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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節

「以後你搬到新世紀樂園附近住,應該就不會出什麼問題了。」陳歌哭笑不得,不過他也理解小顧,換個人過來估計早就嚇瘋了。
「老闆,冥冥中我感覺自己以後肯定還會出事,所以我想多瞭解一些相關的東西,你看我能不能加入你們那個協會。」小顧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他靦腆糾結的站在陳歌旁邊。
「你想加入怪談協會?」陳歌停下腳步,他上下掃視小顧,然後輕輕搖頭:「怪談協會雖然取名為怪談,實際上只是一個精神病人互助協會,病友之間互相鼓勵對方,讓大家重新燃起對新生活的希望。」
「是這樣的嗎?」小顧感覺陳歌說的這個怪談協會和自己想像中不太一樣。
「僅此而已,你不要想太多。」陳歌將碎顱錘露在外面的錘柄塞進背包裡,拉上拉鎖:「我們怪談協會的宗旨有三個:對人的尊重與關懷,對心的理解與接納,以及對生活的感恩與回報。」
第499章 我還專門為你煲了一鍋湯
「原來是這樣啊。」小顧有一絲失落。
「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不做虧心事,活的光明磊落,就算撞見了鬼,他也會怕你三分。」陳歌傳授了自己的秘訣,小顧深以為然。
「我明白了,謝老闆指點。」
「以後你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我會帶你去看更精彩的風景。」陳歌身邊沒有一個可用之人,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小顧的出現,讓陳歌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他準備親手培養出一個合格的恐怖屋員工。
「在公交車上發生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徐婉在內。」陳歌打開了鬼屋的門,帶著小顧進入其中「你今晚去員工休息室睡吧,記住,不要亂跑,更不要進入場景當中。」
「那老闆你睡哪?要不我們擠一擠?」小顧有些不好意思。
「你就別管我了,等會我陪你去衛生間換身衣服,再上個廁所,然後你天亮之前就不要從員工休息室裡出來了。」
「上廁所這個我自己去就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小顧還沒有意識到他現在的處境,西郊恐怖屋論危險性已經是三星恐怖場景當中最頂尖的存在了。
「廁所裡有一些道具,我擔心你不小心碰著。」陳歌隨便找了個借口,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他進入員工休息室,拿了兩套自己的衣服遞給小顧「先換上,濕衣服給我就行了。」
全部弄好之後,陳歌關上了員工休息室的門「好好睡一覺吧,明早我來叫你。」
「行。」
房門關閉,小顧坐在床邊,心裡挺過意不去。
自己睡床,老闆睡地板,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陳哥刀子嘴豆腐心,雖然平時他不說,但我能看出來,他是個好人。」
掀開薄毯,小顧正要往上躺,突然聽見了一聲貓叫,他趕緊站了起來。
薄毯下面,一隻擁有異色雙瞳的大白貓,懶洋洋的瞥了小顧一眼。
那眼神彷彿是在說,哪來的弱雞?
「你好。」小顧抓著薄毯,委屈的站在床邊,不知道該不該過去。
白貓並沒有欺負小顧,輕輕咬著一個很可愛的布偶,十分靈巧的跳到了旁邊的書桌上。
貓抓按下電燈開關,員工休息室內重新陷入黑暗當中。
抱著毯子,小顧傻傻的站在原地。
「乖乖,它還會自己關燈……」
陳歌在門外呆了一會,看到燈光熄滅,才放心離開。
他也換上了一套新衣服,然後提著半邊被淋濕的背包進入道具間。
「東郊的情況比較複雜,這可能和荔灣鎮那扇失控的門有關,高醫生說那扇門曾經被怪談協會掌控過,我現在想要獲得這方面的信息,倒是可以從怪談協會成員入手試試。」
翻箱倒櫃,陳歌找到了會長的委任書和第三病棟的病例單,帶著這些東西來到地下場景裡。
按下復讀機開關,陳歌推開了暮陽中學最後一間教室的門。
穿著校服的人偶們老老實實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就好像準備高考一樣,一個個神色肅然。
「別緊張,我只是想讓你們見一下新朋友。」陳歌站在講台上,第一次溝通了病例單中的厲鬼,將裡面那幾個瘋子的靈魂全部放出。
他們生前是最病態扭曲的瘋子,死後怨念不散,全部化為厲鬼。
教室裡陰風陣陣,桌椅、門窗嘩嘩作響,淒厲的慘叫聲響起,更有的等著惡毒的眼睛,直接撲向陳歌。
「許音。」
鮮血流淌,許音在陳歌身側悄然浮現,教室裡所有哭喊、慘叫聲瞬間被壓了下去。
等那幾個瘋子化作的厲鬼安靜下來,陳歌挨個從他們身邊走過,這群厲鬼確實和一般的厲鬼不同,他們就算有紅衣壓著,雙眼之中依舊露出危險的光,不懷好意的盯著陳歌。
「沒辦法溝通嗎?」陳歌又將會長的委任書拿出,他將高醫生的字跡向厲鬼展示,當那些厲鬼看見高醫生的字跡時,他們眼眸之中出現了一道道黑紅色的血絲,只用了幾秒鐘的時間,所有厲鬼都在陳歌面前低下了頭。
「沒有辦法溝通?還是他們對我有怨言,不願意和我說話?」作為怪談協會新的會長,陳歌對這些老會員還是比較有感情的,他喚出了鬼屋所有員工,將那幾個瘋子厲鬼圍住,自己從教室裡走出。
雨勢減少,黃玲開著出租車距離自己家越來越近,但是她的車速卻越來越慢。
她心裡很糾結,一想到陳歌說過的話她就害怕「今晚我到底回不回去?」
以前是不知道,所以才不害怕,現在黃玲自己也不清楚該聽信誰的話。
陳歌說的很有道理,但陳歌畢竟是個外人,賈明可是自己的丈夫,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
思前想後,黃玲拿不定主意「還是別回去了,可不回去住哪裡?就在車上呆一整夜?萬一司機醒過來怎麼辦?」
出租車開到了小區門口,黃玲還沒做出決定,忽然看見一個男人撐著傘、滿臉焦急的站在樓道口。
「賈明?他在等我?」
外衣都已經淋濕,賈明看起來有些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