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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節

黃鼠狼的話讓所有人都是一陣沉默,都看著張啟年不說話,這黃鼠狼的口氣很明顯是陰月宮的人,在場的現在跟陰月宮立場明顯不同的只有張啟年。
張啟年猶豫半響,簡單的說了兩個字,道:「可以!」
對方倒也乾脆,道:「把李婆婆放了,這條龍脈只要你們保證那個穴位不動,我們絕不染指。」
白璃看著張啟年,張啟年朝白璃點點頭,沒有說話。
白璃一掐法訣,所有銅錢像是得到召喚一般,飛到白璃手中,陣法自行解除。
困住李婆婆的陣法一收,他化成一道黑氣湧到黃鼠狼身後,變得異常安靜。
「我們陰月宮行事不講你們那些狗屁道義、正氣,卻說一個信字,希望你們能守信。」說完,黃鼠狼轉身離開,李有才、李婆婆、女鬼緊隨其後步入黑暗之中,獨留喬老頭一個呆呆的站在那兒,像一具木頭一般。
張啟年掏出一張符,貼在喬老頭額頭之上。
剛才我全身神經都是緊繃的,雖然覺得疼痛,卻還能忍受。那黃鼠狼帶著他們離開,我頓時覺得鬆了一口氣,頓時覺得全身都痛,尤其是胸口和左邊撞擊那黃鼠狼的肩胛骨,痛的我全身都冒冷汗。
白璃應該是一直都注意著我,我剛作勢想要蹲下,她就扶住我道:「你的道法還是太淺,估計你這段時間得呆在醫院,多看看你爺爺給你留的東西,順便修煉修煉真氣。」
我忍著疼痛,道:「我這才修煉幾天?我估計一般道士一輩子也遇到一個李婆婆那樣的煞。」
白璃扶著我管其他人,朝著堂屋走去,道:「你覺得你是一般道士?」
我不覺得我是一般道士,因為我壓根就不是道士,笑道:「問題我不是道士,我也就想給人看看相,接接白事活而已,問題我爺爺十八年都沒遇到過這種事。」
白璃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把我壓在凳子上坐下,轉身對一直窩在堂屋沒敢出去的劉存雲,道:「劉老闆,麻煩幫我們叫個救護車,或者安排一個車送我們出去。」
劉存雲連連點頭,道:「行行行,稍等,我找個人開車送李道長去醫院。」
我就納悶了,這麼多人,那些人幹嘛全都是對著我拚命,對著我下重手,李東對一個喬老頭,打了半天沒人去圍攻他,我打一個白毛李有才,一下上來兩個圍攻我。
李婆婆跟白璃雖然打的難捨難分的,可他們卻沒有拚命,我一上去,李婆婆就找我拚命。
我承認我比他們三個要弱上不少,可捏軟柿子也不是這麼捏的吧?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李東插嘴,道:「劉老闆,劉老先生的事也算是定下來了,我反正明天也要回去,乾脆我送小炎去醫院好了,這邊的事張老道就可以做好。」
劉存雲被這兩天晚上的事嚇怕了,雖然他剛才看在眼裡,也聽的真切,心裡多少還有些不放心有些猶豫。
張啟年說道:「劉老闆,讓李東送小炎去吧,劉老先生的事不會有什麼問題,我肯定給辦好。」
劉存雲也不好一次得罪四個人,而且我們四個的本事他多少都看到了,便道:「那行,李道長的事因我家之事而起,醫藥費什麼的我會安排,這次的事還多虧了四位,這幾個紅包就算給四位的辛苦費。」
劉存雲說著掏出一大把紅包,給我們每個人都發了三個。
我雖然不是見錢眼開的人,可是有紅包拿我精神也來了,當劉存雲給張啟年和李東拿了紅包時,白璃一把就把我的紅包也拿了過去,道:「劉老闆,那我待李炎收了,他這傷都是他命中有此一劫,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李東笑了笑就去開車,劉存雲還客氣的說道:「這事無論從道義還是法律上講,都是我的責任,李道長的傷到了醫院我會跟醫院打招呼的。」
「轟轟轟……」我聽到外面李東的車已經打上火,搖了搖白璃的手,道:「白璃,你上去給我拿下衣服,我的道袍也還在上面。」
道袍裡面的口袋我放了劉存雲給我的紅包,好幾千呢,那是我應得的,我得帶上,雖然我知道劉存雲到時候肯定會給我,可拿著我更放心,比較這是我的第一桶金,白璃拿走我的紅包還不知道能不能拿回來。
白璃似乎知道我的心思,瞪了我一眼,轉而笑著對劉存雲道:「劉老闆,我上去給他拿下衣服。」
劉存雲站起身,道:「好,我帶你去吧,道長也不知道李道長的房間。」
聽到劉存雲叫白璃道長,我差點笑出來,可還還是忍住了,不管是為了維護我高人的形象還是為了不惹到白璃,都不能笑出來啊。
白璃應該是知道我住的房子,可是他剛半夜跳出來,劉存雲也是第一次見,她只好讓劉存雲帶他去。
白璃在上面半天才下來,也不知道,她怎麼去了那麼久。
等白璃下來,我胸口和肩胛骨都像裂了一般,走一步都痛的厲害,還是白璃和劉存雲攙扶著我上的車。
我們剛走不遠,白璃從我那裝道袍的袋子裡掏出一張卡丟給我,道:「這是劉存雲給你的營養費,醫藥費他會跟醫院打招呼,他說這卡裡有十萬是給你的營養費。」
我頓時雙手撿起白璃丟在我胸口衣服上的卡,肩膀也不覺得痛了,問白璃道:「這卡的密碼多少?」
白璃白了我一眼,道:「他寫在北面了,你自己看。」
我翻過來一看,北面貼了一張小字條,寫了一個六位數的密碼。
看著我那財迷樣,李東噗呲笑了出來,白璃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我也懶得理他們,他們要麼是對錢沒概念,要麼錢多,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十萬,最多的還是爺爺給我的兩萬。
二十九章 白璃花錢
李東和白璃把我送到醫院,我原本以為我這傷算不得重,誰知道,醫生一檢查,我居然斷了兩根肋骨,肩胛骨也碎了,膝蓋骨也有輕微的裂痕。
醫生給我上夾板打石膏,包的像個粽子似的。
讓我沒想到的是,白璃像個保姆似的一直在邊上照顧我。
白璃終於把她那一條古風淡綠色的裙子換了,可穿的還是裙子,剛好到膝蓋的純白色裙子,看著還挺漂亮的。
我隨口問了一句:「這裙子多少錢?」
白璃想了想,說道:「好像是一千一,夏月陪我去的,買了好幾條,她讓我買褲子,我穿不習慣。」
我重點聽到的是那個一千一,我穿的衣服就沒超過一百塊的,他這一件都夠我十幾件了。
「你哪來的錢?」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想翻劉存雲給我的銀行卡,才想起昨天醫生給我打石膏、上夾板的時候銀行卡給白璃了。
「你的袋子裡面有三千,劉老闆給了我六個紅包,一個裡面有三千。」白璃很隨意的說道。
那六個紅包有三個是我的好不好?我有種快要發狂的感覺,伸出沒受傷的手,道:「把銀行卡給我。」
白璃像是沒聽到我的話一樣,一邊塞給我一個洗好的蘋果,一邊道:「醫藥費劉老闆交了十萬,他跟院長打過招呼了,估計錢用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