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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荊央心頭大為驚悚,小貓小狗這話不是小白花的名言麼?怎麼被新月給套用去了?她微微皺眉,這話明面兒上一聽,此情感動了天感動了地,可往細裡想,噁心了天噁心了地,瞧這小三當得,人家原配若是不答應她光明正大的做小三,就不是好人了,若好人都這個樣子,那好人們未免也太茶几了點,荊央看向雁姬,才發現對方臉上竟然是出人意料的平靜,荊央微訝,這樣的雁姬,讓她也看不透。

雁姬冷冰冰的看著新月的唱作俱佳,待她說完,才淡淡開口道,「新月格格可是說完了?」

新月眼眶裡德一滴眼淚懸掛在睫毛上,怎麼也掉不下來,我見猶憐的點了點頭,再怯怯的看著雁姬,彷彿自己是那受氣的小媳婦。

雁姬也見不得她這副摸樣,移開目光,不鹹不淡的繼續道,「新月格格,我再次提醒你一次,不要直呼我的名字,要叫我雁姬姑姑,至於你與怒達海情不自禁的愛情,我並不關心你要做貓做狗還是做貓肉做狗肉,今日我便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雖然明面上還掛著一個他他拉夫人的稱號,但是我要與怒達海分居,對外就麻煩皇額娘說雁姬病了,需到宮裡養病。」說著,對荊央福了福,繼續對新月道,「你們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不管。」

新月一聽這話,急忙又向雁姬跪下磕頭,「謝謝雁姬姑姑成全,下輩子我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的。」

雁姬心中冷哼,這輩子遇到你,我已經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兒女,下輩子再遇到你,不知道我還要倒霉成什麼樣子呢。

新月不會想自己這樣的舉動會傷害別人什麼,也不會想到別人會不會傷心,她只知道,她終於能與怒達海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而高興的新月沒有看到,站在一旁的克善皺起了眉頭,看她的眼神猶如一個陌生人。

荊央一聽這話,就知道雁姬對怒達海是真的死了心,她見到新月那滿臉欣喜的樣子,怒喝道,「新月格格,你一個大清的格格,怎麼能做出此等敗壞名聲的事來,你可還把皇家看在眼裡,可還把哀家與皇上看在眼裡?!」

正文 36 太后之怒(二)

太后這番話是明明白白的表明她已經怒火中燒了,可是有些人偏偏是不長眼睛的,一個勁兒的訴說她與怒達海愛情的美好,又說她是何等的不求回報云云,然後便是什麼高貴善良,那一套套的話讓旁邊的人聽得是目瞪口呆。

他他拉老夫人已經是面如死灰,癱在了椅子上,她知道這下子是真的完了,不管是新月格格勾引的自己的兒子,還是自己的兒子迷惑的格格,這件事情就是皇家的大醜聞,太后必定不會善了,新月格格落不了好,怒達海這將軍之路也走到了頭,想到將軍府未來的命運,他他拉老夫人此刻是滿心的黯然與憤恨,恨不得現在就掐死還在不停說什麼偉大愛情的新月格格,一了百了。

這廂他他拉老夫人著急不已,荊央反倒平靜起來,她聽著新月說的那一套套的愛情宣言,甚至還心情很好的品了口香茗,再用絹子試了試嘴角,然後繼續聽著愛情宣言。

「‧‧‧我只求這一生能陪伴在他身邊,早晨看著他睜開眼睛,夜裡陪著他一起入夢,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這樣也不行嗎?」終於發表完自己的宣言,新月用自己真摯的雙眼看著荊央,彷彿荊央就是她未來幸福生活的主宰者。

好一個新月格格,看破封建世俗,說出如此一番感動天地的癡情話來,口牙!荊央黑線,這個新月也不想想她一個沒有出閣的女兒家,怎麼就說出一些早晨看著他睜眼,夜裡陪著他一起入夢的話來,這種話,這種話在這種時代裡來說,恐怕也就樓子裡面的那些女人才說得出口吧,她真不敢相信一個堂堂的端王府格格竟然可以隨意說出這種話來,端王府的教養呢?若是端王府沒有教養,那麼克善那個小正太說話做事倒也有板有眼的,怎麼這個新月比克善還大上好幾歲,說話做事卻是讓人如此的不省心?

「說完了?」荊央面無表情的問道,一時間在場的眾人也看不出她的心思。

新月瑟縮的點了點頭,那小家子氣的樣子看得荊央蛋疼。

「端親王滿門忠烈,只是沒曾想死後自己女兒在他屍骨未寒之時與別的男人糾纏不清,哀家只想為他感到心寒。」說著,臉色一變,語氣立刻嚴厲起來,啪的一下把茶杯掃到了地上,「你算個什麼東西,這皇家正宗的皇子格格遇長輩過世都要守孝三年,你一個王府格格,端王府唯二的血脈,就是這樣迫不及待的想爬上別的男人的床?!」這話已經說得極為難聽,甚至有些粗鄙了,旁邊的嬤嬤知道太后是被這個新月格格氣極了,一時間整個屋子裡面的人看這個新月格格的眼神也充滿了蔑視,一個女兒家沒有了閨譽,誰還看得起,俗語有言,樹要活層皮,人要活張臉,這不要臉的女人,那就是個騷蹄子,這若是騷蹄子,不就與勾欄院那些女人一個貨色了麼?

各自在心裡腹誹,這嬤嬤見識見多,想的東西自然要粗鄙許多,旁邊的兩個年輕格格雖聽不出太后話中極為諷刺之意,但是也覺得這個新月格格說的話實在是不能聽,看新月的眼神也極為鄙夷,好女兒家怎麼會說這樣的話來?

近些日子荊央是越發喜歡上摔杯扔盞的感覺了,既能讓對方察覺自己滔天怒火,又能讓自己也爽快不少,她看著地上摔壞的杯子,看樣子該叫人去內務府多拿兩套茶具來,她要摔壞這些杯具,用杯具來打擊一切名為「腦殘」的蛾子。

見太后發了火,此時誰也不敢亂說話,晴兒與紫薇自然不會為這麼個格格求情,而雁姬更不可能多說什麼,她沒有落井下石已經算是有心胸了,怎麼還可能去求情。

「好你個新月格格,哀家今兒可是大大的開了眼,這話是你個格格說的嗎?」荊央眼神冰寒,語氣也是極為的厭惡,「也不嫌臊得慌,你連你的弟弟半分也及不上,」說著,看了眼克善的方向,見克善白嫩的臉頰上帶著疑惑與不解,雖然克善不過十歲左右的孩子,但是也讀了不少書,這規矩也懂得不少,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姐姐誒此舉有多麼的不妥,他的疑惑恐怕是自己的姐姐怎麼會成了破壞別人家庭的人物,就像是白雪公主的後母,這樣的角色可是極壞的。

荊央看也不看新月一眼,眼神溫和的看著雁姬道,「雁姬,你可是當真不想回將軍府?」

雁姬走下玉階,離著與新月五步遠的地方跪下,「太后,您竟然認雁姬做您的義女,今兒雁姬也就當是女兒對自己的娘親說真心話,」說完,她一字一句道,「我,雁姬,寧死,不做他他拉將軍夫人,雁姬早說過,君既無心吾便休。」

一個說是做小貓小狗也要留在怒達海身邊,一個說寧可死也不再做他他拉將軍夫人,荊央算是明白了,她叫一旁的嬤嬤把雁姬扶了起來,冷眼看著滿臉灰敗得他他拉老夫人,以及一副弱柳扶風樣兒的新月,垂下眼瞼想保下雁姬的對策。

這廂荊央還沒來得及說處置方法,就聽得小太監來報,皇后與蘭馨格格來請安了。

荊央想了想,這皇后怕是擔心太后無聊,又想來瞧瞧新月格格的,畢竟當初新月格格被救下後,就是她與令妃接見的,只是荊央不明白,這好好一個格格,怎麼會養到外臣的家裡去,這按規矩說不過去啊,細細一想,這皇后這個時候來,還帶著蘭馨,這其中就大有文章了。

皇后聽聞新月格格覲見太后,她也聽聞了一些新月格格的「事跡」,想著當初新月格格與端王世子道外臣他他拉家居住這件事情雖然不是自己一口答應,但是想來現在出了這麼大亂子,自己這個皇后也麻煩了。

想著那次令妃故作好人答應新月格格與他他拉將軍的請求,自己雖然是皇后,卻也及不上一個令妃的話,更何況當時鳳印在令妃手上,自己也不過是空架子,現在不早些在太后面前把這件事情撇清,若事情鬧大,太后追究起來,可就麻煩了。

見嬤嬤出來,並且還對自己使了個眼色,皇后便知道,太后雖然在氣頭上,但是看樣子並不會責怪自己,她心下鬆了口氣,又責怪自己糊塗,太后那麼精明的人,又怎麼會看不清這後面的彎彎繞繞,自己這番擔憂是多餘了。

進了外室,皇后剛松下的氣又提了起來,看著地上的碎杯盞,還有跪在地上的新月格格及面色慘白的他他拉老夫人,她忙上前福勒福身子,請了安,然後又受了他他拉老夫人的禮,只是看著哭哭啼啼對自己磕頭的新月心裡有些不痛快,這個新月格格怎麼像延禧宮的那位,在太后面前哭哭啼啼像個什麼樣?

皇后也是個直性子的人,見新月這個樣子,便沉下臉道,「在太后面前哭哭啼啼像個什麼樣,真是個沒教養的。」皇后說的也是個實誠話,這太后皇后面前,是極為忌諱這些事兒的,也不知這個新月格格有腦子沒腦子,皇后心下不痛快,臉色不大好,但是還是站在太后面前,陪著太后說了些話兒,跪在地上的新月也就讓她繼續跪著。

宮裡收拾人,最輕的懲罰也就是這個了,若不是礙著新月的身份,依著皇后的性子,沒準還要掌嘴的。

話說得差不多了,荊央才把話題往新月身上引,「皇后啊,這新月格格一個守孝期的格格,怎麼會養在外臣家裡,這規矩可說不過去。」

皇后一聽這話,就知道太后對這個安排大為不滿,急忙福勒福才道,「皇額娘,臣妾‧‧‧臣妾‧‧‧當時這事令妃同意了,臣妾也沒法子。」這話雖說撇清了自己,但是皇后心底卻是真的是極為黯然,並且在心底恨得咬牙,她堂堂一個皇后,竟然被一個包衣奴才壓著,讓她怎麼嚥下這口氣?!

荊央也明白皇后當時的處境,眉頭微皺,「哀家明白,這事不怪你。」這令妃恐怕也只是想賣個好,只是不明白這其中的彎彎繞繞,所以這奴才出身的,多少都顯得有些小家子氣,哪裡比得上大家出生的滿蒙貴族小姐,這做事總是欠妥當,荊央細細想了想,這個令妃自己也該收拾了,不然再弄出些蛾子來,又要自己看大戲,這老邁的心臟著實受不住這些刺激。

皇后這才是真正的放下心來,太后這些日子對自己多加照拂,就連嬪妃們也乖巧不少,這令妃勢頭被太后打壓著,如今太后這語氣,恐怕令妃是討不了好了。

荊央看著跪在地上的新月,「新月格格服喪期間,悲傷過度,很多規矩恐怕也忘了,傳哀家懿旨,把新月格格送到延禧宮,叫令妃娘娘好好教她些規矩。」

令妃,你不是閒麼,那就給你找些事情做,看你們兩個聖母呆在一起會鬧成什麼樣。

按照品級,貴妃教養一個格格也算是規矩之內的,荊央自然不擔心這事違了祖宗家法。什麼?!放在皇后那更合適?對不起,太后老人家年紀大了,一時糊塗,想不起皇后了。

皇后看著那淚包似的新月格格,打了個寒噤,太后這招‧‧‧實在是厲害,也不知道令妃會不會被新月氣瘋。

一個受寵的和貴人已經讓她食不下嚥了,如今多了個哭哭啼啼的格格讓她教規矩,真不知道她是不是連睡覺都不安穩了?!

正文 37 令妃VS新月

翌日,以懷孕理由沒有去請安的令妃剛剛從床上起來,就聽到宮女說太后有懿旨,她心下有些疑惑,太后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理會自己了,這麼一大早給自己懿旨做什麼?

當她聽完懿旨的內容,又看到那個嬌弱得如風中拂柳的新月格格,差點沒咬碎自己一口牙,這個新月格格一副嬌弱得樣子,擺在自己的宮裡算什麼意思?她心念一轉,這端王府雖然老王爺不在了,可是克善小世子還在,如果現在自己待新月好一點,若是自己生下的是兒子‧‧‧令妃撫著自己隆起的肚子,將來榮登大寶,端王世子總還是有些用的。

「新月格格,快來坐,臘梅,上茶。」令妃臉上掛起和煦的笑,她就要看看,太后把這個新月格格放在自己身邊是什麼目的。

坤寧宮,皇后吹著茶杯上漂浮的一片茶梗,人已經到齊,除了病重的純貴妃與懷孕害喜嚴重的令妃,她視線往下一瞟,嬪妃們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出深淺,她在心中冷哼,不知道又多少看著自己現在的這個位置呢。她放下茶杯,「都隨本宮向太后請安吧。」

走在最前面的皇后想起令妃,嘴角溢出一絲冷笑,這個新月格格犯的事兒可不小,出了事,就是令妃管教不嚴,不出事,也是太后安排的好,更何況端王世子養在太后身邊,一個要嫁出去的格格又有什麼用,令妃這次,總會知道後悔這兩字是怎麼寫的。

你不是得寵嗎?你不是能裝可憐嗎?那個新月格格可是比你還可憐的年輕姑娘,你就等著好戲吧。

皇后帶了嬪妃們來請了安,說了會話,方才離開,荊央端著已經涼了的茶,歎息一聲,這後宮的女人太可憐了,每天都要給太后皇后請安,這樣的日子哪是人過的。

偶爾她也想起一些小說,那裡面的人物雖然穿到了瓊瑤世界,可是人家可是好命的身份尊貴的圍觀黨,憑什麼到了她這裡她就要穿成了這個受氣的老太太,還要參與一切腦殘事件?!

剛才皇后請安,荊央才想起蘭馨,晴兒,紫薇的婚事都應該考慮了,頗為煩惱的歎口氣,想她自己都沒有結過婚,現在還要給別的人找老公,真是杯具的生活。

仔細羅列了乾隆時期的青年才俊,還是很多嘛,那個福爾康還排不上號,她就不明白了,那位福大爺怎麼就成了還珠原著裡面兩個格格爭相喜歡的對象,兩個水靈靈的丫頭又不是嫁不出去?幹嘛非要揪著一個包衣奴才不放?

還是說,劇情的力量是無敵的?

慈寧宮裡,荊央難得的悲春傷秋,而延禧宮已經亂作一團,令妃更是被氣得半死。

令妃接了懿旨,本是想與端王府的格格之間關係親密些,所以也就溫和的請新月格格坐下交談,誰知對方根本就不理會自己的好心,只是噗通一聲跪在她的面前,驚得她往後退了一大步,若不是身後的臘梅扶著自己,沒準自己就摔倒在了地上。

「令妃娘娘,」新月仰頭45°,可憐巴巴的看著令妃,「令妃,你行行好,我不想離開克善,你幫我去求求太后,讓克善回到我的身邊吧,求求您了。」說著,就開始不斷的磕頭起來,那一下下磕在地上發出咚咚的聲音。

令妃被新月這一莫名其妙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就連對方害得自己幾乎摔跤的事情也被她忘記了,在她記憶中,王府的格格雖然知書達理,性子溫和,但是骨子裡也有股傲氣,哪會隨意下跪磕頭的?!她撫著自己的肚子,錯開新月格格磕頭的方向,勉強的擠出笑,「新月格格這是做什麼,太后的安排自是有道理的,太后仁慈,把克善世子養在自己面前,這是多大的榮寵。 」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想那幾個母妃早逝的阿哥也是養在阿哥所,這個克善世子被太后養在自己面前,說明了天家對端王府的看重,怎麼到了這個新月格格口中就成了拆散他們姐弟的惡行了?

這話若被有心人聽了去,倒霉的不僅有新月,恐怕就連自己延禧宮也脫不了干係,想到這,令妃話語中帶上了幾分嚴厲,「新月格格,太后待克善好,是天大的榮幸,以後你再不要說這樣的話。」

「令妃娘娘,」新月格格跪著向前爬了幾步,手拉住了令妃的裙擺,眼淚如斷線般的珠子落下,「娘娘,我只剩下了克善這一個親人,您是貴妃娘娘,一定能幫新月的。」

想到太后對自己的不待見,新月這話幾乎戳中了令妃心中的痛點,她臉上的笑已經掛不住,「新月格格,本宮的話你記不住嗎?太后的決定是沒有錯的,你只需要好好在延禧宮學習規矩,等孝期過了,太后與皇后會為你找個好額附的。」她皺眉的看著自己被新月抓著的裙擺,這料子可是皇上賞的,就連皇后都沒有,這新月這麼撰著,不知道會不會起皺?!越看越覺得這個新月不順眼,令妃臉上的笑意最終全部散去。

「娘娘!」新月似乎沒有想到自己這麼求情會得到對方這麼幾句冷淡的話,為什麼看起來這麼美好的女子卻能說出如此無情的話,她怔怔的看著令妃,一臉的絕望。

令妃被新月這種眼神看得心頭發滲,她似乎對這個新月沒有做什麼吧,這個新月格格怎麼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心頭大大的不爽快,但是礙著對方是烈士遺孤,而且太后指明要自己教她規矩,令妃只有強忍著,不過既然要學規矩,總是要受些苦不是。

剛才想利用新月的心思現在是一點也不剩,令妃不是傻子,世子還在太后手上,自己這裡有個淚包格格有什麼用,太后本對自己不喜,怎麼會把好處指給自己,看來這個新月格格也是個麻煩玩意兒。想到這裡,令妃對身邊的臘梅道,「咱們延禧宮側殿可空著?」

臘梅心下疑惑,側殿裡明明還住著一位常在一位貴人,哪還能空著,這娘娘也是知道的,怎麼會這麼問,她看了眼一臉可憐的新月格格,再看到令妃眼底的厭棄,心中立馬明白過來,「回娘娘,偏殿裡面還住著兩位小主,還剩下後殿沒有人住。」

「那就在後殿給新月格格安置吧,」令妃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新月,「新月格格,真是對不住,讓你住後殿,要不本宮把側殿裡的兩位小姐移出來。」

「不,不,那怎麼可以,新月能得到娘娘的關照已經是萬分感激了,怎麼能還麻煩別人,」新月忙擺頭,「住後殿就很好了。」

後殿當然好,安靜。臘梅在心裡冷笑,這個新月格格當真不是個大氣的主,說話做事這個樣子也只能坐在後殿,免得出來給延禧宮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