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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五阿哥,你別怪本宮,要怪就怪你自己特別的眼光,喜歡上那麼一個禍胎好了。

含香到來

劇情雖然有所改變,但是前進的腳步還是沒有停下,回族的阿里和卓到了紫禁城,進了皇宮。

荊央捧著一杯花茶,靠在窗欞上看著外面的景色發呆,屋子裡面的宮女太監全部被她遣了出去,若是以往,現在的她此刻一定還趴在電腦鍵盤上,喝了一口上好的花茶,享受般的歎息一聲,她笑瞇瞇的看著外面燦爛的陽光,管那麼多的事情做什麼,不如好好享受每一天。

放下茶杯,叫來宮女給自己換上太后正式品級的服裝,一件件價值連城的珠寶首飾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荊央扶著身邊宮女的手,微微一笑。

戲怎麼開場,她就怎麼看下去,而她也會讓這一出出戲變得如她的意。走過一道殿門,九曲迴廊,宮女太監遠遠見著都跪下來請安,因為這麼一個老太太足以決定他們的生死,他們害怕死亡,渴望生存。

「太后吉祥!」慈寧宮外殿早已經站滿了嬪妃們,荊央想起晚上將會上演的精彩一幕,再看看這些嬪妃們,也許她們還不知道,她們的姐妹群裡又會增加一個人。

把手遞給皇后,由她扶著自己,表明自己的態度,皇后是自己認定的兒媳,誰對她不敬,便是與她過不去。

一路上吩咐人好好照顧純貴妃,純貴妃生病,自然不能來參加這種場合,念著生病時期人的心理比較脆弱,荊央還是覺得特意叫人關照,表明自己這個做太后的沒有忘記她,寬慰她的心比較好。

稱病的令妃這個時候也出現了,因為懷孕略有些浮腫的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仔細看去倒也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意味,不過再怎麼我見猶憐,也是一個年紀過了三十的女人,比起年輕的女子,她少了最重要的東西,青春。

不然努達海為什麼會喜歡上面容清秀的新月,而忘記真正如明月般的原配妻子,他他拉家的男人,沒出息的人多,腦子也都是都是一團漿糊,代表人物就是努達海,驥遠。

皇后扶著她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她的左首是皇后,後面是晴兒與紫薇,她在心底鬆了一口氣,幸好沒有真的像電視劇裡那樣,亂坐一氣,至少位置的安排是按照位份安排的,還有那個福爾康被停了職,是沒有機會出現在這裡的,雖然她沒大想明白為什麼一個侍衛能與阿哥坐在一塊,不過至少現在沒出現如此凌亂的一幕。

本土歌舞賞完後就是友人的舞蹈,荊央瞇著眼睛看著強壯有力的男人出場,然後便是從花蕾中出現的白衣女子,然後便是大殿上有關香味的說辭,她在心底腹誹,要是在現代,這個含香恐怕就要到某某科研機構做客了,至於在這些人眼中新奇的舞蹈嘛……那還是對不起了,現代什麼舞蹈沒有,她偶爾陪著上流社會的客戶參加什麼晚會,聽的看的早已經造成視覺疲倦了,至於這個舞蹈,她還真沒覺得有什麼了不起。

而在這裡晴兒也沒有向她與皇后解說什麼剛與柔的什麼美,其實在荊央心目中,以晴兒的聰慧,又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因為一個太后,一個皇后,看一個舞蹈還需要一個格格來解說,這意思是太后與皇后都沒有見識,還需要一個小小的格格來解說嗎?這個一不小心讓上級不高興的事情,怎麼會是冰雪聰明的晴兒做的事情?(原著中有這麼一段,皇后與太后都誇晴兒有見識,聰明,不知道大家還沒有印象)

荊央的好心情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某個角落裡傳來喳喳呼呼的聲音,聽到這聲音,她不由得揉了揉額角,這個小燕子剛挨了板子不久,怎麼還有精力來參加皇家宴會,難道說禍害遺千年不是一個傳說?

在場的人都是些大清朝的重要人物,她小燕子不嫌丟臉麼?荊央抽了抽嘴角,沒準她根本不知道什麼叫臉面。收回自己的目光,裝作什麼也沒聽到繼續微笑,只是握著扶手的手緊了緊。

紫薇看了眼太后,再看了眼小燕子,眉頭微微皺起來,今天這種場合,小燕子怎麼能這麼失禮,她越來越認識到自己與小燕子的不同之處,這些不同的地方足以讓兩人劃開難以跨越的鴻溝,那些過往的友誼也會在這鴻溝中慢慢的消失,再無痕跡。

在場眾人也都是些人精,見高位者不說話,他們也當什麼也沒聽見,只是一些格格們不甚明顯的拉開了與小燕子的距離,她們不是養在太后或是皇后身邊的格格受盡寵愛,所以在這種時候,她們更要注意,如果出了錯,等待她們便是萬劫不復,這就是帝王家的規矩。

她們不是小燕子,出生貧寒卻能受到皇上的庇護,她們只是養在深宮的女子,她們只是想好好的活著,只是這樣而已,可是這個小燕子卻總是打亂宮裡的平靜,就連她們教訓自己手下做錯事情的宮女也有可能被她教訓,一個沒有背景的格格沒有品級的格格憑什麼爬到她們的頭上?你現在爬得有多高,死得就有多快,她們看著呢。

「真是放肆!」和敬厭惡的皺起了眉頭,想著皇阿瑪對這個民間格格的寵愛以及自己額附的不爭氣,也只能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看見,但是心中對小燕子的不滿又多了一些。

「她跳不了多久了,」和嘉坐在她的右首,語帶諷刺道,「太后對她是極為不喜,前兩日還被皇阿瑪打了板子,民間格格打打鬧鬧一段日子叫做新鮮,久了就讓人覺得粗俗無禮。」和嘉看了眼小燕子的方向,沒有掩飾自己眼底的不屑。

「你不喜歡這個格格?」和敬對這個妹妹的印象並不深,只知道她的母親純貴妃並不受寵,皇阿瑪對她的注意力也並不多,沒想到這個平日不怎麼交集的皇妹也這麼討厭小燕子。

「宮裡又有誰喜歡她,」和嘉到現在都還記得一個月前小燕子在御花園裡見到自己額娘時居然直接就走了,連請安都沒有,難道額娘不受寵就要受一個民間格格的無禮嗎?這叫她怎麼不恨,額娘與令妃同是貴妃,小燕子居然無視自己的母妃,她永遠不會忘記額娘那時眼中的難過,永遠都不會。

和敬瞟了眼還在大喊大叫的小燕子,長相不怎麼樣,氣質更是沒有,的確,這個宮裡除了五阿哥那個沒有腦子的誰還喜歡她?

荊央看完這場舞蹈,就見自己的便宜兒子哈哈大笑的誇獎阿里和卓,然後就上演了阿里和卓送自己女兒給皇帝的一幕,荊央沒有錯過皇帝眼中的驚艷,在心底歎息一聲,男人啊,果然都過不了美色那一關。

皇后的臉色在瞬間有些暗淡,但也只是眨眼間,荊央在心底歎息,皇后可能已經習慣了吧,這後宮的女人恐怕都已經習慣了,她們不過是關在這個金色牢籠裡面無助的靈魂而已,她側頭看到臉色慘白的令妃,突然覺得這個女人雖然讓人不喜歡,這個時候也是讓人覺得可憐的。

皇帝果然把含香收下了,荊央遠遠的看著含香,的確是個極美的女子,除了擁有江南女子的纖細,也有回族女子特別的美,清純而又妖嬈,兩種特質糅合咋一起,便是化不開的魅惑,乾隆帝是歷史上出名的愛美人皇帝,面對如此絕色,又怎麼會放過。

這場宴會就在各宮嬪妃或嫉妒,或氣憤,或不安之下結束了,荊央扶著紫薇的手回了慈寧宮,放開紫薇時,她說了一句,「紫薇,男人的愛,是不會長久的。」

紫薇站在院子裡,想著這一句話,整夜難眠。

男人的通病

清晨起床不久,荊央就聽到下面的人說昨個兒夜裡令妃生病了,最後還傳了太醫,到最後五阿哥竟然還去了延禧宮,她不得不說,這五阿哥真是個沒腦子的東西,自己父皇的妃子身子不適哪輪到他去看,他倒好,不僅不去看了,還是在夜裡的時間,這腦子究竟要殘到什麼地步才能做出這等事情來。

這令妃身子不適,恐怕是心裡不適,荊央把玩著指甲套,昨晚對令妃的同情也在聽到這些報告後消失得無影無蹤,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宮人報告這些事情的時候,晴兒與紫薇也在場,晴兒聽完這些話,臉色當場就變了,這種事情弄個不好就是宮廷醜聞,她也擔心太后因為這些事兒氣著身子,忙說著小笑話逗樂,看到太后臉色稍霽才放下心來,只是在心底暗暗下了主意,離那些人遠一些。

紫薇本沒覺得這些事情有多嚴重,但是看到晴兒與太后的神色,便知這不是小事,細細想來也是出了一身冷汗,方才明白以前的自己做了多少掉腦袋的事情。

幾人又聊了些閒話,就聽到太監來報,皇上來給太后請安,看看了門外的艷陽,早過了請安的時間,荊央也不多說,只是叫太監迎皇帝進來。

在聽到便宜兒子來給自己請安時,荊央可以肯定這個兒子不是來看自己這個娘的,而是為了那個回族來的小美人。

荊央看乾隆那張泛著春。色的臉,心下明白這位乾隆帝的第N春到了,她也沒心思管這麼多事情,按照祖制道,「這含香剛入宮,位份太高會引起後宮不滿,就先封為和貴人,待你寵幸過後再想升位份之事,皇帝以為如何?」

乾隆一聽,知道自己的皇額娘也沒有為難之意,想了想後宮的規矩,這後宮嬪妃升位也要經過皇額娘的口,皇額娘把話說到這份上,做兒子的自然不會拂了她的面子,也忙稱好,態度極為恭敬。

「這含香哀家看著也是讓人心疼,這麼千里迢迢的來到京城,想必對京城裡的很多生活都不習慣,依哀家的意思來看,就給含香賜個清真廚房,在著裝上也依著她們回族的習慣,這也表示咱們皇室對回族子民的恩寵,如果皇帝不反對的話,哀家就擅自下這道旨意了。」反正自己不說,這個便宜兒子也要開口,還不如自己主動說了出來,在這個兒子心中增加對娘的敬愛,自己也表示了立場。

「皇額娘的設想周到,兒並無意見,」皇帝本在心底也有些猶豫這些事情,如今皇額娘親自提出,他心底也是鬆了一口氣,對太后又是一陣感動,皇額娘想必也看出來自己對這含香的喜愛,不想自己為難才自己說了出來,想到這,乾隆不禁感慨,在這個世界上,果然還是皇額娘對自己是最好的。

荊央一看乾隆的臉色,便知道這個皇帝又在自行腦補,她微微一笑,「皇帝,昨個兒哀家聽說五阿哥又去了延禧宮,這宮裡人多嘴雜,即使清清白白的事情,說多了,這皇家的臉面怕也是不好看,哀家知你念著舊情,可這令妃確實不如孝賢,平日哀家訓斥一句,第二日便有什麼動胎氣之類的話從延禧宮裡傳出來,這些日子她也甚少給哀家請安,哀家也念著她懷有龍種,並沒有多加計較,只是這五阿哥與她之間也著實近了些,這可如何是好?」

荊央知道在這個時候提出令妃與五阿哥的事情更能讓皇帝感到厭惡,因為男人都有一個通病,喜新厭舊,當他看到更加美好的東西時,就覺得原來的東西一無是處,哪都不好,與新愛一比,更是上不了眼,令妃與含香就是現在的狀況,所以自己現在表示對令妃的不滿,只會讓皇帝對令妃也更加的不滿,而不會幫著她說情。

「這令妃這太不識大體了,朕納了個新人,她就身子不適,這不是告訴朕她心裡不舒服?晦氣!」乾隆皺眉,「皇額娘,這件事就讓額娘來處理,後宮之事兒子不便插手,至於永琪,朕也要好好考慮給他在宮外建府的事情了。」

荊央在心底冷笑,果然是這樣,男人就是這個樣子,在新愛面前,舊愛就算表示一點點不高興也是件不可饒恕的事情,什麼不好插手後宮的事情,如果兩個月前自己說這樣的話,這皇帝恐怕就是為令妃求情而不是全部交給自己處理了吧,男人啊男人,多麼靠不住的一種生物。

「哀家知你政事繁忙,也不好多留你,記得好好顧著自個兒身體,別總忙著政事,」荊央捧起茶杯,意思就是你可以走了。

皇帝自己的目的達成,也是爽快的請辭,笑容滿面的走出了慈寧宮,也沒有看到荊央沉下來的臉以及紫薇蒼白的臉色。

紫薇沒有想到自己崇拜的皇阿瑪竟然會這麼冷酷的對待令妃,令妃娘娘不是他最寵愛的妃子嗎?只是因為一個含香,便把令妃忘記了,那麼自己的娘親呢,愛了一輩子,恨了一輩子,苦了一輩子,等了一輩子,得到的又是什麼。

「紫薇丫頭,你的娘親其實是一個幸運的女子,」荊央喝了一口清香的茶,「至少在皇上的心底,你的娘親一直都是大明湖畔那個清新的女子,而不是一顆失去光華的魚目,這就是男人的愛情,哀家希望你能早一點明白這個道理。」

紫薇想到皇后,想到令妃,想到在病榻上的純妃,心中漸漸的明白,愛情不過是年少女子最美好的夢,可是那也只是夢,夢終究是要醒的。

紫薇咚的一聲跪在荊央面前,把頭靠在荊央的膝蓋上,「老佛爺,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老佛爺,你告訴我,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

荊央看著膝蓋上眼淚如斷線珠子落下的少女,緩緩的伸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紫薇,哀家也曾年輕過,也做過這樣的夢,可是現實就是這樣,讓人慢慢的從夢中醒來,然後學著成長。」她輕輕的歎一口氣,無論怎麼樣,眼前的還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對與錯,人啊,總是要好好的替自己想想,努力的讓自己活得更好,便是對的。咱們做女人的在這宮裡更是不易。」

紫薇肩膀微微顫抖,想來是在哭,荊央也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她的背,她想起自己也曾在學生時代愛戀過乾淨的男孩子,只是麵包的誘惑終究比玫瑰大,走到後來,她才發現,如果當時自己選擇的是玫瑰,那麼到後來的生活一定會後悔萬分,在這個世界上,只有玫瑰又怎能活下去。

「老佛爺,紫薇明白老佛爺對紫薇的苦心了,」紫薇抬起頭,通紅的眼睛看向荊央滿是感激,她本就聰慧,只是小家碧玉出生,限制了她的眼界,現在細細想來,老佛爺這些事情都是讓她明白,女人要愛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傻丫頭,哀家也是喜歡你才會這麼多,別的人哀家怕還懶得理會,」荊央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在心底鬆了口氣,終於不用看山無稜天地合了。

晴兒見狀,知道氣氛已經融洽了,便上前扶起紫薇,打趣道,「紫薇,我就說你來了老佛爺都不寵我了,我現在心底可是酸溜溜的,老佛爺對我可沒這麼好。」

紫薇心下微暖,知道晴兒是為了安慰自己,只是老佛爺對自己的好自己也是看在眼裡,她突然有種放開的感覺,多愛自己一點,以前的自己,太多的顧及,太多的掛念,一次次的幫小燕子闖的禍承擔後果,現在想來,那樣的日子真的太累,她不過是想過看看書,下下棋的日子而已,想到這,她釋然一笑,「謝老佛爺,紫薇已經明白了。」

荊央點了點,「那麼福家的那個公子呢?」

「紫薇年幼,並不懂這些事情,這些事情紫薇就要向老佛爺您討個恩寵了。」紫薇已經明白這些事情,也知道太后對自己是真好,對於自己婚姻之事自然不會虧待,全權交給太后處理更好。

「你這丫頭,和晴兒一樣是個鬼靈精,」荊央在心底大歎,子啊,自己竟然把紫薇給調。教過來了,這是多麼神奇的一件事情,這工程堪比神六的艱巨。

晴兒眼睛笑成了彎月,「前些日子太后才誇晴兒聰慧,今日在紫薇面前就說人家是鬼靈精了,太后您偏心,晴兒不依,」晴兒是何等人物,此刻自然會討得老佛爺高興。

荊央在心裡歎息,這個晴兒果然是個聰明的丫頭,也難得是在原著中讓人勉強看得順眼一些,雖然在第三部裡面的時候殘了,但是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這個人卻是極為熟悉皇宮裡規則的人,她怎麼也想不到,這樣一個人,又怎麼會和那個蕭劍私奔,這是個多麼難以理解的奧秘。

幾人說了會,就聽到金嬤嬤進來報告說,他他拉家的遞了牌子,說是想來給她請安。

荊央想了想,就允了她們明日來請安,她倒是忘了,新月的大戲也在上演,她這是什麼命啊,解決一個,又來一個。

斥責新月

一夜無夢,睡得很好,在聽到下面的太監報他他拉家的人與新月格格在慈寧宮外等待召見之前,荊央的心情一直很好。

扶著晴兒的手到了外殿,早有幾個人站在那等著,見到荊央出來,紛紛跪地請安。

荊央沒有說話,由身邊的晴兒代替她把老夫人扶了起來,又賜了座後,荊央才開口道,「他他拉夫人臉色似乎比前些日子憔悴了不少,可是府內事務過於繁忙了?」

雁姬的臉上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就連那雙漂亮的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她聽到太后這聲詢問,起身回了禮才回答道,「多謝太后關心,奴才惶恐,只是得知今日要見太后的鳳顏,奴才激動難當,故才少了睡意,今日精神不濟,望太后恕罪。」雁姬低垂著頭,肩膀微微發著抖。

荊央心底微微歎了口氣,這會子雁姬應該已經發現努達海與新月的私情,礙於將軍府的未來以及新月的地位,她也只能盡力的瞞著這些事情,這個女人怕是也快要精神崩潰了吧,自己丈夫曾經對自己情深意重,甚至沒有納妾,結果當自己人老珠黃的時候,自己的丈夫卻愛上嬌弱的皇家格格,這讓她情何以堪。

「哀家瞧著你也是個賢惠的孩子,見你臉色不好,便問上一句,你這孩子膽子著實小了些,」雁姬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是以荊央身體的年齡,稱她為孩子也不為過,同時也表明自己對雁姬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