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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決戰前夕

  心念間,已聽當前一人,得意的一笑說:「要想升武士,不狠得下心怎行?」
  依然是左邊的一人,奉承的說:「以總督巡的武功,升武士當然沒問題,可是,活生生的將一個標緻大姑娘一掌劈死,實在太可惜了。」
  被稱為總督巡的那人,也有同感的沉聲說:「誰他娘的願意下手?到現在老子還是弧家寡人沒娶到個女人,可是……」
  話未說完,右邊的一人突然接口說:「可是,手下少一遲疑,自己的命就玩兒完了,是不是,總督巡?」
  那人立即懊惱的說:「誰說他娘的不是?須知那妮子也不是好惹的!」
  右邊的一人接口說:「那是當然,不然在月華宮主座前也當不了綵鳳武士。」
  馬龍驤一聽,這才明白,三人談的是明天向綵鳳武士挑戰的事。
  心念間,左邊那人已輕狂的說:「如果是男的勝了女的,就把女的送給男的作老婆多好!」
  當前一人聽得失聲一笑,說:「你小子說的話,正是我心裡想的!」
  說話之間,已在馬龍驤面前的大道上走了過去。
  馬龍驤自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心想,算你們三人倒霉,碰上我前來找人試指力,能夠把你們救回來,算你們運氣。
  心念完畢,舉手揚腕,中食拇指輕把,一連輕彈三次
  就在他彈指的同時,三人相繼輕哼,咚咯連聲,依序倒在道上。
  由於三人發出聲響,馬龍驤不敢馬上飛身縱過去,以防崖邊擔任警戒的教徒們,聞聲過來察看。
  豈知,在崖邊警戒的教徒,雖然有人聞聲回頭,但卻沒有一人敢擅自離開位置,也沒人敢相互招呼。
  馬龍驤一看,閃身而出,飄然縱至三人倒身處。
  他首先低頭察看三人的鼻息,看看呼吸是否已經停止。
  用手放在鼻前一試:心中大喜,三人居然都有鼻息。
  馬龍驤再下遲疑,立即俯身舒掌,分別在三人的「命門」上拍了一下。
  拍過之後,飛身縱回林內,看看三人醒後有何反應。
  豈知,倒在路中央的三人,動也不動,根本沒有要甦醒的意思。
  馬龍驤一見,暗自焦急,只得再度縱了過去。
  低頭一看,發現三人神態安祥,睡得正酣。
  馬龍驤蹙眉苦思,決心用掌勁,暗含神功真力,將穴道震開,如果再失敗了,這三人只有將他們先放在樹頂上了。
  於是,左右雙掌,先撫在兩個大頭目的「氣海穴」上,心念一動,暗勁輕吐,掌下的兩人,立即呻吟了一聲。
  馬龍驤一見,心中大喜,急忙再在那個總督巡的「氣海穴」上,輕震了一掌,一長身形直飛一株五丈高的大松樹上。
  就在他隱身濃密枝葉中的同時,地上的三人已相繼茫然的坐起來。
  只見左邊的那人,迷惑的說:「總督巡,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總督巡,神情緊張,東張西望,倏然由地上躍起來。
  兩個大頭目一晃,也由地上站起來,但身形仍有些搖晃,兩人的內力,顯然沒有那個總督巡來得高強。
  只見那個總督巡,神情惶懼的看了一眼左右林內,立即望著兩個大頭目,惶急的壓低聲音說:「不好,我們快跑,峰上來了高人了!」
  說罷,也不待兩個大頭目說話,當先展開輕功,直向日光宮方向馳去。
  兩個大頭目一見,哪敢怠慢,立即撒腿狂奔。
  馬龍驤看得洒然一笑,身形一閃,飄然而下
  到達地面,略微察看一眼附近,展開輕功,直向月華宮馳去。
  看看將至月華宮,立即暗察宮中動靜,他擔心的是,鄧小慧辦事回宮,先去中央三樓上找他商量事情。
  果真如此,陶萄鳳和鄭玉容絕對不會准許鄧小慧上去,那時,雙方極可能因此發生爭執,壞了事情。
  到達月華宮側,發現宮中依然是那麼恬靜,三座高樓上,除鄧小慧的東樓上燈光昏暗外其他兩樓,依然燈火通明。
  馬龍驤依然循著方纔的路線,飛上天卯殿,經過側殿脊,沿著通閣內廊的房面,直達中央三樓的雕樓上。
  緊接著,輕巧的推開落地花窗,閃身進入樓內。
  一進樓內,順手將窗關好,立即咳嗽了一聲。
  守候在二樓的鄭玉容和陶萄鳳一聽,知道馬龍驤回來了,立即雙雙奔上樓口,急急走了進來。
  馬龍驤一見鄭玉容和陶萄鳳,立即迫不及待的問:「慧姐姐有沒有回來?」
  陶萄鳳和鄭玉容一聽,不由聽嬌哼一聲,生氣的說:「你心裡就只有一個慧姐姐!」
  馬龍驤立即焦急的說:「你們別鬥嘴,我發現了花和尚兩人的陰謀……」
  鄭玉容一聽,心知有異,不由關切的問:「你是說,聽到不利慧姐姐的消息?」
  馬龍驤立即頷首說:「他們已決定明天比武時,令一個叫玉面貂的女子,用一種吹管牛毫暗器,暗算鄧小慧姐姐!」
  陶萄鳳一聽,慢條斯理的坐在錦墩上,頗含妒意的說:「我道是馬上就有人置她死地呢,原來還是明天早上的事。」
  馬龍驤一聽,俊面頓時紅了,心想,是呀,何必這麼急呢?明天早晨再告訴鄧小慧要她小心也不遲呀!
  心念至此,這才發現他對鄧小慧的安危太關心了,難怪陶萄鳳說風涼話譏他,坐在那裡生暗氣。
  鄭玉容一見,趕緊緩和的一笑,說:「龍哥哥,你先坐下來談談前去的經過。」
  馬龍驤有些愧意的坐下來說:「我去時花和尚和老瘟婆正在樓上談話,其他都沒什麼,只有預謀暗算鄧小慧姐姐的事比較重要。」
  陶萄鳳覺得方才不該譏諷馬龍驤,是以,也頗含歉意的柔聲問:「你有沒有找到試驗指力的人?」
  馬龍驤立即頷首說:「有,直到回來的途中,才遇到三人。」
  說罷,即將方纔的經過說了一遍。
  鄭玉容一聽,不由擔心的說:「那三個人會不會去報告花和尚呀?」
  馬龍驤無可奈何的說:「這時花和尚恐怕早知道了!」
  陶萄鳳也焦急的說:「這樣一來,花和尚必然前去報告巨目天王,要求立時大舉搜查,果真那樣,三位老人家上來也不容易躲呀!」
  馬龍驤一聽,也不禁急了,這倒是當時未曾考慮到的事。
  是以,不自覺的懊惱說:「當時該再將他們三人點倒好了。」
  陶萄鳳和鄭玉容,雖然覺得馬龍驤的話,說得令人好笑,但兩人心情焦急,笑也笑下出來。
  鄭玉容突然提議說:「現在距離三更已經不遠了,不如我們現在就去……」
  話未說完,陶萄鳳也讚聲說:「對,反正鄧小慧也不在宮內……」
  馬龍驤不以為然的說:「你怎的知道慧姐姐不在宮內?說不定她早已回來了,現在正在東樓上安睡呢,也許看到你們方才在二樓守著,她不便過來罷了。」
  鄭玉容和陶萄鳳不便反駁,因為這是極有可能的事。
  陶萄鳳卻關切的問:「如果我們不去接應,萬一三位老人家上來了,不管殺死幾個月華宮的守崖警衛,萬一三位老人家有點閃失,這過錯不光是我們三個晚輩的,最大的過錯是引起鄧小慧的懷疑,下知道我們是否真心與她合作。」
  馬龍驤立即正色說:「殺死幾個守崖警衛,固然使慧姐姐不快,萬一三位老人家有何閃失,更是嚴重問題……」
  陶萄鳳立即催促說:「那我們趕快去吧!」
  馬龍驤頷首應好,但他卻憂急的說:「讓我看看外邊的動靜!」
  說話之間,急步走至窗前,悄悄拉開窗門一看,脫口悄聲說:「你們兩人快來看!」
  鄭玉容和陶萄鳳,心知有異,急步走了過去。
  兩人凝目向外一看,只見月光昏暗,湖水漣漪,在月光宮通至天王宮前的曲橋上,正有數道人影,如飛馳往天王宮。
  馬龍驤立即解釋說:「當前兩人就是花和尚和老瘟婆,跟在最後的那人就是那個被稱為總督巡的人。」
  鄭玉容立即焦急的說:「他們果然去要求巨目天王採取行動了。」
  陶萄鳳立即望著馬龍驤,焦急的催促說:「龍哥哥,我們快去吧,再遲就來不及了。」
  馬龍驤順手掩上窗門,擔憂的說:「實在說,三位老人家現在上來不利,連隱蔽都不容易。」
  鄭玉容毅然說:「實在說,現在事情緊急,已顧不了那麼許多了,將三位老人家接上來,先請他們到西樓三樓上休息好了。」
  馬龍驤一聽,立即頷首說:「好,我們這就去!」
  於是,拉開窗門,三人閃身而出,一長身形,同時縱上樓脊,由馬龍驤在前引導,沿著方纔的路線,直向天卯殿後馳去。
  三人由天卯殿縱入林內,越過環峰大道,立即進入林內。
  一進林內,三人立即隱身在一片矮樹叢內。
  馬龍驤首先望著鄭玉容,悄聲說:「容妹,你今天中午是在什麼地方和三位老人家連絡的?」
  鄭玉容悄悄探首向外看了看,才又蹲下身來,悄聲說:「就在右前方不遠。」
  馬龍驤一頷首說:「好,我們過去吧!」
  話聲甫落,陶萄鳳突然目光一亮,舉手一指左前方,驚喜的悄聲說:「我乾爹他們上來了!」
  馬龍驥和鄭玉容聽得心中一驚,急忙探首,循著陶萄鳳的指嚮往左前方一看,果然下錯,正是大頭鬼見愁等人。
  只見大頭鬼見愁在前,長髮水裡侯和糊塗丐走在兩邊,後面跟著霹靂火神和活財神兩人。
  五人躬身蓄勢,緩步前進,看來極為小心。
  打量未完,陶萄鳳已悄聲急呼:「乾爹,我們在這裡!」
  急呼聲中,當先撲了過去。
  馬龍暖和鄭玉容一見,也飛身縱了過去。
  大頭鬼見愁等人見馬龍驤三人也到了,立即停身站了下來。
  陶萄鳳天真的抱住了長髮水裡侯,鄭玉容也拉住了大頭鬼見愁,兩人雖然高興,但卻只知道悄聲呼叫「乾爹」。
  馬龍驤垂手肅立,一一招呼了三位怪傑,霹靂火神和活財神,也上前見過了馬龍驤了。
  大頭鬼見愁首先悄聲關切的問:「可曾見到你娘?」
  馬龍驤立即恭聲說:「請三位老人家進裡面談。」
  長髮水裡侯驚異的說:「怎麼,還可以到裡面去呀?」
  陶萄鳳焦急的說:「現在事態緊急,快跟我們走吧!」
  大頭鬼見愁等人聽說事態嚴重緊急,都下禁驚異的「噢」了一聲。
  馬龍驤沒看到神偷,不由關切的問:「廖前輩呢?」
  大頭鬼見愁說:「我們上來的時候在上風使了不少迷香,他正在那裡給那些人的鼻子上抹解藥,馬上就來了。」
  話聲甫落,崖邊已撲來一道快速身影。
  馬龍驤凝目一看,正是「神偷」廖武。
  於是,一揮手說:「三位老人家,隨驤兒來!」
  說罷,飛身縱至道邊,浮目一看左右,飛身縱過大道,穿林直奔天卯殿後,大頭鬼見愁等人,則緊跟在馬龍驤身後。
  馬龍驤身輕如燕,往返四次,真可以說是輕車熟路。
  走天卯殿後,越右側殿脊,經通閣內廊的房面,直達中央樓前,一長身形,飛身縱上三樓的雕樓。
  大頭鬼見愁等人,雖是久歷江湖的風塵怪傑,但身入魔窟重地,也不敢絲毫大意,是以緊跟馬龍驤身後,一一縱上三樓雕樓。
  馬龍驤見大家都到齊了,這才放下心來,於是順手去推窗門。
  但是一推之下,大吃一驚,不由驚得脫口驚呼!
  因為剛剛離去拉上的窗門,裡面業已落了閂,竟然推不開了。
  過事沉著機警的鄭玉容,一見馬龍驤沒有將窗門推開,心知行動已被鄧小慧發現,立即向大頭鬼見愁六人指了指頭上樓脊。
  大頭鬼見愁等人是何等人物?一見情勢,便知苗頭不對,也就在鄭玉容舉手上指的同時六人已經飄飄然飛上了樓脊。
  也就在大頭鬼見愁六人飄飛上升的同時,馬龍驤已向著樓內,壓低聲音說:「慧姐姐,快開門,事情有了重大改變了呀!」
  話聲甫落,裡面果然傳出了鄧小慧的聲音,沉聲問:「你們去了哪裡?」
  鄭玉容早已向著馬龍驤指了指日光宮方向。
  是以,馬龍驤毫不遲疑的說:「我們去了日光宮!」
  話聲甫落,裡面閂聲已響,「呀」的一聲門開了。
  只見鄧小慧櫻唇高嘟,嬌靨深沉,開了窗門,逕自坐在小錦墩上。
  馬龍驤三人依序進入,相繼小心的呼了聲「姐姐」,最後,由陶萄鳳悄悄的將窗門掩上。
  鄧小慧見三人都有知錯之意,才放緩聲音說:「我不准侍女們到通閣以上來,是為了我們談話方便,不容易被臥底的眼線傳到別人的耳裡去。
  誰知,你們見有機可乘,竟不事先通知我一聲,居然跑到日光宮去鬧事情,現在闖出了禍,怎麼辦?」
  說著,遊目看了馬龍驤三人一眼,沉聲問:「誰叫你們去的日光宮?」
  馬龍驤佯裝有些委屈的說:「姐姐你不在閣上……」
  話剛開口,鄧小慧已沒好氣的一指其餘三個小錦墩,說:「你們三個坐下來解釋。」
  馬龍驤三人應了聲是,分別坐在三個小錦墩上。
  鄧小慧繼續說:「我沒在閣上,是因為我一直和教主密商明天比武的程序,以及應該注意的方法和技巧,誰知你們竟不告訴我一聲,往外跑。」
  馬龍驤故裝愁眉苦臉的解釋說:「時間緊促,又找不到姐姐……」
  鄧小慧立即不解的問:「什麼事情時間緊促?」
  馬龍驤煞有其事的說:「晚飯俊,我們三人等候姐姐回來,久等無聊,就在樓台上透透空氣看看湖上的夜間景色……」
  鄧小慧立即沉聲問:「你不怕天王宮前的警衛看到?」
  馬龍驤不接腔,繼續說:「我們剛到欄台,突然發現『星輝宮主』老瘟婆,匆匆忙忙的向日光宮奔去,我們覺得她深夜去找花和尚……」
  鄧小慧一聽,不由脫口說:「他們是夫妻嘛,到了晚上她怎能不去?」
  把話說完,方始發覺自己尚是一個未出閣的少女,嬌靨頓時紅了。
  馬龍驤佯裝末見,繼續說:「小弟心知有異,立即和鳳妹容妹決定前去偷聽他們的秘密。」
  鄧小慧立即沉聲說:「結果闖了個禍回來。」
  馬龍驤知道鄧小慧是指他點倒那個總督巡的事。
  是以,反而理直氣壯的說:「我認為闖了個禍也值得!」
  鄧小慧是聰明人,一聽馬龍驤的話,心知有異,不由關切的問:「你們可是聽到了什麼?」
  馬龍驤不答,反而關切的問:「姐姐,日光宮屬下,可有一個叫玉面貂的高手?」
  鄧小慧立即頷首正色說:「有啊,你們見到了她?」
  馬龍驤微一搖頭說:「我們都沒見到她,但我們卻知道她有一種歹毒功夫,專含在嘴裡吹出傷人,叫什麼『吹管牛毫』!」
  鄧小慧想了想,頷首說:「唔,我似乎聽人說過。」
  說此一頓,突然又擔心的問:「怎麼?花和尚想利用她來對付你們?」
  馬龍驤一笑說:「他們還不知道明天前來投效的是誰,怎麼會是對付小弟?」
  鄧小慧立即恍然似有所悟的說:「你是說,他們要用玉面貂對付我?」
  馬龍釀立即頷首應了個是。
  陶萄鳳和鄭玉容為了表示她們兩人也去了,立即正色說:「姐姐,他們的方法歹毒,你可不能大意喲!」
  鄧小慧也不由關切的問:「你們說說看,他們是用什麼方法對付我?」
  馬龍驤見問,即將花和尚與老瘟婆密議的事說了一遍。
  鄧小慧一聽,不由冷冷一笑說:「哼,她在我手下最多走不過五招……」
  鄭玉容故意正色的說:「姐姐,三兩招都不行啊,你如果在兩三個照面內殺不了她,她就可以將牛毫吹進你的眼睛裡……」
  話未說完,鄧小慧已倏然由小錦墩上站起來,可見她內心是多麼的焦急。
  鄧小慧踱了兩步,突然停身問:「你們既然去日光宮暗探,何必再做驚人之舉呢?」
  馬龍驤知道鄧小慧是指點倒三個人的事,立即解釋說:「我們碰到的三人,其中一個被稱為總督巡的人,他已被花和尚指定在明天的比武大會上,向姐姐手下的綵鳳武士挑戰……
  而且……」
  鄧小慧立即嬌哼一聲,不屑的說:「他也配?簡直是自己找死!」
  陶萄鳳故意插言說:「那人粗俗低級,滿口都是下流話,真氣人。」
  鄧小慧立即埋怨說:「既然點他的穴道,就把他們三人解決掉算了,如今,反而給他們前去報告的機會,增加教主的困擾!」
  馬龍驤不由關切的問:「姐姐,事情現在怎樣了?」
  鄧小慧有些懊惱的說:「我來時他們仍在堅持全面搜查……」
  陶萄鳳卻不解的問:「姐姐怎的回來了?如此豈不反令他們懷疑?」
  鄧小慧解釋說:「他們去時,我正和教主密商明天的事,教主到前殿接見他們,我暗中跟在後面,我一聽他們的報告,便知是你們動的手腳。」
  馬龍驤關心隱身樓脊上的大頭鬼見愁等人,因而關切的問:「不知他們現在怎樣了?」
  鄧小慧毫不遲疑的說:「我乾爹不會答應他們的。」
  鄭玉容故意焦急的說:「他們人多口眾,教主一人怎能應付?我認為姐姐可以剛剛聽到消息為借口,前去附和教主的決議。」
  馬龍驤見鄧小慧仍有些遲疑,故意提示說:「附和決議我認為並無必要,倒是花和尚與老瘟婆兩人的陰謀,有讓教主知道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