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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養兒手冊(九)

陳立果和系統魂不守舍的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一系統一人回家路上一句話都沒說。陳立果站走到門口拿著鑰匙對著鎖孔對了許久都沒打開。

系統說:「你鑰匙拿反了。」

陳立果這才如夢初醒, 換了把鑰匙進了門。

陳立果失魂落魄的坐在客廳裡,點了根煙,不可思議道:「我是在做夢嗎?」

系統冷漠臉:「不是。」

陳立果說:「為什麼命運之女是這樣的啊?」

系統說:「我還想對你問這個問題呢。」

陳立果撓了撓頭,十分不解, 他想了想覺得這或許只是一個誤會?看陳墨薇那個眼神,她很可能只是想嚇嚇自己。

陳立果保持著這樣的想法到了晚上。

然後凌晨兩點左右,熟睡的陳立果被系統從夢中叫醒, 系統說:「完成度漲了。」

陳立果睡意朦朧中,就聽到系統說:「漲了不少。」

陳立果道:「多少了?」

系統道:「漲了十五點。」

十五點!已經算得上很大的一個事件了,但這半夜三更的能發生什麼事讓命運之女突然張完成度?待陳立果腦子清醒了一點,他忽的冒出了一個念頭:「臥槽, 不會陳墨薇真的把白蓮花上了吧?!」

系統已經習慣了這些刺激, 他比陳立果冷靜許多:「很有可能。」

陳立果想到白天陳墨薇對他拋的那個媚眼兒,渾身抖了抖。

結果下半夜陳立果都就沒睡著,這是第一次命運之女身上出現了如此大的分歧, 陳立果伸手抹了把臉, 顫顫巍巍的冒出三個字:「真刺激。」

系統:「……」刺激死你算了。

第二天,陳立果眼睛下面全是黑眼圈,他吃早飯的時候都是一副靈魂出竅的模樣, 讓陳系看了微微皺了皺眉。

陳系道:「爸爸怎麼了?」

陳立果說沒事。

陳系低低歎氣,他道:「無論發生什麼, 飯也是要好好吃的呀。」

陳立果遇到了什麼事, 陳系清楚的很, 但他又不能明著勸陳立果, 只能委婉的表達自己的意見。

陳立果點頭稱是,但還是沒什麼食慾。

陳系見狀,也不勸了。

陳系走後,陳立果坐在家裡發呆,他說:「統兒,咱還去偷窺麼?」

系統說:「去啊。」

陳立果糾結道:「那要是我看見不該看的,怎麼辦?」

系統冷漠到:「我會幫你馬賽克的。」

陳立果:「……」統兒,你這麼淡定我好慌啊。

不過雖然驚恐萬分,任務還是要做的,陳立果隨便刨了幾口飯,就又去找陳墨薇了。

這次他在陳墨薇家門口找到了她,陳墨薇正穿著一個吊帶站在她家院子裡抽煙。

陳立果小聲道:「這難道是事後煙?」

系統還沒說話,陳墨薇家的門就被推開了,披散著頭髮的白蓮花從裡面走了出來。

陳立果:「……」

系統說:「哦豁,你來晚了,馬賽克用不上了。」

陳立果:「……」

白蓮花臉上還帶著饜足的嬌羞,但她故意露出嗔怒之色,道:「陳墨薇,你簡直不可理喻!」

陳墨薇道:「你昨天在床上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她一口煙吐到了白蓮花臉上。

然後陳立果就看到白蓮花的臉一點點漲紅了,然後他就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啃啃啃,然後陳立果的眼睛就瞎了。

「啊啊啊啊!系統你對我的眼睛做了什麼!!」陳立果眼睛一陣刺痛,眼淚不住的流出,眼前一片模糊。

系統麻木的聲音傳過來:「馬賽克啊。」

陳立果:「……」你這個惡毒的AI。

等陳立果眼睛好了後,陳墨薇和白蓮花已經進屋子裡去了。

陳立果從偷看的地方爬下來,搖搖晃晃的回了家。

但這不是最打擊陳立果的,最打擊他的是一到家系統就告訴他命運之女的完成度又漲了。

陳立果痛哭流涕:「我是不是等著她和白蓮花結婚的那天就能走了?」

系統道:「可能哦。」

陳立果說:「那那個渣男豈不是戴了兩頂綠帽子?」

系統道:「嗯,我覺得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白蓮花也成了你的媽。」

陳立果生無可戀,躺在沙發上裝死,他說:「這劇情我是沒猜到的。」

系統:「嘻嘻嘻嘻。」陳立果,你這個小王八蛋也有今天!

陳立果被系統嘻的渾身一抖,如墜冰窖,他甩了甩頭,道:「不行,我要去冷靜一下。」

陳立果去冷靜了一下午,還是沒什麼用。

當天晚上他本來以為自己會繼續失眠的,但陳系很瞭解他爹,於是找準機會把陳立果給操了一頓。

陳立果就累得睡著了。

操完之後,陳立果還回味了一下,才滿意的睡去。

籐蔓散去,陳系出現在了熟睡的陳立果的屋內,他伸手摸了摸陳立果的臉頰,輕輕道:「你什麼時候才能懂……」

陳立果這時候要是沒系統的限制,估計會拉著陳系的手一臉真誠的說:「我懂啊,什麼我都懂的,昨天晚上第一個姿勢是老漢推車,第二個是意大利吊燈……」

但陳立果睡著了,所以什麼都沒有發生。

陳系依舊面色憂鬱,他低頭親了親陳立果的嘴唇後,便轉身離開。

第二天起床,陳立果沒有精神去做監視陳墨薇,躺在床上裝屍體。

結果陳墨薇不請自來,居然跑來找了陳立果。

看到她進門的時候,陳立果渾身肌肉都緊繃了一下,他說:「你咋來了。」

陳墨薇說:「你今天怎麼不來偷窺我?」

陳立果嘟囔:「我又不是每天都來。」

陳墨薇笑道:「你這麼天天來看我,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暗戀我了。」

陳立果的屁股還疼著,沒精打彩的哦了聲。

陳墨薇道:「昨天的事情,你都看到了?」

陳立果警覺的瞅了陳墨薇一眼,道:「我什麼都沒看到。」

陳墨薇理也不理陳立果的自欺欺人,她笑道:「沒錯,我和白蓮花在一起了。」

陳立果:「……」啊,屁股疼,腦袋疼,渾身都疼。

陳墨薇的語氣,像是在引導什麼似得,她說:「你很反感和同性在一起?」

陳立果沒回答,腦子裡冒出一個荒謬的想法,陳墨薇不會是為了向他證明同性之間是可以存在愛情,為她的兒子鋪路,才突然對白蓮花示了愛?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陳墨薇絕對是英雄級別的母親啊!

陳立果頓時對她肅然起敬。

陳墨薇說:「這都末日了,多嘗試一下不會有壞處的。」

陳立果警惕道:「你嘗試了嗎?」

陳墨薇毫不在意的點頭。

陳立果說:「感覺怎麼樣?」

陳墨薇無所謂道:「不錯啊,膚白胸大,皮膚和綢緞似得,是挺爽的。」

陳立果:「……」他只想安安靜靜的當個gay,為什麼會出現一種陳墨薇一言不合就要把他掰直的錯覺。

陳墨薇回味了一下,很肯定的說:「比和渣男在一起爽。」

她說完這話,陳立果眼睜睜的看著她頭頂上的進度條又進了一點。

陳立果見狀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或許是他的扭曲的表情沒繃住,似乎被陳墨薇看出來了,陳墨薇急忙安撫:「當然,我只是說自己的感覺,不是要逼你去嘗試……」

陳立果:「……我知道了。」

陳墨薇道:「你知道什麼了?」

陳立果憋著沒說話。

陳墨薇撓了撓頭,似乎拿陳立果有點沒辦法。她是因為知道自己兒子對陳立果動了手,才一時興起去吻了白蓮花,沒想到感覺還不錯,所以又進了一步。

看陳立果這要哭不哭的樣子,顯然一時間接受不了自己的行為,陳墨薇歎了口氣,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讓陳立果別對她產生些不該有的心思——她可不想和陳系搶男人。

不得不說,陳墨薇和陳系果真母子,兩個人的思維都非常一致,喜歡一個人,可以,想方設法搞過來就行,實在是被傷的很了,那就誰都別想討到好。

陳墨薇說:「季陽,你對陳系怎麼看?」

陳立果兩眼含淚,道:「他比我親兒子還親。」

陳墨薇聞言語塞,還想繼續的話題就這麼噎在了嘴裡。

陳立果說:「你不要對他灌輸這些思想……他是個好孩子。」

陳墨薇心中暗道,還好孩子呢,都不知道偷偷的把你操了多少頓了,但她顯然不能將這句話說出口,不然以陳立果纖細的精神,還不得直接崩潰。

無奈之下,陳墨薇只好告辭了,她出門一拐角,就看到了站在角落裡瞪著她的陳系。

陳系問了句:「怎麼樣?」他知道這幾天陳立果的異樣是因為看到陳墨薇和白蓮花兩人的互動,對於太過單純的父親來說,陳墨薇的舉動將他嚇到也是正常的——太過單純,這想法若是讓系統知道了,估計能笑一輩子。

陳墨薇搖搖頭,她說:「他暫時接受不了,你別逼他。」

陳系的心情略微有點煩躁,他道:「接受不了?為什麼?」

陳墨薇沒好氣道:「你能接受和你親生父親在一起?」

陳系坦然回應:「能啊。」

陳墨薇:「……」她懷孕的時候是不是吃錯了什麼東西,才生出了陳系這麼這個樣子的孩子。

陳墨薇深吸一口氣,認真道:「你如果不想和他決裂,就最好慢慢來,這是我對你的忠告。」看陳立果那個眼淚欲垂的模樣,怎麼看都不像精神強悍的人。說不定陳系一刺激,人都給刺激瘋了。

陳系雖然不情願,但也不能否認陳墨薇說的是事實。他可是記得他當初折騰陳立果一個月,差點沒把人給折騰壞了的事。

陳墨薇說:「我這個當媽的不稱職,但也不想你走到無可挽回的一步,他是個好人,你多點耐心吧。」

陳系點頭稱好。

陳立果並不知道陳墨薇又為他說情了,他已經愉快的決定躺在床上裝一天的屍體。

傍晚,陳系回家,身上多了幾道傷口。

陳立果一看就心疼了,立馬扶著自己的老腰爬起來,他說:「系系,怎麼會受傷了?」他們父子二人在物資上完全不短缺,之所以做工事是為了掩飾陳立果的空間,所以陳立果平日裡都讓陳系別那麼拚命。

陳系淡淡道:「沒事。」

陳立果哪裡會相信沒事,但他連聲追問,陳系都不願意給他回答。

陳立果心中難受:「孩子終於長大了,都不理我了。」

系統說:「……所以?」

陳立果又道:「兒子不理爸爸怎麼辦,爸爸給兒子操一頓就好了。」

系統:「……」到時候你別喊腎疼!!

因為陳系的沉默,陳立果不得不去找了張明樊瞭解情況。

張明樊因為忙著傭兵的事,一個月沒和陳立果見面了,他一看到陳立果,眼裡就流露出些許驚訝,他說:「季陽,你是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陳立果一臉莫名其妙:「什麼意思?」

張明樊道:「上次見你的時候你就好看了不少,這次見你你怎麼又變漂亮了。」是漂亮不是英俊,皮膚更白,腰肢更細,眼神裡也多了種撩人的味道。

這種氣質的變化在陳立果身上顯得格外明顯,簡直就好像……一朵終於盛開的嬌艷花朵。

陳立果說:「……」我怕把方法給你說了,你也不肯用。

陳立果還沒說明來意,張明樊卻已經知道他要問什麼了。

張明樊道:「他和組的一個小伙子起了點矛盾。」

陳立果聽完一愣,道:「矛盾?怎麼回事?」陳系的性子,怎麼看也不像主動和人起衝突的樣子啊。

張明樊簡單的描述了一下事情經過,陳立果一聽就火了。

原來是張明樊在的傭兵小組有個女孩喜歡上了陳系,但陳系態度一直很冷淡,不知怎麼的就惹火了女孩的護花使者,導致衝突發生。

陳系沒怎麼還手,一味的隱忍躲讓,居然因此受了傷。

陳立果咬牙切齒:「欺人太甚!」

張明樊苦笑:「我也教訓了那個人,讓他道了歉,陳系受的傷也不重,我就想這麼算了。」

陳立果說:「那個姑娘呢?沒說什麼嗎?」

張明樊道:「年輕女孩子面皮薄,性子又驕傲,被陳系這麼打臉,一氣之下就退了組。」

陳立果說:「你讓她退了?」

張明樊說:「我沒說什麼,她又讓幾個老人一起勸回來了。」

陳立果聽了生氣,但他知道在張明樊也不好做,轉身就回了家。

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拍了桌子。

陳立果道:「陳系!」

陳系抬眸。

陳立果道:「你的A級異能不是讓你受欺負的!」

陳系有點訝異陳立果的態度,他一直以為陳立果是那種與世無爭的人,即便是受了委屈,也會盡量選擇委屈求全。

陳系說:「爸?」

陳立果說:「以後有人敢欺負你,你就狠狠的揍!」你丫有那麼多異能光想著來偷偷摸摸的操我了,就不能幹點正事麼!

陳系一直陰鬱的表情終於像是雨後初晴的天空,露出了燦爛笑顏,他道:「爸。」

陳立果說:「叫叫叫,叫魂啊,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傷。」

陳系屁顛屁顛的坐到了陳立果的面前,陳立果取了酒精繃帶就開始給陳系處理傷口。其實這些傷口都不太重,全都是輕輕擦過,繃帶都用不上,消個毒就行了。

但就算是這樣,陳立果還是不開心,還是覺得自己的寶貝被人糟蹋了。

陳繫著迷的看著給他處理傷口的陳立果,那眼神無比的露骨,就算是普通人也會略有不適。

可陳立果卻沒有,他好像絲毫沒有注意到陳系的眼神,認真處理完了陳系的傷口,就叫陳系一起吃飯了。

飯桌上,陳系忽然問道:「爸,那些東西還來找你了麼?」

陳立果面容一僵,似乎沒想到陳系會突然問這件事。夜晚的記憶於陳立果是恐怖且恥辱的,被陳系如此直白的挑起,讓他瞬間漲紅了臉頰,低頭囁嚅不語。

陳系道:「爸?」

「系系……」陳立果艱難道,「你、你能別提那些事了麼?」

陳系聞言,不鹹不淡道:「為什麼?他們沒有再來繼續找你了?」

陳立果的沉默卻已是明確的答案,他死死的握著筷子,下唇快要被咬出血。

陳系是捨不得逼陳立果的,可是有些時候他又不得不逼,陳立果就像一隻躲在烏龜殼裡的烏龜,只有在後面戳他,他才願意伸出腦袋慢慢悠悠的前行,可他又不敢戳的太狠,怕把烏龜直接給戳死了。

陳立果隔了好久,才有些不情願的回答了陳系的問題,他說:「還、還來過。」

陳系說:「那爸爸怎麼不來找我?」他們父子在陳立果強烈的建議下分了床,陳系因為這事情不高興了很久。

陳立果低低道:「來不及。」

陳系聞言,很平靜的提議:「那我和爸爸睡一張床好了,這樣爸爸不用來叫我,我也能保護爸爸。」

陳立果卻略微有些遲疑,他看著碗裡的米粒,道:「但是這樣會不會不方便……」

陳系說:「哪裡不方便?」

陳立果說不出哪裡不舒服,但看著兒子篤定的模樣,他又覺得陳系的確是為了他好。

陳系凝視著陳立果的面容,忽的伸出手在陳立果的嘴角上點了點。

陳立果被陳系的動作嚇了一大跳。

陳系卻若無其事道:「有顆飯粒。」然後他伸出鮮紅的舌尖,將手指上的飯粒捲入口中。

原本普通的動作,被陳系一做卻莫名的有種色氣的味道。陳立果看了臉紅心跳,半晌都未曾說出話來。

但父子再次合床的事情卻就這麼定下了。

晚上,陳立果躺在床上,有些輾轉反側。

但他右邊的陳系卻完全沒有他的煩惱,不過眨眼之間便陷入了深眠之中。

陳立果有些苦惱的凝視著自己兒子的睡顏,想要強迫自己入睡,可越是這樣,他就越睡不著,直到後半夜天都要亮了,他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兒。

早上吃早飯時,陳立果的精神顯得極差。陳系卻好像失去了他那敏銳的洞察力,沒有注意到陳立果萎靡的精神,什麼話也沒有問候,吃完飯就出門去了。

陳立果看見他走後,對著系統道:「他天天躺在我身邊我哪裡睡得著?!」

系統也沒啥精神的回答:「然後?」

陳立果道:「然後我又捨不得和他分床睡。」

系統:「……」活該。

陳立果又喝了一口粥,有點難過的說:「系系不會是要和我攤牌了吧。」

系統道:「攤牌又怎樣?」

陳立果抹了抹眼淚,艱難的說:「攤牌之後我豈不是又要裝不情願了。」

系統:「你可以表示自己很開心。」

陳立果說:「你就這麼想離開這個世界?」居然完成度都不要了,還要建議他崩人設。

系統幽幽的說:「還好。」

陳立果立刻想起了陳墨薇,立馬長歎一口氣,對系統道:「我懂!」以前的世界都是他一個人刺激系統,這個世界居然命運之女也開始刺激系統了,他家統兒這麼柔弱嬌小脆弱,怎麼受得了這麼大的刺激!

系統:「……」你懂個屁。

其實不光是陳立果,父子同眠對陳系也是個很大的折磨。

他昨晚看似熟睡,其實一隻聽到陳立果在他身側不斷的翻身,而他只要轉過身,便能嘗到那美妙的滋味。

要控制住自己,陳系用盡了自己所有的意志力,而這不過只是第一夜。陳系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第二天晚上,陳立果做好了心理建設,開始呼呼大睡。陳系背對著陳立果,聽著陳立果均勻的呼吸深,眼神卻暗沉的嚇人,但他再次忍住了……現在還不是時候。

陳墨薇和白蓮花的關係進展神速,陳立果隔了一個月,再去偷窺她的時候正好看到三人決裂的場景——沒錯,是三人,陳墨薇,白蓮花和那個渣男。

渣男看著被陳墨薇護在身後的白蓮花眼睛都要從眼眶裡掉下來了,他顫聲道:「你們在搞什麼?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墨薇淺淡的笑,說:「你說的沒錯,她是個好姑娘,值得更好的人。」

白蓮花嚶嚶嚶嚶,對渣男說出:「對不起哥哥,我是真的喜歡姐姐。」

遠遠圍觀的陳立果都能看到渣男頭上冒出的那些問號和三觀崩裂的表情——陳立果和他反應差不多。

渣男說:「什麼叫你們在一起了?你們在一起了???」

陳墨薇冷漠的回應,她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渣男估計和第一次知道這事情的陳立果和系統一樣懵逼,完全不知道直直的陳墨薇怎麼說彎就彎,彎的如此堅決。

渣男說:「墨薇,我知道你喜歡我,但你也別用這種方式來報復我啊,你以為我會信?」他話語剛落,就看到自己面前的兩人輕輕親吻了一下對方,還是白蓮花主動的。

渣男:「……」

陳立果道:「略微有點心疼。」

系統:「……」

陳墨薇親完,漫不經心的對渣男說:「你看到了?走吧。」

渣男看樣子都快瘋了,他一個勁的說這不可能,又質問陳墨薇是不是逼白蓮花了。然後白蓮花當即表示,我是自願和姐姐在一起的,你不要再多說了。

渣男問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兩個能在一起?

陳墨薇冷笑著說:「因為你又小又短。」

陳立果為這兄弟點了根蠟燭。

沒一個男人能接受承認這樣的事實,被陳墨薇點破的渣男居然發動異能對陳墨薇出了手,好在陳墨薇早有防備,毫不猶豫的還擊了。

之前就說過,陳墨薇的異能等級是比渣男高的,這下子更加更顯的體現了出來。

在陳墨薇的重力技能下,渣男不過幾個來回就狼狽落敗了,他被重力壓的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陳墨薇走到他面前,一腳踩在他某個部位上,慢慢的碾壓,語氣冷漠又嘲諷,她說:「我以前真是被屎糊了眼睛,才看上了你這麼個垃圾。」

白蓮花走到陳墨薇的身側,抱著她的手,道:「姐姐別生氣了,為了這種人不值得的。」

陳立果:「……」算了,不看了,回家去了。

他和系統回家的時候又一路上什麼話都沒說,好像他們每次來偷窺完了陳墨薇,都要失魂落魄的回去。

陳立果說:「統兒,我以後一定好好對你。」

系統:「……」這弱智每次看完陳墨薇就要對他說這麼一句,看起來是被刺激的狠了。

陳墨薇那邊是確定和白蓮花在一起了,陳系也在加快自己的進度想讓陳立果早點接受他。

加快進度的一大重要表現就是——他開始晚上對陳立果動手動腳的。

趁著陳立果迷迷糊糊的時間,親親眼睛,親親鼻子,親親耳朵,搞的陳立果酥酥麻麻,一睜開眼又看到陳系無辜的看著他。

陳立果迷迷糊糊:「系系你怎麼還不睡。」

陳系說:「嗯,爸爸先睡。」

陳立果又開始睡,又被陳系搞醒了,他怒道:「陳系!」

陳系眨眨眼睛:「爸爸我錯了。」

陳立果:「……」這熊孩子真是越來越熊了。

就這麼一天天的循序漸進,陳立果好似習慣了陳系的小動作。

陳系心中滿足,不斷的告誡這件事決不能著急,但美味的食物就在身邊,他千叮嚀萬囑咐,還是沒忍住,某天晚上抓著陳立果熟睡的時間,給了陳立果一個纏綿的舌吻。

陳立果睡夢之中毫無防備,居然被吻的起了反應,他似乎以為陳系是那籐蔓,口中還是輕聲哼叫:「不要……」

陳系差點沒忍住。他看的出,雖然陳立果的精神上依舊反感,但他的身體因為那一個月,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事,甚至說不定還期待著。

陳系吻主了陳立果的嘴唇,輕輕的,柔柔的,但卻不容拒絕。

陳立果低呼一聲,縮起肩膀想要躲避,但陳系卻抓住了他的手,強行將他固定在了原處。

「什、什麼?」陳立果睜開眼睛,似乎不明白發生了何事,但他睜眼看清了眼前的人時,下一個反應卻是直接閉上了眼,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陳系一直觀察著陳立果的反應,陳立果的這般動作,讓他的心好像浸入了冰水裡。

陳立果不但沒有驚愕,還閉上眼睛,這只能說明一件事——他早就知道自己對他做了什麼,並且裝作不知道,以此逃避。

陳系的表情凝固住了,他湊到陳立果的耳邊,低低道:「季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陳立果的身體一顫,給了陳系最真實的答案。

陳系也不知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他摸了摸陳立果顫動的眼球,語氣裡帶著不易察覺的冷漠,他道:「睜開眼,看著我。」

陳立果不動。

陳系繼續道:「睜開眼。」

陳立果還是不動。

陳系笑了一聲,沒什麼感情的說:「你要是再閉著眼,我就在這裡把你操了。」

陳立果的眼睛這才不太情願的睜開,眼神之中,全是滿滿的恐慌和羞恥。

父子二人終於撕破了最後一層遮羞布。

陳系見狀,卻是低低的笑了起來,這笑容讓陳立果的後背發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系說:「季陽,原來是我誤會你了……」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