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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節


見我沒有反對,錢墉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好奇的望著我,從天文到地理,支吾哈拉了好一陣之後,這才兩眼放光的偏頭,裝作不在意的問:「對了,小夜,從剛才我就注意到了,你額頭上的那塊有點青紅的傷口是怎麼『弄』的?」
「沒什麼,上山的時候不小心被樹上掉下來的某種東西砸了一下。」
「喔,原來如此,原來樹上掉下的東西都可以砸出如此完美的傷口,實在是歎為觀止。」我倆對視了一眼,同時大聲乾笑起來。
笑到再也沒有辦法掩飾尷尬的時候,錢墉收斂住表情,小聲的說:「剛才聽聯誼會的人說,有個『女』孩上山的時候遇到了『色』魔,不知道小夜你看到了哪個可疑人物沒有?」
兩人的視線再次接觸,然後再次大聲乾笑。
乾笑途中,我猛地沉下臉,冰冷的問:「你是在懷疑我?」
「當然不是!」錢墉面不改『色』的矢口否認:「我怎麼可能懷疑我最最最要好的朋友。我理解的,今天的機會多的是,請耐心期待!」
他用力拍著我的肩膀,笑的有些『奸』商的味道。我那個鬱悶啊,怪哉,自己什麼時候又變成他最最要好的朋友了。如果自己的記憶沒有出問題的話,我倆三年來所說過的話,十個指頭都數的完吧!
轉頭向青山療養院大『門』口望去,那邊停了3輛機車,機車周圍鬆散的站著兩男兩『女』四個人,再加上我和錢墉的話,一共有六個。只是說實話,雖然有心理準備來聯誼的都不會出現什麼好貨『色』,但是這些男男也實在太極品了。極品到我幾乎要被嚇的暈倒的程度。
「人都來齊了嗎?」我苦笑著問。
錢墉點頭:「這次活動一共有八個人,你是最後一個到的。感想怎麼樣?」
「整個就是侏羅紀兩棲動物主題公園。」我歎為觀止。
錢墉又用力拍著我的肩膀,害的我差些認為他是不是早就對我產生了某種仇恨,藉機抒發怨氣:「別擔心,這次還真來了兩個極品,小夜是所有男生中最帥的,絕對有機會。」
「被你這麼說,似乎也高興不起來吧。」我撇向拚命和『女』孩子搭訕推銷自己的那兩個大眼睛水生兩棲生物,笑容中都能擠出黃連水了。
錢墉看了看手錶,然後用力拍手,大聲喊道:「好,所有人都到齊了,我們的聯誼會正式開始。不過首先呢,嘿嘿。」他賣了個關子,從機車上拿出一個不大的餅乾盒,神秘的笑起來:「大家都清楚,小墉我組織的聯誼會是最講究公平的。咱不求人多,但是貴在『精』良。這次剛好有四男四『女』,我們會分為四組人馬開始活動。為了公平,現在進行第一輪遊戲,也就是傳說中的,『抽』簽。誰有運氣能最後脫離單身貴族的悲哀生活,就要虔誠的企求老天了!」說完,他還故意用力朝我的方向眨了眨眼睛。
第三百四十六章 致命陷阱
聽到這番話,我立刻有些鬱悶起來。。更新好快。感情,這傢伙還不是第一次舉辦聯誼會來著?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自己似乎掉進了某個莫名其妙的陷阱裡,唉,頭痛了!
自己一邊在心裡想著有的沒的,一邊略略提起了些許的防備。誰知道這個古怪的聯誼會,究竟目的會是什麼呢。
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排在興奮的青蛙大哥們之間,我將手伸入餅乾盒,掏出了一張紙片。四號?靠,不是個吉利數字。
『抽』簽完畢,錢墉洋溢著滿臉的『肉』麻笑容站到地勢比較高的位置大聲道:「好了,現在請看看手裡的號碼,然後找到相同的數字配對。絕對不可以『私』自『交』換哦,企求老天不要讓自己撞鬮,碰到同『性』!」
不安的感覺更加濃烈了,我拿著號碼喊了一聲,立刻有個『女』孩向我走了過來。
「你也是四號?」聲音很嫻靜好聽,只是為什麼有點耳熟?
「對啊,真巧。」
我倆同時抬頭,視線接觸在一起,然後帶著微笑的表情猛地呆滯,然後石化。
「死『色』狼!」好死不死,和我配對的居然就是上山時被自己壓在身下還按住了『胸』部的『女』生。該死的十三流唬濫劇情居然在不到半個小時內被自己連續遇到了兩次,如果不去買彩,就太對不起天上某位神靈的眷顧了!
「誤會!」眼看著面前的美『女』條件反『射』的做出第八套『女』子防身術的起手勢,我慌忙大叫著向後潰退。
「都做過那種事了,那,那種事,你還敢狡辯自己不是『色』狼!」她越說越小聲,顯然是想起了剛才的狀況,白皙的臉上升起了一片緋紅。
「冤枉,我只是想和你一起上山罷了,誰知道你拔『腿』就跑,在那種情況下我當然是要追了。可是你跑就跑吧,又突然停下來,我不撞上你還能撞到自己啊!說我是『色』狼,也不看清楚,世界上哪有我這麼帥的『色』狼!」我不無哀怨的解釋道。那位秀氣的美『女』恨恨的盯著我,語氣極為不善:「你的意思是佔了我的便宜,我還要向你說對不起?」「道歉就不必了,不過你看我的額頭被你的mickey包包打的差點破相,是不是應該……」眼看著她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身體似乎又要擺出第八套『女』子防身術的招式,我慌忙擺手:「不要了,賠償費什麼的我通通不要了。倒是驚嚇到了美『女』大人,我的內心實在過意不去,上山的時間裡我的良心更是遭受了非人的自我折磨。就怕剛剛看到的那位驚為天人的美『女』大人出了什麼意外!」
我那個汗啊,像長江一樣流個不停。嘴裡也沒有閒著,直到眼前的『女』孩面『色』緩和下來,嘴角甚至『露』出了微微的笑意:「哼,油嘴滑舌的,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我苦笑,這輩子雖然被無數人罵過不是好人,但是沒有一次這麼冤枉的。微微伸出右手,我撐開肌『肉』堆積起類似笑容的表情道:「既然誤會已經解開了,而且我們又是搭檔。所以,一起努力吧。我叫夜不語。你好!」
『女』孩看著我伸過去的手,不置可否:「哼,誰知道是不是誤會。說不定你剛才根本就是明瞭心的想要非禮人家。我老媽常常教育我這個世界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雖然你還長得還算看的過去,但是誰知道你本質上是不是個猥褻的人!」
這,這句話說的似乎也有點道理,只是聽起來為什麼那麼刺耳?『女』孩子,果然喜歡把事情想的複雜化。我尷尬想把手縮回去,可是眼前的『女』孩已經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掌,用力甩了幾下。
「算了,暫且相信你。不過不准對人家做什麼奇怪的事情,不然,哼!」原本想要做出個凶巴巴的表情,可是皺眉歪嘴的反而更可愛了,看的我忍俊不禁:「我叫謝雨瀅。記得叫我的時候一定要用全稱,我可不想別人誤會。」
什,什麼態度嘛,我夜不語是招誰惹誰了我。就算今天是本人的大凶日,老天也懲罰的太過了吧。
『抽』簽遊戲奇跡般的將個小組都分成了男『女』配對的組合,雖然八個號碼組成的幾率不算多,但是就百分之百的成功配對而言,還是令我忍不住懷疑錢墉那小子是不是用了什麼作弊手段。
不然為什麼四個『女』生中最漂亮的那一個偏偏和他成了搭檔。那傢伙笑的臉都快爛掉了,趾高氣揚的仰頭噴著粗氣。謝雨瀅指著他身旁的『女』孩子小聲對我說:「看到那個『女』生沒有,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很漂亮吧?」
「你也不差啊,說實話,我覺得你這個型更好看。」我笑著道。說實話,那個『女』孩很有青『春』活力,令人很容易被她吸引住。但謝雨瀅長得更甜,烏黑的長發配著清純的面容,文靜秀氣的讓人忍不住會去憐惜。
就吸引力而言,我很慶幸可以和她一組。當然,雖然接觸不多,但是可以看出她是個很容易被漂亮話打動以至於上當受騙程度的單純『女』生。這也是我慶幸的原因,不然自己青山一匹狼的『花』名要不了多久都就會響遍全城的學校圈了。
謝雨瀅臉上微微一紅,嘟著嘴偏過臉去:「哼,果然油嘴滑舌的。討厭!」
話音落下,錢墉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他儼然一副爆發富的嘴臉,掃視著四周,大聲道:「大家都和自己的搭檔『交』流好感情了,對吧。那麼,我們準備吃晚餐。不過這次的餐桌早在一個小時前就隱藏在了青山療養院的四個地方,其中某個地方的提示在剛才『摸』到的紙片上就有。如果找到的話,完全可以免費享用這次的大餐。但是找不到,那就請乖乖的餓肚子,或者出三倍的價錢向本人購買。不過,各位紳士們,你忍心眼看著自己的『女』伴餓肚子嗎?」
對不起,我說錯話了,那傢伙哪裡像是『奸』商,他根本就是『奸』商來著。不但泡了馬子,還順便賺了錢,實在是一箭雙鵰,佩服。
謝雨瀅急忙將紙片翻過來,果然看到了一行字:打斷念頭,手無寸鐵。
「這是什麼東西啊?」她看的『摸』不到頭腦,可愛的皺著眉頭。我瞥了那行字一眼,頓時開心的笑了起來,不就是心控室嗎。錢墉啊錢墉,看來這頓飯我是白吃定了。
「這是字謎,應該是打兩個字。」雖然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但為了不減少氣氛和趣味,我保留尺度的稍微提醒了眼前的美『女』一句。
「原來是字謎。」謝雨瀅驚呼,緊接著抬頭小心翼翼的望了我一眼,像是怕被人笑沒內涵,硬是鼓著底氣道:「當,當然是字謎,誰一眼都能看出來。關鍵是裡邊的內容。」
「應該是只有兩個關鍵字,可以指出醫院裡特有的某個房間。而那個房間裡,就放著我們今晚的大餐。」我忍住笑再次提醒。
謝雨瀅不服氣的哼了一聲:「人家當然知道,站在外邊『亂』哈拉怎麼可能把晚餐挖出來,我們進去游『蕩』看看,一定能觸發靈感。」
我暈,這麼簡單的字謎還需要觸發靈感?這位美『女』也把靈感看的太地攤了吧。只是有她這種單純想法的人似乎還不在少數,有一對人馬已經推開青山療養院虛掩的大『門』,準備朝裡走了。錢墉那一對也沒有例外。鬱悶,那傢伙身為組織者,東西也是他自己放的,居然還要裝出一副無辜不知情的樣子,明顯是想藉著醫院中獨特的恐怖環境嚇小『女』生。
也懶得拆穿他,正猶豫著自己需不需要那麼早進去,身旁的謝雨瀅已經用力拉了我一把。「想什麼呢,快點走,小心我們的晚餐被別人搶了!」
我實在是無語了,每一對搭檔的字謎應該都不一樣,而且在那麼大的建築群裡想要碰巧找到四個特定的東西,無疑是大海撈針的別一種形式,哪有那麼僥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