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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不是冤家不聚頭

  「哦?哦!哦哦……」

  葉小天這才省悟過來,自己的手還按在人家姑娘胸脯上呢,雖說他撲下來時,兩人之間還隔著一些野草,身體之間並沒有特別密切的接觸,但這隻手卻是穿過草叢,直接按在人家胸脯上的。..xstxt..

  嗯……鼓騰騰的,既柔軟又有彈性,真看不出,這麼一個嬌怯怯的、骨細體軟的姑娘,居然還挺有料的。葉小天戀戀不捨地抬起手,翻了個身,跪坐在一旁,訕笑道:「姑娘,你……」

  葉小天話猶未了,田妙雯已然一腳踢來。田大姑娘何曾被男人佔過這麼大的便宜,雖然她也清楚葉小天是無意之舉,還是心中氣惱。虧得她右腳崴了,動作不敢太快,以免牽動傷處,被葉小天一把抄住了她的腿。

  「咦?這小腿挺纖秀的啊,一把可以掌握,腿肉還挺結實,這褲料也不錯,看著不怎麼起眼,摸起來滑潤極了。」

  葉小天下意識地握了兩把,田妙雯又氣又羞地道:「你個混帳東西,竟然還敢佔我便宜!」

  葉小天正色道:「姑娘,飯不能亂吃,話不能亂說,你要知道,我可是處男。」

  田妙雯呆了一呆,道:「什麼?」

  葉小天道:「姑娘你是不是第一次我不知道,我可是第一次啊,你說咱倆誰吃虧。」

  田妙雯氣得發昏,脫口罵道:「你個混蛋,你是男人,你跟我比?」

  葉小天鬆開她的腿,攤開手,很委屈地道:「男人怎麼了?男人沒有貞操,可是還有節操啊!就是因為你們女人都這麼想,所以男人尋花問柳才那麼心安理得。」

  田妙雯被葉小天氣了個七葷八素,這時候趙文遠跑到土溝旁,假惺惺地叫道:「葉大人。你沒事吧?啊!這裡居然有位姑娘,你找到失蹤的人了麼?」

  趙文遠先前見那女子藏身草叢,鬼鬼祟祟,就知道她無法確定自己這些人的身份,是以不敢現身相見,本打算矇混過去,最好不要找到她。誰料葉小天一跤跌進土溝,趙文遠不好再裝傻,便急急趕回來。

  「葉大人……」

  田妙雯聽了趙文遠這聲稱呼,一雙水汪汪的眸子不禁睨向葉小天。怎麼看都像是含情帶怯的模樣,她現在其實是有點驚訝的,只可惜她無論生氣、羞惱、詫異、鄙夷,永遠都是一副媚意撩人的模樣。

  田妙雯用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睨著葉小天,詫異地道:「你是葫縣典史葉小天?」

  能被稱為大人的都是官,葫縣有官身的人絕不超過十個,其中只有一個姓葉的,是以趙文遠一喚,田妙雯馬上就意識到了葉小天的身份。對葉小天她可是聞名久矣。但是葉小天的真面目她卻是頭一回見到。

  葉小天向上面的趙文遠招了招手,又對田妙雯欣欣然道:「正是本官。想不到姑娘你也知道本官的名字啊,呵呵,看來本官早已名聲在外。卻不知姑娘你是什麼人。可是遇到了山賊麼?」

  「我是……」

  田妙雯語氣稍稍一頓,便很自然地接了下去,道:「我是貴縣王主簿的外甥女,曾聽舅父提到過你。是以一聽那人招呼就知道了大人你的身份。」

  田妙雯說到這裡,微微露出悲慼神情,道:「奴家從貴陽府來。本是受家人護送,前往葫縣探望舅父的,誰知路途之上……」

  田妙雯生就一副嬌嬌怯怯的模樣,就算生氣時鼙著眉尖瞪著眼睛,照樣楚楚可憐,此刻雖然有些故意做作的成份,可是看起來卻和剛才的神情沒什麼兩樣,所以葉小天倒是沒有看出什麼疑狀來。

  一聽是王主簿的外甥女,葉小天不由大喜。他現在和花晴天、徐伯夷鬥得正凶,王主簿倒向哪一邊對他可是至關重要。可以這麼說,如果花晴風、徐伯夷、王寧和羅小葉四人都對他抱有敵意,那麼他即便有天大的本領,在葫縣也混不下去。

  現如今虧得羅小葉站在他一邊,王主簿態度暖昧,正在打著太極拳左右逢源,而花晴風又是個逢事必縮頭的忍者神龜,徐伯夷才一再在他手上吃癟。葉小天正在爭取王主簿的支持,現如今救了王主簿的外甥女,這可不是增加雙方友誼的大好機會麼。

  葉小天趕緊正了正衣冠,彬彬有禮地道:「姑娘請節哀順變。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咳!本縣境內發生這種大案,葉某身為典史是責無旁貸的,你放心,本官一定會把兇手緝拿歸案,以正國法!」

  田妙雯聽他大打官腔,偏偏說的不倫不類,便在心底裡暗暗鄙視了他一下。這時,因為趙文遠的一聲大喊,附近搜索的人都向這邊集中過來,葉小天忙道:「姑娘,咱們上去吧。」

  這時周班頭用水火棍撥了撥草叢,趟平一塊地方,斜著身子走下來,對葉小天道:「大人,那邊發現一具屍體。」

  田妙雯微微有些感傷的語氣道:「那是我的護衛,掩護我一路至此,傷重而死,還請你們把他的屍首也帶回去,我要好好安葬他。」

  葉小天點頭道:「自當如此,馬輝,你們把屍體抬上去。姑娘,請吧。」

  田妙雯慢慢站起身來,秀氣好看的雙眉不由自主地鼙了起來,葉小天一看她的站姿,右腳只以腳尖輕輕點頭,不由問道:「你受傷了?」

  田妙雯道:「方纔被山賊追趕,奔跑甚急,以致崴了腳。」

  葉小天道:「看樣子很嚴重啊,你還能走路麼?」

  田妙雯用腳尖試探了一下,搖了搖頭。

  趙文遠、許浩然等人互相看了看,都有些為難。這位姑娘既然走不了路,那就只能背她離開了,可人家一個年輕姑娘,男女授受不親吶。如果她醜一些還好,便是背她也不至於叫人誤會什麼,偏偏她生得女人味兒十足,誰好意思主動請纓?

  遲疑片刻。周班頭咳嗽一聲,挺身而出,道:「姑娘,周某是本縣班頭兒。你看我都這麼大歲數了,跟令尊論起來年紀也該相仿了,不如由周某背你下山,可否?」

  田妙雯咬著嘴唇,妙目向葉小天微微一睃,道:「多謝周班頭,你偌大年紀。怎敢有勞。不如……請葉典史背我下山,可以麼?」

  「我?」

  葉小天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到眾人有些驚訝的目光,葉小天的男人虛榮心發作,登時洋洋得意:「人長得俊,沒辦法呀!」

  葉小天上前兩步,把腰一彎,豪氣干雲地道:「來!我背你!」

  為人作牛作馬還能如此心甘情願,也就只有美女才有這個魅力了。

  其實田妙雯想要葉小天背她。原因很簡單:她討厭男人,如果可能,她不願意讓任何一個男人近身,但是沒人背著她就無法下山。葉小天已經沾過她的身子,也只好選他,不想再讓第二個男人再沾一遍她的身子罷了。

  周班頭尷尬地摸了摸鬍子,心道:「還是小白臉吃香啊……」

  這土坡挺陡。有倒伏下來的野草,腳下就更滑了,葉小天穿著官靴尤其不方便。可葉小天背起田妙雯後,但覺身體輕盈,柔若無骨,明明柔柔怯怯骨骼纖細的一個人兒,伏在背上卻沒有一點瘦骨硬硌的感覺,彷彿一團棉花似的。

  尤其是葉小天雙手托扶著她接近臀部的雙股,肌膚一觸,腴潤之中更富彈力,明明隔著兩層衣服,指端竟有一種插進酥油的感覺,綿滑細緻,令人**,葉小天不由精神大振,彷彿一頭發情的小公牛般,刷刷刷刷地只四步就走到了溝上。

  其他人抬起小趙的屍體,一行人開始下山。田妙雯雖然身體輕盈,終究也有份量在那兒,葉小天又不是果基格龍那種野獸般強壯的男人,走了一陣便漸覺吃力。

  再加上田妙雯不是全身伏在他身上,腰桿兒微微挺著,避免上身和他有太多接觸,這樣一來葉小天就更覺吃力。感覺田妙雯的身子有些下滑,葉小天便向力向上顛了一下。

  田妙雯「呀」地一聲輕呼,嬌軀再落下時,葉小天的雙掌正好接住她的臀部,羞得田妙雯微微一挺腰肢,她以為葉小天是在故意揩油,心中暗惱,摟在葉小天脖子上的手臂悄悄一縮,在葉小天肩頸處用力地擰了一下。

  「啊!」

  葉小天一聲慘叫,引得趙文遠等人紛紛側目。葉小天咳嗽一聲,道:「竟然忘了請教姑娘你的尊姓大名呢!哦,姑娘家的名字是不宜說與外人聽的,你看我這記性。」

  葉小天說著,心中暗想:「這小妮子,跟只妖媚的波斯貓兒似的,還會撓人呢。」卻不知上得山多終遇虎,這個小妮子,又豈是小貓發威那麼簡單,只是眼下她沒有別的辦法大發雌威罷了。

  眾人聽了葉小天的話,心中好不以為然:「問個名字而已,用得著叫得跟殺豬一般麼?葉大人裝腔作勢的,別是想打人家主意吧。」

  田妙雯趴在葉小天背上,柔聲道:「貴州風氣與中原不同,姑娘家的名字說與人聽也沒甚麼。好教典史大人知道,奴家姓田,小字韌針。」

  葉小天道:「認真?姑娘的名字很奇怪啊。」

  說著,葉小天扣住人家姑娘的雙手便用力握了一下以示報復。啊,這姑娘看著瘦弱,屁股還挺有肉的,姣美如梨,團肌結實,彈性異常驚人,伸手一抓,那腴潤膚下的肌肉竟似有流動的感覺。

  田妙雯身子一僵,葉小天怎麼說也是舉人出身的當朝命官,怎麼竟然這般無恥?田妙雯沒想到葉小天竟痞賴若斯,咬著牙根兒道:「是韌針。堅韌的韌,針織女紅的針!」

  田妙雯一邊說,一邊伸出纖纖二指,在葉小天肋下掐住一塊肉,用力地擰動著,說到「韌」字便是一圈,說到「針」字又是一圈,你做十一我做十五,反正絕不白白吃虧。

  田妙雯這一下掐得當真夠狠,葉小天以極大的韌力,挺著那針扎般的痛苦,二目圓睜,咬牙切齒地道:「韌針!哈……嘿……絲,這名字很別緻啊!呵呵,好聽……」

  葉小天一邊說,一邊攥緊雙手,張開雙手、攥緊、張開、攥緊……,好像在揉麵團,更準確地說,像是在揉麵筋,軟綿綿、筋拽拽,手感一流,超爽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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