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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魔盒(十四)

在往自己身體裡注入藥劑的時候陳立果還在想,自己會有什麼樣的異能呢,是風是水還是電,亦或者是其他方面的異能,等他有了異能要不要抓緊機會逃跑……

事實證明,陳立果真的是想太多了。

陳立果再次實驗室的時候,深深的感覺到了什麼叫做平凡是福。

實驗室裡的人大多都長背對著陳立果站在自己的桌子前,所以陳立果就看到了一排排光溜溜的屁/股,這些屁/股有大有小,有白有黑,有的上面還長著痣辣的他恨不得自戳雙眼。

陳立果哭著對系統說:「我的眼睛要被辣瞎了。」

系統說:「這不就是你想要的麼?」

陳立果:「……我想要的從來都不是這個。」

系統說:「那你想要什麼?」

陳立果說:「白煙樓和他的兄弟們回來了嗎?」

系統:「……」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了辣雞陳立果。

白煙樓今天出去的時候就有點心神不寧。他的預感向來很準,所以做事的時候格外小心。然而當一切結束,都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白煙樓便問了基地裡,問基地裡有沒有出事。

基地裡的人說沒有什麼事啊,今天整天都特別的平靜。

白煙樓說:「何辰憂呢,有沒有異常。」

「何教授?也沒有。」那人一般都會特別注意實驗室裡的陳立果,說。「一天都在做實驗。」

於是白煙樓就放心了,結果他還是放心的太早——

白煙樓他們隊伍回來的時候,整個基地都非常熱鬧。陳立果真是抓心撓肝的想去看看,但是礙於人設,他又不能去。

但讓陳立果沒想到的是,沒一會兒白煙樓帶著幾個隊伍裡的兄弟來找他了。

「何辰憂。」白煙樓的聲音在陳立果身後響起的時候,陳立果居然有點緊張。

白煙樓說:「你今天沒事吧?」

陳立果一聽,心想白煙樓為什麼突然問他有沒有事,難不成是他搞出藥劑的事情暴露了?但他還是不露聲色的轉過了頭,更加不露神色的把白煙樓看了個爽。

白煙樓的身材很好這件事陳立果早就知道了,但他從來沒有日光燈下如此清晰的觀察過。

白煙樓的每一塊肌膚,每一根毛髮,都纖毫畢現。陳立果目光慢慢的瞟過了某個部位,然後倒吸一口涼氣。

陳立果不敢置信的說:「到底怎麼插/進去的!」

系統:「……」這個問題不該問你自己麼?

陳立果說:「人體的極限到底在哪裡……」

系統不想和陳立果說話,並向他扔了一副八百度的眼鏡。

白煙樓覺得今天的何辰憂有點奇怪,他仔細觀察了一下,道:「你怎麼這麼看著我?」

陳立果穿著防護服,眼鏡從護目鏡裡露出來,一時間白煙樓也沒有注意到他裡面的眼睛沒有戴近視眼鏡。

不過陳立果也不怕被發現,畢竟誰不想自己有異能呢,何辰憂被關在這裡,不想方設法的逃跑才奇怪了。

陳立果說:「沒事。」他的目光又移到了白煙樓的胸膛上。

白煙樓的胸/肌和腹/肌都漂亮極了,是屬於東方人的那種漂亮,流暢充滿爆發力,但又不誇張,只是看著,就能想像出手觸碰上去時緊致的觸感。

陳立果其實已經悄咪咪的摸過很多次了,但現在這麼近距離的觀察著,還是有點臉紅心跳。

白煙樓覺得陳立果的目光好像把他剝光了,他說:「何辰憂你怎麼了?」

陳立果心說我沒怎麼,就是想對著你擼一發……

白煙樓走過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道:「你研究傻了?」

陳立果看著白煙樓胸/前兩點,鼻子一熱,居然流出了鼻血。

陳立果:「……不行了,太刺激了。」

系統體貼的說:「我可以戳瞎你的眼睛。」

陳立果為系統的人性化感到震驚。

一起和白煙樓來的,還有幾個和他一起出去做任務的兄弟,當然,這幾個人也被陳立果無情的看光了。然而有了白煙樓這個胸/大屁/股翹的珠玉在前,其他幾人已然入不了陳立果的法眼。

陳立果說:「太瘦了,不及格。」

系統:「……」

陳立果說:「這個還不錯,就是屁股太小。」

系統:「……」

陳立果說:「這個屁股是夠大了,胸怎麼那麼平。」

系統說:「陳立果,你以為你是地主在選媳婦嗎?」

陳立果委屈的說:「又不是我想看的,你試試一眼看過去全是白花花的屁/股的滋味,一點食慾都沒有。」

系統說:「怪我咯?」

陳立果說:「你研究出的藥劑只能背這個鍋。」

系統不屑的說:「你骨子裡的猥瑣改變了我藥劑的成分。」

陳立果和系統互不相讓,開始互相甩鍋,但是這口鍋再怎麼甩,這些屁股陳立果都看定了。

白煙樓並不知道自己親愛的在用眼睛出軌,他只是覺得今天的陳立果有點奇怪,白煙樓說:「何辰憂,你沒事吧?」他說完這話,就嗅到了一股子輕微的血腥味。

白煙樓表情一變,說:「你哪裡受傷了?」

陳立果一愣,趕緊搖頭。

白煙樓卻根本不聽,直接把陳立果的防護服剝了下來。

防護服一落下,白煙樓就看到陳立果鼻子在流血,他拿出紙巾幫陳立果擦了擦,皺眉道:「怎麼在流鼻血?」

陳立果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他想,他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他就要崩人設的撲到白煙樓懷裡揉他的公/狗腰了。

白煙樓說:「何辰憂?」

陳立果低低的咳嗽起來,然後他緩緩的說:「我沒事。」

白煙樓說:「你沒事?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以後就不用做實驗了。」

陳立果一聽,心中一顫,心想白煙樓你怎麼知道我不想做實驗了,唉……但他還是得裝作被白煙樓威脅的樣子,他說:「我研製出了新的藥劑。」

白煙樓聞言皺眉,他說:「是不是我走的這幾天你都沒睡覺休息?」

陳立果委屈的形象我哪裡睡得著啊,一閉上眼睛就是白花花的肉/體,胖的瘦的,老的小的,感覺把這一輩子的肉都吃完了。

白煙樓冷冷的說:「你要逼死自己麼?」

然而陳立果沒有回答他的質問,只是轉身回實驗室裡取出了一支紫色的試劑。

那淡紫色的試劑被裝在玻璃管裡,輕微抖動就能看見有淡色的光點漂浮其中,真是美不勝收。

陳立果對著白煙樓說:「這是我新研製出的藥劑。」

白煙樓伸手把藥劑接了過來。

陳立果說:「已經非常完善了,它可以將之前那種藥劑強化失敗的普通人,變成異能者。」

白煙樓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來,他說:「真的?」

陳立果點點頭。

白煙樓的目光停留在藥劑上,然後他突然開口問了句:「所以你在你自己身上試了?」

有誰不想當異能者呢,在原世界線裡,何辰憂也在自己身上用過之前的那種藥劑,只是他不太幸運,身體太過孱弱的他並沒有變成異能者。只是陳立果扮演的這個世界,有系統這位大科學家在,所以對試劑做出了改良,陳立果有幸也成為了異能者。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陳立果覺得這坑爹的異能還不如沒有。

陳立果緩緩的點頭,這事情是瞞不過白煙樓的,只要用那特殊的金屬測試一下他就露餡了。

白煙樓來了興致,他說:「你的異能是什麼?」

陳立果機智的模糊了說法,他道:「視力。」

白煙樓說:「你視力什麼了?可以看很遠?」

陳立果說:「差不多吧。」

白煙樓的組織裡就有千里眼,所以他饒有興趣的朝遠處指了指,說:「那棟樓上曬的被子上面的字是什麼?」

陳立果:「……」哪裡曬了被子,他怎麼沒看見。

但被白煙樓用這種眼神盯著,陳立果只能硬著頭皮吐了個字:「囍。」

白煙樓說:「還真是千里眼。」

陳立果:「……」我胡說八道起來,連自己都害怕。

白煙樓說:「還好是千里眼,如果你的異能是透視的話,我就只能戳瞎你眼睛了。」

陳立果:「…………」

陳立果並不是第一個有透視能力的。事實上有透視異能的在基地裡還有兩個,他們平日的活動範圍都不大,基本擔任的就是門衛的功能。有他們在藏東西的地方再隱秘,也都基本一眼就搞定了,當然,把東西塞屁/股裡的除外。

陳立果幸運的躲過一劫,在胸口畫了個十字。

因為陳立果研製出的藥劑,本來才從外面回來的白煙樓,又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和他一起離開的,還有陳立果研製出來的三管藥劑。

這些紫色的藥劑被白煙樓當做禮物送給了他一個強化失敗的合作夥伴。

白煙樓的計劃又往前推進了一步——這多虧了陳立果。

陳立果研製出的這種藥劑,對於整個基地來說都是救贖一般的喜訊。特別是王妍子,當她知道了自己的孩子在長大之後,還有機會獲得異能時,當場喜極而泣。

「謝謝你,何教授。」王妍子說,「如果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然而陳立果卻根本不看她,依舊低頭做實驗。

「何教授。」王妍子說,「你、你討厭我了麼?」

陳立果心想,不是我討厭你了,而是我不想佔你便宜,姑娘,你快走吧,你再說話我就要扭頭了!

王妍子抓住了陳立果的手,她說:「何教授?」

陳立果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神態冷漠的說:「你走吧。」

王妍子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隔了好一會兒,陳立果才聽到了王妍子關門的聲音,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說,王妍子的命運完成度又往上漲了。

這就證明陳立果走的路線是正確的,王妍子是真的想要自己的孩子獲得異能。

陳立果:「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系統說:「想家了?」

陳立果撓撓下巴,說:「想啊,一直都想。」

系統說:「再忍忍吧,快了。」

陳立果露出一個笑容,他道:「不過這些世界也挺好的,至少回家之後看不到白煙樓的白屁/股了……」

系統:「……」

經過陳立果的仔細觀察,基本上每個人四肢的顏色和身體的顏色都有點色差,至少看差多少罷了。

但是白煙樓卻和一般人不一樣,陳立果悄咪咪的觀察了他之後才發現,這人身上居然一點瑕疵都沒有。從頭到腳都是那麼的完美,簡直不似活人。

陳立果第一次有了種把人從頭舔到腳的衝動。

陳立果本來以為這個世界會平穩的發展下去,等王妍子的孩子再大一些,用了藥劑之後命運完成度就能滿。

可是世事無常,陳立果發現自己生病了。

這個世界的醫療水平很高,但也有絕症,陳立果在得知自己不幸中獎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系統說:「離你的生命結束還有三百六十六天。」

陳立果說:「為什麼不是三百六十五天?」

系統說:「明年是閏年。」

陳立果:「……」

這病還是系統先發現的,他研究了一下發現沒法治,因為這就是何辰憂的命運。

陳立果:「給宿主選擇這麼一具身體的系統真的沒問題?」

系統說:「有問題你去投訴我啊。」

陳立果:「……」不肯給投訴方式的系統就是這麼吊炸天。

陳立果在突如其來的得到這個消息後,看向身邊的一切時,都充滿了悲憫的氣息。

白煙樓最近也忙得不著家,完全不知道他心愛的教授快要離開他了。

陳立果研究的速度慢了下來,沒辦法,現在只要他站久了就開始流鼻血。

陳立果:「感覺自己鼻子好像來了大姨媽。」

系統:「……」

白煙樓忙了幾個月,終於稍微可以喘口氣,回家就看見陳立果坐在籠子裡看書。他看了眼表,發現現在是上午十點,陳立果應該到實驗室去了。

白煙樓說:「怎麼在這兒?」

陳立果抬頭瞅了他一眼,發現白煙樓的腹部有個傷口,他說:「嗯,休息。」

白煙樓說:「不舒服?」

陳立果點點頭。

白煙樓說:「那休息一下吧。」

他們兩人的臉上都不太好,陳立果的是近乎透明的蒼白,白煙樓則是一種慘白色。

白煙樓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坐到了陳立果旁邊,把陳立果摟入了懷裡。

雖然屋子裡多了個籠子,但卻變成了白煙樓陪陳立果一起睡的情況。

白煙樓摸著陳立果的黑髮,他說:「何辰憂,你想走麼?」

陳立果一愣,他說:「為什麼這麼問?」

白煙樓沒說話。

陳立果沉默片刻後,慢慢的說:「我當然想走了,誰會想活在籠子裡呢。」很真誠的回答,一點也沒有出乎白煙樓的預料。

白煙樓說:「好,我放你走。」

陳立果:「……」等、等等,你放我走我去哪裡看你的白屁股!

白煙樓說:「但是你必須把藥劑的配方留下。」

這是意料之中的要求。

陳立果看著白煙樓冷漠的面容,慢慢的點了點頭。

白煙樓最後還是和陳立果達成了交易,交易的內容包括:白煙樓放陳立果走,但是陳立果必須把藥劑的配方留下,出去之後也不能將配方告訴其他人。交易的時間定在一年後,期間陳立果必須完全配合白煙樓的要求。

陳立果一聽交易的時間是一年後就答應了,一年後他都去其他世界了,還怕被白煙樓送走?!

這個交易中唯一會給陳立果帶來一點難度的就是期間陳立果必須完全配合白煙樓的要求了。

白煙樓像是要把陳立果玩夠本似得,什麼玩法都來了。

陳立果摟著他的頸項哭著說不要的時候,白煙樓笑著親了親他的鼻尖,道:「含的那麼緊還說不要?」

然後他抓著陳立果的手按在了陳立果自己的肚子上面,陳立果的手心清楚的感到了自己腹部被頂起了一塊。

陳立果:「……」所以居然真的能□□來,人體真可怕。

時間流逝的飛快,一年之期很快就要到了。

陳立果流鼻血的次數越來越多,多到他感覺自己要是在小學裡,這一年的紅領巾他都能染紅。

系統對陳立果的這種比喻無言以對,他發現陳立果近來文學功力見長,難不成是死前最後的絢爛?

白煙樓還不知道陳立果要死了。

他最近心情有點暴躁,對待陳立果也不似以前溫柔。

陳立果知道他在暴躁什麼,養了那麼久的寵物要被送走了,主人暴躁一點也是應該的嘛。

在兩人做的時候,白煙樓經常問陳立果,問他是不是真的想走。

陳立果對於這個答案從來都只給肯定,所以被經常被白煙樓弄的暈過去。

陳立果每次暈過去的時候,就罵白煙樓渣男,不過漂亮的胸和屁股可以稍微給他加點分。

陳立果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用手一擦,就感覺自己又在流鼻血。

白煙樓皺眉看著他,說你怎麼又流鼻血了?

陳立果說:「嗯,上火。」

白煙樓有些狐疑。

陳立果馬上移開了話題,他說:「我什麼時候能走。」

白煙樓一聽到走這個字就炸了,他道:「何辰憂,你就一天到晚想著走?」

陳立果閉上眼睛。

白煙樓摔門而去。

還有一個星期就是王妍子孩子的生日了,作為一歲的生日禮物,他們會給孩子注入陳立果發明的藥劑。

陳立果心情平靜的好似一汪湖水,他對系統說:「我已經看遍了世間百態。」

系統說:「世間百態?」

陳立果說:「人們的屁股。」

系統:「……」

陳立果:「還有胸。」

系統:「……」

陳立果:「還有大雞……」

系統說:「好了下一個話題。」

陳立果說:「我很累了。」真的很累了,看肉/體看多了就好像天天吃肉,搞得他做/愛都沒興致了。

系統說:「所以?」

陳立果說:「所以我什麼時候死?」

系統:「……快了。」

陳立果說:「快死的時候,我要給白煙樓一個大驚喜。」

系統知道陳立果說的大驚喜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於是在內心深處隱隱生出幾分對白煙樓的同情之情。

白煙樓還不知道自己要遭受人生中最慘痛的一次打擊。

他對陳立果要離開他這件事,感到了難以抑制的暴躁。

他們兩人之間沒有愛情這件事,他是早就知道的,可他卻依舊期盼著那人能軟化一點……

可是卻沒有。

說到要離開的時候,那人的眸子裡全是星光,就好像看到了生命的希望。

白煙樓把煙滅了,有些冷淡的想,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大度的人,如果何辰憂到最後還沒有改變主意,那自己就幫他變一變吧。

王妍子孩子一歲生日當天。

基地裡熱鬧非凡,大家都在為這個孩子慶祝。

作為母親的王妍子抱著孩子,站在一個大蛋糕面前,蛋糕的前面還放了一個紅色的小盒子,盒子裡面插了一支紫色的藥劑。

陳立果沒有去,他並不想看見這一片辣眼睛的肉/體,所以他選擇在家裡和系統一起看泡沫劇。

系統說:「要結束了哦。」

陳立果說:「嗯,我知道。」

系統說:「沒有什麼想對白煙樓說的?」

陳立果從抽屜裡掏出一個本子,說:「這就是我想對白煙樓說的。」

系統:「……」他終於明白了陳立果的險惡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