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假設心智是一塊白板，它沒有任何特點、沒有任何觀念，那麼我們該如何裝飾這塊白板？在忙碌而無邊無際的人類世界中，我們面對無窮無盡的各色事物，應該用什麼才能將一切繪到這塊白板上？對此，我用一句話來回答——經驗。
約翰·洛克，《人類理解論》（1690年）
如果知識是通過加工感官知覺或者對已經獲得的知識進一步反射而得以建構的，那麼，大腦應該是什麼樣的呢？它像一個巨大的盒子，不管你是否願意都被知覺卡在裡面？在我們需要知識的時候，這會讓我們很難回憶知識。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麼心智如何組織材料並構建其中的聯繫呢？這些過程是心智完全參與其中，還是按照大腦的組織方式進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