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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堪的挫敗

很顯然地,我們都遭遇了極大的挫折感。我們都受苦於認知失調的緊張,因為沒有經過充分的證明就堅信一句謊言,做了很多不必要的舉動。我們也經過了「團體思考」。一旦我,一個領導者,相信謠言是有根據的,每個人便都會接受它是真的。沒有人扮演惡魔的擁護者,但是每一個團體都需要那種角色,以避免像這樣愚蠢或是悲慘的決定。就像"去約翰·肯尼迪(John Kennedy)總統「災難性」的決定從豬玀灣侵略古巴,結果完全地失敗。」

對我而言這十分明顯,我們失去了科學的超脫,這是在執行任何研究中都必須保有的客觀性。我變成了一個好的監獄警務長,而不是研究者。從稍早我和1037的父母見面時,應該就十分明顯可以看得出來,更不用提和警察小隊長發脾氣的事。但無論如何,心理學家也是人,也會在個人層次遭遇相同的困惑,而這正是他們專業層次所研究的。

我們的挫敗感和難堪,靜靜地在監獄大廳裡散佈。回顧起來,我們應該承認我們的錯誤,然後繼續進行下去,但這是任何人最難做到的部分。就只是說:「對不起,我錯了。」我們卻總無意識地尋找代罪羔羊來轉移對自己的責備。而且我們不需要捨近求遠,在我們身邊都是犯人,他們必須因為我們的失敗和窘迫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