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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1節

  掃把星屁顛屁顛的跑到靈田邊摘了幾根狗尾巴草,丟給了秦羿,「大爺,你回去擠出裡面的草籽,藉著這碗茶水,喝個三次,也就解了。」
  「不行,你這體質也太差了,回頭我得想辦法給你補補,要不然豈不是丟咱們方寸山的臉,好歹咱們也是菩提祖師爺的人不是?」
  掃把星道。
  「茶葉,給我準備茶葉,還有這山中的泉水,老子要回去泡茶解毒。」
  秦羿無比狂喜道。
  掃把星拿出了一包用樹葉包裹的茶葉,又用瓦罐裝了一罐子水,交給了秦羿,並囑咐了熬製的細節。
  秦羿拿了東西,迫不及待的收回了神識。
  神念一動,三界石裡已經多了茶葉和水,登時大喜不已:「蒼天有眼,方寸山中到處是寶,有了神山、掃把星作後盾,地獄一切毒、咒在老子眼裡都成了渣。」
  驟然間,秦羿只覺的掌心一麻,緊接著一股鋪天蓋地的寒意隨身而來,全身的真氣如同遭到了虎狼衝擊,在奇經八脈崩潰遊走。
  秦羿抬手一看,掌心已經多了一道黑色的小點,知道是安然那賤人下的毒。
  從中毒的徵兆來看,依然是魔心散。
  而且秦羿因為正氣凜然,受到的衝擊也更烈更霸道,此刻毒發,一絲絲真氣都運不起來,完全被魔都給克制了。
  「好險就栽在了這娘們手裡,還好我搞到了解藥。」
  藉著這機會正好也試下療效,秦羿不敢怠慢,趕緊倒了一小半泉水,燒的滾燙泡了一壺香茶,又擠出了狗尾巴草的籽摻雜在茶水中,也顧不上燙,幾大口就喝了個精光。
  茶水一入喉,頓覺清香撲鼻,緊接著藥效在體內發作,猶如一股天火肆虐,將潛藏在經脈、五臟、骨髓中的魔心散陰煞寒氣一股腦驅盡。
  待餘毒盡消,秦羿張嘴吐出了一口黑血,頓覺身清智明,無比的清爽,經脈運轉自如,而且擴張、強化了不少,連修為也增長了一截,當即不禁大讚神妙。
  看來這世上的毒藥沒有什麼是一根狗尾巴草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根!
  秦羿美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師父,大晚上的,你笑啥呢!」
  「是不是找到給謝王解毒的方子了?」
  米雪走了進來,好奇問道。
  「小舞呢?」秦羿問道。
  「剛剛睡下,她這幾天一直心神不寧,哎,真替她擔心啊。」
  米雪撇了撇嘴道。
  「既然睡了,那就別叫她了,來,喝茶。」
  秦羿笑道。
  「一看師父就是有把握了,太好了,這樣小舞也能放心了。」
  米雪見他心情大好,也跟著高興了起來,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原本喜慶的臉上神色一變,杏目睜的圓圓的,不可思議的大叫了起來:「天啦,這是什麼茶,也太好喝了。還有,師父,這茶喝完了,身上涼颼颼的,好舒服哦。」
  秦羿笑了笑,看來這茶的功效是因人而異,米雪是寒冰鼎體質,所以,她下去補充的是本元與魂力自然也就是寒冰屬性,這才會全身發涼。
  「喜歡喝,以後天天都有,怎麼,做我徒弟幸福吧。」
  秦羿笑道。
  他可得好好把米雪培養好了,這以後可是他最好的法寶啊,要是米雪修為達到了歸真期,兩人一交合,秦羿能得到的補益是不可估量的。
  當然,他不會強迫米雪,他就不信了,慢火燉湯,燉不熟這丫頭的心。
  「那當然,師父,你看你什麼都有,徒弟我也沒什麼報答你的,要不我給你捶捶腿,揉揉肩吧。」
  米雪心花怒放道。
  她是打心眼裡感激秦羿,要沒有他,米雪哪知道原來地獄世界是如此的多姿多彩。
  「好啊。」
  秦羿往床頭一坐,米雪乖巧的替秦羿捏拿了起來。
  要說這丫頭手藝還真不賴,稍微調教一下,力度便掌握的很好,藉著寒冰真氣的灌入,那叫一個冰霜。
  而且,由於米雪穿的是裙子,俯身之際,那兩座雪山呼之欲出,幽深的溝壑清晰可見,看的秦羿也忍不住乾嚥了一口唾沫,很想做點禽獸幹的事。

第一千七百二十章一場好戲
  「沒錯,我已經找到了攻克魔心散的解藥,正愁沒人能親自照顧謝王,畢竟王妃沒什麼修為,謝延昭萬一狗急跳牆,無人可以庇佑。」
  「如今謝延昭陰差陽錯,把王爺調了進去,還有誰比王爺更合適呢?」
  秦羿大笑道。
  「侯爺,快,快告訴我,方子是什麼,老夫已經迫不及待想見證奇跡了。」
  張善治激動問道。
  「不急,待進了宮再說,這個藥得現喝才行。」秦羿道。
  謝遠橋忙長身而起,躬身九十度拜,熱淚盈眶道:「侯爺,我,我代王兄與無生地獄的萬千子民感謝你的大恩大德啦。」
  「王爺別客氣,我與無生本就是舊友,再者小舞與我有患難之情,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
  秦羿扶起謝遠橋道。
  這時候,門外傳來護衛的聲音:「王爺,安然公主來了,請你移駕玉泉宮。」
  「呵呵,這妖女倒是挺著急,成,那咱們就立即進宮吧。」
  謝遠橋等人此刻心情無比輕鬆,一行人到了府門外。
  安然公主今日穿了一身白色的透明長裙,長裙上恰如其分的綴了一些透明的水晶,令她那吹彈可破的雪肌更多了幾分尊貴,白裙之下隱約可見的旖旎風光,更是勾人心魂,亂人肝腸。
  「王叔,我聽說昨夜太子大怒,說你貪污了軍費,打發進了玉泉宮,安然聽了極是心痛,今天一大早就去王宮勸過太子,奈何兄長不聽我的,安然唯有來此送王叔一程,以表孝心。」
  安然公主一臉的關切,看起來就像是真關心,真侄女一般,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其實大伙心裡彼此都清楚對方是誰,只是沒想到她居然能假戲真做到了這個地步,簡直是厚顏無恥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多謝公主記掛,那就隨我一起進宮吧。」
  謝遠橋道。
  「喲,秦先生、張神醫、申使也在,正好昨日約了一同去給父王看病,不如一起吧。」
  謝遠橋還沒想好怎麼把眾人帶進去的理由,安然就先開口替他說了,足見她對魔心散的極度信任。
  「沒錯,謝王是廣王麾下重臣,鬼帝有令,要盡一切可能給謝王治病,老夫不才,仍是想勉力一試。」
  張善治撫鬚傲然道。
  「好呀,看來張神醫苦想一夜,怕是又有新的方子,你要是能破魔心散,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那就請吧。」
  安然公主抬手道。
  謝遠橋等人紛紛上了馬,秦羿剛要上馬,安然卻走了過來,拉住了他的衣襟,嫵媚笑道:「先生昨晚說要與本公主秉燭夜談,人家等了一宿也沒見到你,心都快傷透了,既然是同進宮,不如坐人家的馬車,陪我聊會天呢。」
  秦羿順勢在她的玉手上摸了一把,輕佻笑道:「罪過,你也知道我還有兩位佳麗候著,昨晚折騰了一宿,實在是騰不出空去會公主,我還以為公主會教我千刀萬剮,沒想到還有如此好運,實在是求之不得。」
  兩人上了馬車,安然放下了簾子,裡面只有一個密封的空間。
  車內早已擺好了水果、酥餅、美酒,安然給秦羿倒了美酒,媚眼如絲道:「秦先生,安然從見到你的第一面起,就知道你是個人才,有沒有興趣留在無生城,如此一來,安然想先生的時候,便可隨時可見,隨時可歡,豈不快活?」
  「以先生的才華,安然保證延昭登機後,你必定是重臣,再不濟也得是一個統兵大將軍,先生意下如何?」
  秦羿知道這女人是在使用媚術,車廂內瀰漫著一種淡淡的香味,安然一拋媚眼,秦羿就覺的心魂蕩漾,不過他並沒有刻意去抵擋,右手托杯,左手往安然的裙子裡滑了過去,在那光滑的美腿上撫摸了起來。
  「公主,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有不答應的理由嗎?」
  「我早就聽說公主慧眼識人,這無生城裡稍微有點本事的男人,公主都是心中有數,就不知道我在公主的男人中能排第幾?」
  秦羿的手大膽的往上延伸,當到了密辛之地時,安然嚶嚀了一聲,摁住了他的手:「你,你是在笑話人家嗎?安然可不是隨便的人,先生先喝下這杯酒,咱們再談好嗎?」
  「行,那來個交杯的吧,其實以公主的本事,我真的是難以抵禦,這杯酒過後,咱們要不把事情給辦了?」
  「要想我賣命,公主總得給點甜頭吧。」
  秦羿毫無掩飾自己貪婪的目光,在安然的裙子裡遊走著。
  「先說好,喝了這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
  安然與秦羿手挽手,兩人交杯同飲。
  驟然間,秦羿能清楚的感應到安然眼神內傳來的殺氣,他意識到自己險些患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啪,手中的酒杯掉在了桌上,捂著胸口,臉上滿是豆大的汗珠,疼的青筋扭曲,慘叫不已。
  「我,我渾身好難受,像是有千萬根冰針在扎,經脈快要爆炸了……」
  「好難受,啊!」
  秦羿痛苦的直是在座位打起了滾來。
  安然隱去眼中的殺意,故作慌亂道:「怎麼回事,難道酒水有問題,可是安然喝了沒事啊。」
  「不關酒水的事,昨天我從玉泉宮回來,可能是練功岔了道,渾身真氣逆流,經脈、肺腑疼痛,我,我忍一會兒就好了。」
  秦羿渾身起了一層密汗,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
  安然聽他這麼一說,就更放心了,「那怎麼辦,要不我現在就去叫御醫,來人啦,轉道去王兄的太子府。」
  「別,別!」
  「論醫道有誰能跟張老相比,還是先進宮吧,興許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只可惜不能跟公主在這香車上銷魂一愉了,秦某無能啊。」
  秦羿痛苦的搖了搖頭。
  他差點忘記自己是中過魔心散的,剛剛那杯酒水中確實無毒,但卻有某種淡淡的香氣,秦羿估摸著這是誘發魔心散的一種方式。
  安然在測試他是否中毒,如果秦羿不這麼演,以安然的狡詐,她會立即發現魔心散或許有了解藥,如此一來甭說進宮,這女人當場發起飆來,眾人怕是連活路都沒有。
  PS:今日更新完畢,明晚再會,晚安,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