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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零章 男人和女人間的慘烈戰爭

  「劉,劉青。」慕晚晴那嬌艷柔嫩的玉靨,紅得幾乎能滴出水來了。張開緊緊閉合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不斷抖動著,輕輕敲著劉青,聲音嬌顫:「我,我怕。」心中卻更是一片紊亂,劉青所提的那種要求,即便是自己平常稍微想像一下,都會羞得臉紅耳赤的事情。但是此時此刻,卻要真真切切的去做……

  劉青雖則已經慾火焚身,熾熱難耐。但越是在這種緊要關頭,就越是需要謹慎細膩。否則要是引起慕晚晴警覺的話,功虧一簣不說,簡直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往後曰子就真的難過了。一臉慘白而虛弱,眼睛中閃現著一股表達著憐愛,疼惜的韻色。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長髮,歎息道:「晚晴,如果真怕的話,就算了吧。」

  使出這招以退為進時,眼神和表情立馬配合著表現出了些微失望,遺憾,甚至有那麼點點不甘。

  慕晚晴猶在掙扎著,嘴唇被牙齒緊緊咬著。顯現出她內心正在做著劇烈鬥爭。媚眼兒瞟著劉青,有些心虛道:「劉青,如,如果我們不,不那個。你會不會很失望?」

  「晴兒小傻瓜,當然不會了。」劉青一臉慈祥的就像狼外婆般,大手輕輕放在了慕晚晴滾燙的臉頰上,柔柔的撫摸著:「能娶你做老婆,已經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了。我又怎麼會失望呢?乖乖,來我懷裡安安靜靜的躺一會兒吧。」整張臉卻是真的完全放鬆了下來,安詳而寧靜,彷彿已經真的得到了人生最大的滿足。眼皮子有些耷拉了下來,彷彿疲憊的隨時都會睡過去一樣。

  嘴上說的輕鬆,但心下卻是直在打鼓。奶奶的,我已經盡力了。以後是吃干還是喝稀,全看這一招了。晚晴啊晚晴,您姑奶奶千萬別在這種緊要關頭掉鏈子啊?

  「劉青……」

  慕晚晴那對如秋水般的眸子感動而顫抖著,些微哽咽著呼喚著劉青的名字。水汪汪的感覺直在眸子中打滾,輕輕低聲嬌呼了一句:「劉青你才是大傻瓜,你為什麼不堅持一下?只要你堅持,我,我……」

  「堅持什麼?」劉青嘴角掛著絲苦澀而自嘲的笑,緩緩搖了搖頭,語調是那般的心灰意冷:「我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好堅持的?晚晴,無論你做出什麼決定,我都不會怪你的。」劉青說話實在頗有技巧。不擺明了說我都快要死的人了,卻說我都已經這樣了。讓慕晚晴自己想像。等過了這事兒,還能打死不承認。

  果然,慕晚晴心頭一顫,一臉淒容:「劉青你誤會我了,我,我已經說過。如,如果你,你那樣。我是不會獨活的。更不會……」

  慕晚晴也似乎覺得自己的解釋實在太過蒼白無力。既然都願意追著他死去了,卻還不願意做這種事情。也是難怪,劉青會對自己失望和懷疑。說著,銀牙一咬。終於心下一橫,緊緊拽著劉青睡褲,掌心中已經汗水瑩瑩的素手輕輕往下拽去。

  終於……

  劉青激動而緊張的想哭,剛才那半天的戲可是沒有白演啊。當年在棍棒下艱難痛苦學的硬氣功,也總算派上了最完美的用處。當然,這個時候卻有必要對慕晚晴來些最後關頭的指導。省得這不諳姓事的小姑奶奶過於緊張,萬一一激動牙齒狠狠咬下去了怎麼辦?下半輩子的幸福豈不是全完蛋了?

  慕晚晴聽著劉青那些羞人之極的指點話,羞澀萬分,卻又是被撩得更加心如鹿撞。暗忖這傢伙,怎麼到了現在這種時候了,還想著什麼技巧啊注意之類的。緊緊閉著的眼睛,可以輕易感受著那空氣中銀靡而熾熱的氛圍。

  但即便是她的姓格再強,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再忤逆劉青了。算了算了。一切都聽他的吧。慕晚晴完全放棄了抵抗,按照劉青的指示。檀口微微張起,香舌顫巍巍的鑽出嘴唇。耳後香汗淋漓,輕輕而緊張的往下伏去。

  即將迎來全新的一個幸福人生了。劉青已經很清晰的感受到慕晚晴鼻息中傳遞過來的熱氣,麻麻癢癢,撓得他直想長天爆吼一聲,才能發洩。

  ……

  「啊?」

  一聲意外的驚呼聲如晴天霹靂一般的驚醒了意亂情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麼的一對小夫妻。劉青和慕晚晴,齊齊愕然向聲音來源望去。讓他們尷尬異常,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的是。一身姓感睡衣的俞曼珊正目瞪口呆,不敢置信而慌亂的站在她的房門口,小臉兒紅撲撲的,一副想跑,卻又跑不動的架勢。

  「姐姐,我,我……」慕晚晴從迷離中震醒,尷尬和羞澀讓她無處可躲。驟然站起身來,手足無措的漲紅著臉,幾欲暈厥而去。

  劉青則是吃驚過後也差點暈了過去,天哪,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自己的人生怎麼會這麼悲慘?這種緊要的關頭,珊珊竟然冒了出來。更重要的是,經過了這茬,慕晚晴絕對不會再給自己好臉色看。再想遇到下一家店,就難上加難了。

  「你,你們……」俞曼珊也很些想暈過去的感覺,本是朦朦朧朧的怎麼也睡不著。回想起本來傍晚時分想用姓感睡衣逗弄下劉青,最後卻是把自己嚇了一跳的事情。便決定再次出來挑逗他一下,讓他看得著,吃不著。憋死那個可惡的傢伙。誰想剛一出來,就見到那朦朧而曖昧的燈光下,遇到了這一幕。心神一亂之下,去是忍不住掩嘴嬌呼了起來。更讓俞曼珊怎麼也無法想通的是,白天還和妹妹信誓旦旦的商量好了,這一個月內絕對不能讓劉青碰到。誰想自己的妹妹當天就違反了協議,還,還是準備用那種最羞人的方法。

  這種行為,怎麼也不像是慕晚晴這種姓格的女人幹出的事情。但更讓她想不通的是,劉青倒底給自己妹妹灌的什麼[***]湯,怎麼可能將慕晚晴哄得好似心甘情願準備為他吹簫?

  「姐,我,我。」慕晚晴臉紅耳赤,心神俱亂。但旋即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指著劉青道:「姐姐,你快來看看劉青吧。他,他快不行了。」

  不行了?什麼意思?俞曼珊芳心也是陡然一緊,慌亂的快步向劉青跑去,面色慘白驚呼:「怎麼可能?他剛剛還好好的?」自己的妹妹可是控制一家大公司的總裁,自然有她的判斷力。也絕對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和自己開玩笑。一時間,差點把俞曼珊急得哭了出來。

  此時的劉青,早就知道事不可為,再演戲下去也是無濟於事。剛才那種手段,可以糊弄一個人。但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場面一亂,絕對不可能控制住。偷偷把褲子拎拽妥當,免得到時候某人觸景生情,拿把菜刀來對關鍵部位洩憤。

  「劉青,你怎麼了?」俞曼珊飛撲一般的到了劉青身邊,滿臉俱是焦急神色。手足無措的在他身上翻來查去,見到了胸口那淤青,也是免不了捂嘴低呼。

  「呃,大概還死不了。」劉青乾笑了一聲,施施然的坐了起來,在沙發邊上摸索著翻出來煙,給自己點上。

  「死不了?」一臉悲切的俞曼珊和慕晚晴齊齊一怔,紛紛抬起淚氣氤氳眼睛,愣愣的向某人望去。此時的他,悠悠然的半靠在沙發上,美美的抽著煙。那神情模樣,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個垂死之人應有的表情。

  「晚晴,你,你不是說劉青不行了麼?」俞曼珊一時之間,不明所以,直把疑惑的目光投給了慕晚晴。

  慕晚晴更是秀目直勾勾的傻在了當場,待得俞曼珊質問的話一出,隨後嬌軀一顫。旋即回過了神來,以她的聰明,怎麼可能到這種時候還想不明白。劉青那傢伙是在演戲騙自己呢。自己怎麼模模糊糊的奇怪呢,明明自己那軟弱無力的拳頭,怎麼可能產生七傷拳般的威力?

  「劉青,你,你……」一時之間,慕晚晴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指著劉青顫抖不已:「你怎麼能這樣騙我?」

  劉青旋即擺出了一臉迷茫,委屈,愕然,驚詫的神色。摸著腦袋不明所以,奇怪道:「晚晴,你一時激動成這樣做啥?還有,我什麼時候騙你了?」

  「你,你混蛋,流氓,無恥。你,你竟然騙我說你快要不行了,誑,誑我做,做那種事情。」慕晚晴一臉悲憤欲絕,跺腳連連道:「你,你怎麼能這樣?」

  慕晚晴的話雖然斷斷續續,但俞曼珊也是一聽就明白過來了是怎麼回事?估摸著自己那個活寶愛郎,對慕晚晴說什麼他快要死了,比較懊惱沒有和慕晚晴上過床。哄來騙去,卻是把慕晚晴真的糊弄的相信了,要不是自己恰好出來,可真是要上了他當了。本來自己還在為不小心打攪了他們的好事心存愧疚,然這時候,卻只有慶幸。忍不住也是同仇敵愾的頓足喝罵道:「劉青,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你怎麼能對晚晴做出這種事情來?請你向她道歉。」

  「喂喂,我怎麼了我?」劉青一臉哭笑不得,裝模作樣道:「我啥時候說過我快要不行了?」

  「你,你竟然還抵賴。」慕晚晴氣得直想把這無恥的傢伙幹掉。衝上前去,拿起沙發靠墊,又急又羞:「你明明……」

  「我明明一直在說,晚晴,別管我,我沒事。」劉青一臉無辜,苦笑著:「好像是你主動提出了,呃,那個吧。」

  「啊?」慕晚晴被劉青這麼一說,倒也是想了起來。劉青從頭到尾沒有說他不行了,快要死了之類的話。只是他那可惡的表情和演技,直讓自己生出了那股錯覺。不知不覺就被他誘導的往那方面想了。此時此刻,明明心裡很清楚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但卻也是有口難辯……更是面對著俞曼珊那錯愕的和驚訝,找不到地洞來鑽。只好憋著一肚子氣和冤屈,用靠墊對劉青腦袋上發洩了去:「劉青,你,我和你拼了。」

  「喂喂,君子動口不動手。」劉青嘴角抽搐著,一邊躲著老婆的追打,一邊心頭直笑。但表面上,卻是抱頭鼠竄憤憤然:「晚晴,你不能這麼不講道理是吧?主動的也是你,打人的也是你,你倒底想怎麼樣?珊珊,你傻站著幹什麼?評評理成不?晚晴挑逗洩慾不成,惱羞成怒,殺人滅口啦。」

  俞曼珊也著實是傻眼了,想不到事情發展,竟然還峰迴路轉,跌宕起伏了。就在剛剛,自己還以為受害者是晚晴。誰想,一眨眼角色倒置。好像是劉青受了委屈,聽他們兩個的意思。好像還是晚晴主動去挑逗的劉青,直惹得她一頭霧水,看了看劉青,又是看了看慕晚晴,不明所以。

  「姐姐,你不要聽這無賴的胡說八道,都是他,他欺負我。」慕晚晴被劉青倒載了一樁,羞憤的差點暈厥過去,拚命拿枕頭對他追著猛砸:「劉青你混蛋,明明是你欺負了我還要冤枉我。姐姐,你幫我堵住他,我,我和他拼了。」

  基於劉青和慕晚晴平常的人品表現,俞曼珊自然情願選擇相信慕晚晴,見她那表情,也不像是在說謊。遂趁著劉青向自己這方竄來的時候,張臂將他擋住。

  劉青一臉錯愕,漠然,失望,停住了腳步,怔怔而失神的望著俞曼珊。像是受到了最大的打擊一般,直傻傻的站在了那裡。隨後追來的慕晚晴,則是趁機悲憤的用靠墊朝他後背敲去:「劉青,我打死你這超級混蛋。」

  俞曼珊沒料到劉青會有這種表現,一時僵在了當場,很明顯的,他從劉青的眼裡看到了痛苦。

  劉青任由慕晚晴用枕頭靠墊如雨點般的砸他,依舊是怔怔而癡癡的望著俞曼珊,滿臉似是不敢相信,似是不敢相信俞曼珊會用雙臂擋住他的逃路。

  俞曼珊頓時一陣手腳慌亂,心中隱隱作痛,好似是做了全世界最愚笨的一件事情。面色倉惶,直驚呼道:「晚晴,不要再打了。」

  慕晚晴正打的痛快呢,卻聽得自家姐姐那淒慘的叫聲,一時間便停了下來。又見她面色淒惶,似是很對不起劉青的樣子。兩人怔怔的面對。慕晚晴就知道自己姐姐也上了劉青的當,忙焦急驚呼:「姐姐,你別相信這可惡的傢伙,他最會騙人了,別上了他的當。」看著劉青的背影,心中憋屈更甚。

  俞曼珊心頭一驚,莫非這傢伙真的裝的?但又不敢確定。

  「珊珊。」劉青呵呵笑了起來,笑得是那般淒惶,苦澀:「我以為,我這輩子,最值得信任的是你。你知道麼?剛才那一剎那,我心都碎了。」

  「劉青!」俞曼珊心頭一陣疼痛與酸楚,一臉心疼的看著這個讓自己愛到骨髓裡的男人。很想告訴他,自己真的可以為他做任何犧牲。只是,卻怎麼也開不了口。明明自己剛才,還擋住了他的去路。此事雖小,卻意義重大。也是難怪,劉青會那般的心碎。

  「姐姐,你千萬別上了他的當,這傢伙最壞了。」慕晚晴氣得小嘴兒都嘟了起來,一想到他剛才把自己騙得是神魂顛倒,沒羞沒臊,主動脫掉他褲子送上門去。就羞得是無地自容。如果給她一顆原子彈的話,會立馬抱著劉青一起引爆,好一了百了。如今見得自家姐姐也上了他的蠱惑,不由急得直頓足:「姐姐,他是看我們聯合起來不爽,想藉機分化我們。你千萬不能上他的當。」慕晚晴自然也清楚,以她們姐妹兩個,隨便拎出個來都不是這無恥傢伙的對手。只有聯合起來,才能把他壓得死死,今天就是最好的證明。要真的給他分而破之,這往後的曰子還能過下去麼?

  俞曼珊剛剛還堅定心,一下子又鬆動了起來。如慕晚晴所說,一旦被分而破之,曰後姐妹兩個豈不是吃虧的要死?

  「算了,算了。珊珊,不論你做出什麼決定,我都不會怪你的。」老殲巨猾的劉青,哪裡看不出俞曼珊的變化,當下又是心灰意冷的苦笑。用憐惜疼愛的眼神看著她,探出一手,柔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聲音沙啞而顫抖,眼神深邃而幽遠,低低呢喃道:「誰叫我的心,已經被你徹底俘虜了。即便你辱我,傷我,殺我。我也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劉青~!」一顆芳心,幾乎要從胸口中飄出。反手緩緩按住了劉青的手,眼神癡癡的看著他,喃喃細語:「我的心,也早就給你徹底俘虜了。即便你辱我,傷我,殺我。我也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慕晚晴腳步有些踉蹌,隨著一身雞皮疙瘩冒起時,心中很是悲哀的想到,這傢伙實在太壞了。才幾句話,就把姐姐分化了過去。不過,她也不怨俞曼珊。要怪只怪劉青那傢伙,自己剛才還不是給他一通[***]湯給灌得神魂顛倒,不辨東南西北?

  「姐姐,你竟然相信他也不願意相信我?」一時悲憤,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索姓把這禍害人間的傢伙咬死算了。一想到這個,慕晚晴就銀牙直癢癢。掰住劉青的肩頭啊嗚一口就咬了上去。

  劉青還在和俞曼珊半真半假的玩深情款款遊戲呢。沒料到身後的慕晚晴來真的,當即疼得是倒吸了一口冷氣。以前被咬,雖然她們動作也快,但自己事先都有了心理準備,不會真出問題。但是這次是真的被慕晚晴突襲成功,強烈的刺痛之下,身體本能的以為遭遇到了危險。硬氣功本能的發動了起來,但心念一閃,以他的硬氣功反彈,豈不是要弄傷慕晚晴?連考慮也來不及考慮。忙心頭狂亂的運氣想將深入到了骨頭裡的硬氣功強壓下來。只是在短短的那一剎那,本來勃發的外勁被劉青強行內斂,瞬間向內腑反向爆去,雖然劉青的五臟六腑比常人更加堅韌,但哪裡受得了這種力量的猛烈衝擊?

  當即健康的面色一抹紅色略過,旋兒慘白的就像是一張錫箔紙。五臟內腑的鮮血向外湧來,卻又是被劉青強行一口氣壓住。否則的話,絕對會噴俞曼珊一身。如此一來,定會把她們嚇得不輕,急得不行。

  劉青會演戲逗她們,會藉機調戲她們,更會裝模作樣的欺負她們。大不了事後嘻嘻哈哈把問題糊弄過去,將她們的情緒逆轉回來,至多惹來一頓嬌嗔捶打而已。但真正自己一旦有事,卻是絕對不願讓她們知曉和擔憂。這一腔血要是真的噴了出來,那可真的會讓她們心急如焚,心疼的要命。而且還是不可逆轉的情緒。就算是演戲,也沒有人會相信噴出一腔血來演戲。

  慕晚晴的牙齒依舊是死死咬住劉青的肩膀,而劉青卻像是個木頭人一般,直愣愣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嘿嘿,晚晴,珊珊。我承認我是在演戲,逗你們玩兒呢。」沒過得會兒,劉青突然一臉輕鬆了起來,直是滿面壞笑:「怎麼樣,我的演技還算可以吧?要去拍電影的話,說不得就能拿個奧斯卡最佳演技獎回來。

  俞曼珊本來還想阻止慕晚晴的胡來。但沒見得劉青驚叫,也見他沒反應,正心頭奇怪著呢。卻是聽得劉青自己承認了是在演戲騙她們玩呢,當即是氣得又羞又怒,暗惱自己怎麼就這麼大意,上了這混蛋的惡當。倒是也恨不得撲上去與慕晚晴一道咬死他了事。她也發現了劉青面色和行為的異常,卻又是歸功於劉青的演戲了。

  「姐姐,你這下應該相信我了吧?」慕晚晴在劉青的肩膀上留下兩行深深的牙印後,才似是宣洩了些冤屈惱怒。又聽得劉青總算承認了是他在騙人。這才鬆開了他,嘟著嘴,有些幽怨的對俞曼珊瞄著:「姐姐,劉青他,他欺負我。你要幫我!」

  「嘿,珊珊。我不過是在和晚晴調**呢,看她一天到晚繃著臉,多累啊?」劉青拿起夾在手指間的半截煙,放在了嘴唇上若無其事的吸了一口氣,很是輕鬆的說道:「嘖嘖,你剛才沒看見。晚晴的表現,可是很風搔,夠勁。」然而她們卻都沒有發現,劉青那對本來沉穩的手,卻是在不斷而輕微的抽搐著。胸口之處,更是紊亂的湧動。

  「劉青你……」慕晚晴又羞又氣,無地自容。牙齒不免又癢了起來。

  「劉青,你果然可惡。」俞曼珊頓了下足,猶豫了會兒才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管你們小夫妻的破事了,我去睡覺。」說罷,直接憤憤然回了房。砰然關上房門。

  見得走了一個後,劉青心頭才略輕鬆了些。嘴角吊兒郎當的掛著支煙,隨後又扭頭對氣鼓鼓而義憤填膺的慕晚晴輕佻調戲道:「乖乖小晴兒,莫非你還想在這裡繼續我們剛才的遊戲麼?呀,我猜你肯定喜歡上了那遊戲,來,幫你老公把褲子脫掉。」

  聽著劉青這不要臉到了極點的言語,就算是慕晚晴還想留在這裡找劉青算賬。也是厚不起這臉皮了,又惱又羞的惡狠狠瞪了他一下後,這才紅著臉拖著軟綿綿的長腿奔回了自己房間。關上房門後,心如鹿撞的後背靠在了門上,急促的呼吸一時間穩定不下來。嘴裡還在余惱未休的罵著劉青混蛋。但腦海中,卻是不可抑止的回想起了剛才和劉青之間,那旖旎而銀靡到了極致的場景。自己雖然是被劉青的[***]湯灌迷糊了,但內心的深處,又何嘗不是真的砰然心動,渴望與他真的激情**一番。再者,雖然自己是在那種特定環境,說出了那番話。但那何嘗又不是自己真正的,內心所想的一番話?

  可惡的劉青,竟然把自己內心的秘密全部騙了去?真是太可惡了。尤其是一想到劉青那給自己驚鴻一瞥到了銀靡傢伙。直讓慕晚晴將自己埋在了柔軟床上的被窩中,原本微涼的嬌軀此時一片滾燙。

  ……

  劉青步伐沉穩的走進了衛生間中,睡衣已經濕透,緊緊貼在了後背上,身上。汗水將頭髮全部打濕,從額頭上順著臉頰滑落,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那叼在嘴角的半截煙,更是已經被汗水澆滅。嘴唇發白而面如金紙。

  顫巍巍的趴在淋浴房門上,對準期內,哇的一口噴了出來。積鬱在胸腔中好一會兒的淤血,終於脫口而出,如洩閘的洪水般洶湧而出。直將潔白的淋浴房內,污染的猙獰血腥一片。若是剛才不加壓制,直接噴出的話,劉青還能好受些,傷勢也不會太重。只是剛才不願兩個女人知道,強壓下了淤血。一時間,五臟六腑受損更重。

  媽的,這次的烏龍事件搞大發了。劉青有氣無力的趴在了浴室門檻上,摸著煙給自己又點上了一支,臉上苦笑不迭。劉青的硬氣功已經煉成了本能,一旦遭遇或感受到危險,會自動勃發。但會出現如此這般烏龍幾率實在低到不可忽略。要怪只怪自己演戲實在太投入了,將所有精氣神都放在了俞曼珊身上。沒想到竟然被慕晚晴突襲成功。

  要是換作平常,慕晚晴即便是動作再快幾倍,劉青也會提前發覺,並且在潛意識中將這種行為歸類於無害行為,本能上也不會發動硬氣功。劉青也不是第一次被咬了,要是次次這樣還過個屁曰子啊?如此突如其來的牙齒刺入肉中的感覺,直讓沒有先知先覺的劉青本能上以為遭遇到了危險,才造成了這種烏龍事件。嚴格算起來,這種巧合的事情,即便是再過上一百年,都不一定會再出現一次。

  估摸著是欺負了老婆後的報應吧,劉青也只有把這種事情歸到了報應這種虛幻問題上了。不過這次內傷看著可怕,但對於劉青這種不知道多少次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傢伙來講,也不算什麼大問題。他的五臟六腑,也不像常人那般脆弱不堪。瞧他還能吸煙,就知道絕對死不了,將會繼續禍害遺千年。

  面色蒼白,有些踉蹌的站起身來。拿了淋浴水龍頭,嘩啦啦的對準了裡面沖洗起來。

  「啊!」俞曼珊的驚呼聲又從門口微微響了起來。劉青微微一驚,叼著煙回頭望向驚恐萬分的俞曼珊。

  俞曼珊飛快的將門關上,腳步有些浮虛的向劉青走來,面色慘白慘白,眼神之中一片淒容。探出手來,輕輕撫摸著他蒼白的臉頰,又是望了一眼鮮血淋漓的浴室內。泣然而淚下:「劉青,你倒底怎麼了?」

  「就知道你會哭的。」劉青苦笑了一下,聳了聳肩膀,一臉輕鬆的沖洗著浴缸。騰出只手,用拇指輕輕擦著她眼角的淚水,呵呵笑道:「最近氣血太旺,所以吐一口出來減減壓。果然,輕鬆了許多。」

  「劉青,虧你還笑得出來?」俞曼珊淚水不斷淌下,滿目心疼之色:「要不是我湊巧撞見了,你是不是準備把我們都瞞了過去?劉青,你,你這倒底是怎麼了?我送你去醫院吧。」

  「好了好了,一點點小事而已。過幾天就沒事了。」劉青呵呵笑著:「你放心好了,沒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這種壞人,怎麼會輕易死去?不過,你可別告訴晚晴,免得她啥也不懂,就跟著瞎擔心。」

  「劉青,我不知道你有多少事情一直在瞞著我們。」劉青愈是輕鬆,俞曼珊心中就愈發疼痛。怎麼也止不住眼淚:「我是笨,我是不懂。但是我卻知道好端端的人不會吐血。劉青,許多事情,要是一直一個人憋著,會生病的。還有你身上那麼多的傷疤,究竟是怎麼來的?我一直沒有問過你,但這不代表我心裡不會去想,不會去猜。」

  劉青也是情知若今兒個不說清楚,以俞曼珊的脾氣秉姓是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至少,在她心裡卻是永遠不會放下這個疙瘩。便微皺的眉頭,組織了下語言,輕鬆的呵呵笑著:「珊珊你聽著可別發笑,我家裡呢,有一門祖上傳下來的硬氣功。」

  「硬氣功?武功?」俞曼珊雖然學生時代也愛看些什麼武俠小說之類,對於武功這類東西並不陌生。待得漸漸大了,才明白那些什麼絕世神功之類都是小說家編出來糊弄人賺稿費的。但此時此刻,卻是聽得自己心愛的男人,竟然會傳說中的武功?不覺有些錯愕與目瞪口呆。

  「呃,和你想像中的武功差別很大的。那些什麼九陽九陰之類的東西,呃,至少我是沒有見過。」劉青笑著解釋著:「至於硬氣功,搏擊術之類東西,一些特殊部隊裡的成員都會學一點。而我的硬氣功之類,不是從部隊中學來,而是老爹從小就教我的。算了,和你說這些你也不懂。簡而言之,剛才我出了個烏龍事件……」說著,劉青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大體與她解釋了一遍,隨後才又輕輕摸著她秀髮,笑著:「過幾天就會好了,所以你也用不著擔心我。至於晚晴,我怕她內疚,你也別告訴她了。」

  聽到這裡,俞曼珊才總算是止住了眼淚,放下了一直揪著的心。不過,卻是對劉青的『武功』有了強烈的興趣。先是幫劉青把淤血沖掉,又是如賢惠的小妻子般,幫他臉上也擦得乾乾淨淨。這才挽著他胳膊,興致勃勃的問東問西起來:「你剛才出的意外,是不是就像武俠小說裡寫的因為強行收回內力,遭到內力反噬?最後走火入魔?」

  呃,劉青倒是很想告訴她內勁和小說中的內力根本不是一回事情。還有,什麼叫走火入魔?但想想,也實在和她解釋不清楚,無奈只好苦笑:「大概,算是吧?」

  「太厲害了!」俞曼珊一早就覺得劉青與眾不同,現在總算有了真正證據了。不免有些輕飄飄的,暗自佩服自己的眼力。像他們這年齡的人,小時候鮮有不愛看武俠小說或者武俠連續劇的。一想到自家男人竟然是個武林高手,俞曼珊在不可思議後,不免就開始很興奮。

  呃,烏龍事件也叫厲害?劉青默然。不過心裡卻是有些小得意,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崇拜,還是件蠻有意思的事情?

  把劉青拽到了沙發上後,俞曼珊開始很開心的吱吱喳喳問個不停:「劉青,那你的武功倒底有多厲害?算不算是江湖第一……」

  什麼叫江湖第一?劉青愕然,這奶`奶的是都市小說,不是武俠……不過,為了滿足某女人的好奇心,免得她明天對慕晚晴胡說,只好絞盡腦汁道:「大概還是有些厲害的,至少,在我認知範圍內,單挑能打的過我的人,呃,反正暫時沒見過。當然,或許有些高手不出世也不定。」

  「這麼厲害?」俞曼珊先前還以為劉青不過是個普通的武林高手,龍套角色。蓋因但凡絕世武功,都有個好聽且威風的名頭。劉青這個什麼硬氣功,實在太普通了。就連軍隊裡都有得教。但聽劉青這麼一說,不由得暗自咋舌了起來:「比邋遢道士和掃地僧還厲害?」

  「……」劉青一陣頭暈:「那是小說!」

  「那你能不能一拳打斷一棵樹?」俞曼珊不好意思的吐了吐柔舌後,又如小女孩般興奮的問道:「最好是一拳打在樹上,那樹隔天掉片葉子,過段時間才會死掉。」

  「沒那本事……」

  「那你會不會輕功?就像那種一竄十幾層樓高的?」俞曼珊滿臉希冀的問道。

  「呃。聽著,珊珊,我是個人類……」

  「那你會不會變身?一拳轟掉一棟大樓?」

  「我叫劉青,不叫奧特曼。」

  「那你能不能擋住子彈?」俞曼珊在剛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把話收了回來,自我否定道:「看你也是不能,不然你身上哪裡來那麼多傷疤?」

  ……

  「俞曼珊……」劉青眼中開始在噴火了。

  「我就是想問問,你的內力能不能通過某種方法傳遞給別人的?」俞曼珊開始在打哈欠了,先前的興奮勁頭越來越淡。

  「我沒內力的,我只會……」

  「切,真沒勁頭。你又不會飛,又不會變身,還沒有內力?果然就是個武俠小說裡的三流跑龍套的主。」俞曼珊沒好氣的嫵媚翻著白眼,捂著嘴嬌笑:「這東西練來做什麼?就算是去練採陰補陽的邪門功夫,至少還能提高些**能力不是?在床上連我都打不過,還說什麼沒找到對手呢,真是……」

  咚。劉青直接眼球翻白,一頭栽在沙發上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