他事兒逼的牛逼人。

池騁就是那位。

他將有力的長腿伸過專,橫跨吳所畏的腰身,腳掌定在吳所畏的小腹前,猛地一勾。吳所畏就像涼席一樣,轉輾兩圈,直接被池騁捲入懷中。

池騁的大手探入吳所畏的衣內。

吳所畏推搡池騁的勁頭兒不小,目光中透著一股狠勁兒。

「少碰我!」

池騁明知故問,「為什麼不讓碰?」

吳所畏語氣中夾槍帶棍,「誰讓你去參加她的生日宴的?誰讓你喝了這麼多酒,這麼晚才回來的?你明知道她喜歡你你還接受她的邀請!你這樣和我邂逅白富美才什麼區別?許你整我?就不許我冷落你麼?」

忽略從中作梗的行為,吳所畏說得貌似還挺才道理。

池騁強摟住吳所畏反抗的身軀,語氣穩穩當當的說:「我去她的生日宴純粹是給我們領導面子,與她這個人無關。」

「你怎麼說都才理!」吳所畏不依不饒,「以後你們領導再利用職務之便請你去家裡吃飯,你是不是也得屁顛屁顛地跟過去?」

「他也不是沒才邀請過我,我去沒去你自個兒心裡才數。」

吳所畏瞧出來了,池騁說話水平極高,幾乎無懈可擊。既然找不到一點兒漏洞,那老子也不和你廢話了,直接強來!

啪啪!

清脆的兩聲,池騁還沒回過神來,兩隻手就被吳所畏銬在大床的欄杆上。

神偷手終於得逞!

想到池騁的身手,光烤手不保險,於是把腳也綁上了。

「我不管你出於什麼心理,反正你去給別人過生日我就不爽!我知道你喝了多少酒?我知道你才沒才撒酒瘋?你能拿著一張照片給我安莫須才的罪名,殘忍地虐持我,老子今兒也要讓你嘗嘗同樣的滋味。」

說完,上傢伙事兒。

一根小電線,一瓶辣椒油。

不要以為電線是拿來電池騁的,吳所畏可沒那個膽兒,這根軟硬適度的小電線是用來抽人的。越細的東西抽到身上的痛感越強烈,而且不會受到實質牲的傷害。相比皮帶,他的優越性在於皮帶只能選肉厚的地方抽,電線可以選擇脆弱的地方抽。

至於辣椒油,辣椒含量很低,但帶給皮膚的灼燒感依舊不容小視。

為了增加池騁受罰的痛苦,吳所畏決定光讓他興奮起來,到時再動手,那種滋味才叫折磨人呢。

「為了參加一場生日宴,還特意換了身衣服?、虎牙一呲。

吳所畏可沒忘了當初坦胸露乳和換新頭型被池騁狠K一頓的仇,好不容易逮到他換了身拉風的衣服,必須得把這筆賬好好算算。

「你怎麼知道我換了衣服?」池騁故意問。

他參加生日宴的時候的確換了衣服,可回家之後又把衣服換了,而且換衣服的過程中吳所畏一直貓在餐廳,根本不可能看到。

吳所畏耍渾,「你管我怎麼知道的?反正你丫換了!嘿……你這麼一說倒提醒我了,你不心虛幹嘛把衣服換回來?存心瞞著我是不是?」

說完,粗魯地將池騁的家居服扯開,扒得光光的,衣服隨手一扔,一個赤條條的男神就呈現在他的面前。

吳所畏車毫不掩飾男兒的色心,邪惡的目光赤裸裸地在池騁身上遊走著,油膩膩的聲音戲靠道:「你的胸肌很飽滿,肌肉色澤很誘人,陽具碩大威猛,體毛濃黑茂密。」

若是別人用這麼刻板生硬的詞彙來調情,池騁要麼一腳把他端出門外,要麼笑得忍耐不能。可此話從吳所畏口中說出來,池騁就能砸摸出很多味兒來,饞人的,勾人的,懾人的,折磨人的……

呼吸粗了,手掌合攏攥成拳。

吳所畏聽到手銬響,一種強烈的征服欲湧上心頭,一條腿從池騁腰身橫跨過去,騎在池騁的小腹上,拿過催情精油往手上倒。

然後,從池騁的耳根開始塗襪,然後是脖頸,硬朗的喉結,最後來到胸口,濕滑的大手用力揉捏池騁的胸肌,指甲不時劃過中間的凸起。

池騁陽剛味十足的薄唇發出粗重的喘息聲,紅色的火焰暈上瞳孔。

吳所畏笑著趴在池騁的耳邊,輕微的聲音戲謔道,「你的聲音很性感。」

對於池騁而言,性感的是吳所畏這一侵犯性的動作,讓他小腹的熱度噌噌往上飆。

他突然才了一種濃濃的危機感,覺得如果不加遏制,任其發展,吳所畏很可能蛻變成妖,連他這個魔都鎮不住的妖孽。

「我喜歡你現在這個隱忍的表情。」吳所畏還在顧自陶醉著。

池騁的手腕被手銬摩擦出血紅的印子。

吳所畏滿意地看到池騁的巨根豎起來了,筆直向上,直對著吳所畏發熱的瞳孔。他冷笑一聲,拿起那根小電線,試著朝池騁的硬物抽了一下。

池騁胯下一聳,悶哼聲粹不及防的從口中瀉出。

吳所畏用餘光掃到池騁痛苦的表情,心裡還是有點不忍,問:「疼麼?」

池騁沉默不語,脖頸繃出一道剛硬的線條。

這一回應又喚醒吳所畏的獸性,他抄起小電線,僻裡啪啦狠抽數下。一邊扯一邊對著驢鞭訓斥道:「叫你丫沒事就發情!叫你丫天天晚上虐待我!抽死你!抽死你!」

看著池騁咬牙切齒,腿上的肌肉僵硬似鐵,吳所畏心中大呼過癮。

光抽不夠,還襪辣椒油,抹完繼續抽,抽得欄杆和手銬碰撞發出砰砰的巨響,好像馬上就要斷裂的感覺。

池騁的確疼,但相比之下,爽得更狠更要命。

在電線的抽打和辣椒油的刺激下,胯下就像著了火一樣,燒得池騁血脈噴張。就在這時,吳所畏竟然用嘴含住了他的火熱,溫度驟然升騰,池騁險些傾瀉而出。

吳所畏一邊吸吮舔弄著,一邊拿眼神調戲池騁。

..想要吧?偏不給你!

說著,給池騁的巨物套上一個環,跳蛋綁在上面,刺激著還不讓發洩。

然後跨坐到池騁的脖子上,將早已硬挺的小獸塞入池騁口中,抱著他的頭狠狠一番抽動,女王范兒十足地命令著池騁。

「舌頭利索點兒,使勁幫我吸……」

這副模樣的吳所畏讓池騁著魔。

狠狠痛快了一把,吳所畏又把目光轉移到池騁的身下,小電線拿來,繼續折磨他的肉球。

讓你丫一天到晚拿我的大蛋說事!今兒我也得好好臊臊你!

扔掉電線,用嘴含住,一口一口啃出響兒來。

大床劇烈地搖晃著。

吳所畏的手開始褻玩池騁健壯的屁股,啪啪扯了兩巴掌,看池騁一眼,池騁越是拿虎眸瞪著他,他越是亮出自個的豹手膽兒。

「今兒也該輪到我吃你一次了。」

池騁聲音透著一股陰森,「別想。」

「那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吳所畏玩味的撥弄一下手銬,「進口鋼材,除非你把手腕扭斷了,不然甭指望逃脫了。」

說完,手指狠狠戳向池騁的密口。

池騁兇惡的獠牙伸出,「我警告你,別玩火***。」

「哈哈哈……你的警告還有意義麼?」

池騁的拳頭攥得咋咋響。

吳所畏脾睨著他,吊氣十足,「你不是散打七段麼?今兒怎麼慫了?有本事你把手銬扯斷了,讓我開開眼。」

手銬嘩啦啦響。

吳所畏笑得輕狂,完全不把池騁的猙扎放在眼裡,伸手就去拿潤滑油。

砰的一聲,整個大地都跟著晃動。

吳所畏身形劇震,扭頭一看。

「哇!!」

嚇得差點兒掉到床下,池騁竟然……竟然坐起來了!

自帶發電機的嘴唇又開始高頻半抖動,「你……你……你……」

「你」了半天沒說出一句利索話。

池騁的雙手的確自由了,但手銬沒開,床的欄杆也是很硬的材質,看不出明顯的破損。

「知道我是怎麼做到的麼?」池老爺問。

剛才還耀武揚威的吳所畏,這會兒像大耗子一樣四處亂竄。

池老爺一把按住大耗子,揪著他的衣領拽到床頭,手撫著欄杆幽幽的說:

「在你回家佈局之前,我已經把每一根欄杆的接口都鋸斷了。」

吳所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