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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或許是因為他太過小心,惹得錢錢也處處注意,這樣反而讓兩人之間的相處變得不自在起來。

現在看到這樣懶散自在的錢錢,岑柏鶴竟有種愉悅的感覺。

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岑柏鶴開始輕手輕腳的收拾兩人的行李,唯有一口小木箱他沒有動。

收拾好兩人帶來的東西,他見錢錢仍舊睡得香甜,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把人攬進自己懷裡,聞著錢錢身上好聞的味道,進入了夢鄉中。

「向哥,」殷娜看到向強從樓裡走出來,追了過去,「我想問你一點事,可以嗎?」

向強見殷娜臉色蒼白欲語還休的模樣,就知道她想問什麼,搖了搖頭道:「殷娜,我不會跟你說貴賓的私事,身為小組的一員,你應該懂得這些規矩。」說完,他也不等殷娜有什麼反應,逕直往他隨行工作人員的住宿樓走去。

殷娜愣了片刻,還是咬牙跟了上去。

「向哥,我知道小組裡的規矩,我也不想打聽別的,」殷娜追上向強,「我就想知道,祁大師怎麼會跟一個男人在一起?」

向強歎口氣,語重心長道:「殷娜,你根本不瞭解祁大師,連他性格是什麼樣的都不知道,你喜歡他什麼?」

「難道不瞭解就不能喜歡嗎?」殷娜不甘心的問,「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我現在雖然是單身,但是我卻知道一個道理,因為對方的長相或能力而心動,只能稱之為一時的迷戀。只有互相瞭解,拋去對方相貌與能力帶來的神秘光環以後,還能心意不變,才是真正的愛情。」

「如果祁大師是個懶散的糙漢,你還會喜歡他嗎?」

「如果他挑嘴愛吃零食還喜歡玩遊戲,你會喜歡他嗎?」

「如果他沒事就睡懶覺,吃飯睡覺都不準時,你能忍受?」

殷娜忍無可忍道:「你覺得我比不上岑先生可以直說,我也有自知之明,但是你也不用這麼抹黑祁大師!」

殷娜抹了抹有些發紅的眼眶:「你放心,我殷娜不是那種破壞別人感情的小三,不會去打擾祁大師與岑先生的。」

向強眼看著殷娜氣呼呼的轉身跑開,很想說他真的沒有抹黑祁大師,可惜殷娜已經跑遠,並且大有不再理他的意思。

祁晏醒了以後,見岑柏鶴躺在自己身邊睡得正香,伸手戳了戳他的額頭,「睡得挺香嘛。」

「趁我睡著就偷偷吃豆腐?」岑柏鶴睜開眼,抓住祁晏作亂的手指,拉到唇邊吻了一下,「下次想吃可以正大光明的吃,我不會反對的。」

「這也能吃豆腐,那你以前有事沒事摸我腦袋,那肯定也是想吃我豆腐,」祁晏伸出另一隻手捏住岑柏鶴鼻子輕輕搖了搖。

「你終於知道我那時候是在吃你豆腐了,」岑柏鶴把人擁進懷裡,低笑出聲,「我感到很欣慰。」

祁晏趴在岑柏鶴胸口上,聽著心臟跳動的聲音,乾脆就趴在他身上不願起來了,「交流會要兩天後才開始,明天我們去海邊玩?」

「好,」岑柏鶴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他後背,「你說了算。」

祁晏起身騎在他的腰上,瞇眼看著他:「什麼都是我說了算?」

岑柏鶴目光落在他的喉結上,聲音沙啞道:「什麼都是你說了算。」

「那如果我說……」祁晏俯身在岑柏鶴耳邊吹了一口氣,岑柏鶴的耳朵頓時紅了起來。

「我想要你呢?」

「好。」岑柏鶴的聲音有些顫抖。

他們兩人在一起後,除了偶爾抱抱親親,便再無更多的親密行為,他有時候甚至會忍不住想,也許錢錢本身並不習慣跟他一個男人在一起。

「等下,」祁晏拉來床頭抽屜,從裡面掏出一個盒子,裡面放著成人運動時需要的一些東西。

「你怎麼知道……」

「我就知道你會多想,」祁晏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把盒子裡的東西都倒了出來,發現好幾樣東西他都不認識。

「這是特殊小組給帶伴侶嘉賓準備的情侶套房,向強偷偷告訴我的。」祁晏在這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裡翻找了一下,光是小雨傘都有好幾種不同的口味。

祁晏是真不明白小雨傘為什麼有這麼多口味,又不是口香糖,味道再多也不能吃。

「咳,」祁晏有些不好意思的乾咳幾聲,「沒想到他們準備得挺充分的。」

「我記得你喜歡喝橙汁?」岑柏鶴拿起一個橙味小雨傘,眼神灼灼的看祁晏,「要不試一試這個?」

祁晏內心很慌亂,面上卻是一臉的鎮定。

不要慫,就是干,誰怕誰?!

祁晏低頭惡狠狠地吻住了岑柏鶴的唇,猶如餓虎撲食,非常的有氣勢。

嘴唇被親得發疼的岑柏鶴反身把祁晏壓在身下,「輕點,你是想吃了我嗎?」

「對,吃了你!」

「祁大師,你休息好了嗎?」

就在兩人氣喘吁吁,衣衫不整的時候,趙志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幾乎從不說髒話的岑柏鶴忍不住爆了粗口,他深吸一口氣後理好身上亂糟糟的衣服,給祁晏蓋上被子,「你先躺著,我去看看。」

趙志成看到開門的是岑柏鶴,而且對方身上的衣服還皺巴巴,臉色也不太好看的時候,趙志成隱隱覺得,現在的自己應該是很不受歡迎的。

「趙隊長,請問你有什麼事嗎?」岑柏鶴攔在門前,擺明了不歡迎他人進門的態度。

趙志成很識趣的沒有亂看,把一份表格遞給岑柏鶴:「岑先生,這是本次交流會的流程安排,請您把這個轉交給祁大師。」

「我會給他的,」岑柏鶴接過流程表,「還有事嗎?」

「沒,謝謝你了。」趙志成向岑柏鶴道謝以後,轉身就走。

總覺得再留下來,這位岑先生就要當著他的面關門了。

岑柏鶴回頭看著錘床偷笑的祁晏,心裡的失落幾乎掩飾不住。

差一點……差一點就可以……

「過來。」祁晏朝他勾了勾手指頭,岑柏鶴當即便跟了過去。

「白天的氛圍不好,等晚上我們……」

「好!」

祁晏:急什麼,我還沒說完呢……

可是當他看到岑柏鶴眼裡的期待與喜悅,把話又嚥了回去。

早晚都要走這一遭的,他一點都不緊張,一點兒也不!

第107章 瑞爾斯

風華絕代廳,是一個裝修得十分精緻奢華的飯廳,進入飯廳以後,會讓人產生一種穿越時空的錯覺,明明前一刻還在科技發達的現代,下一秒就進入了千年前的古華夏盛世。

此刻大廳裡除了華夏人以外,還有其他國家來的嘉賓,各種膚色的人湊在一塊兒,站在充滿華夏風味的建築裡,倒是有種另類的和諧。有些國外嘉賓甚至拿出手機與廳內的一些字畫擺件自拍,對廳內的擺設讚歎不已。

當然也有一部分嘉賓目不斜視,就連下巴都高高抬著,彷彿這裡沒有任何東西能被他們放在眼裡,他們站在這裡,已經是給在場其他人的恩賜了。只可惜他們這番態度並沒有讓其他人高看一眼,國與國之間,人與人之間,都有關係很好以及面上交情的分類。在這個大廳裡,很快就能分辨出,哪些國家關係好,哪些國家之間連多說一句話都是侮辱。

作為這次交流會的東道主,華夏工作人員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至少從禮儀上來講,沒有偏向誰,也沒有冷落誰。至於華夏參賽者們如何,這就是屬於人身自由了。

但是總的說來,東西兩方的術士涇渭分明,平時他們私下互掐的次數也不少,唯有在東西兩方對立上,倒沒有誰拉後腿。

當身著玄色改良漢袍的祁晏出現在大廳後,很快就引起了多方人員的注意。每個國家的參賽人員都有固定的服裝,華夏代表男士著玄色改良雲紋袍,女士身著紅色改良蓮紋裙,讓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他們來自哪個國家。以往華夏代表中就算有年輕人,那也是三十歲往上,現在突然出現一個臉嫩的年輕人,讓西方國家代表們十分意外。

在他們看來,長著一張娃娃臉的祁晏,有可能還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年。

「我的老天,」一位金髮碧眼的中年男人抬著他高傲的下巴,對身邊的同伴道,「華夏的人權問題真是讓人堪憂,連未成年都來參加比賽了。」

他的同伴尷尬一笑,沒有接這句話,因為他們國家也有一位十六歲的天才術士,他如果應和這句話,等於把自己國家也嘲笑了。

國家面前,再深厚的友誼,也是要退避三舍的。

好在金髮男人並不在乎他的答案,他抿了一口香檳,端著酒杯朝祁晏走去。

「你好,年輕的先生,我是來自羅杉國的瑞爾斯.理查,你可以叫我瑞爾斯,」金髮男人走到祁晏面前,朝他舉起酒杯,「美麗的少年,願意與我喝一杯嗎?」

「不,我不愛喝酒,」祁晏舉了一下手裡的高腳杯,裡面的液體晶瑩透亮,實際上就是普通的雪碧,「理查先生可能有些誤會,我已經二十二歲,不能被稱為少年了。」

這個叫瑞爾斯.理查的男人眼帶桃花,頭髮濃密,笑起來時十分的風流,看得出這是一個對男人女人都有很魅力的人,只可惜他對這種風流多情種不感興趣,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更好的男人。

「這是我的伴侶,岑。」

「岑?」瑞爾斯轉頭看祁晏身邊的岑柏鶴,一眼就看出這個叫岑的男人非常不簡單。

「伴侶?」瑞爾斯誇張的抬起眉梢,「二位看起來很配。」

「謝謝。」岑柏鶴朝他略一點頭,顯得矜持又威嚴。

祁晏在心底冷哼一聲,既然看他們兩個這麼配,怎麼一開始沒看出他們是情侶?

「對不起,我看到我的朋友了,失陪一下。」祁晏無意跟這個羅杉國的術士聊下去,就算他是東方術士,也看得出這個瑞爾斯欠了很多風流債或者說是桃花債。這種債欠多了,就要變成桃花煞。

桃花煞一出,必見血要命,祁晏對這樣的人難以有好感。

「你請隨意。」瑞爾斯笑著往旁邊退了一步,等祁晏與岑柏鶴走遠以後,他轉身對另外一個隊員低聲道,「去查一查這位華夏新出來的術士,我懷疑他身份不簡單。」

隊友離開以後,瑞爾斯碧藍的眼瞳掃過全場,視線與一個身著晚禮服的美人對上,兩人都在彼此眼裡看出了幾分纏綿。

東方術士大多比較含蓄,男女之間就算聊天,也都很小心的避開一個曖昧話題,以免引來不必要的誤會。祁晏出現以後,同樣也引起很多東方術士的好奇,當他們發現祁晏身邊還有一個身著西裝的華夏男人時,他們就更奇怪了。

這個西裝男人不是工作人員,看他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像是這次參賽的術士,他陪在一個術士身邊,難道是……

因為術士們有很多不同的習慣,所以這種交流會都是允許帶伴侶的,前提是這個伴侶必須可信。每次交流會上,帶伴侶的人不少,也有帶同性伴侶出現的,但是華夏還沒有出現過帶同性戀人的狀況,今天也算得上是頭一遭了。

不管其他術士怎麼想,華夏這邊的術士們對祁晏都很客氣,就算想要不客氣一點的人,在見到祁晏能與那幾位國家級別的大師談笑風生後,也都熄了不客氣的心思。

全世界各地的人聚在一起,第一頓飯自然要體驗華夏風味的飯菜,所以當人來齊以後,宴席就開桌了。

在一道道精緻又美味的華夏菜上桌以後,再高傲的人都在美食麵前彎下了頭顱。這不能怪他們的意志不堅定,只能怪華夏的食物太美味,這些食材經過他們的手,就像是被施了魔法,瞬間變得美味無比。

席間有人談到某些食材發源地在他們國家,華夏能有這些食物,全靠千年百年前他們的食物傳入華夏。

這類酸溜溜的話,主辦方的工作人員不好直接說什麼,華夏的參賽選手大多都是德高望重的大師,當然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拉下臉爭執。

「是啊,我們華夏的航海能力早在千年前就變得很強悍,所以給那些土地上的人們帶去文化,同樣也從他們那裡得到了種子,」錢大師的二徒弟陰陽怪氣地開口道,「這是我們人類的共贏,也是文化的發揚與傳承,我們應當為這些美味可口的食物乾一杯,而不是追究它的來歷。就像大家現在用著紙張、指南針、火藥等物品時,我們華夏人也不會一次又一次抓著你們強調,這些東西都是我們發明的。」

原本還念叨食材發源地的嘉賓面色有些尷尬,偏偏這個華夏術士說的卻是實話。

千年前,華夏的船隊已經越過海峽,去到了很多陌生的地方,而他們的祖先卻還過著落後又貧窮的生活,單單只是一件華夏的瓷器,就能讓他們驚歎很久。

一個有著幾千年文化傳承的國家,如果再度變為騰飛的巨龍,對於他人來說是可怕的。

所以他們不想這龍巨龍繼續騰飛,不想讓他越來越強盛。

祁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裡面的飲料,忍不住多看了錢大師的二徒弟幾眼,這個二徒弟雖然一堆的毛病,但是這話說得倒是沒什麼毛病。

注意到祁晏在看自己,二徒弟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半點都不友好。

一頓飯吃得暗潮洶湧,有幾個國家彼此間不太友好,祁晏看他們的眼神幾乎全程無交流,甚至頗有恨不得衝上去懟對方的架勢。

「習慣就好,」趙大師在祁晏耳邊道,「每次交流會,都是這個樣。鐵打的交流會,流水的參賽者。」

祁晏又想起了錢大師,忍不住點頭道:「是啊,再有能耐的人,最後也只能一股流水。」

趙大師聽他這話,也想到了錢大師,端起杯子與祁晏碰了碰杯,「天理循環,人各有命。」他又看了眼祁晏身邊的岑柏鶴,「死非悲,生非歡,但求無憾而已。」

祁晏笑了笑:「您說得對,但求無憾。」

趙大師聞言笑出聲道:「不愧是祁大師,有這樣的心境,難怪有這麼深厚的靈力。」他們這些人,從小要修身,但是更重要的是修心,心若是歪了,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做真正的大師了。

趙大師面帶微笑看著兩人,「我雖然相面能力有限,看不出你們兩人的命運,但是你們現在能走到這一步,那就是緣分。緣分難尋,不要辜負了它。」

宴席結束,各位大師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瑞爾斯看著古色古香的屋子,對其他隊員道:「這次比賽,不要給華夏留任何的顏面。他們膽敢扣押我們的人,說明他們根本沒把我們羅杉國看在眼裡。我們要用實力來告訴他們,在實力面前,他們就只能是我們手裡待宰的羔羊。」

「瑞爾斯,」一個隊員道,「據傳華夏這次邀請來的那個年輕大師有幾分能力,甚至還有人希望他能讓華夏翻盤。」

「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瑞爾斯對祁晏的相貌雖然有幾分興趣,但是對他的能力卻還在存疑,「你們覺得他有這樣的能耐?」

「不管有沒有,還是小心一些為好,」隊員道,「我打聽到,他們隊裡有另外一位大師與這位祁大師關係不好,我們不如讓他們內部先消耗,等他們互相折損後,我們再來驗收成果?」

「如果能有更穩妥的方法,這自然是再好不過,」瑞爾斯臉上的笑容變得十分邪氣,「想到華夏這一次注定被我們踩在腳下,我就已經忍不住開始興奮起來了。」

第108章 剝殼

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多方人馬關注的祁晏,吃完飯以後,就跟岑柏鶴在島上散步。夜裡的海島上有些冷,祁晏看著兩人的影子被月光拉得長長的,笑著道:「晚宴上那些人,都是各國的玄術師。西方玄術體系與我們東方不同,所學的原理也不同,所以這幾天你要帶上我給你做的護身符,不要摘下來。」

岑柏鶴點了點頭,牽住祁晏有些涼的手:「剛才宴席上,我發現各國之間暗潮洶湧,面上雖然非常和睦,但是說話的時候又都在打機鋒,我擔心他們會在背後算計你,你要小心一些。」

他在商界看到過很多見不得人的手段,在利益與名利面前,很多人都會變得不擇手段,更何況這還涉及國家的顏面與利益。

「在科學大行其道的當下,像玄術這類交流會,都是各國私下舉辦,屬於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祁晏笑了笑,「原來我不懂錢大師為什麼願意做特殊小組的顧問,直到王鄉鎮事件發生以後,我才明白,他做的不是特殊小組顧問,而是一名愛國烈士。」

那些為國家為百姓犧牲的人,不管從事何種職業,不管男女老少,都應該是烈士。即便某部分人因為職業與身份原因,不能讓世人記住他們,也不能否認他們的付出與犧牲。

「錢錢?」岑柏鶴看著月色下的祁晏,心裡有無數的話想說,可是面對祁晏清亮的雙眼,他滿腔話語只變成了一句簡短的話,「想要做什麼,就去做吧。」

祁晏輕笑一聲:「你猜我現在最想做什麼?」

面對祁晏的微笑,岑柏鶴覺得自己的手心有些發燙,心臟像是不聽使喚一般,差點跳出胸口。

「祁大師真是好興致,大晚上的跟情人來海邊散步,」呂綱,也就是錢大師的二徒弟從旁邊小道樹叢後走出來,隔著祁晏七八步的距離站定,「祁大師年輕有為,不知道這次有信心給我們華夏爭回臉面嗎?」

「能為華夏玄術界爭回臉面的不是我,而是華夏所有的玄術師,」祁晏一隻手與岑柏鶴牽在一起,一隻手輕輕摸著下巴,這副悠閒的模樣看起來十分欠揍,「沒有想到呂大師如此看得起我。」

「呵呵,」呂綱對祁晏的好感是負無極限,所以看到他這副模樣,頓時冷笑了兩聲,「能讓師傅把重要法器都送給你,你若沒有能耐,整個華夏玄術界還有誰更能耐?」

「看來你本事雖然比不上錢大師半分,但是這眼神還是有一點的,」祁晏彷彿沒有聽出呂綱的嘲諷一般,微笑著點頭道,「你師傅也這麼誇獎我。」

「不,我的眼神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老人家沒有看出你不要臉,我看出來了。」

祁晏搖頭:「論可愛這一點,你也比不上你師傅。」

「你還是這麼牙尖嘴利,」呂綱冷哼一聲,「不過這種交流會上,不是牙尖嘴利就能贏的。不要以為這叫交流會,就真的只是簡單地交流會了,有些不會叫的狗,咬起人來能撕掉你一大塊肉,到時候你就算能說出花來,也沒什麼用。」

說完,他鄙夷地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哼!」祁晏衝他後背哼了一聲,拉了拉岑柏鶴的手,「走,我們回去,不用理他。」

岑柏鶴無奈地看了眼像小孩子一般的祁晏,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嗯。」

「這次交流會是不是會有危險?」

「我能力出眾,還有你的紫氣護體,不怕。」

「紫氣護體?」岑柏鶴站到門前,讓掃瞄器識別兩人的容貌與瞳孔後,打開門走了進去,「我覺得有種方法,可以讓你得到更多的紫氣。」

「什麼方法?」祁晏把身上的外套掛在了衣櫥裡,好奇的看岑柏鶴,他什麼時候懂這個了?

「我記得道家有種說法叫做雙修,」岑柏鶴把人拉進懷中,「今晚你給我補靈氣,我給你補紫氣。」

「等等,雙修並不是兩個人一起做運動的意思,電視劇與小說裡的那種說法是狹隘的,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