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綱吉他能見鬼 > 第41節 >

第41節

感謝SKY、翻那個深V炮哥、陌蓮笙、愛看熱鬧的鴦、龍貓and荼蘼、戈水、凝清羽、著墨、苦葉、雪純、二狗嘰、遺忘篞、胖噠、風色、琦久、陶不轉、給鬼切大佬遞刀、冷曉柔月、幽舞血櫻、生而為人我很抱歉、緋墨、信天雁、一粒米、Foliage、孤獨蘭蘭、酊、飄揚的飛絮各位小天使的營養液~麼麼噠~
第22章
澤田綱吉這次的東京之行, reborn並沒有跟著他一起。
這句話聽起來簡直荒謬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就連澤田綱吉自己都要承認,無論reborn是出於什麼目的留在他身邊的,但這幾個月以來, reborn的確是幾乎寸步不離地跟在他左右, 須臾不離。
「昨天剛從你的式神口裡聽到一句話, 」reborn摸著自己臉上剛粘上的假鬍子,一臉『慈祥』地說, 「師父領進門, 修行在個人。」
「蠢綱, 你也到了自己出門歷練的時候了。」
明明reborn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多少不妥, 但綱吉卻還是敏銳地問:「我為什麼感覺你這句話聽起來怪怪的?」
reborn摸著鬍子, 玩味一笑,並沒有回答綱吉的問題。
不管澤田綱吉怎樣在心中揣測reborn此舉的用意, reborn都將他的反應置之不理。他安排好了綱吉去往東京的車輛之後, 就優哉游哉地端著咖啡杯發呆。
--他甚至都沒有替綱吉解決在東京的住宿問題。
不過綱吉也從來沒有期待過reborn會體貼周全地為自己解決一切事情。
「看你這麼輕鬆的樣子, 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在東京遇到麻煩啊。」在臨行之前,reborn問一臉輕鬆的綱吉。
「是啊, 不擔心。」綱吉一邊安慰著賴在自己懷中表達不捨的童女, 一邊回答。
「難道你在東京,也有什麼舊相識和老朋友?」
--在reborn問出這句話之後,綱吉並沒有立刻回答他。
但是在下車之後, 綱吉看著自己面前的黑子哲也,忍不住在心裡回答:「是啊。」
「哲君。」綱吉笑瞇瞇地對好久不見的黑子打了個招呼。而黑子也點點頭,說:「好久不見了, 綱吉君。」
從頭到尾始終都沒注意到面前其實有人的獄寺聽到黑子哲也的聲音之後,猛地向後退了幾步,一臉驚駭地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少年。
「誰!什麼人!」
--為了『多瞭解敬愛的十代目一些』,獄寺隼人最近查閱了大量有關妖怪鬼神、未知生物的書籍和資料。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能夠非常適應澤田綱吉身邊出現的各種稀奇古怪的生物了。
但在獄寺看到黑子哲也的一瞬間,他還是不免被嚇了一跳。
當然這也並不是獄寺的錯。
畢竟黑子哲也的存在感,可是比玄學更加複雜難懂的『靈異事件』
在綱吉介紹完黑子哲也的身份之後,獄寺隼人陷入了肉眼可見的挫敗感之中,他像是只委屈巴巴的大型犬一樣,跟在綱吉身後,甚至沒有了平時那和山本武鬥嘴的興致。「我竟然被十代目的朋友嚇到了」
「突然這麼冒昧地打擾你,實在是不好意思,哲君。」綱吉一邊安慰著自家忠犬,一邊不忘感激黑子哲也。
「沒有關係,」黑子推開房門,「家裡剛好只有我一個人住,房間還空著許多,並沒有打擾我什麼。」
拋開三人剛到東京時的這段輕鬆的小插曲不談,澤田綱吉三人這次行程其實進行得非常困難。
之前懲處艾斯托拉涅歐家族的逃亡者的時候,澤田綱吉手裡不只有青行燈提供的資料,更有reborn『隨手』扔在他面前的各種消息。所以綱吉那時候的進展堪稱神速。
但這一次
綱吉飛快地翻著手中的信件,還重複了一遍剛才聽到的話,「裡世界的費拉裡家族還有日本的陰陽師?」
「是。」剛打探完消息的兵俑回答,「那個實驗基地裡有陰陽術使用過的痕跡,而且似乎他們特地做了什麼阻礙式神和陰陽術實施的陣法,我沒有辦法太過靠近。」
綱吉聞言立刻站起身,將兵俑拉到自己面前,仔細打量著對方,「你有沒有受傷?」
兵俑搖了搖頭,悶悶地回答:「沒有。」接著又說,「我在外監視的時候,曾經看到有陰陽師出入實驗室,而那個陰陽師,大人您也認識。」
「是您之前曾經教訓過的山下森。」
聽到兵俑這句話,綱吉撫摸他身上鎧甲的手猛地一頓,語氣驚訝地說:「竟然是他?他居然還沒學會乖乖守規矩嗎?」
澤田綱吉並不擅長記人,但山下森這個名字,他卻記憶深刻。
山下森,就是那日百鬼夜行之時,刻意將獄寺隼人和屜川了平引進百鬼之夜,妄圖將兩人收為己用的陰陽師。
「我還以為他被我趕出並盛之後,能夠好好悔改,重新做人,沒想到啊。」綱吉的聲音一沉,「他竟然一錯再錯。」
說到這裡,綱吉突然回過味來,「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六道骸」綱吉的話說到一半,他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reborn現在並不在自己身邊,這句話根本沒有合適的傾聽對象。
「十代目?」坐在一旁的獄寺關切地看向突然有些晃神的綱吉,「您怎麼了?」
「沒什麼。」綱吉只是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六道骸會特地到他的夢中,將東京實驗室的消息告訴他。畢竟事涉這樣一位『老熟人』陰陽師,又與黑手黨有關,全日本難道還有比澤田綱吉更適合的處理者嗎?
可是在場的獄寺和山本根本不知道六道骸在夢中聯繫綱吉的事情,所以綱吉就算想感概,也沒有能夠理解他的人,他只好強行轉移話題,抬頭看向兵俑,繼續追問:「實驗室裡都有什麼?」
「」兵俑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人體試驗。」
在兵俑說完這句話之後,房間內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死寂。雖然只有四個字,但綱吉能夠想像,在這個詞語的背後,會是多麼殘忍血腥的現實。
綱吉長歎一口氣,他努力收起自己身上因這件事情而升起的不悅和戾氣,柔下聲音對兵俑說:「辛苦了,多虧了你幫忙。你先去休息吧。」
如果在場的是般若,他一定會撒著嬌要求綱吉給自己親親抱抱作為獎勵。可惜兵俑從來都是個不善言辭的人,所以最終他也只是點點頭,沉默地化成了小紙人,飄回到綱吉的手邊。
「阿綱,」坐在綱吉對面,一直沒說話的山本突然直起身,他伸出手輕輕地點了點綱吉的眉間,「別皺眉。」
綱吉一怔,不好意思地抬手摀住自己的雙眉,「好」說完之後,他又小聲抱怨,「阿武怎麼和姑獲鳥一樣,她也總是這麼對我說。」
--誰會希望自己心尖尖上的人皺著眉悶悶不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