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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從麗塔的公寓直衝下來的宋傲生,坐上車後,便大聲喊道:「走!」
    李豪立刻踩下油門,車子霎時飛也似的疾駛而去。
    宋傲生道:「打電話給監視麗塔的人,告訴他們,我要全程錄影,如果光線不夠,就用紅外線設備拍,務必要全部拍下來!」
    「拍什麼?」
    「拍麗塔!」
    「麗塔?!」
    「她在酒裡下了春藥。」
    「哈……」李豪聽了哈哈大笑。
    「我只喝了一些些,可是麗塔至少灌了半瓶。」
    「噢!」
    「拍出來的東西,應該能讓她同意很多事情才對。」
    「我想也是。」
    ***
    宋傲生和李豪並沒有回到位於郊區的豪宅,他們是回到L飯店的辦公室。
    「李豪,招募人手,我需要很多、很多的人手,最好是保全、警衛之類的。」
    「做什麼?」
    「我要把凝兒找出來。」
    「你知道夫人被藏在哪裡了嗎?」
    「我不知道,但我應該可以把凝兒找出來的。」
    「要多少人?」
    「愈多愈好,但是別驚動警方。」
    就在李豪出去調人手的時候,宋傲生找來了麗塔的資料,在厚厚的資料裡頭,宋傲生唯一有興趣的,只有麗塔名下的房子。麗塔名下的不動產非常多,她有近百筆的土地,遍佈香港的各個地區,而且,她還有近三十筆的房屋。
    宋傲生絞盡了腦汁,他努力要自己冷靜下來。
    他專注地看著手上的資料。
    小貓,你到底在哪裡?宋傲生在心裡呼喚著。
    大約過了三十分鐘後,李豪回來了。
    「老闆,因為現在是半夜,所以人手不是很夠……」
    「有多少人?」
    「勉強調了一百人。」
    「夠了!每三個人一組,分成二十組,我剛剛叫人去洗凝兒的照片,每一組發一張。這裡的資料全是麗塔名下的房子,叫他們想辦法混進去搜查,任何一個角落都別放過!」
    「那其餘的人……」
    「其餘的人分成五組!」
    「然後呢?」
    「留一組跟著我們,其餘的人一樣發照片!」
    「我們要去哪裡?」
    「我正在思考。」最後,宋傲生挑了一個車程最遠的地方。
    「走!」
    大家集合之後,再各自分散而去。
    小貓,別怕,我來救你了!宋傲生在心底呼喚著。
    ***
    午夜四點多,在麗塔位於郊區的無人別墅裡,宋傲生找到仍然昏迷不醒的唐凝。
    把唐凝的雙手解開,宋傲生一把抱起唐凝,大聲的叫道:「快!讓開,我要送小貓去醫院。李豪,打電話叫醫院準備好,我們馬上到!」
    一直被蒙住眼睛、被綁住雙手的唐凝,看起來好虛弱。
    「小貓,你不能有事啊!小貓!」
    ***
    在唐凝被送進醫院之後。
    李豪立即通知守在宋家一夜的宋祥榮、宋薇生和沈琪雅,面對警方的追問,宋傲生和李豪都三緘其口,只說唐凝已經送到醫院,沒有大礙了。
    而近百名的人力也在領了優渥的獎金後被解散。
    宋傲生守在醫院,一刻都不肯離開,他憂心如焚的看著唐凝虛弱的表情,都快急死了。
    「醫生,我太太到底怎麼了?」
    「她只是吃了安眠藥,再加上沒吃、沒喝,有輕微的脫水現象,和被蚊蟲咬傷而已。我們為她注射營養及水分的補充劑,等安眠藥的藥效一過,她就會醒過來了。」
    ***
    「傲生?!」從睡夢中醒過來的唐凝,看見趴在床邊的宋傲生,再看看四周,霎時間,她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在唐凝再三叫喚之下,累得睡著了的宋傲生才抬起頭,一看到醒來的唐凝,他立刻開心的大叫,「凝兒,你醒了!醫生!」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這裡是……醫院嗎?琪雅呢?有沒有人去接琪雅?」
    ***
    幾個小時後,在香港最漂亮的教堂正舉行著一場婚禮。教堂裡坐滿了人,鋼琴彈奏出結婚的曲目,婚禮正式開始。
    宋傲生穿著雪白的西裝站在教堂的最前端。終於,教堂的門被推開了。
    所有的人都轉過身,看著新娘出現在教堂的大門口,首先進入的是男女花童,伴郎、伴娘,他們一步步的走進教堂裡。
    「小貓好美……」宋傲生難掩幸福,他看著唐凝一步步向他走來。
    唐凝身著雪白的禮服,臉上漾著幸福的笑容,來到宋傲生的身邊。
    這個時候,神父開始一長串的話語,「宋傲生,你願意不論健康……娶唐凝成為你的妻子,並且……」
    「我願意。」
    「唐凝,你願意不論貧窮、富貴……嫁給宋傲生……」
    「我願意。」
    「如果有人對他們兩人的結合有異議的,請現在提出來,否則就請永遠……」
    「我有異議!」教堂的門被狠狠地推開。
    宋傲生向李豪喊了一句,李豪則連忙站了出來,去迎接麗塔。
    婚禮上此起彼落的鎂光燈,全部落在麗塔的身上,而強光則是將麗塔一身雪白的緊身禮服襯托得更是漂亮。
    「你有什麼異議,請說。」神父看著從紅毯那端緩緩地走過來的麗塔,發問道。
    「李小姐!」李豪快步的定到麗塔的面前,並且將一疊照片交到麗塔的手上。
    「我……」麗塔看得臉都白了。
    這些精美的照片,就是宋傲生下令無論如何都要拍得清楚、拍得寫實的照片,是昨晚由麗塔親自編導,外加主演的R級寫真照片。這些照片的精采處,全都是有連續動作及完整劇情的。
    麗塔的臉在看見那些照片之後,立刻刷地一下,變得雪白,此時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動。
    「李小姐,我建議你說兩句祝賀的話,這裡的記者很多,你最好笑一笑。還有,我老闆交代,他希望你別太衝動,綁架的罪名可不輕喔!」李豪非常仔細的告訴麗塔她此時的處境。
    麗塔勉強的從嘴邊擠出一抹笑容,沒有選擇的餘地,她一把將照片往皮包裡塞。
    「我對他們表示我及家父誠摯的祝福……」麗塔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
    神父在聖壇前宣佈,「還有人有異議嗎?如果沒有,也請大家保持沉默。現在我正式宣佈,宋傲生先生與唐凝小姐結成合法夫妻……」
    如雷的掌聲在教堂裡響起,婚禮順利結束了。
    宋傲生手中摟著唐凝,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給了唐凝深情的一吻。
    此時,教堂內外充斥著熱鬧的樂聲、禮炮和花辦。
    唐凝將手中的捧花向後拋,不偏不倚的拋進沈琪雅的手中。
    ***
    好美的夜,依然是在同一個窗口,唐凝望著窗外漆黑的夜。
    夜裡繁星點點、萬家燈火,將香港的港灣點綴得好美。
    此時音響裡流洩出悠揚的樂聲,這裡是宋傲生與唐凝第一次相識的地方,偌大的空間裡充滿了鮮花、燭光和音樂。
    宋傲生著迷的說道:「轉個身。」
    穿著白紗的唐凝依言轉過身,望著緩緩定向自己的宋傲生。
    「我的小貓,你知道嗎?當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在心裡暗自的叫喚著你。」
    「你叫我什麼?」
    「我叫你『轉個身』。」
    「真的嗎?然後呢?」
    「結果,你就真的轉過身了。」
    「然後呢?」
    「然後,你就開始端起酒杯,一口氣把整杯酒喝光。」
    「是的,我當時喝了好多杯酒。」
    「你喝了七杯酒。」
    「我喝了七杯酒引」她微訝。
    「對,你喝了七杯酒。」
    「我有喝這麼多嗎?」
    「有,而且在你喝下第五杯酒的時候,我就告訴自己一件事了。」
    「你告訴自己什麼?」
    「我決定在你喝到第七杯的時候帶你走。」
    「你好壞喔!」
    「我好壞?!如果不是我,你早就不知道被誰帶走了,你酒喝得那麼猛,你是存心想灌醉自己的嗎?」
    「我忘記了,我只記得那天晚上的月色好美。」
    「你只記得月色好美?」
    「啊!」唐凝發出一聲驚呼。
    因為,宋傲生的大手一把探進唐凝的胸口。
    「你……」
    「你只記得月光,還有呢?」
    「還有,你的襯衫好漂亮。」
    「還有呢?」
    「我不記得了。」
    「你不記得了?!」
    「我當時喝醉了。」
    「你不記得這樣嗎?」宋傲生一邊說著,一邊將手往唐凝低胸禮服的領口探去。
    月光的照映下,唐凝的豐胸泛著粉嫩的嬌紅色,引得宋傲生情不自禁的用唇覆了上去。
    「啊……」唐凝的瞼又紅了。
    「別這樣……」
    「別哪樣?」
    不理會唐凝的抗議,宋傲生將唐凝禮服的拉鏈往下拉開。
    「哦!」禮服的肩帶一脫落,唐凝便輕叫出聲,因為,重重的禮服已經圈圍在她的腳邊。
    「小貓,我一直想在月光下看看你的身子。」
    「有什麼好看的?我又沒有麗塔漂亮!」
    「怎麼?你吃醋啊!」
    「我怎麼敢!」
    「你在吃醋喔!」第一次看見唐凝吃醋,宋傲生好開心。
    唐凝則是側過臉,下看宋傲生。
    「你老羞成怒喔!」
    「我……」
    唐凝來不及說話,因為,她的唇被宋傲生的吻所佔領,他們的唇與舌交纏在一起。
    「小貓,哦!我的小貓,你終於成為我的新娘了。」
    「是啊!我是你的了,傲生!」
    「不是這樣子叫我。」
    「叫你傲生沒錯啊!」
    「不對,我們已經結婚了。」
    「哦!老公!」
    「嗯!這樣才對!」
    「別說話,老公,抱我。」
    唐凝把手環上宋傲生的頸子,將宋傲生的頭拉近她,她的唇則覆上宋傲生的。
    宋傲生讓唐凝為他褪下衣物,開口道出深藏在心中許久的問題,「對了,小貓,那天早上,我們明明在浴室裡『配合』得很好,我也很聽你的話……」
    看到宋傲生露出赤裸的胸膛,和一身結實的肌肉,唐凝的小手忍不住在他的胸口上來回的撫摸。
    「你叫我『做』,我就乖乖地『做』了。」宋傲生繼續問道。
    唐凝的手繼續往下探,往宋傲生最重點的部位前進,她解開宋傲生的皮帶,拉下宋傲生褲頭的拉鏈。
    「你好像也很滿意我的表現,不是嗎?」對於宋傲生這個問題,唐凝微笑的點點頭。
    「我一直猜不透一件事。」
    「什麼事?」
    唐凝的唇在宋傲生的頸間輕輕地吸吮,她的手在宋傲生的背部慢慢地搔撫,她的胸部在宋傲生的腹間來回的磨蹭,她的腹部正靠著宋傲生的堅挺。
    「那天早上,我去應門時,你為什麼要逃走?」
    宋傲生發間的同時,唐凝的嘴便已經覆上宋傲生的乳頭。
    「嗯……」宋傲生發出滿足的申吟聲。
    唐凝這才發現宋傲生喜歡這個動作。
    「小貓……不要逃避……回答我……」
    「什麼?」
    宋傲生一直想知道這個答案,他再三的逼問,因為,他真的猜不透,當時是熱情如火的一夜情挑,而且兩人都沒有爭吵,一切都很完美,可是唐凝居然飛也似的溜掉,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告訴我為什麼?而且,你連名字都沒有告訴我,我去應個門回來,你就不見了。」
    「那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還不是你老公聰明過人,趁你去洗澡的時候,翻開你的皮包,找到你的名片。如果不是那張名片,我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找到你嘛!」
    「嗯!老公英明!」
    「知道就好。」
    唐凝努力的仰起頭,卻只能吻上宋傲生的下巴。
    「老公!」
    「嗯!」
    「抱我!」
    「你別轉移我的注意力,快告訴我。」
    「說什麼?你要人家說什麼嘛!」唐凝一直迴避問題,她的舌輕畫過宋傲生的胸膛。
    「你為什麼要逃走?」
    唐凝的舌來到宋傲生的腹部,她顯然沒有回答的意願,濕濕熱熱的舌在宋傲生的丹田輕畫著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