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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鳳,我們去打一場,"忍足拍拍鳳的肩,拿起網球拍上了場。

"嗨,"鳳沒有多想的跟著上了場。

飯廳裡,跡部與夜深深的擁抱,就像是沉迷在二人世界,誰也不說話。

雷光不停的閃爍,夜打破了室內的平靜,"景吾,我結束了你的永生。"

懷抱一緊,跡部聲音顫抖著問,"為什麼?"這就是你流淚的原因,還有那碗藥羹,裡面有著解除契約的東西吧。

"我喜歡跡部,很喜歡。"淡紫的眼再次盈滿水光,"我很喜歡。"

因為喜歡,所以不想你失去那些美好,我希望你永遠是那個華麗的女王殿下。

景吾,你應該是永遠耀眼著,而不是在時光洪流中變得黯淡無光,因為喜歡,所以不想奪走你的美好。-

愛夜的心

雨一直沒有停,夜望著窗外,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之前的脆弱就像是幻影,在她的身上再也找不見。

跡部站在她的身後,臉色蒼白得嚇人。

空氣死一般的寂靜,聽得見的只有窗外刷刷的雨聲。

「你以為我做不到嗎?」跡部沉聲問道,「還是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她不相信的是什麼,是人類的誓言還是自己的心?

「不,我相信景吾,可是景吾知道你將來要面對的是什麼嗎?」夜轉頭看著他,眼中的紫色沉沉的,「我喜歡景吾,所以才這樣做,我不希望在以後的日子裡,讓你失去你擁有的那一切,我喜歡的景吾是華麗而高傲的,不想在某一天看到,你的眼裡失去光彩``````」

「不會!」跡部扳過她的肩,讓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我愛網球,所以為網球而奮鬥,可是 在以後的日子裡,我愛你,同樣為你綻放光彩,除非你離開我,不然,我永遠不會變成你擔心的那個樣子。」

他的眼中有夜看不懂的光芒,但卻暖了她的心,突然就那樣的笑了起來,自己真的是受了修的心理暗示,沒有發生的事情,自己又何必去擔憂,未來的事情,誰去預料,神,超於萬物的存在,怎麼會害怕起未來了?

或許是昨夜的雨太過沉悶,也許是自己因為玖蘭樞而忘記跡部景吾是不同的存在,他可是自己的景吾呢。

「花園裡什麼時候種了桃花呢?」摟住他的脖子,夜笑得很是歡暢,沒有絲毫不快的影子。

「啊恩,」見她的表情已經恢復成平日的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轉變,但是跡部卻是鬆下一口氣,他真的不想看到她傷心的樣子呢,雖然她的笑總是虛假,但是他再也不想看到她的眼淚,即使那是自己曾經想過的事情,想她為了自己而流淚,可到了這一刻才發現,只要她能沒心沒肺的微笑,竟然比什麼都重要。

這就是愛情的毒藥,可怕,卻又讓人無處可逃,愛她,甘之如飴,他摟著她的窯道,「某個不華麗的女人不是很喜歡桃花嗎?」

果然呢。

夜微笑著歎息,「景吾,你遇見我,真是不幸。」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跡部順口說出中國的語言,笑得張揚,「啊恩,那些不華麗的傢伙可能都在心裡嫉妒著本大爺呢。」

「哦,原來喜歡我的人很多的樣子,」夜挑眉,「都有誰呢?」

「咳,你聽錯了,」某大爺眼神左轉右轉,就是不看她,「絕對是聽錯了,我沒有說那麼不華麗的話。」

「哦?」見他不安,夜往他的懷裡蹭了蹭,「真是一點都不華麗!」

「還有比我更華麗的人嗎?」跡部撫著夜的發,「夜,不要再做今天的事情了,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不會。」

「如果````我的生命中,還有別的人存在呢?」夜問出這句話時,明顯感到跡部的身體僵住了,她抬起頭,看到了跡部眼中的悲傷,一時間,心彷彿被凍住,涼涼的疼。

「轟」再次響起驚雷,燈突然全部熄滅,屋子裡變得有些暗淡。

「 我一直都在想,在你身邊的還有誰,」昏暗中,跡部的聲音顯得很低沉,「也在想,在你的生命中,我可以佔多重,甚至想,你是誰,你的生命中有誰,可是在愛上你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放棄,也許,這是我最不華麗的事情,可是我卻放不下,然後就想,算了吧,既然放不下,那就陷進去,我爬不起來,也不想爬起來,可是,」他看著夜,毫不掩飾身上的氣勢,「我要做你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

「吶,一直都是最特別的存在,」夜眼睛再次變得酸澀,就連聲音也有些顫抖,「所以,才會擔心景吾會不好,會難過,因為,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景吾。」

喜歡,對於她來說已是極至,她的世界太大,不能愛,卻能深深的喜歡,這個華麗的少年,已經是超越玖蘭樞的存在。

「這樣,已經足夠了,」即使不甘,可是他卻知道,他或許對於她已經是最特別的存在,這樣,夠了,已經夠了。

愛情,本就不應該去計較誰多一點,誰少一點,愛得深也並不是什麼受傷,只要對方把你看得最重,那麼就是愛情的回報。

夜緊緊的擁住少年,突然,身上散發出淺紫的光芒,「誓,生死相隨,不離不棄。」

她抬起頭,笑得燦爛而又真實,「從現在開始,我們生死一起,我不死,你不滅,誰也傷害不了你,誰都不可以。」

生死相隨,如物與影,影不在,物不全;物不在,影不存。

那麼,就讓我們永遠的相愛吧。

神殿中,銀髮男子突然睜開了眼睛,藍色的眼瞳中湧出滿滿的悲傷,「夜``````」他最愛的妹妹,竟然使用了生生不離術,她的心裡,已經住進了人嗎?

夜,我的愛人,我用了無盡時光的追逐,在你的心中,又算是什麼呢?

「啊,雨停了呢。」慈郎望著窗外,揉著眼睛從椅子上坐起身,看到大家都在網球室裡坐著,迷糊的看向他們的軍師大人,「忍足,現在什麼時候了,我肚子好餓。」

忍足看了看手錶,「啊啦,已經6點多了,不知道跡部家的晚飯準備得怎麼樣了,我們下去看看。」

「那個`````」鳳擔憂的問,「現在````可以嗎?」

「呀,呀,不用擔心,雨都已經停了,不是嗎?」忍足推推眼鏡,笑瞇瞇的率先出了網球室。

雨停了和那件事情有什麼關係?

鳳不解的跟在眾人後面,不愧是忍足學長,說的話總是這麼的有道理,他點著頭想。

走在最前面的忍足的笑已經隱去,眼中滿是迷茫,他們,已經沒什麼事情了吧,

伽優夜和自己也許是同樣的人,看似多情,實則無情,但她對跡部終是不一樣,他一直都能看出,她看著跡部時,眼中那不同的光彩,也許不是愛,但是,至少是有情,對她來說,也是不易了。

轉過樓道,看到了那對深情相擁的人,忍足的心,在那一刻,有些悶,他看向窗外,想道,才下過雨,空氣竟然也這麼不好。

晚飯過後,正選們紛紛回了家,夜在跡部威脅般的目光下留了下來,當然,自然是比較繁忙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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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夜艱難的睜開一隻眼睛,額頭下有什麼溫熱的東西落下,她睜開眼睛,看到的是跡部近在咫尺的臉,她咕噥道,「早安。」

跡部笑了笑,「已經不早了,部活時間早就過了,本大爺竟然不華麗的翹了部活。」

「呵,」翻身躺到跡部的懷裡,夜悶悶的道,「我討厭自己現在近乎凡人的身體」

「為什麼?」跡部難得不華麗的提問。

「哼,因為要累。」她翻了個優雅的白眼,「我今天應該去學校了。」

「啊恩,」跡部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想起昨夜的激情,笑得張揚,「沒關係,我先送你去學校。」

「不用了,你派輛車給我就好了,櫻蘭和冰帝不在一個方向。」夜坐起身,再次在彈指間換上了櫻蘭的校服,「我可不想作為冰帝學生會會長的你逃課。」

「啊恩,那我就叫人送你去學校,」跡部學著夜的樣子為自己換上校服,對夜道,「很有用的術法。」

「不是術法,是靈力,」夜跳下床,「現在的你可以傲視那些所謂的神,他們在你眼中都可以是不華麗的存在。」

跡部摸著眼角的淚痣,道,「我要的只是能和你在一起,那些東西本就不存在本大爺的眼裡。」

夜笑了笑,不再多說,她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跡部的心,總是這麼的明白,卻也是這樣的濃烈,這場華麗的愛情中,她和他,恰好相遇,然後恰好相愛,只是他的愛,更加的濃烈,感動了她,也讓她確定了搖擺的心,也許,遇到他,亦是她的幸運。

出跡部家時,夜再次看了眼花園的方向,淡淡一笑,轉身對身邊的跡部笑道,「我很喜歡桃花。」

跡部怔了怔,華麗的笑道,「啊恩,那就好。」

我為你做的事情,你看到了眼中,又怎麼會讓人不歡喜呢?

櫻蘭的氛圍依然是那麼的高雅,只是放在夜身上的目光又多了不少,踏著滿地的櫻花,毫不猶豫的從有跡家族標記的車上走下,帶上謙和的笑,在一聲聲的問好中進了教室。

進教室後,夜挑高了眉,這個天一雪怎麼會轉到這個班,還是她想做什麼?

夜捲著自己的發,換上大大的微笑走進教室,「大家早上好。」

「夜桑好,」眾人整齊有禮的回答,同時也綻開大大的笑。

天一雪看著被男生女生圍住的夜,臉上的笑沒有消失,只是眼神沉了下來,奪走自己的愛人,沒有那麼容易的事,伽優夜,就讓我看看,你這位公主殿下除了那張臉還有什麼本事。

沒有什麼是注定的,不是嗎?

夜彷彿沒有看到天一雪的眼神,淺笑著坐到自己的座位,只是,她看了眼天一雪的方向,不要太無聊,不然會讓人很失望的。

窗外,光邦定定的看著被同學包圍著的夜,看到她笑,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看著夜輕鬆的笑著,他心裡的擔憂也少了不少,這樣也好,至少,她不回因為過去,失去她的微笑。

「Honey學長」春緋驚訝的看著光邦,這個地方,不是他的教室吧?

「小春春,」光邦轉頭看向來人,「我迷路了,小春春送我回去。」

「哦,」春緋乖乖的點頭,只是``````她怎麼不知道光邦學長什麼時候有了路癡的毛病,還是他真的變得像他扮演的藍那麼笨了?

她沒有看到,她身邊的教室裡,坐著攖蘭現在的公主,伽優夜。

「Honey學長,你什麼時候變得路癡了?」

「啊````只是暫時想不起來了?」

「嗯,是嗎?」

「當然了,小春春難道不相信我嗎?」

「呃`````沒有」才怪!

轉角處,一個黑髮少年走了出來,他目光複雜的看了眼光邦離開的方向,打開了手中的筆記本,猶豫半晌,卻沒有記錄,合上筆記本,他苦笑,轉身,走出了轉角,向另外的方向走去。

他很想知道那天晚上那個叫玖蘭樞的少年和她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自己扮演的人物和他如此相似,還有他問的那個問題,這一切,怎麼可能是巧合?

她的愛情,曾經真的如扮演的那個故事般,被人遺忘,失去,然後離開嗎?雖然,故事裡的月以死亡而結束,可是,他卻知道,那個月的身上有她的影子。

屬於她的愛情,屬於她的結局,最終會是什麼樣子?

他從未如此的期望,那個女子,可以真心的在陽光下微笑,即使那不是自己可以給的。

自己沒有愛的勇氣,可是卻有著希望她幸福的心,這樣的自己,真的是懦弱,可是,他不後悔。

那些過往(犬夜叉番外)

他第一次見到蝶,是在漫天的大火裡,就在他以為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她踏著紅紅的火光,蹲在他的身前,對他伸出了玉般的手,「你,跟我出去吧。」

她臉上的笑很溫暖,眼中卻有他看不懂的東西,他只是在那一刻,毫不猶豫的對她伸出了手,被她握住了手。

火奇異的自己分開了道,彷彿不敢與她觸碰般,瑟縮而又膽怯。

走出了火場,她鬆開了他的手,臉上的笑變得淡淡的,「犬夜叉,從今天開始,你是一個人了。」

他不明白,她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同時也不明天,母親為什麼沒有和他一起出來。

「我的母親呢?」他仰著頭,不解的看著她,「為什麼我是一個人?」

「你的母親死了,」她就那樣淡漠的說出他不能面對的事情,連一絲掩飾也沒有,「這是早已 注定的事情。」

那時候,他是那麼的恨她,為什麼不把他的母親也救出來,即使她救了自己。

「我從來不做麻煩的事情,」彷彿看出他的心思,她冷笑著搖著手中的扇子,「輝夜姬,命運在這個地方應該結束了。」

她再一次說出了他母親的名字,明明在他的記憶裡,從來沒有這樣一個人存在,這個人,卻什麼都知道。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應該的事情,」她看他的眼神沒有開始的溫暖,「這樣的你,好像並不值得我去救,比起殺生丸真是差太遠了,真是讓人失望。」

她轉身欲走,卻被他拉住了衣角,他死死的拉住她,似乎很害怕她的離開,金色的眼中有著無法掩飾的害怕。

她就那樣的看著他的眼睛,良久,方才淡淡的道,「跟我走吧。」

那年,他還只是個沒有力量的半妖,什麼都沒有。

他跟在她的身後,深一步淺一步的到了她的居住地。

原來,她不過是人類,只是修行著術法,才顯得那麼特別。

她是個很懶的人,吃穿用度都要極好,僕人成群,每一天,都有不同的人類貴族為求見他一面而在大門外等待整整一天,他也常聽見侍女們說誰誰想娶她,還聽說她是什麼第一美人,他不明白,那個懶懶的女人哪個地方特別。

侍女們看到他的時候,總會露出又厭又怕的神情,然後在他的身後討論著他半妖的身份,那時他就想,那些人類真討厭。

唯一不把他身份看在眼裡的只有她了, 她總是吩咐著他做這做那,就像他是她買回來的僕人,對待他一點也不客氣。

「你不會泡茶嗎?」她把他端來的茶放到一邊,語氣帶著嘲諷,「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你還能做什麼,重泡!」

「你沒吃飯嗎,把這塊石頭搬到那去。」

「用你的手把這樹劈開,我想做雙好看的筷子。」她一臉輕鬆的指著一棵千年老樹,彷彿讓他做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抽搐著嘴角任命的做著她吩咐的事情,不是沒有想過反抗,但在她的面前,自己的妖力就像只是一個玩笑,被她隨手打倒在地。

她是人類,總會老的,到時候自己一定可以打過她,現在自己就忍著她,總有一天, 有一天,他會超過她的。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院子裡的僕人換了一批又一批,他稚嫩的臉已經開始變得成熟,力量也變得越來越強大,甚至可以隨意撕裂一個大妖怪的身體,而他見到她的次數越來越少,他知道,那個女人,並不是簡單的呆在這個院子裡。

就在他殺掉方圓五百里最厲害的妖怪時,她出現了,那時候的她銀藍色的長髮拖拽在了底上,白色的單衣在她身上也穿出了些許聖潔的味道,好吧,是很出塵,他不得不認,她的確是一個少見的美人,只是性子不太好。

「你成長了很多,」她看著滿地的鮮血,表情淡然,彷彿看到的不是污垢的血液,而是一地的落葉般,「我已經沒有再教導你的必要了。」

「女人,你要去哪?」他猜測到她要離開了,心中驀然有種奇異的感覺,和她在一起進兩年時間,他已經習慣了她的無理要求,突然聽到她要離開,恍然才明白,他對這個女人一無所知。

「我有自己的生活啊,」她淡笑著仰著頭,「沒有什麼可以影響我的腳步,即使是你也不行哦。」

「切,誰要你停下腳步啊,」那個時候他不知道,他會那麼後悔說出那句話,一直一直後悔著。

「呵呵,」她總是喜歡搖著她的扇子,不管是夏季還是寒冷的冬天。

他曾經問過她為什麼總是拿著扇子,她說,那是為了看起來更優雅,那個女人,說話總是那樣讓人看不到真假。

她離開前的那個晚上,他怎麼也睡不著,他不明白心中那股煩躁的感覺是什麼,但是腦中總是莫名其妙冒出那個女人,她的笑,她的無理取鬧,腦中全是她,怎麼也趕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