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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被打攪了

  到了院門口,葉佳瑤無論如何要下來了。

  「有什麼關係,他們又不是外人。」夏淳於不幹。

  葉佳瑤道:「你不覺得這樣很埋汰人嗎?當我是什麼?你偷養在外面的女人?我名氣都沒了,再說我也沒讓你養,我吃我自己的,用我自己的,我冤不冤?」

  夏淳於回不上話來,他是想給她銀子來著,省得她這麼辛苦,但他知道她不會要,說不定還會拿銀子砸他的臉。而現在時機沒到,他又沒辦法娶她,甚是糾結。

  夏淳於只好乖乖放她下來:「那我進去坐一會兒。」

  「不要。」葉佳瑤很懷疑他說的是哪個「坐」,「坐」還是「做」?

  夏淳於悻悻:「我明晚去接你。」

  「還是不要了,酒樓人來人往的,要是被熟人撞見你閉門思過期間還在外溜躂不好,皇上會覺得你沒誠意。」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等這麼久,難道就這樣回去?

  夏淳於厚著臉皮道:「那你補償一下,我就走。」

  葉佳瑤捏他鼻子,笑道:「你明晚早點來,我做好吃的讓你嘗嘗。」

  美食誘惑對他不起作用,現在他有更渴望的。夏淳於雙手抵在牆上,將她圈在臂彎裡,黑眸灼灼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葉佳瑤低著頭也能感覺到他熾熱的目光,雙手低著他的胸膛,氣息有些不穩,兩人靠的如此近,他身上好聞的氣息竄入她的鼻腔,這氣息惹得她心裡一陣酥麻,而且這樣的姿勢,讓她覺得自己氣場好弱。

  「你要幹嘛?還不快走?」

  「補償。」他薄唇微抿,勾起一抹溫柔淺笑,像個撒著嬌討要糖葫蘆的孩子。

  一向冷酷的傢伙突然賣起萌來,葉佳瑤有點招架不住。

  「補償你個頭,我都沒問你要補償。」葉佳瑤推他一下,沒推開,下一刻他托住她的後腦,深深吻住了她。

  她的味道恍若花香,乾淨、純潔又美好,令他禁不住想要一嘗再嘗。

  「光當……」院門打開,姜離探出頭來。

  兩人條件反射的立馬分開,神情尷尬。

  葉佳瑤紅著臉埋怨地剜了他一眼,就說不要了,現在好了,被人看見了。

  夏淳於抬頭只做看星星。

  姜離是聽見外頭有聲音才來開門的,沒想到打攪了人家的好事,嚇的趕緊把門關上,還上了閂,心跳如鼓,一張臉漲的通紅,懊惱的想撞牆,怎麼就冒冒失失地開門了呢?應該門縫裡先扒一下的,這下好了,讓世子爺和三夫人都難堪了,他更難堪。

  不行,腦子有點暈,去沖一桶冷水清醒一下。

  夏淳於被人打攪了好事,正憋悶,誰知姜離又把門給關上了。那就……繼續吧!

  「走了啦。」葉佳瑤躲閃開去推門,誰知推不動。阿離個蠢貨這是幹什麼?

  夏淳於失笑:「你慢慢叫門,我先走了。」

  葉佳瑤咬牙切齒地瞪他,又敲,過了好一會兒,姜月跑來開門。

  「瑤瑤姐,您回來啦!哥也真是的,讓他看著門,也不知跑哪兒去了。」姜月四下裡看不到大哥的人影,嘟噥道。

  葉佳瑤心知,阿離一定是被嚇到了,覺得不好意思,躲起來了。

  「可能有事吧,月兒,有熱水嗎?」

  「有,一直燒著呢!我去給您提來。」

  葉佳瑤回房,門一打開,不知從哪兒竄出兩隻兔子,圍在她腳邊打轉。

  葉佳瑤定睛一看,驚喜不已:「大寶,二寶……」

  天啊,怎麼是這兩個小寶貝,葉佳瑤蹲下來去抱大寶。

  「瑤瑤姐,大寶懷孕了,要做兔媽媽了。」姜月提了水進來。

  葉佳瑤一摸大寶的肚子,果然鼓起來了,氣囔道:「誰幹的?這是誰幹的?」她才幾個月沒見大寶,大寶居然當娘了,哪只流氓兔幹的好事兒?

  姜月朝二寶努努嘴,笑道:「您問它。」

  「什麼?是二寶?」葉佳瑤睜大眼睛盯著二寶,二寶還很得意的往她身上湊。

  葉佳瑤把它翻過身,掰開腿,驗明正身,尼瑪,她竟然不知道二寶是雄性。

  二寶受了驚嚇,從她手裡掙開去,跳到榻上縮在角落裡,一雙紅眼睛無辜地看著葉佳瑤,不知道這個兔麻麻要對它幹嘛。

  葉佳瑤氣道:「你還敢跑?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倒是窩邊草吃的歡,這是跟誰學的?老實交代。」

  姜月都快笑抽了,瑤瑤姐好有趣,只是兔寶寶能聽懂嗎?

  「大寶,告訴麻麻,你是自願的不?是不是二寶欺負你?」

  大寶也跳上床榻跟二寶挨在一起,以此來表明心跡。

  葉佳瑤敗給這對兔子:「算了,我不管你們了,以後要相親相愛,不許吵架打鬧聽見沒?」

  在她心裡,大寶二寶就跟她孩子一樣,結果,一段時間不見,兩孩子搞一塊去了,她一時半會兒還真接受不了。都怪淳於,不好好看著它們。

  這晚,葉佳瑤抱著大寶二寶睡的特別安穩。

  清晨,隨著鼓樓卯時的鐘聲敲響,四面城門徐徐開啟,三輛豪華的馬車駛進了金陵城,直奔穆侍郎的府上。

  葉瑾蓉挑開車簾一角,看著繁華的金陵城,有種海闊天空之感,胸中溢滿豪情壯志。

  揚州城算什麼?濟南城又算什麼?這裡才是天子腳下,才是懷宋最繁華的地方,只要流江能在會試中脫穎而出,姑父就能想辦法將他留在金陵,而她也將慢慢融入金陵貴婦圈中,成為其中的一員,那才是風光與榮耀。

  馬車到了穆侍郎府門前,魏流江,還有穆家夫人戚氏和穆秦楚等人都在迎接。

  不遠處,宋七帶著一個婦人躲在街角。

  「看清楚了嗎?」宋七問。

  那婦人道:「看的真真切切,跟姑爺站在一起的就是葉家二小姐。」

  宋七嘴唇勾起一抹冷笑:「咱們回去稟報世子爺。」

  夏淳於坐在書房裡,書案上還攤著一份寫了一半的自省書,聽到宋七回稟,手上羊毫頓了頓,對那婦人道:「你是想現在就領二十兩賞銀走人,還是留下來再幫本世子做件事?到時候再給你三十兩。」

  婦人一聽還有好處拿,自然願意留下來:「小的願聽世子爺吩咐。」

  「那好,宋七,先把二十兩賞銀給她,安排她去莊子上做事,聽候吩咐。」

  這個人留著還有用處,他要好好籌劃籌劃。

  宋七把人帶了出去,管船運的趙管事來求見。

  「世子爺,天上居的事兒談妥了。」

  夏淳於眉梢一挑:「沒為難他們吧?」

  「沒有,沒有,那孫老闆被上次的事兒嚇怕了,正想著把酒樓出手,價錢什麼的都不計較了。至於黎掌櫃,倒是猶豫了好久,畢竟天上居是他多年心血,小的只好使了些手段,曉以利害,加上價錢也優渥,足夠他養老,他才勉強答應了。」趙管事回道。

  夏淳於微微頷首:「什麼時候簽合約?」

  「小的安排在今晚,這是小的和孫老闆以及黎掌櫃擬好的合約,請世子爺過目。」趙管事呈上合約書。

  夏淳於仔細過目,眼底慢慢地浮出笑意。

  「行,就這麼辦吧!」

  「世子爺……只是這筆錢出去後,咱們進貨的錢都沒了。」趙管事面有難色,一棟樓外加天上居,可是整整十六萬兩銀子,幾乎是這幾年出海的全部收益了,他都替世子爺心疼,做什麼生意比跑船出海更賺的?

  「我都不心疼,你心疼什麼?聽說最近海上不是很安寧,就歇一歇,過陣子再說。」夏淳於不以為然道。

  他和赫連煊一起弄了兩艘船,懷宋的絲綢茶葉瓷器在海外十分暢銷,跑一趟可以賺不少錢,他不過經營了四年,就攢下了十幾萬銀子,抵得上府裡其他產業收益的總和。

  不過這買賣風險也大,萬一在海上遇上海嘯或是海盜,就是血本無歸,他和赫連煊跑了三年都沒出事,已經算很走運了。

  他一直想著換別的生意,牢靠一點的,有穩定的收入,這次被琉璃這麼一鬧,他才動了買酒樓的心思。

  相信有瑤瑤在,酒樓的生意肯定紅火。

  按照合約上,黎掌櫃要繼續幫著管理天上居三個月,而且不許透露消息。

  不知道瑤瑤知道這酒樓馬上就是他的,會做何感想。夏淳於挺期待看到她的反應。

  既然世子爺都這麼說了,趙管事沒什麼好說的,拱手施禮:「那小的這就去安排。」

  趙管事走後,夏淳于思忖了一下,把自省書揉了,扔進廢紙簍裡,另取了一張紙,寫了封信,叫來宋七,讓宋七送去赫連王府。

  赫連煊收到信後,問小景拿了賓客名單查看,上頭並沒有穆侍郎的名字。

  「給工部穆侍郎寫一封請柬,記得寫上攜女眷。」赫連煊道。

  赫連景納悶道:「請他來幹什麼?」

  一來穆侍郎級別不夠,二來跟他們家也沒什麼交情,三來,他很看不慣穆秦楚這個人。

  赫連煊摸摸鼻子,他也不知道夏淳於是什麼意思,不過,既然淳於拜託他,又不是什麼大事,他自然要應承的。

  「你寫上就是了。」赫連煊道。

  赫連景怏怏地去拿來請柬,按大哥的吩咐寫好請柬,命人送去穆侍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