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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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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在六道骸如同飛蛾撲火般撲向綱吉的一瞬間, 所有人都以為六道骸是心有不甘,想要對澤田綱吉不利,就連reborn都忍不住狠狠地踹了一腳澤田綱吉, 讓他避開。
可是澤田綱吉根本沒有躲避, 他甚至連本能地後退都沒有, 就這麼站在原地看著六道骸。
而六道骸最終也什麼都沒有做,他只是停在綱吉面前, 用一個親暱到曖昧的姿勢對綱吉說:「這不會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六道骸的聲音輕若耳語, 幾乎被嘩啦啦振響的鐵鏈蓋得聽不清, 綱吉下意識地抬起頭看著他問:「什麼?」
「kufufu」雖然是在笑, 但六道骸的眼睛裡並沒有多少笑意, 「我的小陰陽師大人。」他一邊說話,一邊突然伸出手握住綱吉手腕, 從少年纖細的手腕一直摸到微涼的指尖。 「我們一定會再見的。」六道骸將每個字節都咬得很重, 像是恨不得從心口處發出的聲音。
在六道骸說完這句話之後, 復仇者們又拉動了鐵鏈,硬生生地將六道骸拉離了房間。
「你剛才為什麼不躲開?」reborn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 語氣有些微妙。
「什麼?」綱吉楞了一下之後, 才反應過來reborn是在說什麼,「啊,不會有危險的。六道骸沒有必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傷害我。他也沒有那麼蠢, 會在這種時候對我出手。」
「我不是在說他會傷害你」reborn的聲音猛地一頓,他難得挫敗地停住了自己的話,突兀地問澤田綱吉, 「難道你覺得剛才六道骸對你說話的方式很正常嗎?」
--要知道剛才六道骸幾乎就要整個人都貼到澤田綱吉身上,上演什麼纏綿繾綣的戲碼了。
「不正常嗎?」綱吉歪過頭看向踩在自己肩上的老師,「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reborn咬著牙回答,「澤田綱吉你的情商真的是」
「不,等等,」reborn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突然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些什麼,「你在這之前我是說,你在進入人類世界之前,究竟有沒有接觸過正常的人類感情?」
綱吉仔細回憶了一下,看著reborn難看的臉色,謹慎地開口:「你是說入殮師和他妻子的那種,還是雨女和她丈夫的那種?」
「」行吧,破案了。reborn用力地在綱吉右肩上踩了幾下,他終於明白綱吉對情感的麻木來自何處了。
澤田綱吉根本就不明白人類之間的距離感,在式神們的照看下長大的他,也很少有機會能夠接觸正常種類的人類感情。--所以他沒有辦法明白六道骸的舉動其實太過親暱曖昧,也沒有意識到自己邀請reborn一起泡溫泉的動作有什麼不妥。
除卻那些極個別生來便是神子、神明的幾個式神,神社中其他式神在人類世界的經歷,幾乎每個都堪稱悲慘。
從人類變成妖怪,這是一個非常痛苦和艱難的過程。那些幸福美滿度過自己一生的人類,根本不會走上這條路。
能夠變成妖怪、變成式神的『人』,要麼如般若清姬那樣心懷恨意,要麼如座敷童子那樣心懷不甘,就算有幾個體會過人類情與愛的式神比如綱吉提到的雨女和入殮師等人。
他們的故事還都無一例外地BAD ENDING了。
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澤田綱吉,只是僅僅對人類的情感麻木,而不是對人類世界的感情失去信心,已算是一個奇跡了。
「reborn?」直到兩人被復仇者們帶離探監室的時候,綱吉仍然沒有得到reborn的回答,所以他只好小聲叫了一下自己家庭教師的名字。
reborn只是壓低了自己的帽簷,而沒有做聲。而等到兩人走出探監室之後,守在外面的澤田家光便迎了上來,綱吉也失去了繼續追問的機會。
「阿綱,」澤田家光仔細地打量了一遍綱吉,「沒事吧?」
綱吉搖了搖頭,「一切順利,感謝你,父親大人。」
身材強壯的男人發出一陣爽朗的笑容,「父子間有什麼好道謝的?父親為兒子做事,這不應該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聽到家光這麼說,綱吉的聲音軟下來很多,「是,父親大人。」
離開復仇者監獄的一路,都非常安靜,只有輕微細碎的腳步聲。
直到澤田綱吉突然開口問家光:「父親大人,」reborn能夠察覺到綱吉聲音中的遲疑,「六道骸他們會被怎麼樣?」
澤田家光一怔,才回答:「六道骸幾個人犯下的是重罪,大概會被關進復仇者監獄的最深處吧。」
綱吉抱著reborn的手臂不自覺地緊了緊,過了一會兒,他才輕聲說:「這樣啊。」
家光聽出綱吉語氣中的恍惚,他不由得皺緊眉頭,試探著問::「阿綱,你好像很關心六道骸他們?」
「有嗎?」綱吉有些不自在地移開視線。
「有。」開口回答的人,卻並不是澤田家光,而是始終默不作聲的reborn。
聽到老朋友和自己的想法一致,澤田家光的底氣更充足了一些,「我以為你們打了那一架之後,你會將他看做敵人?」
「當然。」澤田綱吉篤定地回答,「說實話我現在看到他們幾個,還有種想要揍人的衝動。特別是」咬傷山本的城島犬。
「但是」心軟的小陰陽師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一想到他們會這麼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方,我就忍不住煩躁--」
綱吉的話還沒說完,他和懷中的reborn突然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向幾人身後的一個角落。
空無一人的暗處只有監控攝像頭在安靜地運轉,但綱吉和reborn仍然敏銳地感知到一種被人窺探監視的寒意。
「怎麼了?」澤田家光問突然停下腳步的兩人。
「沒什麼,只是突然有些冷。」綱吉和reborn對視一眼之後,微笑著回答家光。
「啊,」家光擔憂地皺起眉,看著身體孱弱單薄的綱吉,「那我們快點走吧。」
在三人離開之後,躲在攝像頭之後監視綱吉和reborn的百慕達·馮·維肯蘇坦突然嗤笑一聲,看著已經空蕩蕩的走廊說:「還真是可怕的敏銳直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