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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乘人之危非豪傑

  陰九幽陰冷道:「姓程的,咱們可以再試一試!」
  程勝緩緩睜開眼睛,說:「哇拷,真要拭,不試行不行?」
  「賣屎!」陰九幽道:「就算本王答應,本王手下也不會答應。」
  「哇拷,你們欺壓善良老百姓,死是活該!」程勝說。
  陰九幽一掃空靈大師等人,陰側側道:「你他媽的,你若也算是善良老百姓,那這些人不就是惡霸。」
  程勝看了他們一眼,笑得很邪惡,卻沒有吭聲。
  空靈大師等人,臉色卻非常難看。
  程勝嘴裡雖沒有說話,但眼神中無意是打了他們一個耳光。
  陰九幽覺得很有意思,道:「小子,就算你是善良的,也不能打死本王的手下,本王是他們的頭家,夥計因我而死,頭家若不意思意思,以後還會有誰替本王賣屎,所以你就也意思意思,賠個腦袋吧!」
  哇拷!賠個腦袋也算意思意思!也不容程勝說話,他已緩緩揚起白如玉的手掌,同時,他的頭髮也如刺蝟般地豎起。
  程勝蓄勢以待,臉色凝重。
  「咿!」陰九幽怪叫一聲,一股狂飆已襲了過來。
  程勝跟著劈出一掌,兩股勁力一觸,頓時狂風翻捲,異嘯如雷,宛著大山傾倒,震得旁觀之人心跳不已!程勝晃動了一下,硬把身子穩了下來。
  陰九幽的身子也在晃動,但他卻無法穩定身形,登時向後退了一大步。
  九幽豐都王臉色驟變,旁觀之人不禁也跟著一變。
  他料不到自己浸淫了數十年的功力,居然被一個小子震退,也難怪他現在的眼睛就睜得像牛卵一樣大,恨不得一口把程勝生吞下肚。
  其實他哪裡知道剛才一擊,還是程勝內傷並未痊癒,若非如此,恐怕他還不止退一大步。
  「嘿嘿!」陰九幽陰陰一笑,又向前欺了過去。
  「哇拷,真還要打?」程勝笑道:「是不是該輪到我先出手?」
  陰九幽輕蔑的說:「你儘管出手吧!本王又沒有阻止你。」
  程勝微點了下頭,道:「好得很,那你可要當心羅!」
  「呼!」地一聲,一股霸道無比的勁力,似洪濤巨浪般的發出。
  陰九幽搶掌相迎,兩股勁力互撞,但感一陣山搖地動,塵土飛揚,程勝退了一步,而陰九幽退了三步之多。
  如此一來,旁觀之人無不為之震駭。
  茅山古月道長上前一步,說:「他的武功甚高,看來非我們大家聯手不可。」
  明月師太怒道:「斃死禽獸,武林太平矣!」
  空靈大師,處玉道長和紀金虹三人聞言,都將兵器亮了出來。
  陰九幽一見,厲喝:「慢著,現在還輪不到你們,誰敢插手,休怪本王不客氣。」
  紀金虹楞了一下,道:「你已連敗兩掌,休息一會兒都不成嗎?」
  陰九幽死要面子說:「哪個說本王敗了?」
  身子一挪,閃電般向程勝撲了過來。
  程勝身子疾挫,掌勁猛然施出。
  陰九幽雙掌一揚,氣勁旋激,兩股碩大的真力,在空中驟然撞擊,但聞「隆隆」之聲不絕於耳。旁觀之人睜目望去,只見陰九幽的身子三退三進,而程勝卻是一臉英氣的佇立在原地絲毫未動。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已不知發出多少掌?「哎——本王錯了!」
  突聽陰九幽尖叫身子在空中翻了兩翻,隨後落在六尺之外。
  眾人駭然張望,只見陰九幽臉孔蒼白,頭髮散亂,他那副尊容已狼狽得更像是鬼。
  程勝連退數步,這時也喘息不已。
  剛才一擊,兩人皆施展出全力,陰九幽雖以他的成名絕學「九幽絕學」和程勝硬拚。
  但程勝的波動拳,乃是歷來所有武功的精華,勁勢綿延不絕。陰九幽真車一竭,整個身子都被擊得飛了起來。
  幸好他功力深厚,若是換了別人,怕不早到陰司地府見閻王報到去了。
  陰九幽瞪了程勝一眼,憤恨道:「好小子,青山不改,緣水長流,他日有暇,本王會再找你算帳!」
  他咬了咬嘴唇,轉身奔了而去。
  程勝根本不理會他的話,暗暗的調息一番,頓感傷得不輕,但他心想假若面前的空靈大師等人,硬要無理取鬧的話,他也沒有把握能不能擊退他們。
  空靈大師寒聲道:「他的武功太高了,我們五人只怕還不是敵手?」
  處玉道長冷笑說:「太師何出此言?他此刻已受了重傷,我不相信憑我們五人聯手,還對付不了他?」
  明月師太頷首道:「是啊!我們若不趁這個機會將他除去,只怕今生今世再也沒有這種大好的機會了。」
  空靈大師想了一下,覺得很有道理,當下說:「好吧!成敗在此一擊,我們必須全力以赴。」
  紀金虹一笑道:「這還用說嗎?但望唐大俠在天有靈,我們就要替他報仇了。」
  言訖,他們五人一齊向程勝走了過去。
  程勝滿臉含怒的望著他們五人,忖道:「這些人妄自稱為名門正派,除了會以眾凌寡和打落水狗之外,其他什麼本事也沒有。」
  他本不想濫傷無辜,但是在自己生命遭受威脅的時候,那就另當別論。
  這時,空靈大師等五人,已在他身前六步之處站定。
  紀金虹先問道:「姓程的,我們雖然想取你命,但不得不先向你問清楚,神刀門主唐天固,可是你殺的?」
  程勝漫不經心的說:「是又怎麼樣?」
  空靈大師雙手合什道:「阿彌陀佛,殺人者,佛祖不高興。」
  程勝一笑道:「借佛殺人者,佛祖更不高興。」
  空靈大師不理,自言道:「阿彌陀佛,佛說因果,今日果然證現,我佛慈悲,弟子空靈今日要開殺戒了。」
  他月牙鏟一舉,猛向程勝擊去。
  程勝回心一想,說:「算了,看在佛祖的面子上,我還是饒過你們一命吧!」
  身子一飄,飄出了空靈大師鏟勢威力之外。
  他一意想息事寧人,可是偏偏天不從人願,當他身子一停之際,明月師太拂塵如暴雨似的疾掃而至!程勝微怒道:「哇拷,你們如再相逼,可別怪佛祖真要生氣了。」
  空靈大師無畏道:「為武林除害,佛祖不會生氣。」
  他的招式復發先至,空靈大師把頭一低,同時把月牙鏟捲了回來,猛向程勝下盤掃去!紀金虹和處玉道長低吼了一聲,雙劍也攻了上來。
  忽聽一人嬌聲叫道:「駙馬爺,他們欺人太甚,你還和他們講什麼客氣?」
  說話的人是梅娃,她和蘭娃隱在暗處,見程勝一直被人逼迫著動手,這時候怎麼樣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怨氣,兩人都現出身來。
  蘭娃也道:「是啊!駙馬爺不要和他們哥哥啼(糾纏),我們還要去追八里丹呢!」
  程勝恍然明白,暗想:「是啊,我雖一再相讓,這些人偏不知好歹,如果哥哥啼,真不知要到什麼時候?」
  忖思之際,三樣兵器都快攻到他的身邊。
  程勝驀然咆哮一聲,手上銀光暴裂而開,「叮噹」兩聲,紀金虹和處玉道長的長劍,都被他震脫出手。兩人大駭一退,程勝卻不管他們,霸刀反圈回來。
  「噹!」
  空靈大師的手腕己被霸力喇中,月牙鏟掉落在地,他的臉色一變,人也飛彈而退出鬥場。
  空靈大師趕緊用手壓住腕上的傷勢,喘息說:「他的刀太鴨霸了。」
  明月師太冷笑道:「這就算逼你嗎?難道你忘了那天殺神刀門主,以及七掌門情形了嗎?」
  程勝不耐煩的說:「我實在懶得和你們這些笑郎嚼舌根,我現在只能告訴你們,在你們五人中,只有一個人能活著。」
  紀金虹輕蔑道:「凸風不打草稿。」
  程勝沒有理他,接著說:「我希望這個活著的人,能夠去告訴天下各門各派,唐天固,慕容美都是該死的,我不過替天行道罷了。」
  明月師太譏諷道:「你真是想得太天真了,誰也不屑去替你做這種事。」
  程勝毫不在乎,說:「去不去那就由你們決定,至於今天之事,可是你們迫我出手,怪人不得,我言盡於此,你們要動手就請儘管發招吧!」
  處玉道長懷疑道:「聽你的口氣,好像已有絕對把握將我們置於死地!」
  程勝笑了笑,只把霸刀斜斜舉了起來。
  紀金虹叫說:「不要和他多說,咱們合力宰掉他!」
  他和處玉道長的長劍都被程勝震脫落地,兩人一提功力,站了左右兩個位置,「呼呼」劈出了四掌。
  空靈大師趁機拾鏟,攔腰擊到,動作之快,一氣呵成。
  明月師太身形微移,拂塵由身後掃來,古月道長的長劍挽起劍花,力攻程勝胸前三大要穴。
  五人忽然聯手,威勢驟然大增。
  程勝低「嘿」一聲,一片燦爛的光華,從他手上推出,迎著空靈大師、明月師太、古月道長的來勢,還攻了一招。
  刀氣所擊,迫得處玉道長、紀金虹掌力,施展不出來。
  空靈大師讚道:「好刀法!」
  月牙鏟一緊,不顧一切的搶攻了三招。
  其餘四人也是一樣,掌風和刀氣縱橫旋激之間,也各自以生平絕學狠狠的攻去。
  掌風如雷,刀氣縱橫。
  天空變色。
  眼前五人都是雄霸一方的絕世高手,若在平時,不要說他們根本不可能聯手,就是一般人想見他們一面也都很難。
  程勝先前已受了傷,此刻在五大高手圍擊之下,覺得胸悶氣脹,頓感分秒都有送命的可能。
  他仰天吸了一口氣,唰地揮出一記「回風舞柳」。
  刀光霍霍,一道刀芒在夜空中一盤,他首先逼開了古月道長和空靈大師兩人的攻勢。
  明月師太拂塵一挽,千萬道銀絲當頭灑下。
  這一招快若電火,正是對準程勝的空門而攻。
  梅娃和蘭娃在旁一見,擔心不已,異口同聲大叫:「駙馬爺當心!」
  程勝莞爾道:「阮宰羊!」
  說話聲中,刀突地轉了回來,銀虹暴漲,硬生生的把明月師太拂塵壓過一邊,霸刀一滑而入。
  「哎!」明月師太慘叫一聲,拂塵一落,她以手撫著胸口,滿身鮮血的向後暴退。
  空靈大師怔了怔,手上也慢了下,冷不防程勝的刀已至,他正待回鏟來擋,已來不及了。
  「噗!」地一響,胸口也著了一刀。
  明月師太和空靈大師的刀不過轉眼間事,處玉道長和紀金虹都不由直冒冷汗嚇呆了。
  古月道長比較冷靜,目睹大喝道:「快退!」
  他當先一退,紀金虹和處玉道長也都警覺過來,雙雙急向後縱。
  程勝滿臉殺氣,冷笑說:「還想溜栓,賣瞑夢了。」
  霸刀一振,直奔飛逃中的處玉道長和紀金紅。兩人回首一瞧,忽見刀光已追了過來,只嚇的臉色大變,拚命運勁向霸刀拍去,兩人已是滿頭大汗。
  程勝微哂道:「躺下吧!」
  霸刀一垂,兩道長虹如飛灑出,處玉道長和紀金虹都覺胸口劇痛,身子登時一顫,「咕咚」仰天便倒。
  程勝吁了口氣,看著古月道長,說:「我實在不願殺人,這都是他們逼我的。」
  古月道長心有餘悸的道:「你為什麼不把我也一起殺了?」
  程勝緩緩搖頭說:「道長並未如何相逼,再說,我也極需一位正義之士,替我向武林同道解說,我的刀並不是很鴨霸。」
  古月道長躊躇地道:「你雖然把貧道抬得很高,但你敢肯定我會答應你嗎?」
  程勝用布包起了刀,誠懇說:「務請道長大力幫忙羅!」
  古月道長根本想不到他會懇切的說出這番話,當下怔了怔,心想:「此人處事誠懇,刀魔所累,實在是武林中擎天大柱,只可惜他投錯了門,才惹出這許多是事。」
  程勝見他不說話,即道:「道長如有困難,我也不勉強,道長看著去辦吧!」說罷,向梅娃和蘭娃招了招手,三人齊向前走去。
  古月道長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不由仰天歎了一口氣,悻悻然走了。
  ******
  梅娃忽然驚叫:「駙馬爺,你受傷啦!」
  原來,梅娃一直關心著程勝,此時發現他步履不穩。
  他既不是銅鐵身子,剛才在空靈大師面前,可是硬撐,此刻怎麼也忍不住,張口噴出鮮血。梅娃和蘭娃見之大驚,兩人慌忙將他扶住。
  蘭娃關心道:「駙馬爺,看樣子你傷的不輕,我們最好就在附近找個地方休息。」
  程勝舉目朝四週一望,並無適當地方可以休息,同時他顧慮到會有一些好事之人來糾纏。
  因此,他說:「我想大概沒問題,慢慢走一程吧。」
  梅娃心急,道:「你不要再膨風(吹牛),這樣倒楣的是你,我們都看得出來,剛才你是咬牙硬撐,現在歹人都走得乾乾淨淨,你為什麼還不休息一下呢?」
  梅娃說的都是實情,但是程勝天性硬骨頭,他無力揮揮手說:「謝謝你們,我……我們還是慢慢走著再說。」
  「噗咚!」
  怎知,話才剛說完,他人就一跤跌倒在地。
  蘭娃忙道:「梅姐,你看這該怎麼辦呢?」
  梅娃杏目一掃,忽然大叫:「你看前面半山腰不是有座山神廟,我倆把駙馬爺扶到那裡去。」
  蘭娃秀眉微皺,道:「在這裡不也是一樣嗎?」
  梅娃急搖頭說:「駙馬爺仇人太多,我猜想他剛才之所以不願意休息,主要就是為了避仇,若是讓他在此地休息,和剛才又有什麼兩樣呢?」
  蘭娃若有所悟,道:「梅姐說得對,我們就扶駙馬爺到那山廟去休息。」
  當下,她們一人扶著程勝一隻手,用半扶半抱的姿勢,一提勁力,如飛的向那座山神廟奔去。
  ******
  那是一座頹廢的關公廟,兩扇大門的紅漆都已脫落,口周圍牆大半都已倒坍,尤其在沉沉深夜中看來,更顯得一片孤淒冷清。
  進了大門,殿中的神像更是連臉都看不清楚,一陣冷風吹來,梅娃和蘭娃不由毛骨悚然。
  蘭娃顫聲道:「梅姐,好怕人啊!」
  梅娃本來也有些怕,但她這時卻不得不壯起膽來,安慰她說:「這有什麼好怕呢?快扶駙馬爺到後面去看看。」
  蘭娃抖擻精神,道:「好吧,我們找一個最隱秘的地方,替駙馬爺把傷勢治好,然後好趕快去找公主。」
  兩人扶著程勝來到後院,後院共有東西兩排房子,梅娃朝右邊那那房子一指,說:「把駙馬爺扶到那裡去就行了。」
  房子裡面佈滿灰塵蛛網,兩人也顧不了許多,把程勝放在地上。梅娃吁了口氣,道:「現在可以開始救啦!」
  蘭娃怔怔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程勝,說:「我從來都沒救過人,怎麼辦?」
  梅娃也傻眼了,因為她也不曉得怎麼來救程勝?要是程勝醒著的話,她們還可問一問他,可是他卻昏迷不醒,臉色發青。兩人呆呆地楞在那裡,心中又急,卻不知如何是好?夜風冷冷在吹。
  梅娃情不自禁看了看脖子上的衣領,突然她心中一動,喜道:「有了,有辦法啦!」
  蘭娃忙問:「什麼辦法?」
  「是……」
  梅娃一張臉羞紅了,垂著頭,忸怩的說不下去。
  蘭娃卻急死了,催道:「有法子救駙馬爺還不快說,救人如救火,遲了就來不及。」
  梅娃一扣,心裡著實緊張,顧不得臉紅,便說:「我是聽張婆婆說過,人若昏迷不醒,便要想辦法刺激他的器官,再輸口氣給他,然後再來個陰陽調和,人就會慢慢痊癒。」
  「怎麼個刺激他的器官呢?」
  梅娃嬌著道:「婆婆說我們女人身上有一股『香』,這股香氣最能刺激男人的器官。」
  蘭娃忍不住往自己身上嗅了嗅,失望說:「沒有呀,我只嗅到一股汗臭而已。」
  「有的,是股原始的香氣。」
  「婆婆有沒有說,要在什麼情況下我們才能散發出那股香氣?」
  梅娃又飛上紅暈,嬌羞道:「婆婆說,女人若要身上散發出自然香,就得除去身上所有的衣服,讓身體沉浸在大自然,然後盡情的扭動,扭動,讓自己陶醉、喘息,到時身上發出來的汗都是香的,吹出來的氣也是香的。」
  蘭娃似乎懂了,說:「那就快點脫吧!」
  當下,梅娃和蘭娃便開始動手脫衣解帶,她們本來生得就不難看,起初有些忸忸怩怩,你看我,我看你,又是緊張又是羞赧。
  轉眼間,兩人衣裳盡去,赫然露出高聳豐滿的雙乳,和一身雪白如玉的胴體!那玉雪般的雙乳上的嫣紅兩點,特別誘人。
  也是最能叫男人神馳意蕩。
  蘭娃瞧著梅娃的美好胴體,禁不住脫口讚道:「梅姐,你的胸部很好看啊!」
  梅娃一陣羞紅,說:「你的肚臍小巧可愛很迷人。」
  蘭娃「噗哧」笑了一聲:「別現了,救人要緊。」
  當下,她倆扭動纖細的腰肢,扭動得那麼美,豐滿的雙乳,隨著她們的扭動在不停波動。
  泥婆羅的女孩是最擅長舞蹈,也喜歡跳舞,梅娃、蘭娃一跳起舞來,就渾然忘我,也忘了羞怯。
  月光,灑在她們身上,使她們裸體看來更光滑,柔美。
  月光下,但見玉腿翻飛,時而仰頭擺腦,時而扭腰擺股,她們跳得起勁,跳得如癡如醉。
  她們跳得香汗淋漓,嬌喘吁吁,春心蕩漾。
  這時,梅娃嬌喘道:「快給駙馬爺輸氣。」
  兩女立即奔到程勝面前,俯下身去,口對口給程勝吹氣。
  兩人輪輸氣,一口一口如蘭之氣,緩緩送進程勝嘴裡。
  程勝似乎連氣都已喘不過來,只覺一個冰冷、光滑、柔軟,而帶著彈性的雙乳,壓在他的胸膛上。
  還有一股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
  這種香,並沒有花香來得好嗅,但奇怪的是,這香氣從她們身上發出來時,卻已能夠將人類最深沉的慾望喚起。
  程勝就是被這股體香喚醒的。
  他瞇著一條縫在偷看,忽見梅娃、蘭娃兩女脫得一絲不掛,在他面前扭腰擺屁,又是吹氣,又是掠攏(按摩)。
  「哇拷,她們在賣什麼春?」
  此時,忽聽蘭娃焦急道:「駙馬爺還是沒有動靜?」
  「沒關係。」梅娃說:「咱們繼續跳,來刺激他的器官。」
  程勝一聽到她們講話,立即閉上眼,等到聽到嬌喘,呻吟聲時,他又偷偷睜開一眼,卻見她們又在扭腰擺屁跳起舞來。
  纖腰如蛇般地扭著。
  尖挺的雙峰,顫抖著。
  雙峰上嫣紅的兩點,有如小櫻桃,令人饞涎欲滴。
  小腹下那片黑色「天地」,更是令男人犯罪的泉源。
  程勝已經完全被迷住了。
  他不曉得該怎麼來抗拒這誘惑。
  他忽然覺得自己心跳加快,呼吸急促,連嘴裡都在發乾。
  最讓人擋味條(愛不了)的是,梅娃居然捧住了他的臉,對著他耳朵輕輕吹氣。
  程勝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有變化了,很要命的變化。
  而蘭娃好死不死卻像發現新大陸的大聲道:「梅姐,有動靜了。」
  梅娃忙問:「在哪裡?」
  蘭娃指著程勝的褲襠,說:「就在他的褲襠裡,我看見有玩意蠕動。」
  程勝哭笑不得,暗叫:「哇拷,這下毀了,萬一她們去告訴古珠珠……」
  他實在不敢再往下想。
  梅娃竟一把握住程勝褲襠裡的「玩意」,忽又嚇了一跳,羞紅了臉,連忙縮手。
  蘭娃道:「怎麼樣?」
  梅娃臉羞紅,越加顯得她可愛,程勝偷偷瞄著,暗歎:「真是討人歡喜的女孩。」
  梅娃紅著臉,柔聲說:「好海(大)好硬,好嚇人!」
  蘭娃詭笑道:「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說可不可以進行陰陽調和?」
  「哇拷,陰陽調和?」程勝一驚,暗忖:「她倆到底想幹什麼?」
  梅娃說:「硬度夠硬,應該可以進行陰陽調和了。」
  「我們應該怎麼做?」蘭娃道。
  梅娃說:「首先要把駙馬爺的衣褲脫手,然後……」
  她欲言雙止,整個臉卻羞紅了,皮波流動,瞧著程勝似乎又愛又怨。
  蘭娃急道:「然後怎麼樣?你怎地老說一半話,真是急死人啦!」
  梅娃輕聲道:「然後送上咱們的身子,這樣駙馬爺一定會醒……」
  話語未了,忽聽程勝蹦了起來,說:「哇拷,用不著你們犧牲這麼大,我已經醒了。」
  梅娃、蘭娃驚喜萬分,就要奔上前去,程勝就地一滾,滾到一張戛桌子底下。
  「你們千萬不要過來。」程勝大聲道:「我這個人並不是個好人,你們如果真要過來,我可能就會忍不住真要吃掉你們。」
  梅娃、蘭娃異口同聲,嬌羞說:「只要你的傷能恢復,就算吃了我們,我們也願意。」
  程勝歎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們都很忠心,只是你們這樣胡搞瞎搞,什麼陰陽調和,不但救不了,反而會害得我馬上風。」
  兩女聽了,嚇得花容失色,顫聲說:「我們,我們莫宰羊……」
  程勝一笑,道:「你們也是一片好意,我怎麼怪你們,現在你們快穿上衣服,讓我安靜地療傷。」
  聞言,兩女才發覺自己仍是一絲不掛,嬌臉不由飛上一片紅暈,連忙拾起衣服穿上。
  ******
  「沙沙沙……」
  她們剛剛走出房外,忽聽一陣疾促的腳的走進來。
  兩人只道有人要來找碴,連忙拔出劍來,哪知又傳出「咕咚」一響,從此便無聲息。
  蘭娃忐忑不安道:「梅姐,你聽出剛才有人進來嗎?」
  梅娃點了點頭道:「不但有人進來了,而且我還敢判斷這人已受了重僵,剛才那『咕咚』一聲,必是那人不支倒地。」
  蘭娃害怕道:「咱們要不要去瞧一瞧?」
  梅娃的右手一舉,道:「駙馬爺傷勢未癒,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蘭娃頷首同意,兩人目光禁不住朝發聲之處望去,便見一條黑影在地上匍匐,並緩緩爬了進來,他每爬動一步,便重重的喘息一聲。
  女人的心一向都比較軟,梅娃本來叫蘭娃不要管閒事,但是她卻忍不住中奔了過去。
  那人年齡不大,臉如淡金,大概因為他跑了很長一段路的關係,全身都被汗水濕透,而且湍息得非常急。
  蘭娃問:「喂,你怎麼了?」
  那人驚恐的哀求道:「姑娘行行好,後面有人追我,請兩位姑娘快把我扶到暗處去躲一躲吧!」
  梅娃冷冷道:「看你害怕成那副樣子,究竟是誰在追你?」
  那人嚅囁的說:「兩位姑娘聽過邙山三鬼的名頭嗎?」
  悔娃和蘭娃互望一眼,搖頭齊聲道:「誰是邙山三鬼呀?」
  她倆從未在江湖上走動過,別說「邙山三鬼」的名頭沒聽過,只怕比邙山三鬼更厲害的人物,她倆也未曾聽說過。
  邙山三鬼名傾天下,那人料不到她倆竟然連這三個大名鼎鼎的魔頭都沒有聽說過。
  「兩位原來是江湖菜鳥。」
  蘭娃莫名其妙道:「菜鳥?什麼是菜鳥啊?」
  那人見蘭娃連「菜鳥」兩個字都不懂,若不是他傷勢太重,恐怕忍不住都要笑出聲來。
  他已沒有時間多作解釋,當下疾說:「唉,總之邙山三鬼是三個非常厲害的角色,他們馬上就要到了,請你們快將我扶到裡面去躲藏吧!」
  這個人臉上露出無比的恐懼之色。
  梅娃懷疑道:「他們真這樣厲害嗎?」
  那人惶恐說:「我說的都是實話,騙你們幹嗎?」
  梅娃不解的問:「你既然知道他們厲害,為什麼還要去招惹他們?」
  那人緊張道:「我可沒吃龍鞭,哪敢去招惹他們,是他們探聽到我身上有件寶物,就攔路搶劫,好佳在我溜得快。」
  梅娃微微一笑說:「這樣看來,你身上的東西一定很貴重羅?」
  那人不禁一愣,才發覺自己把話說漏了嘴,但事已至此,又見兩女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心想:「我現在正有事求她們,就是把事實說了出來,相信她們也不會對我萌生歹意。」
  他念頭閃過,便道:「實不相瞞,我身上之物乃是巫山派鎮山之寶。」
  「哦!」梅娃驚訝說:「太凡鎮山之寶都是很重要的東西,你為什麼要帶在身上亂跑?」
  那人苦笑道:「我有苦衷……」
  「呀——」話未說完,忽聽一聲淒厲之聲從山下傳來。
  那人一聽,不由駭然說:「不好,他們追來啦!」
  梅娃和蘭娃雖然不知邙山三鬼的厲害,但是剛聽那震人心弦的怪嘯之聲,兩人也不覺毛骨悚然。
  梅娃伸手一托,把那人扶到一個暗角之處,道:「你就在這裡躲千萬不要走動!」
  那人點了點頭,右手緊緊抓住一樣東西,抵住心脈之間,剎時傷勢似乎好了大半。
  梅娃和蘭娃雖然都注意到他的動作,但卻不知他手上抓著的是什麼?
  須臾間,那厲嘯之聲已來到臨近,三條瘦長的人影已飄飄落在院子中。
  來的三人正是邙山三鬼,事隔十年,這三人的武功越來越精純,就從他們方才飛身飄下的身手,顯然輕功已到顛峰。
  中間那人左顧右盼,冷漠道:「一定在這裡了。」
  右邊的接道:「除了這裡之外,他已別無去處,待我去擒了來。」
  江湖上傳說陰九幽和邙山三鬼,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只是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罷了。
  其實,三鬼並不敢確定那人在此,是以目光不斷向四周搜尋。
  院子四週一片靜寂,就是風吹一片落葉的聲響也聽得出來。
  程勝已經調息了個把時辰,內傷也好了一半,剛才外面在說話,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尤其聽到「邙山三鬼」四個字,心中不由一激動。
  他在想:「哇拷,想不到邙山三鬼會自動送上門,我究竟是霸刀的面目找他們的碴?還是用師父的名義找他們算帳?」
  這個念頭還在腦海盤旋不定時,邙山三鬼已經如飛而至!梅娃和蘭娃已回程勝身邊,兩人見他仍然坐在地上,以為他還在療傷,所以不敢出聲打擾。
  程勝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梅娃連忙低聲說:「駙馬爺,傷好了嗎?」
  程勝輕聲道:「雖未全好,但也差不多。」
  蘭娃便道:「駙馬爺,你認得邙山三鬼嗎?」
  程勝一笑,淡淡地道:「他是我的仇人。」
  梅娃和蘭娃聽了,芳心不由一驚!就在這個時候,忽聽外面有人喝道:「什麼人在說話?」
  程勝連忙由身上取出一包東西,在臉上塗抹抹,立即換了一個人,兩女納悶他為什麼要把自己裝扮得又醜又老?隨即朗聲說:「老夫刀魔,三鬼,好久不見啊!」
  此語一出,不但邙山三鬼大吃一驚,就是那受傷的人,心頭也不禁為之一震。
  鬼頭刀陰森和白骨爪陰涼,慌忙往陰寒兩邊一站,三人舉目望去,但見一個面容奇醜的人,正一步一步提刀走了出來。
  邙山三鬼異口同聲道:「咱們曾聽人說,你曾在神刀門殺死了唐天固,金城宇你的命比烏龜王八還要硬賴。」
  他們邙山三鬼說話一向都是異口同聲而出,但是彼此之間相互說話還是要分開來的。
  程勝沉穩的道:「你們一定很奇怪是嗎?」
  邙山三鬼齊聲說:「不錯,咱們的確感到奇怪!」
  「嘿嘿——」程勝冷笑道:「你們現在不會感到奇怪了吧?陰森,還呆站著幹什麼?動手吧!老夫今日非在你們身上,戮千百個窟窿不可!」
  邙山三鬼急舉手,說:「現在不急動手,咱們有一事請教金大俠。」
  程勝怏悒道:「哼!你們有什麼屁,就趕快放。」
  急見師父的仇人,他實在有點忍不住心中的激動。
  邙山三鬼卻是不慍不火,對於程勝的話,好像沒有聽,到似的,怪腔怪調的說:「請問金大俠,剛才可曾瞧見侯冠生的兒子逃進來?」
  程勝心中一動,暗想:「原來那傢伙是侯冠生的兒子,怪不得他身上懷有巫山派鎮山之寶。」
  但一派之寶乃該派之靈魂,不但珍奇寶貴,且為該派盛衰之象徵,侯冠生怎麼捨得把這樣重要的東西,交給他兒子拿在外面亂闖呢?程勝道:「老夫看見了,你們又想怎麼樣?」
  邙山三鬼毫無表情說:「你沒有把他殺死?」
  程勝道:「老夫從不殺毫無反抗之人,難道你們還不知道?」
  邙山三鬼頗為意外,說:「他是你仇人的兒子啊!」
  程勝冷笑道:「老夫對任何人都是一樣。」
  邙山三鬼相互一望,老大陰森說:「有件事恐怕金大俠還莫宰羊,你上次在神刀門殺了唐天固,同時也殺了七派掌門,巫山派侯冠生就是其中一個,他們當然也想雪恥大辱,因此在何長青的建議下,不惜由侯少坤帶巫山之寶『元精』去東海。」
  程勝一怔,奇怪道:「他長途跋涉去東海做什麼?」
  陰森詭譎的一笑,說:「侯少坤準備帶著元精去敵給飛鯊魚島主百里濤,央求百里濤前來中原一趟,務必將你除去而復快。」
  「哦?」程勝微愕。
  陰森冷言譏笑又道:「而你不但不殺他以絕後患,反而要來保護他,豈不是天下一大笑話。」
  程勝面色變了變,暗忖:「他們為了找我報仇,居然連稀世珍寶都肯犧牲,實在出乎我意料之外。」
  「元精」是一件玉器,其名出於尚書,通體漆黑如墨,自然散發著一股清涼之氣,據說無論是何種傷毒,只要將它在傷處周圍一滾,無不立見奇效。
  百里濤乃是當代武林奇人,他的年齡大約已在一百歲以上,但外表看上去不過四十來歲的樣子,單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他修練之深,至於武功如何?那就不必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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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在隱密處的侯少坤,此刻,正用元精療傷,他見邙山三鬼把他此行的秘密抖了出來,心中不由大急,冷汗直冒。
  程勝泰然道:「謝謝你們告訴我這件事,但我一生從不做打落水狗的事,有我在這裡,也就不准你們傷他兒子一根毫髮。」
  邙山三鬼十分驚訝,道:「邪門,邪門,想不到刀魔會幹保鏢,簡直跌破專家的目鏡(眼鏡)!」
  程勝老氣橫秋,道:「這沒有什麼邪不邪的,我坦白告訴你們,我不希望把上代冤仇延到下一代去而已。」
  侯少坤在暗處聽了,心中稍為安了一些。
  邙山三鬼奚落說:「只怕你不是這款心意吧?」
  程勝微怒道:「哇拷,老夫倒要請教,我又是什麼心意?」
  邙山三鬼譏刺的說:「你一定是在害怕,怕百里濤是不是?我看你一聽到百里濤三個字,就怕得比比抽(發抖)!」
  程勝怒火陡升,厲烈喝道:「放屁!我刀魔豈是怕事之人?」
  邙山三鬼冷笑說:「嘿嘿,你怕不怕事又與咱們何干?咱們既有緣再相逢,自然要好好的玩兩把,不然就太對不起老朋友了。」
  語音方落,陰森已把他漆黑的鬼頭刀拔了出來。
  程勝知道邙山三鬼極為難纏,不敢掉以輕心。
  「說得好,老夫絕不會教你們失望!」
  「嘿,趣味,趣味,十年不見,你居然學會了幽默。」
  鬼頭刀已搶先出手,哪知在一瞬間,突見冷、熱兩道勁風為之大起,分別向程勝一左一右挾擊。
  程勝不慌不忙,一刀灑了出去。
  陰涼和陰寒立刻把雙掌一撤,兩人身子滴溜溜一轉,鬼頭刀立搶先著,凶狠無比的朝程勝的刀壓去。
  程勝大喝道:「江湖人渣!」
  他手腕急擰一下,刀勢忽然暴裂開來,不但向鬼頭刀還了一招,刀勢所向,也朝陰寒和陰涼疾射而去。
  陰森的鬼頭刀疾翻,陰寒和陰涼聞得身後冷風勁疾,兩人同時咆哮一聲,反掌劈了過來。
  邙山三鬼氣息相通,誰退誰進?根本不需打招呼三鬼的招式配合得天衣無縫,毫無一點破綻可循。
  梅娃和蘭娃在暗處望見邙山三鬼的招式,不禁替程勝擔心,暗想:「駙馬爺連番惡鬥,不但沒有好好的休息,而且內傷都還未痊癒,恐怕這下要完蛋……」
  兩女關切情殷,不知不覺慢慢走了出去。
  突聽有人低聲道:「兩位姑娘可以過來一下嗎?」
  兩女一聽,回頭看去,問:「你有啥米代志?」
  暗處的侯少坤說:「有一事想請教你,麻煩兩位過來一下好嗎?」
  兩女想了一下,便一起走了過去。
  只見侯少坤已完好無恙的站在那裡,兩人都感到萬分驚奇。
  蘭娃訝異道:「咦!你的傷勢好了?」
  其實侯少坤的傷並不比程勝輕,以程勝功力尚需休養好一陣,但不知侯少坤為何就好的這麼快?侯少坤說:「不錯,這全是兩位姑娘相助之功,我真不知如何報答?」
  梅娃含笑道:「不說這些客套話了,不知你叫我們有啥米代志?」
  侯少坤朝惡鬥中的程勝一指,悄聲說:「你們認得他嗎?」
  蘭娃答道:「他是我們駙馬爺,怎麼會不認識?」
  侯少坤不知道程勝臉上易過容,乍聽程勝是她倆的駙馬爺,不由大感奇怪。
  「他是你們的駙馬爺,你們不是在講生笑?」
  蘭娃噘起小嘴道:「你這人也真是的,既然問了人家,人家好心的告訴你,你為什麼又不相信?」
  侯少坤凝神暗忖:「這真是怪事,金城宇又老又醜,怎麼會被皇上看中了?」
  梅娃見他眼珠子直轉,不由冷笑道:「你可是想動什麼歪腦筋?」侯少坤心頭一沉,忙說:「我不過問問而已!」
  梅娃瞧著他,冷冷道:「哼,你不必否認啦,剛才那三個惡鬼都說了,你必是什麼巫山派掌門人的兒子,要到什麼島去找一個人來殺我們駙馬爺是不是?」
  侯少坤見事機敗露,歹毒之心油然而生,但表面上仍然裝出十分委屈,說:「你們不要聽他們亂說,我剛才不是已說了,邙山三鬼才是天下第十大壞蛋。」
  梅娃瞟他一眼,道「看你鬼鬼崇崇的樣子,也不是什麼好人?」
  侯少坤挺起胸來,正經說:「我可是出身名門正派,十足十的大好人。」
  「哼!」梅娃向蘭娃招招手道:「我們好心救了他,駙馬爺剛才也一再維護他,想不到這傢伙還想動駙馬爺的歪腦筋,他的心挖出來餵狗,狗還嫌臭呢!」
  說罷,和蘭娃轉身就走。
  誰知兩女剛舉步欲走,侯少坤突然雙手齊揚;向她倆的「軟麻穴」襲去!
  梅娃和蘭娃想不到侯少坤會從背後偷襲,腰間一緊,便向後倒去。
  「桀桀……」侯少坤臉上露出淫笑,上前一步,順手把兩女接住。他心中想道:「這兩個女子既然能和刀魔逗陣(在一起)扣留下來今後必然會大有用處,到時我就不怕他不就範。」
  侯少坤一手挾住一人,臉上露出色瞇瞇的笑容,悄悄自一個隱僻之處閃了出去。
  若在平時,侯少坤在暗處做了手腳,是瞞不過程勝和邙山三鬼的,只因現在四人纏鬥正緊,誰也無法分神旁顧,所以才讓侯少坤輕易得手。
  程勝內傷未癒,加上又顧忌邙山三鬼的怪異武功,所以一直沒有佔上風。
  邙山三鬼則是猛打猛攻,怎奈程勝刀法鴨霸,三鬼縱然施盡了金刀,也毫無一點進展。
  由於久攻不下,鬼頭刀陰森還能夠沉得住來,而陰涼和陰寒就大感不耐了。
  陰寒大步一跨,突然貼身欺到程勝的身前,不要命的五爪一揚,一股陰風迎頭襲下。
  程勝及時瞥見,一刀斜挑而起,陰寒不敢以手試刀,趕緊轉身向後即撤。
  「喟!」鬼頭刀怪嘯,猛地一刀掃了過來。
  程勝刀勢一挽,陰森乍感有一股大力壓了下來,鬼頭刀身一歪,人就硬被撞退了兩步。
  手腕屍緊,一縷銀光電射出,「噗」地一響,陰森的肩頭已中了一刀。
  陰寒和陰涼見狀大駭,厲嘯一聲,一爪、一掌已飛襲而至!程勝雖一刀逼開陰涼的一抓,卻被陰寒磷火掌勁力撞擊,腦子一悶,心口一熱,竟連心肺也為之大震。
  他趕緊向後暴退,連忙運用功力把那口熱氣逼住。
  陰寒和陰涼也不追趕,兩人退到陰森身邊,急道:「老大,你的傷……」
  陰森勉強搖頭說:「不要緊,老二,他已經被你掌力擊中,千萬不要鬆手,快去除掉心腹大患。」
  一面說,一面扯下一塊衣服,包札了傷勢。
  陰寒和陰涼朝程勝看去,立刻又長身而上。
  程勝心中又恨又急,心想:「葉拷,若非我的內傷未癒,否則早把這三個鬼殺掉了。」
  看來今天是難報師父仇了。
  一念及此,內心不禁生起了一絲愧疚感覺。
  陰寒和陰涼在程勝兩邊一站,緩緩把手臂揚了起來。
  程勝緊緊握著刀,腦子卻脹得厲害,幾乎爆炸一樣,但他表面力持鎮定,星目眨也不眨的注視著二人。
  「呀!」陰涼首先發難,一股灼人的勁力,挾著雷鳴般的聲音,向程勝撞擊而至!程勝身子一挪,就移到了陰寒身邊。
  陰寒也一聲怪嘯,五指揚起陰風,直襲他胸前玄機,將台、期門、章門,心坎五大要穴。
  程勝滑步疾間,身子剛好落在陰寒、陰涼兩人中間。
  兩人一瞧,認為是千載難逢的良機,陰寒毫不考慮的橫身欺去,五指飛揚,連續發出了五招。
  陰涼更不怠慢;磷火掌帶著十成勁力也猛擊過去。
  哇拷!程勝竟不避不閃去挨這兩掌。
  沒搞錯吧?就在一掌、一爪快要接近時,突然發現程勝手上銀光暴然伸出。
  陰寒、陰涼兩人滿以為此次拚力一擊、定有十成把握將程勝擊斃,怎料程勝會不要命。
  兩人突覺面前有-道犀利的刀勢直射而入,登時慌忙向後暴退。
  程勝冷冷道:「你媽媽的,給你們蕃茄汁呷。」
  陰寒乍感左腿一熱,陰涼則感右臂一麻,當他倆看時,手上和腿上都染滿了鮮血。
  這還是他們閃避的快,要不,命早就沒有了。
  陰寒-跛一跛的走了兩步,寒聲道:「十年不見,他的功力比從前進步不止十倍,老大,看來咱們又跑冤枉路啦!」
  陰森朝陰寒瞄了一眼,然後又朝陰涼瞧了瞧,再看自己肩頭卜的傷,他實在料不到會弄的這麼狼狽。
  「唉!」
  他長歎了一聲,揮揮手說:「漏氣,走吧,這次賣屎,下次加油。」
  三人便頭也不回的垂頭喪氣的離去。
  程勝暗暗吁了口氣,喃喃道:「哇拷,若不是剛才拼了最後氣力揮出那一刀,只怕還嚇不跑他們。」
  然而他想起梅娃和蘭娃也該出現了,為何到現在還不見她們的人影呢?「梅娃、蘭娃,你們可以出來啦!」
  誰知,不管他如何喊叫,就是沒有回音。
  他開始覺得不對勁,顧不得身上的傷,四處瞧瞧,仍是不見半個人影。
  他實在不敢相信她們會出事情。
  可是她們也絕不會放他鴿子。
  程勝怔忡一會兒,喃喃說:「莫非問題同在侯少坤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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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娃和蘭娃兩人,一絲不掛躺在草堆中,她們不是在替人療傷。
  而是被人療。
  當侯少坤色瞇瞇伸手一挑她們腰帶時,穿在她們身上的衣服立即便解開,露出豐滿而柔軟的胸膛。
  侯少坤有些驚訝!這更刺激了他的慾望。
  「嘿嘿,太好了,省事,省事。」
  侯少坤一副色迷心竊,伸出兩個魔爪,朝梅娃尖挺的雙峰抓去。
  梅娃花容失色,可惜穴道被制無法抗拒,只能眼睜睜看著魔爪在身上揩油。
  「不要……」
  「不要……」
  「你叫,你叫呀,你越叫,我就越興奮……」
  梅娃嚇得不敢再叫了。
  只聽「嘶嘶」幾聲。
  梅娃苗條,誘人的胴體,已赤裸裸現在侯少坤的面前。
  她兩條白晰而緊挾在一起的腿,已和雙乳同樣在夜風中,微微顫抖了起來。
  她眼中雖已流出了羞侮委屈的眼淚,卻又流露出火一般的悲憤和怨毒,恨恨地瞪著侯少坤。
  侯少坤卻貪婪地瞧著,那誘人的胸膛,那光滑的小腹,那白晰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