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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夜蝶皺眉,這樣就有些過了吧。微微散發自身靈力,抵制伽優修的靈壓,「修,你不要過分了!」

眾人都感到渾身輕鬆,不由鬆了口氣,好可怕的力量。

伽優修不敢相信會這個樣子,夜居然會為了這些人抵抗自己的靈壓,他苦笑著撤去靈壓,「夜,你居然為了他們這樣,是我太縱容你了嗎?」

糟糕,修發怒了,夜蝶的臉上第一次出現真正的擔憂,自己雖和他同時在宇宙中被孕育出來,可是貪玩的自己如果真與他動手應該佔不到便宜吧。

「什麼縱容不縱容,你這傢伙想對蝶做什麼?!」犬夜叉擋在了夜蝶前面,殺生丸也靠近了她。

「你們也想和夜在一起?!」修冷笑,狂風四起。

「修!」夜蝶臉色大變,雙手交叉,架起結界,把風困在兩人中間,而犬夜叉和殺生丸被她推出了結界。

「蝶!」犬夜叉剛碰到結界便被重重彈了回來,而鐵碎牙對結界一點用都沒有。

殺生丸抽出天生牙,可是當刀觸到結界也被彈開,握劍的手甚至被震出血,血順著劍流下,在地上開出絢爛的花朵,可是他的臉上依舊寒冷,仿若受傷的人並不是他自己般,只有那雙細長的眼睛望著那結界中的少女,金色的眼中滿是憂慮。

彌勒滿臉嚴肅,這個結界競然連殺生丸都沒辦法嗎?蝶小姐,你究竟是什麼人?

「可惡!」犬夜叉一次次的被結界彈開,身上的傷口也開始增加,他已經沒有感覺,再次想衝上去時卻被一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腰,腰間的感覺讓他明白來人是戈薇。

「不可以,犬夜叉,你身上已經有很多傷了,」戈薇把頭靠在他因恐慌而發抖的背上,流淚道,「蝶小姐不想讓你們插手你明不明白,你們根本不是他對手啊!犬夜叉!」

「可是那個男人想帶走蝶啊!」犬夜叉垂下頭,「我再也不想看著她離開了,你們明白嗎?」

殺生丸看著犬夜叉,原來自己也是如此的害怕著啊,害怕她的離開,害怕她的消失,原來自己真的愛上了這個女人,原來這就是愛情。

見過自己父親犬大將對母親的背判,見過自己高貴的母親曾因為父親背判而流下的眼淚,那時的他不明白,可是現在才能體會母親大人的悲傷和絕望,那是愛而不得的苦,可是他卻不想明白,明白了便是痛苦的開始。

望著那摸淡紫,殺生丸滿眼憂傷,蝶,既然你讓我學會了愛,可不可以讓我學會不憂傷?

天生牙,既然你是為了保護讓我想保護的人而生,為什麼斬不開這個結界?

修看著那兩個男人一次次被彈開卻又一次次站起來,眼神越來越冷,手一揮,殺生丸與犬夜叉便如人偶般摔倒在地,他們銀白的長髮染上了鮮紅。

夜蝶皺眉,「修,你讓我有點生氣了。」

修苦笑,幾千萬年的相伴,作為創世神的他們競為這兩個生物動怒,真是諷刺!可是即使這樣,他依然要帶她離開,「夜,我一定要帶你回去。」

夜蝶後退一步,解除加在自己身上的封印,這才是真正的夜。

這是夜嗎?眾人傻眼,銀藍的頭髮幾乎及地,發間只懶懶插著一隻白玉釵,額間有著和那個男人相同的紫色六芒星圖案,似雪的肌膚,明明容顏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可是為什麼感覺如此不一樣,她和那個男人競如日月般爭輝。

彌勒訝然的看著結界內用常人不能相信的方式戰鬥,可是蝶似乎落下風啊。

突然強大的暴烈聲中夾雜著蝶的呼喊,「我會回來的」

塵埃散去,那兩個天神般的人已經消失不見。

蝶,你還是消失了啊,可是我相信你還會回來,就如相信太陽依舊會升起,殺生丸摀住自己的胸口,緩緩的走開,這裡沒有他留下的必要了。

犬夜叉垂下頭,戈薇看不見的表情,可是犬夜叉,一定很傷心吧。

她會回來的,一定!犬夜叉定定看著蝶消失的地方,蝶,你一定要回來。

與F4初遇

夜蝶有些吃力的睜開眼,看了看四周的景致,是醫院,看來到現代了。 動了動手,上面插著輸液管,歎氣,自己的靈力被修打散了一半的靈力,回到現世封印自己的靈力就華麗的暈過去了,不知道是誰把自己給送到醫院的。

拔掉針頭,用神識探識了一下,還是自己是南月夜蝶的世界,從病床上下來,她剛準備離開,門便被推開,皺眉,誰這麼無禮?

道明寺進門看也不看夜蝶直接開口對身後人道,「類,你怎麼剛從法國回來就遇到這種不入流的女騙子啊?」

「道明君,我是南月夏的妹妹南月夜蝶,請多指教」 清淡的女聲讓道明寺愣住。

花澤類看著眼前漂亮的少女,淡漠道,「我的車不小心撞到你,一切費用由我來付。」

「不用了,」夜蝶笑得嫵媚,原來是英德的F4,剛才聽到他們有提法國,是籐堂靜嫁給法國富商後了,她在不知道自己是神時看過《花樣美男子》,那個時候就很不喜歡籐堂靜,現在更沒好感。 「很快就會有人來接我。」她坐回床沿,掃視四人,讓人看不出她眼中的情緒。

西門與美作相互對視,好高傲的女人,能在他們四人面前如此隨意的女生她是第一人,而且他們似乎被無視呢啊, 西門行了一個優雅的紳士禮,「我叫西門建司,美麗的南月小姐,能夠見到你我很榮幸。」

不愧是花花公子,南月夜蝶笑得媚然,「西門君真能說笑…」 外面的匆忙腳步聲打斷他們的交談,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衝了進來把夜蝶摟進懷中。

「你怎麼會這樣,失蹤好幾天現在卻躺進了醫院,」南月夏身體微微發抖,「還好你沒事。」

哥,我沒什麼事,幸好花澤家的公子見我不小心摔倒把我送到醫院,」夜蝶輕笑,「別擔心啦」

南月夏看著懷中的少女,他還記得一個月前在櫻花樹下看到身穿和服的她,那時他心中就明白,她根本就不是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她的眼睛比妹妹漂亮,也明亮,她對自己的那一笑,讓自己不由自主的留下了她。 她會甜甜的對自己笑,會向自己撒嬌,會像貓咪般膩在自己懷中,而自己,很喜歡那樣的感覺。

夜蝶向他懷中蹭了蹭,「哥哥不要生氣嘛,我以後不會了。」

「你啊…」南月夏無奈的歎氣,「那我們回家吧」

我要哥哥背我下樓 」夜蝶像個貓咪般膩在他懷中。

一旁四人表情各異的看著兩人間的兄妹情深,傳聞中南月家主與其妹關係不好,似乎不大可信啊。

「好!」南月夏抱起夜蝶,對四人歉意一笑,「日後我定會登門道謝。」 四人呆愣的看著門關上,半晌才回過神,但他們卻不知道,這個少女會走入他們的生命中。

南月夏華麗的公主抱讓夜蝶很受用,她半瞇雙眼,嗯,不錯的感覺啊。

「怎麼,想睡覺了?」南月夏低笑,懷中的少女真的像一隻小懶貓啊。

夜蝶睜開眼,大大的紫眼蒙了沉水霧,可愛又充滿誘惑,「不是啊,只是覺得哥哥懷抱很舒服,很溫暖,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離開這個懷抱,也許會捨不得的。」

離開?!南月夏臉上的笑僵住,下意識把懷中的人兒摟緊了幾分,「怎麼會突然這麼想?」

夜蝶垂下眼瞼,也掩去眼中的流光,只是輕快的笑道,「我隨便說說啦!」

走出樓道,陽光灑在兩人身上,南月夏抬頭,陽光刺得他眼睛發疼,如果有一天,她真的離開,會怎樣?

恍神間,一股衝力撞向他,下意識抱緊懷中的夜蝶,南月夏倒在地上痛哼出聲,但即使這樣,夜蝶也被他好好的護在懷中。

夜蝶幾不可聞的笑了,他果然是選擇保護她,不管怎樣,她很喜歡這個男人的對她自己的保護,她果然還是比較享受被人寵護的感覺啊。

「蝶,你摔著沒有?!」南月夏坐起身仔細的察看確認夜蝶沒有受傷才鬆了口氣。

扶起似乎還有點呆愣的夜蝶,南月夏冷冷的打量眼前頂著海帶頭的少年,身上散發的寒意讓少年禁不住哆嗦一下,現在的他已不是剛才溫暖的哥哥,而是那個叱吒商場保護自己心愛女子的男人。

被護在南月夏懷中的夜蝶頗有興味的看著眼前這個少年吃鱉,這個自大的紅眼魔王再狂妄在商業王子面前也不過是貓咪嘛。

切原赤也在男人的冷壓下幾乎喘不過氣,他比真田部長還要恐怖啊。

後趕到的真田和柳生看到這幕,這個男人不是南月家年輕的家主嗎?現年不過二十歲的他在兩年前因南月夫婦飛機失事而繼承家業,年輕的他把家業打理得比以前還好,是個很厲害的男子,被他如此小心呵護在懷中的少女是誰呢。

柳生比呂士和真田走到他們身前,柳生滿含歉意道,「南月先生真是對不起,他是我們網球部球員,今日冒犯你和這這位小姐,真是萬分抱歉。」

好聰明的男人,因為不清楚自己與夏的關係而稱自己小姐,既避免了尷尬又保留了自己的面子,她有點欣賞他了呢。

「沒什麼啦,」夜蝶溫柔笑語,「這位海帶同學應該也不是故意的,對嗎?」

海帶?!柳生的眼對上切原海帶狀頭髮,嘴角微揚,是挺像海帶的。

切原不滿這樣的稱呼,但是他敢怒不敢言,只能低著頭咬牙切齒。

「你們不用介意,我們也沒受傷,柳生少爺,真田少爺怎麼到醫院了,是誰生病了嗎?」南月夏禮節性的問。

「啊,不是,」柳生的笑中多了分勉強,「我們是來看部長的。」

幸村精市已經生病的話那麼區選拔賽就要開始了,夜蝶對三人微笑,「我叫南月夜蝶,是青學男網助教,幸村君不會有事的。」

她是南月家小姐?!真田微訝,傳聞南月小姐雖漂亮但為人庸俗,而且南月夏並不喜自己這位異母妹妹,可是眼前的少女如果用庸俗形容的話那麼世界上還有幾個優雅之人,更何況這位南月家主很寶貝自己的妹妹,看來真田家資料有誤。

「哦,原來南月小姐是青學網球助教,真希望能和你們打上一場。」柳生的笑中多了分戰意。

「哪裡,如果能與王者立海大比賽才是我們青學的榮幸。」夜蝶望身後大樓看看,「既然你們是去看幸村君那我們就不擔擱你們了」

「哪裡,應該是我們抱歉才對。」柳生歉意微笑,南月家小姐果然與傳聞很不一樣啊。

看到兩人上了車後切原才問,「那個南月小姐看起來那麼弱,怎麼能做青學助教?」

柳生淡笑,「愛情力量可是很大的」

也?切原不解但也沒有再問下去。

真田和柳生都明白原因,可是他們真看不出那樣一個女生能為愛做到那樣的地步,也許愛情的力量真的是偉大的吧。

物歸原主

「過一周就要進行區大賽了,」菊丸掛在大石身上,「助教已經有好幾天沒來學校了。」

乾合上筆記本從場外走進來,眼鏡上閃著光,「我得到最新消息,南月家二小姐昨日出車禍被送進醫院。」

「這和助教有什麼關係啊喵,」菊丸不解。

不二睜開他湛藍的雙眼,「結合佳美家企業在這幾日受重創,南月夜蝶就是南月家二小姐。」

「哇咧,南月真這麼有錢啊?」菊丸睜大眼,滿臉震驚。

「你們三人不認真訓練,繞訓練場30圈!」手塚冷冷的聲音傳來。

「嗨嗨!」笑咪咪的不二率先起跑,他身後傳來菊丸的慘叫,啊,生活還是這麼有趣啊。

佳美香默默呆在角落,車禍嗎?她冷笑,真是LUCKY啊。

「你笑得很難看,」龍馬拽拽的從她身旁走過,這句話把她氣得半死,明明是自己先到青學,結果那個女人卻成了青學公主,她恨透了那個女人!

手塚對佳美香本是有幾分欣賞的,畢竟能打出那種程度的網球也很不容易,可是她的嫉妒,算計很難讓他能有好感,不過又有幾人能做到如南月夜蝶般呢。

想到那個只和自己接觸不過一日的少女,她那睥睨世間的傲然與悠然依舊讓自己欣賞,也許她天生就應該是華麗而高貴的公主吧。

不二跑完圈微喘,不過依舊是笑咪咪的模樣,他走到龍馬身旁,「小不點不擔心南月嗎?」

「切!她不會有事」龍馬掃他一眼,不再理他。

「哦,那就好」不二依舊笑得燦爛,只是看不到他眼中的湛藍。

乾跑完50圈,打開筆記本,笑得歡快,連他的眼鏡也跟著不停的閃光,不二好像對這位助教特別感興趣啊,嗯,是不錯的資料。

龍馬白了一眼在旁邊狂記的乾,癟著嘴到角落裡練球去了,看來網球部的人很歡迎那個女人嘛。

「大家訓練很辛苦但不是很認真哦!」

調侃的話音讓人有種她在撒嬌的錯誤。

咱們傳聞中出了車禍的女主角登場,臉上掛著不二式微笑,卻沒來由讓青學眾感到驚恐,好可怕的笑。

「哦,南月來啦,」不二笑著掃視她全身,除了手臂上的貼著一個卡通邦貼外似乎沒看到什麼傷口。

「南月的運氣不錯,出車禍都沒事。」佳美香冷諷,「禍害真是遺千年。」

這句話她是用中文說出來,在場的人只有夜蝶能聽懂。

夜蝶皺眉,看向手塚,「這個人怎麼還在這裡?」

球場內的氣壓又開始下降,女人的戰爭又開始了!

「她堅持留下。」手塚淡淡的口吻讓眾人佩服,不愧是部長啊,這樣的情況還能這麼冷靜。

「嗤!」夜蝶挑眉,「可是我這禍害是被F4救了,吶,你呢,只有接觸網王中的人,而我呢,是整個動漫。」她似乎突然想起什麼,又道,「我突然覺得你礙眼,所以你要從這個世界消失,你不能反對哦。」

不二推著鼻樑上的眼鏡,她們說的好像是中文吧,只是夜蝶似乎有點不耐了。

「你憑什麼說這樣的話,想要殺我嗎?」佳美香冷哼,「我想沒那麼容易吧。」

夜蝶翻個白眼,這個女生小說看太多了吧。她搖搖食指,笑得很無害,「不是哦,我要你,物歸原主!我可能沒有告訴你,」她湊到佳美香耳畔,「我,可是神呢。」

佳美香驚恐的睜大眼,全身冰涼。

「呵呵,」夜蝶很滿意她現在的表情,從她身邊退開,笑容很惡劣。

「啊咧,南月說了什麼讓佳美這麼害怕啊喵?」菊丸問出了所有人的疑問。

「菊丸想知道?」夜蝶看看他,又看看其他人。

「嗯!」菊丸大大的點頭。

伸手摸摸菊丸的頭髮,手感不錯,「因為佳美同學偷了一樣東西被我知道了,我只是要她物歸原主而已。」

物歸原主,不二瞇著眼,能讓佳美想嚇成那個樣子的會是什麼東西呢?

「佳美偷東西了嗎?」菊丸不解,「她偷了什麼啊?」

「這個嘛,」夜蝶眨眨眼,「是秘密哦。」

「南月好過分哦喵!」菊丸掛到了她的身上,「告訴我嘛!」

「撒嬌也沒用哦」夜蝶任由菊丸掛自己身上,摸著他柔軟的頭髮道,「菊丸,有些事情的真相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會很恐怖的。」

「恐…恐怖!!」菊丸縮了縮脖子,那還是不知道的好。

龍馬把菊丸從夜蝶身上拉下來,「學長你別鬧了,蝶身上有傷。」

「啊呀,」夜蝶笑著撲向龍馬,「龍馬很關心我呢。」

「切,madamadadane」龍馬撇開頭,耳朵發紅,不過他倒也沒有推開她。

「恐怖的真相」,不二睜開了他那雙湛藍的眼睛,很有意思啊,只是不知道這樣的秘密和她有沒有關係呢?

佳美香腦中有一片混亂,如果她說的是實話,那麼她該怎麼辦?與神相鬥的後果她能夠承受嗎?她沒有那樣的勇氣,可是她不想回那貧窮的家庭,也不想變回原來的樣子。

「不可以,你憑什麼這樣為我覺得,就算你是````」

「佳美香!」夜蝶的眼神開始變冷,「你想要什麼樣的後果,你最好是好好說話,」她勾起唇角,「不過也無所謂,只是處理起來要麻煩點而已。」畢竟他們聽到不該聽的話消除記憶也要動一下手,她很懶,不想再做別的事來給自己打發時間。

佳美香睜大瞳孔,臉色慘白。

「開始訓練!」手塚的話打消場內怪異的氣氛,眾人紛紛散開,只有夜蝶懶懶坐在一旁,而佳美香縮在角落發抖,但是沒有人加入她們之間的戰爭。

「手塚國光`````」夜蝶看著那個冷漠男子的背影,恩````很不錯的少年啊。

奇怪,怎麼有點冷,手塚皺眉,還是大意了,應該多穿一件衣服出來的。

跡部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