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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夜???」慈郎嘟噥著閉上眼睛,「我在做夢呢。」

今天的夢一點也不美好,夜竟然和部長抱在一起,真討厭。

放開夜,跡部看著夜身上的和服,他挑著眉,「你去了什麼地方,做夢就穿著這樣的衣服?」

夜打開自己扇子,上面只有一朵鮮紅的梅花,她輕輕一笑,「啊,去殺人了。」

潔白的扇子,血紅的梅花,在這個夜裡顯得有些詭異。

在場的眾人再次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春天的夜晚怎麼比冬天還要冷?

跡部的眉頭挑了挑,他沉默不語,他相信夜說的是真話,他看了眼那朵紅梅,「結束了?」

夜合上扇子,彎彎嘴角,「我和他們的事情結束了,」她抬頭看了眼天空,月亮破雲而出,月華滿地,「至少,我不用再四處奔走。」

跡部看了眼天上幾乎是突然從雲中出來的月亮,低下頭看著夜,「啊恩,就算要走,也要本大爺陪著。」

「好,」夜笑著點頭,打開扇子,上面已經是支妖嬈的桃花,粉紅的桃花,花開正好。

手塚淡漠的眼睛中出現一絲詫異,那把扇子上的圖案,變了?

那支妖嬈的桃花就那樣映入他的眼中,變得不可思議起來?

圖案,怎麼可能產生那樣的變化?

「大家都還好嗎?」夜笑著對他們招手,「近一個月沒見,大家的比賽怎麼樣了?」

手塚這才發現,對方手中扇子的另一面是朵紅梅,果然是自己多想了。怎麼可能有那樣的事情?他推了推眼鏡,「我們不會大意的。」

是誓言,是承諾,也是決心。

「嘛,很好,那麼加油!」夜歪著頭做個加油的手勢,一如當年做青學助教時的神彩,只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已經回不去了,那些歲月,已經在時光流逝中消散,她已經不是蝶,而他們已經不是不懂愛情的少年。

手塚微微鞠躬,「謝謝。」

夜的笑有瞬間的僵,她知道,手塚謝的不是她的這句話,也知道那些少年心思,只是,她給不了他們想要的,而他們,也給不了自己想要的。

她合上扇子,淡淡的笑,不是虛假,不是疏離,是真實而又清淺的笑,「不用,」接受的不是他這句謝,是少年曾經單純愛過的心,夜走近手塚,伸出手,「希望你成功。」

握手,中國的禮節,其中有個含義便是祝福。

手塚看著少女如白瓷的手掌,握住了少女的手,在這個寒夜,少女的手帶著溫暖,不高的溫度,卻暖了他的心,手塚嘴角露出笑,「青學不會大意。」

夜笑了,「青學,是命運的寵兒,國光,你要相信這點。」

這是夜第一次叫手塚的名字,手塚有些意外,一時間,愣住了。

記憶裡,這個少女,一直都叫著自己手塚,國光這個名字,是自己不曾想過的。

因為承認字是她的朋友,所以才這樣叫自己嗎?

一隻手奪過夜的手,跡部不自然的乾咳道,「夜,日本不流行中國的禮儀。」

手塚面無表情的看了眼跡部一眼,把手插入褲袋中,桃花眼中卻透出點點笑意 ,跡部,這個喜愛華麗的少年,應該是適合她的吧。

因為,他的愛,源於靈魂,而他們,用的只是這顆心,所以,他放棄得毫無怨言。

至少,這個少年,會守護著這個少女,不會讓她悲傷,不再讓她虛假的微笑。

夜,應該是真實的。

夜彎彎嘴角,優雅的對跡部翻個白眼,對他這種吃醋行為表示無視。

跡部也不在意,只是握住夜的手,笑著道,「夜晚有些涼,我握著你的手,應該會溫和點。」

夜淡笑,轉過頭,卻看到了不該出現的畫面,臉上的笑,有些僵硬。

他,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不華麗的傢伙是誰?」跡部看著對方冰寒的眼神正瞪著自家與夜相握的手,緊緊的握住了夜的手,毫不退縮的瞪視對方,「不要用這樣不華麗的眼神看本大爺。」

不管是誰,他也不會放開這隻手。

給不了愛情的答案

風吹得夜的眼睛有些疼,她半瞇著眼睛,睫毛抖了抖,復又睜得大大的。

一時間,氣氛有些冷凝。

跡部看著夜,發現她的眼神不是平常有的冷淡,紫色的眼中帶著溫度,嘴角也有著淺淺的笑意,心,微微變得疼了起來,原來,這就是她說的不只有自己一人嗎?

「殺生丸,你怎麼在這裡?」夜的聲音中帶著詫異,也沒有注意到跡部臉色的不對勁,大大的眼睛中帶著光彩。

殺生丸穿著一身白色和服,掩去了自己明顯的妖怪標誌,一眼看去,就像是畫裡走出的人物,白色的長髮在黑夜裡顯得格外的顯眼。

樹葉在夜風的吹拂下,發出沙沙的聲響,一時間,讓眾人的心也隨著這沙沙心變得不安。

不二和手塚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看出男人身上冷漠的氣息,隱隱散發的高貴,這個人,怕是不簡單。

殺生丸向前走了兩步,在夜不遠的地方停下,看著與夜站在一起的跡部,冷冷的掃到夜身上,「這就是你的答案嗎?」

一句話,就像是驚雷般炸開,在場的眾正選臉色頓變,就連手塚都微微變了臉色,可是,此時沒有誰再注意他的臉色,他們注意的是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

忍足留意著夜的表情,可惜讓他失望的是,夜沒有不安,恐慌,甚至連擔憂也不曾有,只是淡淡的站在跡部的身邊,彷彿她上面也沒用聽見。

是相信跡部不會誤會她還是對自己有信心,跡部離不開她?

夜淡淡的垂著眼瞼,髮絲掃過臉頰,她抬起頭,淡淡的道,「答案?」

淡淡的嗓音在這個夜裡卻帶著寒意,彷彿為這個夜添上了幾分疏離,「我從來都給不了任何人答案,答案只有自己可以給,留與不留是自己的心坐決定,不是別人給你決定。」

一個女人,可以無情到什麼地步?

殺生丸冷冷的抽出光鞭,忽的向跡部站的方向抽去。

誰也沒有反應過來,人類,怎麼會突然變出這樣的東西?

「景吾!」夜眼疾手快的用扇子擋開光鞭,把跡部護在身後,但是臉上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殺生丸,與他無關。」

殺生丸面無表情的收回光鞭,他想要知道的只是那個女人的反應,與那個人類無關。

願意守護著一個人類的她,怎麼可能對那個人類沒有感情,甚至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擋下自己這一鞭子,那麼便向這些人類表明,她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人類,即使這樣,她還是沒有任何猶豫的救了這個人類。

「我以為能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殺生丸面無表情的轉身,「可是我想錯了。」

殺生丸走得毫不猶豫,就如同夜保護跡部時一樣。

夜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在月色下投下暗影,遮擋了那紫色眼瞳中的所有情緒。

她的身後,站著已經被驚呆了的少年們。

跡部握住夜冰涼的手,「回去吧。」

夜抬起頭,淡淡一笑,眼中卻掩藏著什麼,如流光閃過,最終消失不見,她轉身看向身後的幾個少年,打開扇子,還未舉起,便聽到了不二的聲音。

「夜,你總是讓人意外,」不二看著她的手漸漸舉高,並不帶著猶豫,苦笑著道,「這就是我們和跡部的區別吧,他知曉你的一切,而我們對你一無所知。」

夜舉起的手頓了頓,她搖著頭道,「知道了又有什麼好,你們的世界裡不應該有這樣的東西存在,如同我的身份,不二,你的世界還有你最愛的弟弟,手塚的世界有你看重的家庭,龍馬有最愛的網球,所以,我們的世界注定交叉後分離,所以,這些東西,你們必須忘記。」

風過,吹走了所有,包括夜說的這段話。

跡部和夜坐到車裡,跡部緊緊的握著夜的手,一刻也不想放開。

「除非景吾你主動放開我的手,不然我是不會放開景吾的,」彷彿是感到了他的不安,夜靠著跡部的肩,「所以,景吾要一直華麗下去。」

「我當然是最華麗的,」跡部的心因為夜的話變得安定下來,他把夜擁在懷裡,「嗯,我知道。」

知道夜的決定,知道她對自己的不同,在她沒有猶豫的把自己護住的時候,他已經明白,也許,在所有愛上她的人中,他已經是幸運的存在。

想到那個白髮男人,跡部忍不住心底的疑惑,「那個人,他??????他喜歡你?」

「他不是人類,」夜淡淡的解釋,「他是五百年前日本戰國時代西國的妖王,等待了我五百年。」

聽到五百年時,跡部微微一僵,想到他1個月難耐的等待,那個冷漠的男人,竟然等了五百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