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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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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茨木買了新皮膚!!真的太好看了嗚嗚嗚,小細腿太好看了
第15章
在看清山本武手臂上的傷口之後,澤田綱吉的瞳孔猛地一縮,「怎麼會這樣」
他用手小心地捧起山本的手臂,自責悔恨地看著城島犬留下的咬痕,「阿綱」山本看到綱吉這副低落的模樣,心裡一酸,反過來安慰綱吉,「我沒事的,其實不是很疼」
綱吉抬起頭看向山本,「可你的手,是用來打棒球的。怎麼能受傷呢?」
聽到綱吉這麼說,山本的聲音突然沙啞了起來,「我沒關係的,阿綱,你別皺眉。」
『我沒事,所以別露出這種表情了』,山本武只要一看到綱吉臉上露出的難過,就感覺自己也跟著痛苦了起來。彷彿心突然被鑿開了一個洞,冷風透過心口處傳來徹骨的悲傷。
這種沿著心臟慢慢攀上來的痛苦甚至壓過了手臂的疼痛。
山本武和獄寺隼人沉默地對視一眼,兩個人誰都沒有說出口--其實在剛才那場四個人的混戰之中,山本武本來不該受傷的。
可是在城島犬開口的時候,山本武突然不可避免地走神了一瞬間。
「我看到澤田綱吉了,骸大人選定的那個獵物,果然是無上美味。如果不是因為那是骸大人的獵物,我真想嘗嘗他的味道。」
在城島犬對柿本千種說這句話的時候,山本武因為聽到了澤田綱吉的名字,所以才會反應慢了一拍,被城島犬狠狠地撕咬一口。
山本武和獄寺隼人兩個平時總鬥嘴的不安分少年,在不願『澤田綱吉傷心』這件事情上,突然達成了驚人的一致。
「不會有事的,綱吉大人」桃花妖也輕聲安慰綱吉,「一切有我們呢。」
「」澤田綱吉一直死死地盯著桃花妖為山本武上藥的動作。桃花妖為人療傷的效果太過驚人,不可能不引起山本的好奇,--畢竟這世界上再好的藥也不可能在一瞬間治癒人的所有傷口--所以他只好先忍下自己的念頭,打算等到山本武睡著的時候再讓桃花妖和螢草幫山本治好傷口。
『如果阿武醒後問傷口為什麼突然好了,我就咬死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獄寺看到綱吉緊皺的眉頭,擔憂地靠近,小聲喊道:「十代目你沒事吧?」
綱吉被這一聲嚇得一驚,後知後覺地抬起頭來,勉強對獄寺擠出一個笑容,「我沒事。」他只是很後悔,後悔自己剛剛讓獄寺和山本兩人離開自己的視線。
「如果不是因為我讓你們兩人來神社的話,你們也不會受傷」綱吉低落地說完這句話之後,才想起來追問守在一旁的妖刀姬,「剛才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會受傷?」
抱著長刀坐在一旁的女孩兒立刻起身,站在綱吉身旁回答:「綱吉大人,您的兩位朋友是在神社外受到兩個陌生人類少年襲擊的,鯉魚精回神社的時候,剛巧撞到他們的打鬥,所以連忙來找我幫忙。」妖刀姬的語氣歉疚地繼續說,「可惜我去得太晚了,沒能保護好您的朋友。」
「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做的很好了,」綱吉的聲音寒氣四溢,「動手的人呢?」
察覺到綱吉身上猛然爆發的煞氣,reborn饒有興致地瞥了他一眼。
「小袖之手和雪女將他們兩人關到偏殿了。」
「帶過來。」綱吉幾乎是咬著牙向妖刀姬下了這道指令,在妖刀姬走出房間之後,他的心思又回到了獄寺和山本兩人的傷口上。
綱吉輕輕按了按獄寺臉上的一道淺淺劃痕,「疼嗎?」
獄寺露出一個像是大型犬討好主人一樣的笑容,「不疼!十代目不要擔心我!」
但他越是這樣無所謂,澤田綱吉就越是愧疚。
妖刀姬將柿本千種和城島犬扯進房間的時候,臉上難得帶著一絲尷尬,「綱吉大人」妖刀姬不安地說,「碧洋琪大人知道獄寺先生受傷之後,去了關押這兩人的房間,然後」她側過身露出兩人的樣子,「招待了他們一些食物。」
『食物』兩個字,妖刀姬說得無比心虛。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碧洋琪拿出手的『食物』,只會是能殺人的有毒料理。
看著口吐白沫的千種和城島犬,房間內突然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
和誰打架不好,非要來欺負碧洋琪的親弟弟
綱吉用指尖揉了揉自己的額角,怒火燒得比剛才小了許多,「把他們叫醒算了,」以碧洋琪有毒料理的凶殘程度,就算真把這兩個人叫醒,恐怕他們暫時也不會有思考或者回話的能力。
雖然他們兩人現在的下場的確很慘,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碧洋琪動手,也許是在救他們也不一定呢。
--畢竟盛怒之下的澤田綱吉會做出什麼事情,這誰都猜不到。
綱吉只好無奈地轉過身看向reborn,「他們是六道骸的屬下麼?」這句話像是疑問,但語氣卻十分篤定。
「是啊,」reborn盯著妖刀姬不贊同的目光,跳到綱吉肩上,「六道骸忠誠的屬下,柿本千種,城島犬。」
綱吉從頭到腳打量了兩人一遍,又問reborn,「你知道六道骸在哪兒吧?」
reborn 嗤笑一聲,「我記得剛才有人理直氣壯地對我說,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去找六道骸的。」
綱吉的嘴角不悅地向下彎了彎,「別鬧了,老師。」『老師』一詞,他咬得又重又狠,好像唯恐reborn為師不尊一樣。
reborn十分惡趣味地欣賞完自家小徒弟難得的失態之後,才悠閒地說:「六道骸在黑曜。」
「好。」
在reborn說完這句話的下一刻,綱吉就立刻站起身,同時在腦海中飛快思索著該帶哪位式神一同前去。
「阿綱!」你要去哪兒
山本武看著神色凝重的綱吉,感覺那種恐慌好像又一次襲向了自己。
--『澤田綱吉隨時都會離開自己。』的莫名恐慌
這種假設讓山本武沒來由地不安,他下意識地叫住了綱吉,但等到對方回頭之後,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開口。
雖然山本沒有說出口,但綱吉卻明白了他想問什麼。綱吉強撐著露出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我去處理一件小事,很快就回來了。」
『一件小事,』reborn不合時宜地想,『如果六道骸知道自己在澤田綱吉、在彭格列十代目口中,只是一件小事,不知道他會露出怎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