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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節

「彭——嘩啦——」
戒頭眼疾手快,抬起手臂格擋開凳子,然後忍不住瞪著謝伊琳道:「你腦子有病啊?砸我做什麼?!」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劉一痕雖然混蛋,但是他膽子小,你這傢伙平時裝正派,其實是個心狠手辣的壞蛋,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你對我——嗚嗚嗚——我,我要殺了你!」謝伊琳哭著衝上去,抓著戒頭撓了起來。
戒頭有點無奈了,連忙跳開身,躲到我旁邊,瞪著我道:「你特麼還笑的出來,你自己幹的好事,自己收拾去,別來煩我!」
我這個時候的確是在笑,因為我覺得很好玩,謝伊琳的反應和判斷讓我有些意外,原來我在她心裡一直是這麼個形象嗎?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些證明我們的人品了吧?」我得意地一笑,上前捉住謝伊琳的手,對她道:「好了,你別咋咋呼呼的了,沒事的,戒頭從始至終都沒動你一下,你一直是由我負責保護的,就算出了什麼事情,那也是我幹的,和戒頭無關。」
「真,真的是你麼?」聽到我的話,謝伊琳原本憤怒驚駭的神情,瞬間變得柔軟了下來。
「當然是我,」我點頭對她說完,隨即打斷她的話道:「好了,現在事情很緊急,沒時間討論這些了,你既然已經清醒了,那就別閒著了,趕緊過來幫忙,沒看到那些人都還處於瘋狂的狀態之中嗎?」
「噢,好,好的,我來幫忙,可是要怎麼做?」謝伊琳點點頭,癡癡地看著我問道,神情莫名的乖巧和柔順。
我也沒有想太多,只是把手裡的針管遞給她道:「這裡面的血液是解毒藥,你給每個人都注射一點,就可以幫他們解毒了。對了,那邊的那些衣衫不整的醫生和護士,已經注射過了,估計也快醒了,等他們醒了,記得讓他們也一起幫忙,另外讓那些醫生去找一些輔助藥物過來配合使用。」
「什麼輔助藥物?」謝伊琳不解地問道。
「你跟那些醫生一說,他們自然會知道,就是消除這場混亂的後遺症的藥物,學名好像叫毓婷什麼的。」我呵呵一笑,指了指旁邊坐著的龍爾火,對謝伊琳道:「血液用完了,去他身上抽。」
龍爾火聽了這話,禁不住咧嘴一哆嗦,抬頭看著謝伊琳道:「你,你好——」
「你好,」謝伊琳對著龍爾火點點頭,隨即又抓住我的手臂,有些依戀地問我道:「那你要做什麼去?」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這爛攤子要有人收拾才行,」我說完話,找過一個針管子,又從龍爾火胳膊上抽了一管血,隨即我拿著那針管,一邊往樓上走,一邊就對龍爾火道:「別擔心,回頭我給你帶個大補品下來。對了,你方便的話,趕緊聯繫一下警局,派人把醫院先封鎖起來,別讓外人再進來了,不然的話,這些場面要是傳出去了,可就鬧出大亂子了。」
龍爾火咧咧嘴,對我點了點頭,起身往一處電話走去了。
三步並作兩步,我飛快來到二樓,先到了李建陽住著的病房之中。
到了這裡,我先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臊臭氣味,進去看時,發現那婬蟲已經軟趴在了李建陽的腿上,此時它的個頭也沒有原來那麼大了,旁邊流了一大灘血,整個兒都有點疲軟了,不過噁心還是那麼噁心。
我把針管放下,從地上撿起一把手術刀,走了過去。
過去之後,我有些嫌惡地拽起那婬蟲查看了一下,發現那鬼東西的底端果然是和李建陽的某根東西連在一起的,這讓我禁不住是有些感慨,因為我不知道這麼大的物件兒,李建陽平時是怎麼把它藏起來的,莫非是縮到肚子裡的?可是,如果是藏在肚子裡的,那李建陽的肚子裡,豈不是盛不下別的東西了麼?他的腸子放哪兒?
有點想不明白具體的情況,無奈之下,只能放開不想,爾後我手起刀落,齊根就把那鬼東西給切下來了。
「噗——」
東西切下,傷口中立時噴湧出了一片血液。
我對這個早有準備,留情劍噴薄而出,一陣炙烤之下,那傷口立時就燒焦結痂了。
這麼一來,李建陽下面就變得平平的,黑乎乎一片,只怕今後再也做不成欺辱女子的事情了。
把李建陽丟開,找來一個塑料袋,把那鬼東西裝進去,然後我就抓起針管,提著那東西朝頂樓走去了。
楊春文的病房就在頂樓,而我離開的時候,那個王喜人似乎還沒有走,而現在他們應該都已經中毒了,真不知道這一對臊男****此時正瘋狂成什麼樣子呢。
第438章 狗胎
鬼東西的毒氣早已蔓延了整個醫院,此時的整棟醫院大樓裡,不管是樓道裡,還是病房裡,到處都是「戰鬥」著的人們。
那些人一邊戰鬥一邊大聲叫喚著,場面不堪入目。
我一路走一路看,心中禁不住有些感歎。
人類,一旦瘋狂起來,其實比畜生強不了多少。
不片刻,我就來到了楊春文的病房中了,結果進去一看,卻赫然看到了一個讓我有點意想不到的場面。
此時的病床上,正有三具光溜溜的身軀在互相糾纏著,仔細看了一下,赫然發現那三個人分別是楊春文、王喜人,還有張新。
張新居然也加入戰鬥了,這小子的膽兒肥了呀,連局長的女人都敢上,簡直不要命了。
當時,見到這個狀況,我一邊把視線在王喜人狠狠地溜了兩圈,一邊就趕忙把張新從床上拽了下來,率先給他注射了血液,爾後我趁著他昏迷的當口,趕忙把他的衣服收拾一下,將他拖到病房門口丟在了地上,順道把他的衣服放在了他身上。
處理完張新,我重新回到病房裡,分別給楊春文和王喜人注射了解毒血液。
兩人得到了解毒血液之後,終於平靜了下來,禁不住都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了過去。
這個時候,我禁不住就又看了看王喜人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琢磨著她既然已經懷有身孕,那剛才又經歷那樣刺激的場面,不知道會不會出事情。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也就在我正擔心王喜人時候,視線不經意間掃過楊春文的某處,卻突然就看到了一個非常怪異的場面。
楊春文的某物居然紫黑腫脹,開始潰爛了,上面佈滿了燎泡,那情狀真是又猙獰又噁心。
這個情況讓我一驚,慌忙跑過去,把王喜人的兩條大白腿掰開一看,禁不住就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女人懷的果然是鬼胎!
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楊春文的,也不是其他什麼人的,不出意外的話,那孩子應該是那鬼犬的,也就是說,王喜人肚子裡的東西,非但是鬼胎,而且還是狗胎,它雖然只是一個胎兒,但是也已經擁有了那鬼犬的毒性。
正是因為那胎兒有了毒性,所以楊春文的某物才會變成那個樣子,那是再次中了陰毒的症狀。
當然了,除了這個證明之外,另外一個最明顯的證據就是王喜人的某個地方正在往外冒著黑氣和陰毒,那也說明她體內的東西不太正常。
這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
當下,我滿心的無奈,只能先丟開王喜人,使用留情劍幫楊春文清除掉了某處的陰毒。
「嘶嘶嘶——」
留情劍的熾熱火焰灼燒之下,陰毒瞬間被祛除掉了,但是這樣一來,楊春文的那話兒也縮小瘦幹成筷子一般粗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