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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節

曾雅茹嘴角流『露』出笑容,只是那種笑卻帶著令我『毛』骨悚然的感覺。
「怎麼了?我就是再帥也經不住你這麼看的!」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阿夜,剛才你是不是打了我一巴掌?」她的笑容似乎人畜無害。
「怎麼可能!我從來不打『女』人的。」我矢口否認。
「是嗎,我明明覺得有人打過我,還很重。」
「一定是有人嫉妒你的美麗,趁你病要你命。仔細想一想,有這種犯罪動機的嫌疑人在我們六個中究竟會是誰呢?」我試圖將她的思維引向別一個方位,可是明顯失敗了。
「哼。明明就是你欺負人家,明天我要撕破裙子到教務處去!」
我立刻舉手投降:「那根本就是意外,難道要我五體投地的向你賠罪嗎?」
「這倒不用了,只要下個禮拜天你答應和人家約會,人家就原諒你。還有……」她猛地抱住了我,濕潤的嘴『唇』帶著一絲芬芳的青『春』氣息飛快的印在了我的『唇』上,雪白的皓齒輕輕咬著我的下嘴『唇』,許久才不捨的分開。
「這是剛剛你救人家的謝禮。」她的臉略微有些發紅,轉過身躲開我的視線,甜美的聲音依然在無人的『操』場上回『蕩』著。
「你覺得呢?感覺怎麼樣?」她突然又轉過身問。
「嗯?什麼?」還沉『吟』在那個突然的『吻』中的我一時間沒有反映過來。
曾雅茹眼睛裡帶著笑,羞羞的低聲道:「『女』孩子的唾液,果然是甜的吧……」
一陣秋風撫過,多事的一天就這樣在那一『吻』中結束了。別一個多事的一天,在不安的預感中,像是河底游『蕩』的鱷魚,睜開斗大的眼睛,無聲無息的窺視著河面劃著獨木舟的我們。
遊戲結束後的日子,又很快的恢復到了從前的狀態。每個人都像不再認識那晚的對方,就算偶然遇到,視線即使有所接觸,也會很快的轉開,擦肩而過。有人說學校就是另外一種社會,或許是真的吧。每個人都在自己的周圍豎起了一道高高的圍牆,那麼高的圍牆,不是一兩次的接觸就能崩潰掉的。不知道別人怎樣,至少我是這麼認為,也是這麼忠實的行動著。沒過多久,便到了十一天後,約定的週末,那一天凌晨6點半,我就被曾雅茹的奪命連環call吵醒了,無奈的洗了個晨澡,隨意的換了件衣服便出『門』了。
來到約定的地鐵『門』口,也不過才早晨八點左右。籠罩著濃霧的清早,四周連個鬼影都沒有,更不要說早在一個半小時前就打電話來提醒我,說是自己已經到了的某個古怪美『女』了。
無聊的坐在長椅上,我有些稀奇的看著秋天的霧氣。說實話,這個城市就連冬天的霧都不算濃,可是今天居然會強烈到十米遠的能見度都達不到。
霧氣猶如蒸騰的雲霧,不斷在視線裡攪動翻滾著。突然,感覺到有誰在拍自己的肩膀。我猛地回頭,卻誰也沒有看到。方圓十米的範圍,一目瞭然的地方,誰也沒有!那麼剛才,究竟是誰拍了我的肩膀?
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我站起身緩緩的打量四周,猛地,身後又有什麼東西用力推了我一把。我順勢倒下,在地上一滾,飛快的往後望。
還是,什麼都沒有。
風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吹了過來,是暖風。彷彿有誰往我的衣脖子裡溫柔的吹氣。我的身體頓時僵硬起來,一股惡寒從腳底直冒上了後腦勺。
視線能夠觸及的地方,三百五十六度沒有死角的四周,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可以藏的了哪怕一個小孩身體的地方。雖然霧氣很濃,可是至少十米內我還能看的清楚。以我的速度,沒有誰能夠捉『弄』了自己,然後快到能夠逃過我的眼睛的。奇怪!真的很奇怪。難道自己居然有可能遇到鬼了?我的心臟快速的跳個不停,大腦出奇的冷靜。不管那麼多了,首先應該判斷的是自己會不會有危險。身體後退,飛快的退回了椅子上。我整個人躺倒下去。
第二百九十章 強行約會
現在自己的雙眼只需要注意眼前四十五度的範圍,就算真的有人捉『弄』自己,就算真的有人的速度可以快過自己眼睛追捕的速度。,最新章節訪問:.。那麼現在他也只能從正面來了。到時候自己還是看不到的話,那麼我,我立馬就去廟子裡求一大堆護身符拿來防身。
可是等了十多分鐘,居然什麼都沒有等到。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一個不太高大的身影從遠處,帶著空曠的腳步緩緩走了過來。
心臟又開始劇烈跳動,我急促的呼吸著,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前方。突然,我愣住了。那個身影,似乎有點熟悉!
「阿夜,你這是在幹嘛?」曾雅茹驚訝的看著我,用手抵在紅紅的嘴『唇』上,噗嗤一聲笑起來:「難道阿夜你為了和人家的初次約會不遲到,昨晚根本就在這裡打了地鋪?人家實在太感動了!」
「我又不是神經病。」糗態被看到,我開始自暴自棄,乾脆用雙腳盤坐在椅子上,聲音止不住的顫抖:「剛才,或許我撞到鬼了!」
曾雅茹張大眼睛,見我一副認真的表情,好不容易才收斂起笑臉。用柔軟的小手貼在了我的額頭上:「不燙啊,不像是發燒的樣子。」
「我沒有發燒。」我抗議的將她的手甩開。
「提問,唯一能夠分辨藍『色』的鳥類是什麼鳥?」
「貓頭鷹。」
「達芬奇畫『蒙』娜麗莎的嘴『唇』一共『花』了多少年?」
「十二年」
曾雅茹感動的拍手:「哇,好利害。居然都答對了。看來你果然是清清楚楚的見了鬼!」
「你這傢伙,一般的正常人就算身體狀況是有生以來最好的,這兩個問題也不見得答的上來吧。」我有些哭笑不得。
「不管了。」她笑的十分開心:「幾天前阿夜你還是個堅固的無神論者,什麼事情居然讓你轉『性』的?」
「那你嘗試一下莫名其妙的被什麼東西拍肩膀,然後又被推倒,但是眼睛卻什麼都發現不了的滋味。那時候就算諾貝爾物理獎的歷代得主都會毫不猶豫的相信其實佛主以及『玉』皇大帝每個月都會和上帝耶和華聚餐的。」
「喔喔,雖然人家還是不怎麼明白。但是,相信你啦。」曾雅茹挽住了我的胳膊,偏過頭認真想了想,問:「阿夜,鬼是什麼樣子?」
「這個問題就值得探討了。我問你,真愛該是什麼樣子呢?」
「這個啊,嗯,我不知道。」她苦惱的用手指在我的胳膊上劃圈圈。
我笑起來:「那就對了,鬼和真愛都是一模一樣的貨『色』,從古到今眾說紛紜,也被無數的文人墨客描述的天上地下的,可是誰都沒有真正看到過。或許,它們根本就不存在吧。」
「你這個人為什麼老是那麼矛盾。」曾雅茹嗔道:「剛剛你還說遇到鬼了的。」
「剛才是剛才,我現在想了想,說不定自己不過是疑心生暗鬼罷了。」我撓了撓鼻頭,仔細想起來,似乎幾分鐘前的事情真的是偶然加上巧合而製造出的某種暫時不能用科學來證明的事件。就像許多地方明明是個平坦的直路,明眼看去根本就不可能發生車禍的地方,偏偏會豎著一塊『事故多發區,請謹慎駕駛』的標誌。
「哎,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了。」曾雅茹無語的歎了口氣,突然伸出纖纖『玉』手:「乾脆,我們來拉勾。」
「幹嘛?」
「就立下一個約定啊。如果我們倆誰先死翹翹了,如果人死掉後真的會變成鬼的話,那就在那個人死亡的第七天,在午夜十二點,拍一拍他的肩膀,再在他的屁股上踢一腳。」
我將手背了過去:「不幹,太不吉利了。」
「不要那麼『迷』信嘛,人家都不怕,你還是不是男人了?」她一邊笑著,一邊搶過我的右手用力的和我拉勾,這才喜笑顏開的偎依在我身旁。那副可愛的模樣,在不瞭解真像的人看來,根本就是個已經陷入愛河很深的小『女』生。
但,誰又知道這個美麗『女』孩的古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