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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節

「那個,王秘書肚子裡的孩子,可能不是你的,」我看著他說道。
「不是我的,那,那是誰的?!」楊春文急得從床上跳了下來,結果卻因為動作太大,扯到了蛋,立時疼得手捂襠部,一陣齜牙咧嘴的抽氣。
「不是誰,那,那孩子並不是人孩子,」我無奈道。
「不是人孩子,那到底是什麼?小師父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楊春文急得頭上冒汗,隨即他怔怔地望著我,許久之後卻禁不住兩眼張大,驚恐地問我道:「莫非是——」
「嗯,」我點了點頭。
「天啊——」楊春文兩手一捂臉,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
「這,這,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師父,您可千萬要給我解釋清楚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人和狗,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人和狗,這是有基因隔離的呀!」楊春文急了,已經語無倫次。
見到他的狀況,我只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隨即耐心給他解釋道:「您說得沒錯,正常情況下,人和狗是不可能生出孩子的,但是,這只是針對普通的人和普通的狗。萬物有靈,萬物都是一個祖宗,所以,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這種基因隔離是可以被打破的。比較出名的故事,比如說白蛇傳,那裡面,蛇和人不就是生出了孩子嗎?」
「那只是傳說,不是真的,」楊春文緊皺著眉頭道。
「傳說也是有現實的影子,我這麼給你解釋吧,所謂的基因隔離,一般只是針對普通物種,而對於那些有了道行的生靈,就不存在了。你要知道,你當時打死的那條狗,可不是一般的狗,那是狗妖,已經有了道行,快要成精了,所以它和王秘書生出了孩子,也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這個事情,其實也不是很奇怪。」我看著楊春文說道。
聽到我的話,楊春文終於是現出了絕望的神情,隨即禁不止是看著我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楊春文說完話,不待我回答,自己就緊跟著給出了答案。
「不行,我不能讓喜人把這個狗胎生下來,我要毀了它,我現在就要毀了它,我要打掉它!」楊春文說話間,面露凶相,禁不住是站起身,一把扯掉了王喜人身上的床單,隨即他怔怔地看著王喜人,片刻之後,不覺是大叫一聲,咬牙揮拳朝著王喜人那光滑細膩,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面砸了過去。
第440章 老娘跟你沒完
「呀——我打死你!」
一聲怒吼,楊春文揮舞著拳頭,咬牙朝王喜人的小腹砸了下去。
「啪——」
一聲悶響,我趕在那拳頭落下之前,抓住了楊春文的手腕。
「小師父?你這是要做什麼?」楊春文有些吃驚地扭頭看著我問道,「為什麼不讓我砸掉那狗胎?」
「大叔,就算要搞掉那東西,也應該交給醫生來做,要專業的人來弄才行,你這樣蠻幹,只會把王秘書也害死。」我看著楊春文道。
聽到我的話,楊春文的眼神之中禁不住是劃過一絲陰冷,隨即他恨恨地看了看王喜人,禁不住就對我道:「她的死活,已經和我沒有關係了。」
楊春文這話已經是很明白了,他的目的可能就是要一屍兩命,把王喜人和那狗胎都弄死。
當時,心裡明白到這些,我禁不止是一陣驚悚,覺得楊春文這狗曰的也真是狠。話說王喜人雖然懷了狗胎,但是她從始至終也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他憑啥要把她弄死?
果然,人心險惡!
不過,就算楊春文再怎麼想要弄死王喜人,只要我在場,就絕對不會答應他的。
「既然你已經不關心她的死活了,那就讓她自生自滅吧,又何必動手加害呢?人要多行善事,方才積德集福。」我對楊春文說道。
「可是,可是我現在一看到她,我就覺得很噁心,心裡很難受,小師父你能夠明白我的心情嗎?」楊春文收回拳頭,有些鬱悶地說道。
「這好辦,那讓她先離開這裡好了,」我說話間,走到病房門外看了一下,發現那個張新果然已經醒來了,衣服也穿好了,此時他正捂著襠部,縮著腚站在那兒,一臉的糾結模樣。
「疼嗎?」我看著張新問道。
「疼,疼,」張新咧嘴道:「小師父,這,我這是怎麼回事?還有周圍這些病房,這都,都是怎麼回事?這醫院到底怎麼了?」
此時周圍的病房裡也正傳出一些婬聲浪語,張新不是聾子,自然都已經聽到了。
「這些事情你就不要多管了,以後我會給你解釋的。總之,我會幫你治好的,不過現在卻不合適,所以你可能要再忍耐一段時間。」我對張新說道,「你現在先忍著疼,幫我做一個事情。」
「好的,小師父放心,有什麼事情您儘管吩咐,我一定幫您辦好,」張新咧嘴看著我說道。
聽到這話,我於是就點點頭,帶著他進到了病房之中,指著躺在床上,已經有些甦醒跡象的王喜人對他道:「麻煩你把這位王秘書先送回家去。」
「啊?」聽到我的話,張新禁不住是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朝旁邊黑著臉坐著的楊春文看了過去。
楊春文此時正坐在靠窗的桌子邊上,悶頭抽著煙,見到張新的舉動,就冷冷地對他道:「小師父的話你聽不懂嗎?你是聾了還是瞎了?還不趕緊照做?!」
見到這個狀況,張新總算是明白過來了,連忙點點頭,慌手慌腳地走上前去,準備把王喜人抱出去。
王喜人此時身上依舊是一絲不掛的,而且,因為楊春文已經有些痛恨和厭惡她了,所以也沒有給她蓋床單,就讓她那麼四平八叉地躺在了那兒,所以她的形象有些尷尬,張新被弄得滿頭大汗,緊張地手腳哆嗦著,過去之後,上看下看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那畢竟是局長的女人啊,他可不敢上手,所以他有些糾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最後無奈之下,只能是朝我看過來,一臉無助的模樣,顯然想要我幫幫忙。
見到這個狀況,我只能走上前去,準備幫幫忙,但是我看了看王喜人那雪白的身子,也覺得有些尷尬,不好下手,最後沒辦法了,只能伸手在她額頭上輕撫了一下,給她輸送了一縷元氣,把她弄醒了過來。
我把她弄醒的目的是為了讓她自己穿衣服,但是我卻忘了現在屋子裡有三個男人,所以王喜人乍一醒來,立時就發出了一聲驚叫,雙手瞬間抱住了胸口的大白兔縮成了一團。
「你們,你們怎麼進來的?你們做什麼?快滾出去!」
王喜人此時還不知道自己懷的是狗胎,還以為楊春文對她舊情未變,所以那話語就有些張揚跋扈。
張新不明就裡,聽到這話,臉立時就漲紅了,慌忙轉身準備往外走,而我卻只是稍稍背轉身看向了別處而已。
「老楊,老楊,你,你怎麼也不說話?你怎麼讓這些傢伙看我的身子?剛才發生了什麼?」王喜人說話間,一邊慌忙往身上套衣服,一邊就伸腳到地上,把恨天高給蹬了起來。
「張新,你做什麼去?」結果,楊春文並沒有理會王喜人,只是皺眉叫住了正往外走的張新。
張新尷尬地要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後只能咧嘴停在了那裡,看著楊春文道:「局,局長,要不我還是,還是等王秘書穿好衣服再來吧。」
「哼,等什麼等?」楊春文冷哼一聲,咬牙扶著桌子站起來,扭頭冷冷地瞪了王喜人一眼,滿臉嫌惡地說道:「這女人狗都可以曰,還怕被看嗎?」
「啊?」楊春文的話讓張新一怔,而王喜人聽了之後,不由是神情大變,衣服還沒有完全穿好,就一下子跳上前去,一把抓住楊春文的胳膊大叫道:「楊春文,你,你說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那次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又不是我的錯,你這個惡棍,都是你,你佔了我身子,你現在開始嫌棄我了是嗎?你,你這個沒良心的,你,我我還懷了你的孩子,你,你,我死給你看!我要讓你們楊家斷子絕孫!」
王喜人說話間,作勢要去跳樓,但是她還沒走到窗戶邊上,楊春文就大笑了起來道:「好好,趕緊去死,我們老楊家傳宗接代的事情可賴不著你費心,哼,你也不看看你肚子裡懷的是個什麼狗東西!呸,想想就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