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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0

Chapter 40

兩個忙碌又處於戀情期的人,自有一套生活模式,雖然偶爾會覺得少了幾分如膠似漆,但趙啟言想如果真的天天粘一起了,估計效果反而會適得其反,而他想要的結果是需要再走上一段路的。

這天下午啟言會了趟趙家,出來時趙琳叫住他,“這麼急著走?”

“怎麼?想請我吃飯?”

“我可不敢不識好歹。”跟著啟言走到樓下,她是要去超市買東西,當然順便關心一下“侄子”的感情狀況,“阮靜私底下相處起來怎麼樣?”

“很好。”並不想多說另一半。

趙琳嘿嘿笑出聲,倒是客觀評價,“其實阿靜跟她姐姐相比性格是要一溫一 潤許多,但說真的還是三三比較好親近。”

啟言只是一笑,開了車門問她,“要不要送你出去?”

“不用,一點路而已。”然後對著趙啟言頗感慨,“恃才傲物的人竟然談感情了,真是神乎其神啊。”

“欠揍。”他笑。

趙啟言見時間尚早就先去了趟咖啡館,前段時間忙於研究所的工作,對這份產業不免有些疏忽,剛進去就見服務人員上來說,“趙先生,我剛想跟你撥電話,有位女士在你辦公室等你。”

當啟言見到一身紫紅正裝的陳雯時是有些訝異的,而對方已經上來給了他一個擁抱,“許久不見,啟言。”

他輕拍了下她背退開一步淡笑,“怎麼來不事先跟我打個電話。”

“怕你躲起來唄。”

“所以就親自找上門來了?”他打趣。

“是啊,這樣你想躲也來不及了。”她看著他,眼神一溫一 柔,“啟言,你跟以前不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

陳雯想了想,“更有味道了。”

“那是好事情不是嗎?”他嘴角輕揚,從小冰箱裡拿了一罐啤酒遞給她,“你應該告訴服務生你不喝不帶酒一精一的飲料。”

她哈哈笑了,“我這輩子最痛苦也最幸運的事莫過於跟趙啟言成為朋友。”

啟言斜靠在桌邊,開了手中的青啤喝了一口,“晚上我請你吃飯,算是替你接風洗塵。”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允許帶家眷吧?”

她聽出端倪,隨即爽朗地笑了起來,“當然可以,我還想看看是何方神聖了!是??????那個想要讓你強來的女生?”

啟言莞爾,只說,“別招惹她,否則殺一儆百。”

陳雯震驚不已,“趙啟言,我有十來年沒聽你說這種話了,哈,真他媽懷念!”

當晚來到預定的餐廳,趙啟言掛上電話對旁邊的人說,“抱歉,她沒空,不來。”

陳雯當時只覺得什麼場面沒見過,這種局勢算是首例。

就點趙啟言呆著小葉回到住處,阮靜剛洗了澡睡下,迷迷糊糊被他叫醒,“你晚飯哪裡吃的?我在南苑給你定的餐你沒去拿?”

“我吃麵包了。”她從他懷裡坐起,忍不住打哈欠,“你身上有香水味。”

“剛送一個女性朋友回酒店。”

“哦,你帶了什麼。”她指床 頭櫃上的外賣袋。

“杏仁粥,要不要起來吃一點?”

“不了,我困。你放冰箱吧,我明天當早餐。”說著就要倒下。

“你今天忙什麼了?”他拉住她,有兩天沒跟她見上面了。

“期末的費用結算,再過半月學校就要放寒假。”她揉了下鼻子。

“我去洗澡。”他不經意地笑笑,俯身親她,“等會,別睡。”

結果趙啟言從浴室裡出來阮靜已經睡著了,這次他沒再叫醒她,但上床 後摟摟抱抱還是要的,最後搞得差點慾火焚身,趙啟言不由悲從中來,心愛的人在旁邊,卻捨不得要。

清晨,阮靜一走進大學校門,就碰到了上次與之打過球的金曉瑤,對方主動上來打招呼,“阮老師,早。”

“早。”

“阮老師沒有自己開車?”

“恩。”

“我最近倒是買了輛車,可惜還沒考出駕照,唉無用武之地。”

阮靜一手插在褲子袋裡,走得不緊不慢,這時側頭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說這些是幹什麼,所以只輕點了下頭。

“不介意我叫你阿靜吧?”

“恩,隨便。”

“我聽說你是剛來學校不久的,這工作還能適應嗎?”

阮靜略一沉吟,停下腳步問,“金老師,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沒沒,我就像有機會大家可以一起出去活動活動,像上次那樣打打球什麼的,每天朝九晚五也挺膩歪的。說起來陳老師上次跟你打完球後還老誇你,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有空想約你出來打球呢!”

阮靜被她搞得有點莫名其妙,“哦,再說吧。”

走進財務辦公室,見阮嫻還沒來,阮靜過去把一份早點放在她桌上,回自己位子開了電腦,邊喝粥邊瀏覽MSN上的新聞,不須臾電話進來,“早餐吃了嗎?”

“在吃。”

“剛才忘了問你今天所裡有位同事結婚,你要不要過來當一下伴娘?”

“我?開什麼玩笑。”

“噢......”對方沉默了會說,“我是伴郎。”

阮靜無語望天......花板,“他們怎麼會找你的?”竟然會有人找趙啟言當伴郎?

而對方這次甩出的那句話意味深長啊意味深長,“因為只有我還沒結婚。”

然後那天,阮靜請了半天假去當伴娘,雖然有點勉為其難,但最後還是稟著大公無私的奉獻精神去了,只是當晚當研究所的同事上來敬新娘酒,然後轉身叫她嫂子時,致使一大幫賓客錯認新娘子。阮靜尷尬不已,回頭懇求那批一精一英別再叫她嫂子了,他們倒也聽話,改叫趙嫂,阮靜淚目找趙哥。

這天晚上趙啟言有些肆意放縱,他幾乎一進家門就開始吻她,迫切地去解她身上的衣物,真正的天雷勾動地火,隔天阮靜起來唯一的感覺就是麻楚。

而在很久以後的某天,也就是兩人關係更“好”了一些以後,同時阮靜問什麼問題都不再臉紅之後,她文,“你那天幹嗎那麼野獸啊?”

他的回答是,“你穿白裙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