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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節


我立刻搖頭「要去大家最好一起去,不要分散了。誰知道這鬼地方還有沒什麼怪事發生。如果一切真是不吃稀飯設的局,他更希望我們分散開,好各個擊破。」
停頓了一下,我又道「詛咒的事,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也不清楚究竟和不吃稀飯有什麼關係。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我們全部人都成了他的替死鬼。他偷了食物,躲著我們,或許是在找機會。」
「什麼清不清楚的,詛咒肯定是他下的。」雁過拔毛惡狠狠的說「你不是提到過他了彩票嗎?很有可能他次來陰山村時,偶然找到了某樣東西。說不定那樣東西是收集別人的運氣然後歸自己所用。被奪走運氣的人便會死掉。他先是暗算了一隊所有的隊友,然後現在又陷害起我們。」
我摳了摳下巴,這個女人的想像力真不是一般的豐富。不過她的說法貌似也有些可能性。大千世界無不有,誰知道運氣是否也是一種人類身特有的質,如同壽命一般呢?
邱穆考慮了一番「夜不語的話較有道理。大家最好還是一起行動好點!再說,營地裡也沒什麼值得守的東西了。」
高山與流水沒有哆嗦,他們倆將殘留在地的食物細心收集起來裝在隨身包裡,又從行李拿出開山用的大砍刀握在手,辨別了腳印後,開始向村外的方向走。
剩餘的7人跟在他倆身後,沉默寡言,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桑林留下的痕跡若隱若現,最近沒有下雨,天氣頗為乾燥。石板自然留不下腳印,而跟蹤的只能是壓倒的草皮和其它一些東西。例如偶爾掉落的食物殘渣。
「這傢伙還真瀟灑,居然一邊悠閒的吃早飯,一邊逃。」攝影師拿著攝像機拍攝著,他現在餓得肚子『咕噥』直響。
所有食物都失竊了,我們又出來的著急,自然沒早飯吃。大家現在都餓得有氣無力。高山和流水明顯有經歷過軍事訓練,身體素質很不錯。他倆聚精會神的分辨著桑林不小心留下的線索,越來越往村莊外走。
一行人朝著北邊前進,小心的繞過地的障礙物。半個小時後來到了一座寺廟前。這是個道廟,西邊的小許多。不過五臟很是俱全,裡邊的泥像擺設也和西廟差不多。它應該是陰山村的北廟。
痕跡從北廟的一側繞了過去,繼續向著山脊逃。我們跟了去,可在離廟子不遠後,高山突然停住了腳步。
「怎麼不走了?」邱穆詫異的問。
「沒蹤跡了。」高山撓撓頭,不死心的到處找了一番,最後頹然道「痕跡到了這裡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我沒用,實在找不到!」
流水頓了頓,建議道「那混蛋的蹤影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消失,我覺得大家還是兩兩組隊,分頭找找看。」
「我認為最好不要分散。」我搖頭。
「但找不到不吃稀飯,我們明天斷糧了。他拿剩下的食物,勉強夠9個人吃半飽而已。」高山有些著急「附近根本沒有補充食物的地方,除非餓六天趕回謝園鎮買!」
邱穆考慮了一番利弊,也覺得必須先將桑林給找出來「我個人贊同高山的意見,大家的看法呢?」
「我餓了,想吃東西。」雁過拔毛不假思索的說。
清音水滴繼續沉默。
攝影師和燈光師也火大的想要盡快找到桑林。
大家投票了一番,決定採用高山的方法。為了安全起見,將剩下的九個人分成三組分別搜索以北廟為起始點的三個方向。
我,黎諾依以及清音水滴一組,繼續向北邊走。邱穆、燈光師、攝影師搜尋西面。雁過拔毛,高山流水三人搜查東方樹林。
每一隊各自拿了一個對講機開始朝著自己負責的位置走去。
北邊是山的方向,越往裡走越荒涼,樹木也越茂密。走了不久便看到了一棵幾十米高的粗壯古柏樹。樹下立著一個的雕像,它的背依然背著石碑,字跡風化的厲害,已經不怎麼能分辨了。
「這應該是陰山村的創始人,胡秉帥和他妻子的墓地了。說不定,這裡或許有些線索。」我繞著走了幾圈,然後跳起來踩踩地。腳下很踏實,沒空虛感。
不知道他的墳墓是不是真的在底下。
周圍也沒有發現盜洞。
這實在,是有點不太正常。
...
第九百零五章 陰山鬼村 中
按理說以大陸如此猖獗的盜墓群體,再加祖屋裡明確的墓地位置,盜墓者早應該將這位創始人的墳挖了十多次以。 .v d . m{碕小說}但,附近我一點盜掘的痕跡也沒發現。實在有些怪異。
「繼續往前走吧,跟緊點。」我吩咐身後的兩女小心,然後鑽入了樹林那條山的小道。這條路年久失修,也不清楚多久沒人走過,總之雜草幾乎將路面都填滿了。也許附近常常有野生動物順著這條路下來喝水,草才會倒的橫七豎八的,無法辨別痕跡。
又往前走了一會兒,不知何時起霧了。霧氣瀰漫在四周,顯得十分陰冷。黎諾依左手緊緊拽著我,右手還不放心的拉住清音水滴。越是往前走,能見度越低,最後實在沒辦法再走下去。
我低頭看了看手錶,快到早晨九點,霧居然絲毫沒有要散的跡象。正在自己猶豫著是不是該回頭時,黎諾依輕聲道「要不,再往前走一段試試?」
「也行。」我同意了,慢慢的在霧前進。又走了大約十分鐘,眼前豁然開朗,一棵參天大樹筆直的矗立在不遠處。
「走出霧區了。」不由得心裡一鬆,畢竟霧的能見度幾乎低到了五米內,走在裡邊心臟一直都在緊張。人類的眼睛能夠帶來安全感,視線被阻礙的話,大多數人都會煩躁不安,甚至恐懼。
我是個正常人,當然也不會例外。
「阿夜,那顆樹似乎有些熟悉!」黎諾依弱弱的拉了拉我。
那是一棵幾十米高的古柏,在她的提醒下,果然是越看越覺得跟剛才看到的很相似。我急躁的快步走過去,只見樹下背著石碑的高高昂著烏龜似的頭,嘴角滿是嘲諷。
該死,我們三人在霧走了接近一個小時,最後莫名其妙的又繞回了出發的地方。明明感覺是在朝著山脊走的,到底是什麼影響了我的方向感和判斷力?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朝遠處望去,北邊山脊綠綠鬱鬱,太陽從東方升起,陽光普灑在山腰反射出舒服的顏色。那裡,哪有什麼濃霧?
有股涼氣直衝腦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一邊,邱穆、燈光師和攝影師三人正朝著西面搜索。他們順著樹林走了很長一段距離,直到現在也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了森林深處。四周的鳥叫不知何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偶爾有陽光透過樹冠灑下來,如同蓮蓬頭噴出的水似的,星星點點的落到地。
整個森林裡都透著一股冷意,無聲,寂靜,看去每棵樹都帶著致命的攻擊力一般。
「這地方真有些邪門。」攝影師肩膀扛著攝像機咕噥著,他忠實的記錄著所有的景象
「要是能回去的話,我把視頻賣給電視台或者某個劇組,絕對能賣個好價錢。」
「是哦,我這輩子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像這次般詭異的事情。」燈光師的表情很複雜「能活著回去好了。」
「放心,肯定能有命回去的。只希望報社炒了我後,不要報記者協會吊銷我的記者證。」邱穆撓撓頭,這個冒險活動剛開始都還順利,究竟是哪一步走錯了,搞成現在的模樣「唉,霉氣得很!」
他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