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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出差更被連番侮

    接下來的幾天,他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子,照樣看我連眼皮都不抬,隨手刷刷的簽字,只是他宣佈以後秘書右我一直擔任,原來的大姐調到另一個部門做了個小leader。看著是陞遷了,把我留下的手段用的滴水不漏。子清還為我高興不已,特地帶我去吃了最愛的沸騰魚鄉。
    月底他要去西安出差,指明要我隨行,我腦子一片空白,知道那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那次他是去和一個政府定點採購部門談代理的事情,之前已經談了好幾輪,都沒成,所以他和業務經理許哥幾個一起過去。對方單位是個國企,老總五十多歲,胖乎乎的一幅腦滿腸肥的樣子。第一印象很差。談了一天稍微有些進展。晚上我們做東請那老總去放鬆放鬆。飯菜上來後酒過三巡,那老總不住誇讚你們秘書真撐門面。子越聽了臉越來越黑,趁著老總上廁所的空檔,對我說,你先回去。我自然明白,迅速的回房了。半夜迷迷糊糊,忽然手機響了,我以為是子清,抓起來一聽,子越沉聲說,開門!
    我一個激靈,睡意全無,跑到門口透過小孔一看他就在外面,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了門。他沉著臉進來,反腳把門踹上,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冷笑,一口濃重的酒氣撲來:「你挺會騷啊,差點兒把王總都勾上。」
    這話太難聽了,我梗著脖子反駁:「是你帶我來的,我又不願意。」話沒說完,他反手一巴掌就甩到我臉上,我一個撐不住摔倒在了床上。腦子直髮蒙。他指著我說:「你少裝,看著你我噁心!」
    奇怪的是聽了他這話,我竟然不生氣,冷笑起回他:「彼此彼此。」
    他撲上來,用力的掐我的胳膊,大腿,我痛的大叫,卻無力反抗。被他掐著發洩了一會兒,他喝的太醉了,沉沉睡去。那夜,我沒有流淚。我的淚,也許快干了。為了他,也不值得流淚。
    第二天一早起來,他看的我滿身青,沒說什麼。洗簌完告訴我今天不用去了,自己找個地方去玩。我鬆了口氣,點點頭。那天很漫無目的,也不想玩,去一家咖啡廳坐了一下午,無聊的看書看報紙,我需要的只是透透氣。有個小伙子在彈鋼琴,談得很好,有飄雪,一剪梅什麼的。然後有人獻花,他正好路過我的桌子,就送了我。也讓我陰霾的心情小歡愉了一下。
    在外面吃了碗麵,六點多回到房裡,子越竟然在。看到我手裡得花,臉色就是一沉。我有點好奇他為什麼今天沒陪那胖老總。也沒問。他打開電視看了會兒,站起來,說,出去走走。
    我順從的換好衣服,跟在他身後,他帶我去了家會所,那經理跟他似乎很熟。看到身後的我,會心的一笑:「馮總,給您安排好了。」
    我還從來沒來過這麼高檔的地方,忍不住東看看西瞅瞅。跟著到了二樓一個房間,很大,帶露天陽台。一個穿旗袍的女孩子進來,表演了會兒茶藝,我對茶也不懂,胡亂喝了幾口。後來又來了兩個女孩,一個給他按摩,一個給我,塗了精油,揉搽我的傷處,我疼的直呲牙。過了一個多小時,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迷糊中感覺有人在我身旁,空氣裡有股香甜的味道,很舒服,我彷彿進入了夢境般輕聲哼著。忽然一個激靈我醒過來,他正坐在我的身邊。
    看我睜開眼,他灼熱的吻上我,說:「給我。」那時真的不想,聽了這話起身就準備走,被他從後攬住,咬著牙說:「不要惹我。」
    我一顫,又能如何呢——他說過的,只要他要,我就得給啊。我閉上眼,僵硬地站在那裡。他把我打橫抱起仍在床上,撲了上來。滿室的清香,卻掩映不住骯髒的味道。
    看著我咬唇委屈的樣子,他彷彿報復似的冷笑,要求換著花樣。我的臉漲的通紅,傳統的我實在接受不了和動物沒有區別的行為,太侮辱人了。就想起身逃開,又被他拽回來強行屈從了。
    我的心在滴血,我算個什麼?連個小姐都不如的可憐人。我最後癱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傷的不只是身,還有那顆斑駁的心。他看著我,戲謔,越來越想要了?
    我裝著睡著了,不再言語。
    這次出差以後,我請了幾天假回老家。總不能讓子請看見我滿身的傷。家裡還是那麼簡單溫馨,每次回家都能覺得從心裡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