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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無邊歡愉

  鄧九郎的手將要觸及柳婧的褻褲時,不知他想到了什麼,他停止了動作,抬起頭來在柳婧的眼斂上吻了吻。

  他吻著她,帶著喘息地問道:「阿婧,看著我!」他看著她,低低的,誘惑地問道:「告訴郎君,你今晚因何如此熱情?」

  因他先前的那番動作,柳婧早已被挑逗得喘息細細,媚眼如絲,聽到他這樣的問話,她眸光迷離地望著,在他目光地逼視下,軟軟回道:「因為……阿婧不想猶豫了。」

  不得不說,這個回答令得鄧九郎非常高興,一滴汗珠從他額頭流下,劃過他含笑的眼,高挺的鼻樑。薄唇在柳婧的唇上親了親後,他低啞地說道:「我的阿婧。」

  說話之時,他右手扯住柳婧的褻褲,朝下輕輕一扯!

  隨著他這一扯,柳婧玉白的嬌軀已然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他的眼中。

  此時,圓月一洩千里,照得大地一片通明,夜風捲起一點點粉色花瓣,柳婧潔白豐隆的*,細小不盈一握的腰肢,還在被他的大腿卡著,消失在暗處的私密,都在月光下一望無遺。

  鄧九郎低著頭,望著身下人的烏髮玉膚,望著那一雙烏漆漆水汪汪的眸中的迷離光芒,陡然的,一個念頭衝撞而來。

  他渴了那麼久,相思了那麼多載的人,此刻就躺在他身上,任由他擺佈了!

  她是他的了!

  光是想著,鄧九郎便喘息加重,他站直月光下緊致而曲線完美的強健軀體,俯首盯著柳婧,一字一句地說道:「阿婧,看著我。」

  柳婧果然乖乖地抬頭看向他。

  對上她水汪汪的眼波,鄧九郎漲紅著臉,低沉有力地說道:「阿婧,先帝新喪。你的夫婿無法給你一個盛大婚禮,洞房花燭。不過他一定會補上,你可記得?」

  柳婧怔怔地看著認真到了極點的鄧九郎,呼吸不穩地說道:「……我記得。」

  「還有。」鄧九郎雙臂撐在她身側,把自己結實強健的軀體覆倒在柳婧身上,讓自己與她之間再無縫隙之後,他又說道:「你既給了我你的處子之身。這一生,你都不得後悔。同樣。我既有了你,也當盡夫婿之責,不管何時何地,都不會讓你受到他人言語攻擊。」天下間的婦人,沒有一個不想被心上人明媒正娶,不想三媒六娉,花轎抬入房後,再堂堂正正地行周公之禮,他想,他的阿婧把自己給了他。那今時今刻,便是他們的大喜之日,他會讓她無論何時何地,都抬頭挺胸,無人敢加以嘲諷。

  鄧九郎說這席話時。十分的專注,也十分的認真。

  而且,他明明情動至極,明明忍得額頭上的汗水都不停地在流下,卻還在一字一句,如同宣誓一般地跟她說個明白。

  陡然的,柳婧眼中一酸。

  她緊緊閉上雙眼,哽咽地說道:「是,我記得,此時此刻,是阿婧與夫婿的洞房花燭。」她的話音一落,一陣夜風旋轉而過,在帶來一種粉色花雨後,便飄然而去。

  而這時,鄧九郎實在忍到了極限,事實上,要不是他已經過一次發洩,也不可能忍得這麼久。

  當下,他慢慢俯首。

  看到他的動作,柳婧雙眼癡癡地望著他,輕輕伸手扯向他的玉冠。

  隨著叮的一聲玉冠落地,他一襲墨發已披洩而下,更有幾縷碎發落在他的額頭,粘在了他高挺的鼻樑上。

  四目相對,鄧九郎放在柳婧細腰上的手一移而下,他輕輕分開了她的雙腿。

  然後,他兩隻腳插入她的雙腿之間,感覺那火熱巨碩的硬物一併擠入雙腿間,柳婧不可自抑的顫抖起來。

  她慢慢地閉上了自己的眼。

  鄧九郎則低下唇,他輕輕含上她的唇瓣後,因為克制而格外粗啞的聲音顯得渾濁,「阿婧,我要進去了。」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柳婧,低低又道:「你睜開眼。你的眼中倒映出了明月和我,很美,阿婧,這一刻我要看著它。」

  柳婧慢慢睜開了眼。

  果然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明月和他自己後,鄧九郎薄唇微揚,魅惑的一笑,同時,他的右手已摸到了她的私處。

  感覺到他的手指劃過,柳婧整個嬌軀都在顫抖,伴隨著顫抖的,還在她微微拘攣的腳趾和手指。

  而隨著他冰涼的手指碰過,那絲滑的私處,迅速地變得濡濕。

  這種濡濕,讓柳婧臉頰更加暈紅,讓鄧九郎喉結不由頻頻滾動起來。

  他輕輕伸出中指,在那軟滑的入口不時地碰觸,揉按,感覺到被自己緊緊壓著的嬌軀已軟成了一灘水,那少女的芳香和溫軟,令得位於上面的他骨頭盡酥時,鄧九郎扶住了自己的硬挺。

  他扶著那處,雙眼則瞬也不瞬地看著柳婧,見她又要閉眼,他低沉地命令道:「阿婧,看我!」

  柳婧剛一睜眼,他又命令道:「叫我夫君。」

  柳婧感覺著那抵在自己私處入口的巨碩,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男子氣息,不由意亂神迷地喚道:「夫君。」聲音極軟極眷戀。

  鄧九郎很滿意,月光下,他那動了情後變得幽深的眸,那微紅的俊臉,越發顯得氣勢十足。他喉結滾動著,低沉地又道:「阿婧,你記著,從今往後,你便是有夫之婦,你我之契,除非死亡,否則不可解脫!」

  一口氣說到這裡後,他扶著自己的巨物,緩緩插進了那雖是濡濕卻狹小緊窒的入口處。

  他低著頭,清楚地看著自己的巨物一點一點地鑽入,看著那小小的一處,在插進中漸漸漲大,一點一點地包裹住自身。

  下身被一異物這般插入,柳婧難受起來,她怔怔地看著鄧九郎,看著月光下這個俊美又有點猙獰的男人,不知不覺中,她抓緊了他的墳起的臂肌。

  就在柳婧依附著他,向他尋求著力量時。鄧九郎那慢慢被吞沒的巨碩,也遇到了抵抗。

  那是一層薄薄的膜。

  只要穿過去,他的阿婧就徹底變成他的人,她的體內,也注滿他的體液,她的身體,會惹上他的汗液。她將徹底徹底地屬於他,甚至不管她身在何方。她都會無法忘卻他給她留下的烙印!

  這樣的想法,簡直讓人瘋狂,而處女的緊窒生澀,也令得他巨碩被吞吐擠壓得發漲。

  忍著強烈衝撞進去的*,鄧九郎再次抬頭看向柳婧。

  他望了緊閉雙眼的柳婧一眼後,注意力被她胸前那對雪白的*給吸引了去。

  於是,他伸出雙手,一手一隻扣著這對*,一邊揉搓著乳肉,看著那粉色的*在自己指縫間溢出後。鄧九郎啞著聲音,低低地說道:「阿婧,我要進去了!」

  幾乎是話音一落,他下身便是重重一挺!

  瞬時,一陣難以形容的疼痛衝擊而來。令得柳婧忍不住叫痛出聲。可她只來得叫出一聲,再也無法忍耐的鄧九郎,已雙手抓著她的*,下身用力地撞擊起來!

  他的巨碩本已巨大,這一撞擊,那摩擦便令得剛剛開苞的處女私處痛楚難當。在柳婧忍不住哽咽出聲,忍不住流下淚珠時,鄧九郎握著她的*,開始了強而有力地撞擊!

  他撞擊得太猛,直令得玉欄杆也在搖動,而他每一下撞擊,在令得身上雪白的嬌軀一陣抖動,更令得那雪白嬌軀上,粉色的殘瓣紛紛落下。

  夜風還在吹來,每一次風起,都從樹上揚起一大片的花瓣雨,它們紛紛灑灑地揚在柳婧披散凌亂的烏髮上,鋪在那雪白豐腴,正不停被撞擊的嬌軀上。同時,它們也落了鄧九郎一頭一身,粘在他雄健有力的肌肉上,甚至還灑了他一頭,給點綴在他微微汗濕的墨發間。

  鄧九郎這時已完全情動,他無法自抑的低下頭,在伸舌舔去柳婧眼角的淚水後,他吻過她的眼,吻上她的唇。

  他一手握開她的小嘴,伸出舌頭在她小嘴裡強行攪動一番,令得柳婧只能被動地張著嘴任他為所欲為後,鄧九郎嘶啞喘息的聲音低低響起,「劉婧,你看,你是我的了,我現在就在你的身上留下指印,你的口裡儘是我的氣息,呆一會,我還要在你的體內注入我的精液!劉氏,為我生兒育女吧!」

  他用力地握著柳婧的小嘴,把她從唇到口腔裡裡外外品嚐個夠,直到柳婧因為他兇猛的吻而合不攏嘴,以致一縷縷細細的銀絲外溢出口角後,他移下頭。

  低著頭,他一邊欣賞在自己施為下,柳婧那起伏的嬌軀,一邊用力地揉搓玩弄著她的*,看著那*在自己掌下變幻著各種形狀,伸出手指掐起那粉色的*細細欣賞著,鄧九郎喘息聲更劇烈了。

  他低下頭,在用牙齒輕輕地叨住一顆乳櫻後,另一隻手用力地揉搓著右乳的鄧九郎低低啞啞,含糊不清地歎道:「阿婧,這感覺太美了!真是太美了!我要一直做下去,我要讓你一直被我佔有,讓你的身子一直含著我的,讓你只能在我身下哭泣!」

  說著說著,他更加興奮起來,他雙手下移,在用力地掐住她的雪臀,並抬起些許後,鄧九郎把自己更深地撞入她的體內!

  他的巨碩實在粗大,這般又深又長的釘入柳婧體內,簡直令得柳婧幾乎無力承受。

  不過也只是幾乎。

  最初的疼痛漸漸消失後,一種難以形容的酥蕩醉美開始從撞擊著的深處湧來,伴隨著這酥美的,還有一種神秘的空虛。於是,柳婧不由自主地抬起雙腿,不由自主地把腿盤在他精壯的腰間,她自己雙手抱著他的頸,整個人幾乎是蛇一樣纏著鄧九郎後,隨著他的撞擊,柳婧那密處傳來的美妙,令得她幸福的哽咽出聲音!

  ……想柳婧如今也是二十一二了,在這個十五六歲就普遍嫁人,二十一二歲兒女成群的時代,她的身體和心理,都已經成熟得透了。便是最純潔的女孩子,當身體完全成熟時,也會有對異性的渴望和衝動出現。而現在,伏在她身上的丈夫那強而有力地撞擊,那結實的壓制,那毫不留情的佔有,令得柳婧體會到了一種陌生的,卻讓人心魂幾消的沉迷!

  鄧九郎一把捧著心上人的*,一邊不知疲倦地撞擊著,在玉欄杆極有韻律的吱吱聲中,兩人的喘息聲漸漸纏在了一起。

  也不知過了多久,鄧九郎突然動作加快,在一陣迅速地*之後,他從喉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喘息,整個人向下一倒,結結實實地壓在柳婧身上。

  而就在他喘息出聲時,一股熱流衝入柳婧的體內深處,那股熱流,令得柳婧情不自禁的一陣痙攣,然後一道白光從她眼前劃過,在無法自制的哭泣出聲後,柳婧也軟倒在他肩上。

  於是,兩人緊緊地抱著,鄧九郎的巨碩還留在體內,一股異常的麝香開始在空氣中飄散。

  也不知過了多久,柳婧輕輕推了推他,軟軟地嘟囔道:「好沉,你離開。」

  鄧九郎卻沒有理會,他一動不動地伏在柳婧身上,直過了好一會,他才喘息著說道:「不,我以後都不會離開!」

  柳婧嗔道:「我是說你現在壓著我了,你,你退後一些,還在把你那東西也拔出去。」

  鄧九郎低笑起來,「我也是這個意思,這感覺太好了,我以後要一直把它插在你身體內,一刻也不拔出去。」

  這話太無羞無恥了,柳婧哪裡還敢與他對話下去,忙閉了唇。

  這時,伏在她頸側的鄧九郎,那唇瓣卻又有她的玉頸和耳垂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舔吻起來。

  柳婧本是懶得理會,可感覺到隨著他的動作,那埋在自己體內的巨物竟是一點一點在漲大,在變硬,發現私處還痛得慌的她,連忙推了推鄧九郎的肩膀,帶著哭音叫道:「你快出去!」

  鄧九郎低低一笑,他答道:「好。」

  在令得柳婧一喜間,他卻並沒有抽離,而是雙手托起她的臀,這般光溜溜地抱著她,轉身朝閣樓中走去。一邊走,他一邊對上柳婧控訴的眼,笑嘻嘻地說道:「到了房裡我就離開。」

  他那物還在她體內,隨著這一走動,一種異樣摩擦伴隨著酥靡再次從身體內傳來。柳婧不由雙臂越發摟緊他的頸,低低的呻吟起來。

  從陽台到房中,不過十幾步,這十幾步,鄧九郎走得極慢極慢,可他每一下走動,便引來柳婧一陣呻吟,在他終於走到榻旁時,不管是柳婧還是他,都已喘息連連,那無邊的歡愉又襲了上來。

  這一晚,歡愉似是無止無盡,柳婧以處子之身初承歡愛,明明身體疼得緊,可每次他只要稍稍挑逗,她便又陷入自己心上人營造的無邊慾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