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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明月下的歡情

  柳婧這句話一出,鄧九郎的心都跳到嗓子口裡了,他低頭看著月光下,眸光盈盈的柳婧,剎那間,竟有蒼天太厚待於已的感覺。

  當下,他揮了揮手,在讓地五等人都離去後,他把柳婧橫抱而起。

  不過,他沒有抱著她上閣樓,而是抱著她來到庭院中央的榻几旁,把她平放在榻上後,鄧九郎跪坐在她身側。

  他低下頭,就著明亮的月光看著柳婧。

  柳婧迎上他晶亮的,含著笑意的眼,不由低聲說道:「九郎,你這是?」

  鄧九郎頗有點靦腆的一笑,他把腦袋擱在柳婧的胸乳間,享受著心上人的陣陣體香,說道:「我好像太興奮了……就想這麼看著你靠著你。」

  也就是說,他現在對她並沒有衝動?

  柳婧伸出雙臂,她摟著他的頸,在他發旋上印上一吻後,輕聲說道:「我們不急,我們還有好多時間。」

  「嗯,還有好多時間。」鄧九郎把臉深深埋入*之間,深呼吸了一會後,他低聲說道:「阿婧,我這一生,定然不會負你!」

  他這句話吐出後,見柳婧沒有回答,不由抬起頭來。

  因他剛才埋頭的動作,現在他的髮髻有點亂,有一縷墨發調皮地在他眼前晃蕩。

  柳婧伸出手,把他的那縷髮絲理順後,眸光晶瑩地感歎道:「九郎,你真是我的冤家,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會遇上你。」會遇上這麼一個無賴,一個有著如此複雜龐大家世無賴,還在一次一次的糾纏中對他傾了心動了情。

  鄧九郎自是聽明白了她的話中之意,他低笑道:「你應該慶幸遇上了我。要不然,以你這麼矜持彆扭又倔強的性格,便是遇到的男人最好,你也會錯過。」

  柳婧沉默了一會。

  隱隱中,她感覺到鄧九郎說的是事實。俗話總是說,空谷生幽蘭,不以無人而不芳,可這個天下間,便是最好的幽蘭,也是渴望有人會耐心去發現它的芳香,可世人忙忙碌碌,誰又有那麼多心思精力去發現什麼幽蘭之靜?真正讓人追捧的,永遠是那美得直白的月季牡丹。

  這個念頭也只是在柳婧的腦海中過一過。

  她伸出手。這樣輕輕地撫過鄧九郎的眉眼,看著在月輝照耀下,他那彷彿能吸聚光線般。俊得灼眼的五官。不知不覺中,竟是醉了過去。

  要是平素,她習慣掩藏自己。

  可此時此刻,她不想掩藏了。

  於是,柳婧伸出雙臂摟著他的頸,抬起櫻唇吻上了他的薄唇。她的吻如蜻蜓點水。一下帶過後,便又細細地吻過他的眉,他的眼,他高挺的鼻樑。

  一邊愛不釋手地吻著,柳婧一邊伸出玉手撫上他的喉結。在她的丁香小甜調皮地舔吻著那喉結處時,鄧九郎的呼吸粗重起來。

  柳婧的吻還在下移。她的櫻唇一點一點地移到了他的鎖骨處,在那裡輕輕咬上一口,令得鄧九郎的呼吸又粗重了幾分後,柳婧抬頭含住他的耳垂,然後,她悄悄地朝他耳洞裡舔了舔!

  鄧九郎猛然一僵!

  他的呼吸已粗重之極,被柳婧的動作勾起了*的他,猛然站了起來。一站直,他雙手把柳婧橫抱而起,轉身便朝寢房走去。

  就在這時,柳婧的唇移到了他的唇上,一邊伸出舌抵破他的牙齒,與他的舌頭相纏,柳婧一邊微帶喘息嬌軟地說道:「別上樓,九郎,把人趕走,就在這院子裡,我要讓明月給我們作證。」

  她這話,幾乎是無上春藥,鄧九郎連忙提著嗓子啞聲命令道:「所有人都離開!」其餘的人,其實早就離開了,鄧九郎這句話喝令的是暗衛們。

  隨著他這話一出,一陣風聲飄過,轉眼間,院落裡真正的安靜下來。

  就在鄧九郎把柳婧平放在榻上,準備覆身過去時,柳婧卻推開了他的手。

  銀色的月輝下,柳婧揚著櫻唇,眸光真如水。

  她專注地看著他,水潤的櫻唇在月色下散發著誘惑的艷光,四目相對,柳婧盈盈站起,退後幾步,她輕輕地說道:「九郎,我會舞,你知道麼?」

  她衝著他彎眸一笑後,聲音真是軟得靡蕩,「我習舞多載,可除了婢子,一直無人得見,九郎,今晚月光正好,阿婧願意為你一舞,你高興麼?」

  鄧九郎癡癡地看著她,他感覺到,今天晚上的柳婧,與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不同,她以前總是端莊的,矜持的,甚至是努力讓自己顯得高貴的,可此時此刻,她的眼神是勾人的,她的聲音中也帶著讓他陌生的靡蕩。她變得陌生而誘惑。

  他喉結滾了一下,聲音低沉地說道:「我自是高興。」

  得到他這個回答,柳婧聲音飄搖,帶著誘惑地低喃道:「阿婧最喜讓鄧郎高興了。」

  說到這裡,她嫣然一笑,飄然後退。

  飄然退出幾步後,柳婧廣袖一甩,腳尖一點,就在月光中輕舞起來。

  夜風吹起她的廣袖,飄起她不知何時已經披散的墨發,令得柳婧如同夜中的精靈,她舒展雙臂,一邊隨著風旋轉。

  她只是在旋轉。可她每一次旋轉,都極盡華美,而且這是一種截然不同,鄧九郎從來沒有見過的華美。他看著她彷彿化身蝴蝶,彷彿隨風欲去,以他的閱歷,竟是今日才知,這舞蹈之美,竟與琴簫一樣,可以溶入天地,可以讓人光是這樣看著,便彷彿聞到了漫天芳香,看到了天宮瓊宇。

  這旋轉,在廣袖如羽裳,在圓月如銀幕中,千姿百態,把柳婧整個人都烘托得飄渺如夢中人。

  就在鄧九郎不錯眼地看去時,突然間。柳婧那雙雪白的玉手,放在了她自己的腰帶處!

  然後,只見她輕輕一抽,竟是扯下了那條玉帶,隨著信手一揮,那玉帶遠遠地掛在了柳樹上,而柳婧則如金蟬脫殼一樣,外裳飄然而落。現出了她那一襲雪色的中衣。

  此時已是夏天,柳婧雖是刻板地按著外袍中衣內裳這樣穿著,可這三層衣裳,都是薄的,那把整個人都束縛得莊重的外裳一脫,緊貼著柳婧冰肌玉膚的雪色中裳,便令她的鎖骨細腰,連同那臍眼都若隱若現!

  鄧九郎的喉結猛然滾動了幾下。

  這時,柳婧還在旋轉。她眉眼帶著笑,帶著媚地斜睨著他,那烏漆漆地望著他的眼。專注到了極點。也多情到了極點!

  正在這裡,一陣風旋轉而來,就在那風吹過柳婧時,她整個人一飄,竟似被風吹得向空中飄去!

  鄧九郎一驚,他剛剛伸出手去。一眼對上柳婧那明亮至極的眸子,對上她慢慢解去中衣的纖纖玉手!

  於是,他的心一陣急跳,伸到了半空中的手忘了縮回,下身也開始變得堅硬。

  柳婧還在旋轉。再一次她玉臂輕舒,那雪白的中衣也被她順手扔向了五米開外的月光底下。

  她只剩下一襲緊緊包著*的褻衣和下裳了。瞬那時,柳婧那飽滿墳起的雪白雙丘,那不盈一握的細腰,那圓而精美的臍眼,清清楚楚,再無遮礙地呈現在鄧九郎的雙眼中。

  他的呼吸猛然急促起來,同時,他無法自抑地提步向柳婧走去。

  可是,鄧九郎剛剛一動,柳婧便把手指橫在櫻唇上,她妖魅地看著他,低軟地輕語道:「阿郎,你不要動!」

  也許是她這一聲輕喚太溫柔太溫柔,也許是她的眼神魅惑了他,鄧九郎當真身子一頓,站在原地不動了。

  於風息時,柳婧停止了她的旋舞,她墨發微濕,皎白如玉的肌膚滲著紅暈,捲著處女香地向鄧九郎走來。

  她來到了他身前。

  斜睨著,含媚含笑,目光盈盈地望著他,柳婧光裸的玉臂輕舒,纖長的十指,輕輕地放在他的玉帶處。

  她媚惑地笑望著他,慢條斯理地解下他的玄色外袍,一邊輕輕把它從他的雙臂間退下,她一邊朝鄧九郎挨近。

  這是一種舞蹈般,極其優美又極其魅惑地挨近,她先把自己豐挺的*送到他的胸膛上,在輕輕摩挲了兩下後,她細腰如蛇般在他懷中扭動,纖細的玉手,緩緩捧上了他的臉。

  眼神勾魂地笑看著她,柳婧的唇湊到他的唇邊,四唇相觸,她細細低語道:「吳郡與君初相逢,君黑衣劍滴血,當時以為無幸,卻不料竟得郎君賜以重金,從此後,阿婧和阿婧的家人,終於有了活路。」

  她的唇在他的唇上輕輕吮吸著,在吻得鄧九郎情動,忍不住要伸手按向她的頭,加深這個吻時,柳婧玉手抵著他的胸膛,抬眸笑睨於他,表情極其妖魅地制止了他這個動作。

  而她的唇慢慢下移,櫻唇移到下巴處,愛不釋手地吻了個遍後,柳婧那飄渺靡蕩的聲音再次傳來,「汝南落入君手,君用一個劍客一柱香,令得阿婧自投羅網,那一晚,郎君解去阿婧的衣裳,並在阿婧的乳上留下牙印,從此,阿婧便認了命!」

  她的吻繼續下移,在細細吻過他的鎖骨後,她慢慢地解開他的中衣卻不脫下,讓他緊致結實的胸膛半裸在月光下後,她的唇含上了他的左側紅櫻,在鄧九郎心跳如鼓中,柳婧那飄渺的細語聲繼續溫柔如水地傳來,「備戰三載,一朝回到洛陽,本以為與郎君近在方寸,卻在皇后一席話中恍然明白,原來我與郎君從來都是兩極天涯。」

  她細細的,似是品嚐地含著他的右側紅櫻,在令得那紅櫻腫起後,唇舌下移。

  她一點一點親過去,終是親到了他的臍眼處。

  伸出舌頭在那臍眼中細細地打著轉,柳婧靡軟的聲音又是飄了來,「與皇兄相認,他問我,可想做回公主。我明知他並不贊同,為了與君能成佳偶,還是違了他的意,最終,卻依然是春夢一場。」

  她緩緩蹲下。

  仰著頭,柳婧在月光下,朝著鄧九郎甜蜜的一笑,低下頭來,輕輕隔著他的下裳,唇觸向他那高高鼓起的硬挺處!

  感覺到柳婧的動作,鄧九郎呼吸粗重之極,整個人甚至有了瞬那間的僵硬。

  柳婧小心地撫上了那處。

  感覺到手指下炙熱巨物的跳動,柳婧的聲音,在鄧九郎粗重的呼吸中顯得模糊低細而不清,「九郎,阿婧一生穩重,唯獨這一次,願以一生熱情,換君一夕之歡……」說到這裡,她張嘴含上了他的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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