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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我被主上打啞了

蓮花血窟的大部分妖魔都已經派遣出去了,在蓮花血窟駐守的妖魔並不多,縱是如此,也有近百妖魔前來迎接!

王可、戒色坐在轎子上,看著不遠處山壁上的大量洞口,二人一時有些發懵,哪個才是血池洞啊?

「主上,老祖,請下轎!」一個血魔恭敬道。

「我說要下轎了嗎?」王可冷聲道。

眾血魔身形一頓。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主上要回血池洞休息,直接抬到血池洞口!」王可沉聲道。

眾血魔相互看了看,終究點了點頭。

「血袍老祖,你不肯下轎,是在生我的氣嗎?」一個冰冷的聲音從不遠處出來。

卻看到,鼠王在一群屬下的擁簇下,緩緩走到了近前。

鼠王緩緩走來,雖然看似人形,但還是一隻大老鼠,只是直立行走的大老鼠,雖然裹著血袍,但,王可還是看到其袖中的一對老鼠爪子。

「鼠王!」一眾血魔恭敬道。

轎子上,戒色臉色一沉,現在怎麼搞?

「咳咳,鼠王,你的手,伸的還真長啊!看到主上,就這個態度?」王可聲音沙啞道。

對面鼠王看了看戒色,又看了看王可。

鼠王也有神識,以前血袍老祖遮掩,神識無法查探血袍老祖的容貌,此刻卻詭異的沒了遮掩,鼠王神識能掃到王可容貌了。可此刻王可的容貌,卻發生了變化。

「咦,今天血袍老祖居然沒有遮掩自己的容貌?難道是假的?啊呦,這是人臉嗎?」鼠王臉色一陣狂變。

王可還是那個王可,只是此刻的王可,臉上多出了無數痘痘,裡三層外三層的,鼠王神識一掃,差點嚇出病來!

難怪血袍老祖以前從不以真面目示人。鼠王只能不再糾結眼前血袍老祖的容貌。

「四大旗主當初隨慕容綠光找到主上,發現主上不但修為全廢了,而且忘記了過去,只以為自己是一個和尚,叫著戒色和尚?呵,這位應該不是主上,是那位戒色和尚吧?而且身體孱弱,虛弱無力?」鼠王冷笑道。

戒色臉色一僵,自己底細被鼠王猜到了?

「至於你,聲音怎麼沙啞了?你是血袍老祖嗎?」鼠王冷冷的看向王可。

王可心中一個咯登,特麼,這鼠王好精明。你都猜到了?這讓我怎麼吹?

不對,鼠王剛才喊了我『血袍老祖』?這是不是說明,他並不是那麼肯定我是假的?

「是剛才我讓前來給你報信的小東西,給你說了什麼吧?」王可聲音沙啞道。

「不錯!他說看到你們的時候,主上就不會飛,而你的身份,只是通過一條妖蛇喊你血袍老祖,才確定的!你到底是不是血袍老祖!他並不能肯定!」鼠王冷冷的說道。

四周血魔、妖獸盡皆臉色一變,質疑的看向王可。

「那你還等什麼?要不,你出手試探一下我?如何?看我是不是假冒的!來啊!動手啊!」王可聲音沙啞的挑釁道。

鼠王卻是一怔,你不說,我剛才就準備出手試探了,你這一說,讓我怎麼辦?你肯定已經做好防禦了啊,萬一是陷阱呢?

「鼠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王可聲音沙啞道。

「你說什麼?」鼠王冷聲道。

「之前我們倆出手,控制了蓮花血窟,那是因為聽到主上身死的消息,主上身死,你我自然掌權!可如今,主上還活著,你還想找死嗎?你以為,你收服的這些妖魔,還會跟著你一起背叛主上?跟著你一起送死嗎?」王可聲音沙啞道。

王可一語,挑撥的四周妖魔盡皆一陣心慌。

「所謂不知者無罪!主上已經跟我談過了,對之前大家做的一切,既往不咎!也就是說,之前聽到主上身死消息後,無論是誰,做了什麼錯事!主上都既往不咎,可是,若看到了主上,還執迷不悟,那就是死罪一條!你問問這些屬下們,誰願意跟你一起造反?誰願意忤逆主上?你控制這些屬下的手段,在主上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主上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必須死!」王可聲音沙啞的冰寒道。

果然,四週一眾妖魔一陣惶恐,惶恐過後,紛紛向戒色投來效忠之色。

「剛才,我就是看出那小東西不知死活,才讓他提前回來給你報信的!怎麼,他準備與主上死磕了?」王可看向鼠王身後的一個血魔。

「沒,沒,小人什麼都沒有,只是如實稟報了老祖要帶的話!」那血魔頓時嚇的跪了下來。

「哼,你別嚇唬我,你在周京,已經被國師重傷了!至於主上?他現在也虛弱無力吧?」鼠王寒聲道。

鼠王自以為能嚇唬王可,卻讓王可長噓口氣,特麼,成功了?他不懷疑我身份了?

「對,主上現在很虛弱,很虛弱的那種,要不,你來攻擊主上,看看主上會不會被你一招殺死?還或者,主上一招將你屠殺了!」王可寒聲道。

不遠處,戒色對王可翻了翻白眼,你特麼的在坑我嗎?

或許色慾天當年的積威太恐怖了,鼠王即便猜到戒色虛弱,也不敢動手一般。

「那你呢?」鼠王沉聲道。

「我?我不是讓那小東西帶話給你了嗎?我也虛弱的不行,弱的可憐,來,攻擊我試試!」王可冷笑道。

鼠王頓時臉色一沉。這,什麼情況?

若是王可說自己沒事,鼠王肯定以為他外強中乾,可,王可說自己傷的很重,這是真話還是假話?

你是在詐我嗎?

「你不是懷疑我嗎?我聲音啞了,你懷疑我是假冒的,那來啊,來試試啊!」王可沉聲道。

鼠王雙眼微瞇:「你以為我不敢嗎?」

鼠王也不是嚇大的,雖然越來越迷糊王可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諷刺,但,此刻也沒有絲毫退讓,總不能被你一嚇,就傻了吧!

「哈哈哈哈,你還挺堅持的?好,來,咳咳咳!我來幫幫你!」王可一邊假裝咳嗽,一邊囂張道。

鼠王攔著二人,卻是越發疑惑。你的咳嗽,是認真的嗎?

「讓我下轎!」王可沉聲道。

「是!」抬轎人恭敬道。

鼠王越發驚奇,你連下轎,都要讓人幫忙,你難道不是詐我?

落轎之後,王可好似帶傷從轎上走了下來。

緩緩走到鼠王面前。

「你要幹什麼?」鼠王語氣有些緊張道。

「我來幫幫你啊!當著主上的面!來打我一拳試試!咳咳咳!」王可沉聲道。

鼠王:「………………!」

「別緊張,我先前被國師重傷,但,還不至於咳嗽成這樣!先前找到主上時,我也是像你這般,不將主上放在眼裡,然後被主上一招打成這般聲音沙啞和咳嗽的,咳咳咳,來,你也打我一拳試試!」王可再度說道。

鼠王看了看王可,又看了看戒色。

什麼情況?主上並不是真的虛弱,是假裝的?他把你重傷成癆病模樣了?真的假的?

還有你讓我打你一拳。

「我給你試試,打我一拳啊!記好了,主上看著呢,你如何打我一拳的,等我恢復了,你要被我如何打回來!」王可上前一步。

鼠王:「………………!」

這一拳,是要還回來的?

鼠王眼中一陣驚疑不定,這是真的血袍老祖嗎?不是真的,怎麼敢給我打一拳?打嗎?

一旦自己動手,就是得罪色慾天和血袍老祖了啊,可不動手揭穿,又不甘心啊,特麼,萬一是假的,我不是坑了?

「打嗎?」王可咄咄逼人道。

「來!」鼠王臉一橫,面露猙獰道。

來?王可臉色一變,你這鼠王有病啊,真來?

王可心中念頭百閃,按照正常邏輯,鼠王看到血袍老祖帶著色慾天回來,應該早就嚇趴下了啊,結果卻和自己爭論了半天,還想動手?除非,有別的情況,這鼠王有了別的靠山?

鼠王有別的靠山了?特麼的,這次虧大了!

「怎麼?又不敢了?」鼠王見到王可遲疑,頓時冷笑道。

「你的拳頭呢?」王可寒聲道。

特麼的,虧大了,真的虧大了!

「在這!」鼠王的右爪頓時握起,猛地一拳向著王可打來。

即便是老鼠妖,那也是妖獸啊,拳頭之力,何等恐怖,瞬間重擊王可腹部。

「轟~~~~~~~~~~~~~~~!」

強大的衝擊,形成一股氣浪,吹的四周妖魔頓時面露一股駭然。

鼠王的一拳,何等恐怖,雖說鼠王初入元嬰境,那也是元嬰境啊,普通金丹,一拳就能打穿了的啊。可眼前?

血袍老祖沒動!對,就是沒動,一步都沒有後退。只是衣袍一陣猛烈擺動罷了。

所有妖魔都瞪大了眼睛,露出駭然之色,好恐怖的防禦力啊。

戒色更是瞪大眼睛,這王可什麼時候變的如此誇張了?

「彭!」

王可體表忽然鼓蕩一股氣流。

「這是……?」鼠王驚愕道。

好像是金丹境修為突破的氣浪啊?

當然是金丹境修為突破了啊,這一拳,讓王可修為直接達到了金丹境第二重!金黃色的濁真元,轉眼變成明黃色了!特麼的,虧大了!

「咳咳咳咳,打的我好痛啊,卸力都鼓蕩出氣浪了!咳咳咳,鼠王,你是今天沒吃飯吧?咳咳咳咳!」王可咳嗽中解釋氣浪緣由。

鼠王頓時被王可話語轉移了注意力。被我打的好痛?你騙誰呢?你動都沒動一下。沒吃飯?是嫌棄我力量不夠大?

這人若是假的血袍老祖,那根本說不通啊,我這一拳,不是元嬰境,接不住的啊,他只是鼓蕩一股氣浪,就結束了?

「鼠王,我是被你打了一拳了,我這血袍也被你打了一個窟窿,我會記住的,來日我再還你一拳和一個窟窿,現在,要不,你去試試主上,看看主上的肉軀結不結實,受不受得了你一拳?」王可看向鼠王。

戒色:「………………!」

我特麼被鼠王打一拳,腸子都會冒出來的,王可,你確定不是在坑我?

鼠王看向戒色,卻是臉色一變,你和色慾天唱雙簧,玩我嗎?特麼的,你冒犯色慾天,被他重傷咳嗽還能接下我一拳,你這模樣都被色慾天整治的服服帖帖的,讓我再去冒犯色慾天?我有病啊?

「主上,屬下該死,先前多有冒犯,但,我也是鬼迷心竅,當初是血袍老祖勸我背叛您的!」鼠王頓時拜下,驚恐道。

戒色依舊不說話。

「哼,你們還愣著幹什麼?主上受重傷了,你們沒看到嗎?主上要回血池洞療傷,還不抬著主上入血池洞?」王可卻是衝著一眾血魔喝斥道。

「是,是,是!」一群血魔頓時縮了縮腦袋。

頓時,一群血魔抬著戒色走向不遠處一個洞穴而去。

「主上,屬下知罪!」鼠王焦急的喊著。

奈何,戒色根本不搭理,被抬入了不遠處一個洞穴。

王可站在鼠王身旁,好似血袍老祖監視鼠王一般,讓鼠王焦急中,卻不敢狗急跳牆。眼睜睜看著戒色被抬入了血池洞口。

PS:三更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