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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如此艷遇

  余罪做了一個夢,一個長長的夢……

  他夢見了自己在婚姻的殿堂,面對一襲雪白婚紗的新娘。傻笑…傻笑…傻笑著要去恰新娘,新娘是林宇婧?好像是……也不是,當他恰的時候,卻發現是安嘉璐,安嘉璐嬌羞地低著頭,伸手纖纖,任憑他把戒指戴在了手上。

  不對,不對……新娘錯了,尼馬我的林姐姐呢,他嘶聲喊著,然後看到了安嘉璐蘊怒地拂袖而去,一下子他又急了,追著安嘉璐,在春暖花開的花叢中,雪白的裙紗像蝶兒一樣輕舞,他終於揪到裙紗,把夢寐以求的安安強行抱在懷裡,她生氣的樣子好嬌羞,她拍打的樣子好撩人,然後那樣的春和日麗的日子,他淫心大動,抱著安嘉璐,用唇解開了她雪白的紗裙。

  不對,安嘉璐又生氣了,在扭動著身軀就是不讓他靠近,他強抱著、他強吻著,然後安嘉璐生氣了,他回頭才發現,林宇婧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他們的身後。那一時間,余罪覺得好尷尬,又奔上去,和林宇婧解釋著,為什麼你一直不回來,為什麼你一直不回來……林宇婧似乎理解了他的苦衷,原諒了他,余罪很興奮,抱著林宇婧飛快了轉了一圈,然後奇怪地問,為什麼她也穿著婚紗。

  林宇婧同樣地嬌羞,說嫁給你了,當然要穿婚紗。

  哦,還有一個,安嘉璐像小鹿一樣,和林宇婧站在一起,直斥他傻瓜,我們都嫁給你了,當然穿婚紗。

  余罪樂得呀,一條胳膊抱一個,他發現自己力大無比,抱著兩位美女居然飛奔著……飛奔回了老家,興沖沖地告訴老爸:爸,我弄回倆媳婦來。

  老爸也樂歪嘴了,直說我兒子有能耐啊。

  於是就在老家來了場大操大辦,那風光真不亞於什麼土豪的婚禮,他喝呀喝呀,喝得很幸福地在兩位新娘的攙扶下進了洞房,他看到了兩人嬌羞的樣子、他流著口水欣賞著兩人羅衫輕解的風情、然後他流著汗水,林姐姐一遍xx、安妹妹一頓,躺在這個愛慾的溫柔鄉里,總也慾求不滿。

  我xx呀,林姐姐的柔情的眼光,像在鼓勵。

  我呀,安妹妹的嬌羞的眼神,像在刺激。

  那是多麼幸福的生活啊,終於變成了現實,而且漫長的,只有開始,似乎沒有結束……

  呃……余罪聳了聳肩膀,宿醉的眼睛慢慢眨開了,全身出了一身虛汗,用了很長的時候才從夢境回到現實中來,朦朧中,看到了窗外天光已經透亮,又用了很長時間才想起來,是在晉中市,在張猛的婚宴上喝多了。

  可夢境好真實的感覺,夢中摸著安安的椒乳,那手感滑柔的像綢緞,嬌小玲瓏的只有一手掌大小,卻正容一手細細把玩,瞧這軟乎度,柔柔的手感,摸得心也跟著蕩漾了。

  啊?不對呀∴罪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從夢境中掉回現實了,仍然有這種清晰的感覺。他動了動手,果真摸得好滑膩、好軟乎,那可是尼馬貨真價實的**啊………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睜眼一瞧,一個長髮的腦袋對著他,他正摸著這位女人的胸前。

  哎呀媽呀,壞事了…他一下子抽回手來了,一激靈坐起來了,這裡明顯不是自己的房間了,他懵然地想著,怎麼標間一下子成了大床房了,而且身邊還躺著一位女人。

  我不會喝多了叫特服了吧?

  真尼馬的……余罪一摸,床單上濕漉漉的,他一拍額頭,啪聲做響,真尼馬也沒戴套。還沒有從**的痛苦著驚省過來,那女人也被驚省了,一摸自己的胸衣亂解、褲子被褪了一多半,她啊聲尖叫坐起,然後看到床上坐的男人時,又「啊」聲尖叫。

  兩人互瞪著,余罪張口結舌,女人瞠目結舌。

  「是你?」

  兩人同時道,愕然間。

  啪……一個耳光,那女人一下子怒火中燒了,罵了句:「流氓。」

  「這是怎麼回事?太有緣份了,怎麼睡覺也碰見你。」余罪傻眼了,居然和栗雅芳睡了一夜,看這架勢,肯定尼馬夢裡的事都是射在她身上了。

  「你怎麼在我房間?」栗雅芳使勁地拍著腦袋,有點氣結,昨晚喝得有點多了,她只記得回來,卻想不起有人進來。

  「你在我房間好不好。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回來了。」余罪當務之急,想盡快脫身了。

  栗雅芳側身看看,又扇了余罪一耳光:「王八蛋,你看看,這是18。

  壞了,18、18,難道是我搞錯了,栗雅芳不迭地拉著上衣,不經意一摸時,啪回頭又是一耳光,氣急敗壞地喊著:「王八蛋,你於的好事……我要告你,告你強姦……」

  這耳光扇手上了,余罪心慌意亂地道著:「喂喂喂,別別……我真喝多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咱們私了……私了。」

  「等著坐牢吧,混蛋、王八蛋……」栗雅芳一氣,低頭時胸前看自己胸前被抓了一個紅手印,氣得她又要揚手,卻發現余罪耷拉著下嘴爿子,看著她的樣子,真流口水了。她一拉被子護著,摸手機了,一摸,直摁l10……在最後那個發射鍵上,她猶豫了片刻,憤怒的眼神看著余罪。

  余罪有點癡,有點傻,羅衫輕解、酥胸半露、髮際凌亂的栗雅芳,似乎在挑起他心裡慾火一般,讓他下意識地吞嚥著口水,身上的某個部位,在慢慢地起變化了。

  「你……真的喝醉了?」栗雅芳似乎有點不忍,看余罪的樣子像被嚇傻了

  余罪一吸溜嘴唇,抿抿飢渴的唇,點點頭。那樣子緊張而惶恐。

  「別讓我可憐你……你於的好事,自己坐牢反省去吧……」栗雅芳銀牙咬著,就差臨界的一剎那下那個決心了,她看著余罪,期待他求饒,期待他那怕說上一句兩句暖心的話,期待那怕給個痛哭流涕的表情,可沒有,她慊大怒著,一巴掌扇著罵著:「你死人啊,耍賴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告你啊。」

  說著就摁了,吧唧,余罪反手就把手機奪走了,摁在手裡一關機,兩眼虎視眈眈地看著栗雅芳。

  栗雅芳突然感覺到了握,那眼中閃爍著幾乎要把她吞噬的光芒,她一下了怔了,面對著一具健美的男性軀體,她沒來由一陣心悸。那是一路激動還是一種害怕,她下意識地,後退了,卻已經退無可退。

  啊……她尖叫著,毫無反抗地被余罪壓在身下,緊張而惶惑的眼神看著余罪,在洶湧而來的男性氣息的包圍中,反抗的慾念是那麼的薄弱。

  「你混蛋……我要告你……」栗雅芳有點羞辱地被余罪壓著,兩膀不能稍動,她掙扎著,躲閃著,甚至趁著余罪抱著的一剎,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上。

  嗯……余罪吃疼,悶哼了一聲。

  啊?……栗雅芳吃痛,痛吟了一聲,沒有任何前戲的插入,生疼的感覺讓她全身痙攣,她憤怒地拍著余罪的後背,兩條雪白的**抽搐一般亂蹬著。

  哦啊余罪如猛虎出匣、凶獸入林,那股子壓抑很久的**在此時毫無保留的渲出來了,身下嬌吟的、痛苦的、屈辱的美女,激醒了他心底深層的**,讓他鼓著勁,用最原始的凶器,一次一次插到她身體的最深處。

  嗯啊……栗雅芳感覺到了疼痛的震顫,火辣的感覺襲遍了全身,她試圖掙脫著,卻遭到了更粗暴的插入回應,痛楚來如山倒,亦去如微風,痛楚過後的驚悸中她似乎渴望著這種被征服、被踐踏、被蹂躪的感覺,那是一種羞恥中帶著快感的渴望,她嗯啊聲呻吟著,無意識地隨著余罪暴風驟雨的動作,開始挺身迎合,開始感覺那狂暴的插入帶來的快感。

  啊…哦…呀…余罪的眼中,呻吟的栗雅芳,酥胸雪白、紅唇微啟、眼媚發亂,胸前一挺一漾中,風情無限,一呻一吟間,讓人血脈賁張,他忍不住附身去吻,這一次卻沒有被咬,栗雅芳伸著玉臂,水蛇般地攬住了他的脖子,捉住了他的嘴唇,放肆地啃咬著。

  那亂蹬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繞著余罪。那痛楚的呻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高亢的聲音,暴風驟雨般的衝刺間,栗雅芳猛地覺得一股子悸動的快感襲遍全身,那舒爽的感覺像全身每個毛孔都能感覺到似的,舒服到呻吟,舒服到她緊緊地貼著這具男性的軀體,舒服到她狠狠地,又咬在了余罪的肩上。

  哦啊…余罪吃疼,卻不覺疼,像奔跑中被刺疼的烈馬,速度和頻率加了一個檔次,栗雅芳抱著他的脖子,整個拎起來了似的,在衝撞中啊…啊…啊…放肆地、瘋狂地像在鞭策著余罪,猛地她覺得一股子熱流衝進身體裡時,一下子又襲遍全身的快感,讓她驀地摟緊了余罪,緊緊貼著,彷彿生怕這快感消失一般。

  很快,不知道怎麼開始了,卻結束得這麼清晰。

  很慢,喘息中,每一個瘋狂的細節記憶如此猶新。

  栗雅芳慢慢放下了勾著余罪脖子的手,全身香汗淋淋,兩眼發亮,似乎還在體味那剛剛消失的快感。

  余罪支撐著身子,大喘著粗氣,渾身汗透,一夜宿醒汗出得已經清醒無比,他看著身下在嬌喘微微的栗雅芳,那股子征服的快感是如此的強烈,怪不得尼馬那麼罪犯迷戀強姦。

  「我……我要告你……」栗雅芳媚眼如絲,喘著氣道。說得沒有憤恨,只剩呻吟了。

  「誰在乎呢?」余罪眼光睥睨著,不屑地道,將起身時,他又附下身,狠狠地搓著栗雅芳的酥胸,連吸帶吮啃了兩口,然後躊躇滿志地,在栗雅芳的尖叫跳下床道著:「真尼馬爽▲牢也值了。」

  栗雅芳徒勞地護著身子,拉起了掉在地上的被子,掩飾不住心裡的砰砰亂跳,那股子遍襲全身的快感,此時已經化成了床單上**的一片,她羞恥地想著,從未經歷過如此激烈的快感,他甚至期待著,時光倒退,那快感的節奏再來一次。

  嘩嘩地洗漱聲中,她看到玻璃鑿裡的余罪,黝黑的皮膚、蕉的體格,她愕然地看著,這陰差陽錯、糊里糊塗的一夜情,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不一會兒,余罪圍著皂從浴室裡出來了,栗雅芳剛剛從愕然中省過來,又像驚懼一樣被子捂著自己的身體,余罪卻找著她的手機,開了機,大咧咧往被子上一放,很正色地道著:「你告吧,我供認不諱」

  「以為我不敢呀,哼。」栗雅芳起身了,被刺激到了,哼了聲,生氣似地,回手又扇了余罪一個巴掌道著:「你等著。」

  喲,那聲音為什麼變得如此揶揄呢?

  只見得雪白的、窈窕的**直奔浴室,嘩聲水開之時,余罪一點恐懼和羞恥也沒了,偷瞄著浴中的美人,耶,長欣的身材、挺拔的胸、後翹的臀……哎呀呀呀,這洗白白了,還告個屁呀。

  他知道了,人家明顯沒準備告,說說而已是吧。他偷著樂了,喲,也不對,余罪一念至此的時候,又覺得歉意頓生了,尼馬這糊里糊塗把人家白於了,這可咋整。而且這是錢解決不了的事情吶?

  她不會逼我以身相許吧?那樣似乎也不錯,和張猛一樣,直接步入軟飯土豪行列了。

  應該不會,余罪想,責任感慢慢消失了,反而心安了,大家各腮需嘛。

  恍惚間,門響的聲音,栗雅芳出來了,圍著雪白的皂的,裹著剛洗過吹過的頭髮,在看到床上眼巴巴瞅著他的余罪時,她停頓了下,然後踱步上來了,坐在另一側,開始直面的,審視著余罪。

  似乎脫了衣服比穿著更帥一點,結實、勻稱的身體,曬得很健康的皮膚,栗雅芳看著,慢慢地眉間爬上了一絲笑意,這尷尬的場景似乎顛倒過來了,當有股子歉意時,余罪氣勢便消了不少,於是他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准…備,怎麼辦?」栗雅芳揶揄地道,側側頭,咬著下嘴唇,就那麼看著余罪。

  「我…我也不知道。」余罪弱弱地道,新浴出來栗雅芳,箍巾挽髮,頸項雪白、婷婷間又是一種迷人的風致︰余罪說著,吞了一口口水。

  「有種你就再來一次。」栗雅芳鼓著勇氣,挺著胸,刺激了余罪一句。

  「誰怕誰呀。」余罪一伸手,揭走了她身上圍著皂。

  春光乍現間,栗雅芳驚聲驚叫;嚶嚀間,栗雅芳被余罪抱進了懷裡,順勢間,她攬著余罪,貪婪地吻著,纏綿間,這一次做足了前戲,又開始向著**行進。

  又一次,氣喘吁吁、香汗淋淋,栗雅芳媚眼如絲抱著余罪,附耳道著:「你真是頭驢子……」

  隔了不久,又一次,栗雅芳食髓知味,不依不饒,余罪難堪地道:「我不行了……我不來了。」

  「不行……饒不了你,信不信我真告你。」栗雅芳在威脅著。

  不但威脅,還鑽在被窩裡撩拔著,只聽得余罪在被窩裡哀嚎著:

  「你放開我,我要自首去……你別碰我,再碰我告你強姦。」

  然後傳來了栗雅芳得意的笑聲,像在說,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涅。

  廝磨間,門在咚咚咚響了,只見得被窩裡翻滾馬上停了,然後是低語,然後兩個腦袋鑽出來了,驚愕一臉的余罪,問著頭髮散亂的栗雅芳:「誰呀?」

  「噓。」栗雅芳做賊似地給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門鈴又響,傳來了女伴的聲音:「雅芳,在裡面嗎?你不回去啦啊?」

  「還沒起床,麗麗你等我一會兒。」栗雅芳道。

  「那好,我在房間等你啊。」門外叫著,聲音一停,余罪終於找到脫身機會了,吱溜聲鑽出了被窩,跑到衛生間去了,回身偷瞄的時候,還好,栗雅芳開始整衣服了。他掩上門,尼馬好喘出這口氣來了。

  等了一會兒,沒走;又等了一會兒,還沒聽到門聲。

  余罪悄悄地拉開了衛生間的門,剛伸出腦袋,不料正和等在衛生間門口的栗雅芳打了個照面,尷尬間他要關門,栗雅芳像早窺到了他的動作,腳在門口一墊,門被擋住了,余罪嘿嘿一笑,賤賤地道:「你放心,我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我會誓死悍衛你的名譽的。」

  這討了便宜賣乖的得性似乎讓栗雅芳很不入眼了,她鼻子哼哼著,看著余罪,陪著笑臉的余罪,這時候卻有點緊張了,剛要提醒你女伴等你,不料發現栗雅芳的眼光往下看……哎喲媽呀,他趕緊地兩手一捂,把二兄弟全摀住了,栗雅芳呵呵一笑,湊近了揶揄地口吻低聲道:「不用捂,你下半身比上半身強多了啊。」

  說話間,熱熱地、癢癢地朝余罪的臉上吹了一口氣,啄吻了一下,咯咯笑著開門走了。

  這罵我還是誇我呢?余罪懵了。

  隔了好長時間余罪才從曖昧和溫馨中慢慢的省過來,懶懶地泡了個熱水澡,出來一件一件找衣褲穿上時,依然是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只有零亂的床上,只有枕邊的髮絲,還能證明確確實實發生過的事。

  他懷著一種竊喜的心情離開的,那床際的呻吟和廝磨足夠讓他砸摸回味一番了,摸摸口袋,房卡找不著啦,手機也丟啦,證件也沒啦,他進了電梯先往十八層去了。

  一出電梯,有個在門口張望的腦袋發現他了,喊著他,是周文涓,把手機和證件交給他了,丟了衛生間裡,被清潔工交到總台,謝了聲,又聽得一個房間裡吵吵嚷嚷的,他急急奔過去,一推門,一屋子同學轟笑著,駱家龍正在痛不欲生地數落鼠標:

  尼馬昨晚居然是他摟著我睡了一夜,還在我身上亂摸。

  鼠標解釋著,喝多了,你以為我想跟你睡呀。

  駱家龍又罵了:摸就摸吧,尼馬還把我褲子解開了,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鼠標又解釋了,和媳婦睡習慣了。難道你和女人睡不解她褲子呀?

  眾人笑得直打顛,有人勸了,不錯了啊,虧是鼠標,要是熊哥,早亮真傢伙了,你今天得見紅。

  熊劍飛一聽矛頭指向他了,火冒三丈要挑李二冬,幾個人互摁著正鬧騰著,電話響的董韶軍高聲說著:孫羿和人打起來了……他扶著窗口一看,快快……停車場,那是誰呀?

  一看,喲,爭執起來了,孫羿和吳光宇可是兄弟們的公用司機,這還了得,呼啦啦一群擠著門框往外跑,驚得剛出來的周文涓和安嘉璐不迭地後退,不多時這一群叫囂著衝出了門廳,揮著拳頭聲勢甚是驚人,呼啦聲一圍上去,對方三個人,開了輛陸地巡洋艦,都不是善茬,根本不怯場,一說把車蹭了,再一說居然還強嘴,不賠。你是警察,警察算個吊呀,你動我一下試試?

  我靠,熊劍飛怒火中燒,揪著人啪啪啪正反就是幾個耳光。

  那兩位還沒動手,早被一群人摁著跺腳底了,直往車底鑽。

  沒料到對方也叫人了,正酣戰著,從門廳裡又衝出了七八號男子,叫囂著衝上來,有些時間沒群毆了,一於大小伙興奮得嗷嗷直叫,重案隊這幾個開始組隊了,拎銬子當手刺的、甩皮帶的、三五個組隊,背靠背,一陣劈叭作響,那衝上來,不是被踹了襠就是被甩了一皮帶,要不被敲到了軟肋,折傷了一半,兩個回合,又成這一群追打他們了,直追得滿地亂跑。

  「行了……行了……快回來……」余罪知道惹事了,拽著熱血上頭的熊劍飛,趕緊地安排,打得討便宜了,還不馬上扯呼。

  這倒好,接上女生,幾輛車倉皇跑了。等地方公安來時,正好,把邵萬戈和指導員李傑堵住了,居然是把張猛大舅哥的朋友打了,這可找誰說理去?連這位厲峰厲老闆也哭笑不得了。

  爛事,惹了一堆,邵萬戈也無語了,直道歉,好在這位大舅哥有眼色,說開了,陪著不是,把那拔人安撫下去了,邵萬戈和李傑怒氣沖沖地往回趕,路上尋思著,這次得收拾幾個人,否則越來越不像話了。

  熱鬧的婚慶在這裡就告一段落了,那場一邊倒的群毆栗雅芳看到了,她遠遠地躲著,她看到了余罪抽冷子跺一腳、人後上一拳、身下絆一腿的猥瑣樣子,看得她又氣又好笑。

  不過還好,打贏了,她很意外自己居然對這個結果很開心,前一天都喝得不少,一路上萎靡的女伴一直不解為什麼栗雅芳容光滿面,笑意盈然,栗雅芳嘴上吹著自己海量,心裡卻是竊喜著、臉紅著那個不足為外人道的小秘密。

  是啊,這個秘密,說了別人也不信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