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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社會好(三)

奴隸烙印是用一種特殊的植物枝葉作為染料, 再以烙鐵烙在奴隸身上的印記。這種印記在每個奴隸身上必須存在,特別是陳立果作為其他部落的祭司,更是必須被烙上。

之所以狼擎沒有急著烙上這個烙印,只是想著害怕陳立果的身體太虛弱, 受傷之後難以癒合,就這麼死掉。

不過經過幾日的觀察,狼擎發現陳立果的身體狀況還不錯, 再加以他們部落的祭司一直在催促他,所以這件事便提上了議程。

小祭祀早就知道了自己會被打上烙印這件事,然而當這一天真的到來時,他的臉色依舊白了下來, 神色之中也多了分恐慌和絕望。

狼擎不為所動, 他牽著陳立果頸項上的籐蔓,就往他們部落祭司的住所去了。

和陳立果不同,狼擎他們部落的祭司是個年邁的老人。他對觀察天氣變化很有一套, 幫狼擎的部落躲過了不少天災, 因此受到大家的尊重。

狼擎帶著陳立果走進去的時候,祭司正在熬著一鍋不知道用來做什麼的草藥。

狼擎看著他道:「我帶他來打烙印。」

祭司回頭看了二人一眼,點點頭, 轉身進屋子去了。

片刻之後,他拿了一個火爐和一塊烙鐵出來。

那烙鐵大概有四分之一手掌那麼大, 此時被火爐燒的通紅, 陳立果看了一眼就覺得皮膚疼痛起來。

那祭司道:「烙在哪?」

作為主人, 狼擎有權力選擇烙印的地方, 然而他仔仔細細的的打量了陳立果一番,卻發現陳立果每一塊肌膚他都喜歡,都不願意讓烙鐵破壞。

祭司也不急,就這麼半瞇著眼睛等著。

如果是一般人,烙在哪裡單純看祭司的心情,但誰叫狼擎是他們部落第一戰士呢,還花了那麼大代價換取了知水,所以猶豫是被允許的。

最終狼擎還是決定部位——烙在陳立果的右腰上。

陳立果站在狼擎的身邊,一直微微發抖,聽到這句話,抖的更加厲害了,他說:「不——」

以狼擎的力氣想要制住陳立果簡直太簡單了,他輕輕鬆鬆的把陳立果按在了自己的懷裡,對著祭司點了點頭。

那祭司一點也不含糊,用燒紅了的烙鐵沾了特殊的上色劑,就這麼印在了陳立果的腰側。

火紅的烙鐵和白嫩的肌膚相觸,發出「滋滋」聲,陳立果聞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他口中發出淒慘的叫聲,掙扎的力度也大了起來。

狼擎依舊按著陳立果,看著那烙印完整的形成。

他們部落的奴隸印記,是一個朵漂亮的蓮花,此時還看不太出形狀,等過些時候,烙印才會徹底的成型。

「放開我——」小奴隸崩潰般的哭著,這烙印印上了他的身體,他便再也不是高貴的祭司,而徹底的淪為了低/賤的奴隸。就算原來部落的倖存者將他救了出去,他也再也無法回到原來的部落生存。

或許是疼痛削弱了知水的力氣,亦或者是精神上的絕望讓他放棄了抵抗,在烙印印完之後,知水不再瘋了似得掙脫,就這麼被狼擎抱著默默的流淚。

狼擎沒有一點要安慰他的意思,烙印烙完之後,他抱起陳立果就離開了。

陳立果縮在狼擎的懷裡,像一個可憐的小孩,哭的渾身甚至都快要痙攣。

藍色的烙印,和陳立果白皙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是那麼的醒目,灼燒著小祭司脆弱的神經。狼擎把陳立果放到床上,道:「我要出去一趟。」

陳立果沒理他。

狼擎把他拉起來,一口咬在了陳立果的唇上,他的動作並不溫柔,咬的陳立果淚光盈盈的看向他,他才道:「記住,你是我的奴隸,我說什麼,你都要好好的聽著。」

陳立果抽泣一聲,並不回答。

狼擎似乎有些煩躁,他把陳立果放在床上,轉身出去了。

陳立果扭頭又看了眼自己腰上的奴隸烙印,心驚膽戰道:「統兒,看起來好痛啊。」

系統說:「還好吧。」

陳立果不由的唱起來:「感恩的心,感謝有你」說著他對著系統比了個心。

系統對陳立果無言以對,為了保護宿主的安全和健康,他們總部特意研發了這個功能,就是防止宿主在某些世界被原住民傷到。

系統只屏蔽了陳立果腰側一部分的痛覺,所以陳立果也不用害怕身體其他部位感受不到痛,演技受到影響。

系統說:「命運之女你打算怎麼辦?」陳立果現在是個奴隸,一個奴隸連自己出門的權力都沒有,拿什麼去接近命運之女?

陳立果很坦誠:「我不知道。」

系統:「……」

陳立果深沉的說:「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

系統:「……」竟是有點想把痛覺屏蔽解開。

狼擎出去之後,回來的也很快。他的手裡拿了草藥,看起來是專門為陳立果準備的。

陳立果躺在床上默默的抽泣,根本不理狼擎。狼擎也不介意,他把草藥碾磨後,一點點敷在了陳立果的身上。

小奴隸身體太弱,狼擎有些不放心,因為有不少奴隸在被烙上烙印後,沒能熬過去,他害怕小奴隸撐不過來。

這一天晚上,兩人沒有同床。

陳立果睡在狼擎的床上,狼擎卻不知所蹤。

陳立果一邊想著這王八蛋該不會背著他去哪個女人那裡過夜了吧,一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天還未亮,狼擎回到了陳立果的身邊,他身上還沾著露水,但他卻絲毫不在意。只是快步走到陳立果面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手背一觸到陳立果的額頭,狼擎的心就沉了下去——很燙,知水果然發熱了。

在部落裡,發熱是種很嚴重的病症,一個不好就會死人。小奴隸身體那麼弱,真的能熬過去麼,狼擎的心情有些煩躁。

陳立果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感到渾身上下都沒力氣。

他睜開眼睛,眸子好一會兒才聚焦,看見了坐在面前的狼擎。

「好熱……」陳立果含含糊糊的說。

狼擎伸出手摸摸他嫣紅的臉頰,道:「我去找藥。」

陳立果顫聲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狼擎抿唇。

陳立果道:「死了也好……一個祭司淪為了奴隸,我早就該死了。」這話陳立果本該埋在心中,但生病讓他喪失了一部分自制力,於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說出了這句話。

狼擎冷冷道:「你不會死的。」

陳立果只是默默的流淚。

狼擎又出去了。

陳立果的確是燒的挺厲害的,這要是一般人估計都快半昏迷了,但他並沒有要昏迷的意思,反而和系統嘮嗑嘮的精神抖擻。

系統被陳立果煩的不行,威脅他說再廢話就給他關了痛覺屏蔽。

陳立果說:「呵,我會被一個區區痛覺屏蔽威脅?」這話說了三秒,陳立果就慘叫道:「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爸爸再愛我一次!」

屏蔽功能再次打開,陳立果這次不調戲系統了,而是對封建殘餘思想進行了嚴厲的批判,說這種烙印簡直不是人受的,要換了他真的被烙上了,估計早就疼的神志不清說胡話了。

系統冷冷的說:「你平日也在說胡話。」

陳立果一臉無辜:「有嗎?」

系統:「……」叫系統爸爸到底算不算胡話?

狼擎出去找完藥,回來之後卻發現小奴隸已經昏迷了,他趴在床上,臉上還帶著淚痕。原本紅潤的嘴唇此時只餘下蒼白之色,白皙的肌膚上卻偏偏染著緋紅。

狼擎把他抱進懷裡,感受到了他滾燙的身體。

陳立果身體被移動後,才醒了過來,他看著狼擎的動作,第一個反應是這大兄弟要趁熱來一發。

他心中還有點小激動,但狼擎卻沒了其他的動作,陳立果流出失望的淚水。

這一晚上,對於狼擎來說過的格外漫長。

到了第二天,小奴隸的燒卻還是沒有退。

狼擎把他放回床上,看著小奴隸又開始低低的哭。

陳立果小聲道:「疼,好疼……」

狼擎看了看陳立果的傷口,看見果然是發炎了,他親了親陳立果的嘴唇,道:「忍住。」

然而嬌弱的、比水晶還要清澈易碎的陳立果,根本無法忍住,他說:「是不是要死了?」

狼擎說:「你不會死。」

陳立果眼角流出晶瑩剔透的淚水,他說:「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

狼擎:「……」

陳立果說:「我不過是個沒有家的可憐人兒罷了。」他還特意加重了兒化音。

狼擎伸手拍了一下他的頭,站起來,走了。

陳立果:「哎?他被我噁心走了?」

系統:「……」

陳立果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被自己噁心走了情況,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他向系統反省說都怪自己上個世界浪的太過頭了,演技都退步不少,問系統有沒有什麼解決辦法。

系統只當陳立果在放屁。

陳立果以為狼擎是被自己噁心的出去透透氣,結果沒一會兒他就帶了個女人回來。

兩人進屋的時候陳立果眼淚刷的掉了下來,差點對狼擎說:「你這個不要臉的,我屍體都還沒涼呢,你就找了別的女人。」

但是待兩人走近之後,陳立果才驚訝的發現狼擎身邊的女人居然是命運之女。

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女也是很漂亮的,肌膚是漂亮的小麥色,腿長胸大,放在陳立果原來的世界,就是個充滿異域風情的漂亮御姐。

命運之女浮蝶道:「燒了多久了?」

狼擎道:「一天。」

浮蝶坐下來,摸了摸陳立果的額頭,道:「去燒點熱水,再拿些酒來。」

狼擎點點頭,去給浮蝶拿她要的東西去了。

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女叫做浮蝶,陳立果覺得這名字讓他想起原世界福建的一個同學,那同學念蝴蝶,從來都念的是浮蝶。

蝴蝶,哦不,浮蝶看了陳立果虛弱的模樣,憐惜的道了句:「可憐的孩子。」

陳立果立馬問系統浮蝶幾歲了。

系統說:「比狼擎還要大……」

陳立果想了想,然後高調的宣佈,從今天起,我不是二十三,我是十六!

系統:「……」仗著自己臉嫩,還真是夠不要臉的。

狼擎拿來了浮蝶要的東西,浮蝶用熱水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陳立果的身體,然後對著陳立果說:「忍著點。」

她下一個動作竟是將酒倒在了陳立果的傷口之上。

陳立果慘叫一聲,就想要掙扎,他慘然道:「讓我死吧——別折磨我了——」

狼擎狠下心按住了陳立果,讓浮蝶繼續。

浮蝶給陳立果的傷口消了毒,又撒上了自己自製的藥粉,然後對著狼擎道:「你用酒給他擦身體,特別是腋下,腦袋,腿彎的部分。」她一邊說,一邊指了指那些位置。

狼擎點點頭。

浮蝶說:「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剩下向神祈禱。」

狼擎說:「謝謝。」

浮蝶道:「不用。」她對待狼擎的態度有些冷淡,反而對陳立果充滿了憐憫,這種情況真是非常的少見——畢竟陳立果只是個低賤的奴隸。

浮蝶走後,狼擎按照她說的做了。

原始人的身體素質果然是挺強悍的,只是稍微做了一點醫療措施,第二天陳立果身上的高溫就降了下來。

雖然還在發低燒,但至少沒有生命危險了。

這時候陳立果沒有人權的一面再次體現了出來,因為狼擎這禽獸給陳立果擦酒,擦著擦著就擦槍走火,做了起來。

雖然陳立果一直在小聲的哭泣拒絕,但狼擎並沒有停下。

他低低的對著陳立果說:「她很漂亮吧?你是不是很喜歡?」

陳立果的下巴搭在狼擎的肩膀上,隱忍的抽泣著。

狼擎說:「但是你是我一個人的。」他輕輕的摩挲了一下陳立果烙印附近的皮膚,冷冷道,「要是你敢喜歡別人,我就親手弄死你。」

陳立果渾身無力,任由狼擎折騰。

不得不說,發低燒的時候人的體溫會比平日更高一些,做起來也更舒服。

狼擎做了兩次,有些戀戀不捨的放過了陳立果。

陳立果已經哭的聲音都啞了。

狼擎摸了摸他的臉頰,淡淡道:「怎麼哭的那麼慘。」

陳立果淚眼婆娑,生病消耗了他太多的體力和精力,甚至讓他無法回應狼擎的話,他低低的求饒,只想讓狼擎放過他。

狼擎說:「剛才不是還很舒服麼?」

陳立果繼續哭著。

狼擎說:「好,我不碰你了,睡吧。」

陳立果雖然對狼擎的話存疑,但他並沒有質疑的權力。於是他放鬆了身體,混混沌沌的睡了過去。

陳立果烙完烙印後,足足燒了七八天。

命運之女之後還來過一次,她見到陳立果身上的痕跡,對著狼擎罵道:「你想他死嗎?」

狼擎的態度卻很冷淡,他說:「他是我的奴隸,我想怎麼對他是我的事。」

浮蝶冷笑道:「那你叫我來做什麼?幫你治一個死人?」

狼擎冷冷的說:「你好像很關心我的奴隸?」

浮蝶咬牙道:「奴隸也是一條命——」

狼擎看向浮蝶的表情有點奇怪,像是完全無法理解浮蝶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也難怪,在大多數人的眼裡,奴隸的命甚至還不如一塊新鮮的肉。

浮蝶有些挫敗,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目光,她在這裡同周圍的人簡直就是格格不入,一言一行都是異類。

浮蝶說:「算了,隨便你吧。」

陳立果這會兒剛醒,他看著浮蝶要走,伸手拉住了她:「救救我……」

狼擎的表情瞬間陰了。

浮蝶則是顯得有些難過,她道:「抱歉,我救不了你。」

陳立果的手鬆開了,他在狼擎的瞪視下,眼巴巴的看著浮蝶走了出去。

狼擎說:「看夠了?」

陳立果崩潰的哭了起來,他說:「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狼擎冷冷道:「殺了你?你的命是我的,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陳立果不由自主的為狼擎的渣鼓起掌來。

不過雖然狼擎是真的挺生氣的,但他顧忌到了陳立果的身體,在浮蝶走後並沒有繼續折騰陳立果。

陳立果:「感覺每到一個世界,就能被人刷新世界觀。」

系統很同意。

不過他們刷新世界觀的內容好像不太一樣,陳立果是被炮/友渣的程度,而系統是被陳立果不要臉的程度。

總而言之,陳立果發現了一個規律,只要他想要性生活,只要提出浮蝶兩個字,那就是妥妥的。

浮蝶雖然只來了兩次,但陳立果卻覺得這姑娘的畫風好像不太一樣,不過她在這個世界的原世界裡也挺前衛的,所以陳立果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倒是狼擎,自從陳立果病好了之後,就恨不得把陳立果放到另外一個星球上,讓他和浮蝶隔的遠遠的。

一個月的時間,陳立果的傷口是好的差不多了。他本來以為以這個世界的技術,那烙印肯定會凹凸不平,非常的難看,但傷口癒合之後,陳立果卻發現那蓮花還挺精緻的,一看就是屬於不能仿造的那種。

哦,好像也沒有人會閒著仿造奴隸印記吼。

在養傷的時候,狼擎沒有讓陳立果做什麼事,從來都是自己打獵自己做飯。

要不是狼擎的廚藝實在是糟糕的讓人發指,陳立果反而覺得這樣的生活還挺好的。

不過在又一次吃了連血都沒有放乾淨的雞肉後,陳立果實在是受不了了,找狼擎要了一塊肉,自己去灶台旁邊炒了吃了。

陳立果身邊雖然沒有太多的作料,但這個世界的肉肉質是一頂一的好,不但嫩還有一股子清單的水果香,就這麼加了點蔬菜加了點油炒了炒就已經很香了。

陳立果胃口不大,只吃了一小部分,剩下的都是狼擎吃光的。

狼擎把第一塊肉放進嘴裡的時候,陳立果明顯看到這大兄弟的眼睛亮了一下,就好像突然通了電的電燈泡,瞬間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雖然狼擎臉上沒什麼表情,但他眼神卻告訴陳立果他是很高興的。

陳立果就像一個慈祥的母親,看著自己那好不容易吃頓肉的傻兒子,要不是低著頭,他眼裡的溫柔母愛簡直要化作實質溢出來。

陳立果:「感覺自己終於是一個合格的媽媽了,對吧,爸爸?」

系統:「……」他想起了一個叫陳系的名字。

陳立果說:「兒子吃飯老是不香,那肯定是菜不好。」

系統說:「……」

陳立果深沉的說:「不用愛來做飯,飯怎麼會好吃呢。」

系統:「……」你怎麼不用愛發電呢。

陳立果正在為自己的廚藝讚歎,狼擎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他說:「萬花節要到了。」

陳立果睜大了眼睛。

狼擎下一句話是:「你也要去。」

陳立果手中的石碗掉落在地上,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

萬花節,交/配的季節,陳立果作為一個奴隸,去萬花節的作用,就是看著他的傻兒子領一個合適的妹子,回家交配生娃。

陳立果:「狼擎,人渣中的戰鬥機!」

系統:「……」

陳立果說:「我不想去。」

狼擎把最後一口肉咽進了肚子,他眼神淡淡的看著陳立果,道:「你必須去,你是我的財產,沒有拒絕的權力。」

的確,萬花節的時候,很多人都會把自己的奴隸帶去。因為奴隸就代表財富,奴隸越多,就說明這人越強大。狼擎把陳立果帶去萬花節,顯然是炫耀的意思。

陳立果滿目淒涼,他想,早知道你這麼渣,我就在炒的肉裡,吐幾口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