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西南聯大英文課 > 13 論自由 >

13 論自由

何為自由?

長久以來,我一直思忖,到底是什麼鑄就了自由?試想,我正在安裝一台高性能設備,但由於手笨眼拙、技不從心,導致機器運轉時,零件之間相互干擾,最終只好逼停安檢。對於這些零件來說,他們的自由不就是能夠實現最優組配及相互契合嗎?想要引擎活塞自由運動,不受一點阻力,就需要使零件之間精密配合、完美協作。因此,活塞的自由不是源自放任不管或孤立運行,而是因為它能夠與龐大結構中的其他部件巧妙相連、精心運作。

何為自由?有人說就好比火車,它能夠自由疾馳。什麼意思呢?就是說火車所有零件經過最優組合、調整後,其間的摩擦會降至最小,進而實現完美配置,所以能夠自由飛馳。又有人說就好比帆船,常言道:船行水面猶如凌波微步,「看它乘風破浪,多麼暢行自由啊!」也就是說,船能完美地借用風力,與上蒼之息協同一致,進而揚帆遠航。當逆風而行時,伴隨著海的音符,船時而屹立於浪尖,時而搖曳在風中,船的每一塊材料都在顫抖,船體本身也被撼動,隨時都會被風所困。只有待風平浪靜,她能再次與外力協同一致,這時她才算是自由了。

人類的自由體現為興趣、活動、精神三者的完美協調。

(羅選民 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