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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一爽而過

一聲雄渾有力的低吼,濃白熾熱的液體飛濺到胸口上。

爆發前的高頻度腰震玩得太狠,以致於爆發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吳所畏的屁股在慣性作用下一直余顫著,脫力的兩隻手也在不規則抖動著。像是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命是保住了,身上的力氣卻被搾乾了。

池騁舒心的呼出一口氣,細密的汗珠浮在眉骨上,襯托得這張臉更加剛毅性感。

他伸手去摘吳所畏的眼罩,濕黏黏的,不知道是汗液還是淚珠,或許是兩者皆有。反正吳所畏的眼圈是紅了,眼睛沒神,微微瞇著,懶惰中帶著一抹哀怨。

「舒服麼?」池騁輕撫著吳所畏的臉。

吳所畏聲音幽幽的,「別和我說話。」

池騁從旁邊的立櫃上抽出濕巾,很體貼的給吳所畏擦臉,擦脖子,擦手……總之不打緊的地兒都擦了,該擦的那些污濁斑斑的地兒卻連碰都沒碰。

吳所畏想伸手去擦胸口的白濁,卻被池騁攔住了。

朝他投去疑惑的目光,「為什麼不擦?」

池騁沒說話,粗糙的大手撫上吳所畏的胸膛,手指肚兒沾上那些體液,輕輕緩緩地在胸口和小腹上遊走著,塗抹得到處都是。最後攜一抹最粘稠的汁液,塗到乳尖上,粗糲的指腹在上面打轉,將乾淨的淡紅色蹭得污濁淫靡。

吳所畏急喘兩聲,把住池騁靈活的手腕,問:「你要幹嘛?」

「玩你。」池騁一邊啃著吳所畏的肩頭一邊說。

歡愛過後的身體敏感得過頭,被啃個肩膀都酥癢難忍,吳所畏扭曲掙扎著,脫力的嗓子控訴道,「不是已經玩過了麼?」

池騁深邃的眼眸望著吳所畏,聲音不輕不重,卻帶著讓人咬牙切齒的邪惡。

「沒玩夠。」

說完,繼續把那些濕滑的汁液往乳尖上蹭,一邊搔刮著一邊用嘲弄的眼神看著吳所畏。吳所畏真不想再折騰了,下面隱隱作痛,動都不敢動一下。可讓池騁這麼一撥弄,身體逆反的來了精神,連帶著抗拒的話都變了味。

「我想睡覺。」

池騁把吳所畏的手指按在他的乳尖上,戲謔道,「脹成這個樣,能睡得著麼?」

吳所畏想把手掙脫開,不想卻被池騁壞心眼的按住,池騁兩根手指捏住吳所畏的食指,逼迫他在自個兒乳尖上刮蹭。強烈的羞恥感和異樣的刺激交疊碰撞,掙脫不開,隱忍不住,最後在池騁的眼皮底下哼吟出來。

「當著我的面自摸是不是很爽?」池騁故意羞臊吳所畏。

吳所畏隱忍著,隱忍著,最後沒繃住,手臂一把圈住池騁的脖頸。滾燙的臉在他胸口廝磨著,腫脹的下體再次交纏,粗喘著,低吼著,又一陣熱浪席捲而來。

「又想幹你怎麼辦?」池騁問。

吳所畏臉色一變,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抗拒和牴觸。

「這個絕對不行。」

在我這,沒什麼不行的,池騁獰笑一聲,強行將吳所畏翻過來,小腹底下墊了三個枕頭,屁股高高撅起,肩部著床。

吳所畏呲牙怒吼,「這個姿勢太尼瑪賤了,放開我!」

池騁把吳所畏按得死死的,聲音低沉有力,「第一次幹這個就別挑姿勢了,撿痛感最輕的來吧。這個體位容易找角度,掌控力道。」

說著掰開吳所畏的臀瓣,聽著他痛苦的哼吟聲,很撩人。

池騁仔細看了看被疼愛後的密口,沒有流血,但紅腫著,用力掰可以看到裡面嫩紅的軟肉。他試著用手碰了一下,立刻換來吳所畏痛苦的嘶鳴聲。

「疼麼?」池騁問。

吳所畏用手砸著床單,「能不疼麼?」

本以為池騁看在他如此大方獻身的份上,能可憐他這一把老骨頭。不料池騁不動聲色的將剩餘的潤滑油全部澆到吳所畏後方,冰涼的觸感弄得他一個激靈,還未反應過來,烙鐵一樣的硬棒狠狠貫入身體,不留一絲情面。

吳所畏嗷嗷叫喚數聲,臉上的五官滿檸。

「疼啊!」

「疼就對了。」池騁又律動起來,「就是讓你疼。」

吳所畏張嘴想罵人,卻被池騁的一個頂撞炸裂了神經,一個尖銳刺癢的信號鑽入腦膜,逼得他帶著哭腔哀嚎一聲。

池騁將他的頭扳過來,霸道的吻了兩口,說:「知道為什麼讓你疼麼?」

吳所畏含糊不清的說了個「不」字。

結果又遭到池騁斜著下來的一記狠戳,劇烈的呻吟聲破口而出。

「別頂了……受不了了……啊……」

池騁身體下壓,全根沒入,刺到極深的位置。

「領口敞那麼大,穿那麼騷給誰看呢?」

吳所畏都把那天的事忘了,壓根不知道池騁在說什麼。

池騁瞧吳所畏一副糊里糊塗的表情,兩手掐著他的乳尖,一陣暴戾的猛干,操得吳所畏身體一聳一聳的,痛呼連連。

「騷給誰看呢?」又一聲強硬的追問。

吳所畏不得不回個話了,這要說騷給別人看,池騁不得把他幹死啊?可要說騷給他看的,他不得更來勁啊?正猶豫著,又被狠狠頂了一下,急忙開口。

「你。」

池騁獰笑一聲,眼中的火焰熊熊燃起。

「那老子就好好治治你這個小騷貨!」

說著,支起上身,箍住吳所畏的腰,胯下赫然暴動,撞擊的聲響清澈響亮,綿延不絕,有著氣吞山河的威猛之勢。

池騁說對了,這個姿勢確實容易找角度,兩條有力的強腿半蹲著,堅實的臀部前後左右晃著挺動。疼痛感雖然無法祛除,但大部分已被酸脹感取代,吳所畏哀嚎的腔調逐漸變了味,隨著一波波極具湧來的詭異電流,屁股開始無意識扭動。

「那兒……那兒……啊……」

一股股無色透明的汁液往外湧,吳所畏揚起脖頸,半瞇著黑眸,嚎得那叫一個歡實。

終於,身後的猛虎赫然爆發,撞得吳所畏劇癢難忍,一瀉千里。

這次再被抄進懷裡,吳所畏不罵人了,一是實在沒力氣,二是不知道該罵點兒啥。

「這回爽到了?」池騁問。

吳所畏喉結滾動一下,極度疲憊的點了點頭。

池騁把手伸到吳所畏的大腿內側捏了兩下,問「還想不想再來?」

吳所畏瞳孔驟裂,猛然搖頭,「不想了!!」

池騁低沉的嗓音流露出濃濃的獸性,「可我的小賬本上還記了一筆呢。」

說完,不容分說的抬起吳所畏的一條腿,側著身,面對面。好和吳所畏近距離交流,貼著他的耳朵說點兒髒話,瞧瞧他這羞臊的小浪樣兒。

「不行了……我要死了……」吳所畏大汗淋漓。

池騁使勁揉著他堅挺的屁股,低沉沉的笑,「你知道你這個屁股長得多欠幹麼?從我瞄上的第一眼,我就想幹你,想到今兒了……」

說完,將吳所畏抬起來的那條腿壓至胸口,一條腿從大分的雙腿間鑽了過去,深深的一貫到底,兇猛的律動起來。

吳所畏已經被胯下的驚濤駭浪掀翻了,神志喪失,面孔受了刑般的扭曲,完全不介意池騁盯著他看。肆無忌憚的表現最狂野的一面,呻吟聲中帶著濃濃的哭腔,迷得池騁神魂顛倒。

「啊啊……」

一股白濁被強搾出來,充斥著歇斯底里的低吼聲。

吳所畏幾乎剛一完事就沉沉睡去,然後又被胯下的疼癢逼得清醒過來。嗓子啞了,眼眶濕了,小畏子都累得抬不起頭了,卻還被池騁無情的騷擾著。

「知道你往我辦公室扔的那十二根擴張棒砸到誰的頭上了麼?」池騁問。

吳所畏搖頭,他只知道菊花很痛。

池騁帶著陰測測的笑,殘忍的將吳所畏的胯下再度弄活。

「還有一筆,咱們算不算?」

吳所畏弓起腰,蜷得像只蝦米一樣,強撐起最後一絲精神哀求道,「明天,明天好不?我真不行了……」

池騁目光柔和下來,親吻著吳所畏的薄唇,問:「累了?」

吳所畏點頭。

「受不了了?」

吳所畏點頭。

池騁將他緊緊箍在懷裡,心疼的目光在他臉上流連著,輕輕地吐出一句。

「那咱也得罰。」

然後,禽獸一般的對著腫脹不堪的密口再次施暴。

吳所畏徹底明白一個道理,物極必反。

什麼事情都有個度,好比打炮這種事,真不能攢著。你以為吊著他一個禮拜挺牛逼,人家憋著勁干你一宿,你小命就沒了半條。

最後的一段衝刺,吳所畏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身體感官條件反射的跟著池騁的動作亢奮著,精神已經瀕臨崩潰。

爽到極致就是虐,激烈到頭就是要命。

吳所畏的眼淚被硬生生的逼了出來,在池騁那一下一下粗暴到極致的「疼愛」中哭嚎得喘不過氣來,最後爆發時嗓子啞得都發不出聲音,兩條腿被壓著還在劇烈的痙攣。

太猛了。

腦子裡閃過這仨字,吳所畏就徹底昏睡過去。

池騁這回真溫柔了,不摻一點兒虛情假意,不僅給吳所畏密口擦拭消毒,還拿出含有多種名貴藥材的膏體,塞入吳所畏的體內,最後在他腦門上親了一口。

可惜,吳所畏都沒看見,著急忙慌地找周公投訴罵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