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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0節

  小三問道。
  「哼,趙德柱算個毛,整他的是江東秦侯,叔侄倆,一個被剁了雙腿去天橋當了乞丐,曾海洋則是被砍掉四肢,反正這兩人算是完了。」
  郝文斌恨恨的解開領帶,歎了口氣道。
  「啊,那怎麼辦,我們以後豈不是沒了靠山?」
  小三頓時眼淚就落了下來。
  她還是曾建平以前玩過的女人,稍微包裝一下,便送給了郝文斌。
  此前一聽到前情郎淪落成了乞丐,不禁心痛落淚。
  「差不多吧,不過我昨天接了個好項目,有一個姓林的娘們,據說要在金安蓋十所希望學校,地址都選好了,要投資數十個億。」
  「咱們金安縣一直上不檯面,這事好做文章,只要我跟這個姓林的搭上線,稍微包裝宣傳一下,對我有很好的正面效果。我上面的一位發了話,只要我把這單活做好了,跟這位林夫人搭上線,藉著教育貼了金,明年開春就能把我調到東州市去。」
  「到時候咱們也可以離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去大城市裡發展了。」
  「小雅。我想好了,到時候給你開一家古玩店,到時候那些想走我後門的,都得把你當財神爺一樣供著,你就等著數錢吧。」
  郝文斌歎了口氣後,臉上又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文斌,你真壞,還有這麼好的後招,害人家擔心死了。」
  小雅貼在他懷裡,撒起了嬌。
  「嘿嘿,我郝文斌混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在一棵樹上吊死,要這點腦子都沒有,我還怎麼在官場混下去?」
  郝文斌低頭埋在小雅的懷裡,貪婪的遊蕩了起來。
  自從他成為了金安第一實權副長後,老丈人那邊的關係徹底給甩了,欺壓了他多年的瞎眼婆,幾乎一年沒見過面了。
  因為畢竟是官員,他也不離婚,就晾著那惡婆娘,直接找了個小的。
  多年前,他能為了瞎眼婆娘拋家棄子,如今他自然也能拋棄那惡婆娘。
  其實,對於前妻,他還是有一些悔意的。
  尤其是對於兒子郝學習!
  這麼多年來,常年的應酬,煙酒色早掏空了他的身子,他跟惡婆娘一直沒有孩子,小雅就更不可能了,他不可能讓一個小三牽扯住自己的前程。
  哪天玩厭了,想蹬就蹬了。
  林夫人!
  我的救命稻草,你可是我的活菩薩啊。
  哎,我家裡那位也姓林,看來這輩子注定得跟姓林的糾扯不清啊。
  郝文斌在小雅身上賣力動了幾下,便無趣的交了槍,腦海中想到的依然是遠大前程。
  「文斌,人家還沒飽,你再動動嘛。」
  小雅看了一眼牆上的鬧鐘,不到一分鐘,登時小嘴一撇,滿臉的不爽。
  「自己解決去,要嫌老子不爽,可以滾蛋。」
  郝文斌最怕的就是聽到這句話,提起褲子,就要進臥室。
  這時候門響了。
  郝文斌神色一緊,透過電子屏一看,是自己的心腹小劉。
  當即沖小雅瞪了一眼道:「還露著幹嘛,進去啊。」
  小雅不滿的哼了一聲,嘟著嘴進了裡屋。
  郝文斌打開門,放小劉走了進來,見面皺眉問道:「這麼晚了,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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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五十五章珍貴的葬禮
  郝文斌跟曾海洋叔侄之間有很多灰色來往,眼下這叔侄倆被人搞掉了,他心裡也很是不安,對於小劉這個點找上門來,郝文斌心裡很不痛快。
  小劉壓低聲音,滿臉喜色道:「郝先生,我來是有個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
  「什麼好消息,快說。」郝文斌趕緊問道。
  「剛剛接到龍騰萬總和趙德柱發來的請帖,說是明天在東郊那邊有一個大人物的喪事,邀請大夥兒去捧人場呢。」
  小劉道。
  「喪事,你是嫌我現在還不夠晦氣嗎?」郝文斌面色一沉,頗是不爽。
  「這可是趙德柱發來的請帖啊,郝先生還是去吧,我聽說這個大人物好像還跟秦侯有關,到時候不僅僅是咱們吳州各界有頭有臉的人會去,就連江東和其他省,都會有要人來。」
  「我從龍騰那邊打聽到了風聲,那個包地蓋學校的林夫人也會去。」
  「郝先生,這可是個好機會啊,這根本就不是喪事,而是一場盛大的派對。」
  小劉兩眼直放光。
  沒有比這種公開場合更令人興奮的了,平素要見那些貴人們,普通人連門檻都摸不著,這簡直就是送上門來的好機會。
  郝文斌眼中一亮,乾笑了一聲道:「小劉啊,你這個消息來的很及時啊,成,辛苦了,那明天早上過來接我吧。」
  「是,是!」
  「給郝先生辦事,是劉某八輩子修來的福分,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辛苦呢。」
  小劉藉機大表忠心。
  「嗯,你放心,等我調到東州去了,我會第一時間抽調你過去繼續給我當司機。」
  郝文斌滿意的點了點頭,有個會來事的司機,有時候挺省心的。
  「那我就多謝郝先生了。」
  小劉大喜應允,同時悄悄往別墅的樓梯間瞄了過去,看了一眼站在樓梯口慾求不滿的小雅,嚥了口唾沫,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這才退下去。
  「你怎麼下來了,不是讓你去房裡睡覺嗎?」
  郝文斌見小雅滿面桃花,望著小劉的背影春心蕩漾,登時不爽的怒吼道。
  他那方面不行,但絕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背叛。當然他並不知道,只要他一去省裡開會,或者去外面應酬,小劉就會找各種機會偷偷在這別墅內與小雅狂歡。
  這棟別墅的每一個角落,廚房、洗手間都有二人歡快的痕跡,只是這兩人隱藏的比較好,郝文斌一直被蒙在鼓裡罷了。
  「文斌,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快告訴我,一起分享分享唄。」
  小雅趕緊岔開話題,撒嬌問道。
  「能有什麼好消息,你一個婦道人家,老打聽這些幹嘛,去,把藥給我拿來,老子心情好,再賞你一發,省的你見了誰都兩眼冒綠光,丟老子的臉。」
  郝文斌兩手一攤靠在沙發上,心情愜意道。
  小雅趕緊去找了藥,兩人滾在了一起。
  ……
  趙德柱的請帖,像雪片一樣飛往南方各地。
  昨夜的江東機場,來自粵東、西川等地的私人飛機,幾乎佔據了大半個機場。
  大佬們一到江東,便往金安縣擠了過來。
  一時間小小的金安縣,街道上豪車如雨排成了一條長龍緩緩前進著,到了上午八點左右,能容納五千人的喪葬現場已經擠滿了黑壓壓的人頭。
  這些人有的是秦幫以及下屬公司的大佬,更多是慕名而來的商人與武道界中人,他們壓根兒就不知道,也不在乎那棺材裡裝的是誰,僅僅只是想借這個機會近距離接觸秦羿,哪怕是遠遠拍一張照片,也是值得的。
  毫不誇張的說,秦羿現在的名聲,跟神也沒什麼區別了。對商人來說,誰的公司裡要掛著他的頭像,工商檢什麼的進了大門都得客氣幾分。武道界中人,概念不一樣,只是單純的膜拜這位絕世高手。
  幾百個秦幫弟子在維持著秩序,來弔唁人分成左右兩撥,左邊為工商政軍,右邊則是武道界群雄,正中間隔出了一條通道。
  幾千個人兩撥站著,雖然擠了點,但沒有人聒噪喧嘩,往日裡那些愛現愛擺的大佬們,一個個像開大會的小學生,恭恭敬敬站著。除了偶爾有記者、媒體的相機卡擦,卡擦作響,現場安靜的很。
  郝文斌趕到的時候,差點沒嚇個半死,他見到了好幾位政壇大佬,其中有江東一號的辦公室秘書,還有一位省級大人物,至於東州市、吳州市的就更不要說了,全都是一號親自到場。
  他原本還以為在自己的地盤上,好歹有個露臉說話的機會,這會兒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老老實實低著頭站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老郝,你的路子廣,跟我們說下,那裡面是誰,能讓侯爺和這麼多大人物都親自來弔喪。」金安縣一號李純安壓低聲音,問道。
  「李先生,你就別笑話我了,我昨天半夜接到小劉的請帖,上面也沒寫亡人是誰,我起初還琢磨著是哪位老領導,現在看來,這是各路通殺,咱們金安縣,近一百年都沒有這麼號風光的人物啊。」
  郝文斌笑道。
  以前曾海洋在的時候,郝文斌連個正眼都懶的看李純安,現在倒了這棵大樹,他囂張不起來了,說話也恭敬了起來。
  「文彬,我聽說辦事的人,處理了曾海洋,你聽到風聲了沒?」李純安乾咳了一聲,笑問道。
  「有這事嗎?沒聽說啊。」
  「你等等,我去跟東州幾位領導打個招呼啊。」
  郝文斌沒想到李純安這麼快就開始給他臉色看了,他也不是好惹的善茬,直接搬出了市級靠山。
  「你說的是那位董先生吧,只怕人家未必會搭理你,你試試看。」
  李純安被郝文斌越俎代庖多年,早已是憋了一肚子火,難得今兒能出口惡氣了,自然少不了奚落幾句。
  其他幾個縣裡的頭頭也是跟著煽風點火,說起話來,帶足了刺,弄的郝文斌很是孤立、被動,沒辦法誰讓他平日裡過於猖狂,誰都不放在眼裡呢。

第一千四百五十六章人比人,氣死人
  郝文斌冷哼了一聲,往東州那邊擠了過去,他找的上方叫董哲,是東州市分管行政的正長。郝文斌還沒靠近,董哲就往人群中退了幾步,秘書上前來擋著了他。
  雖然沒有明確說不見,但秘書那臉拉的跟茄子似的,郝文斌明白了,人家這是不想睬他。
  誰都知道少了曾家,郝文斌身上已經沒有太多的經濟價值,自然也就懶的見他了。
  郝文斌吃了癟,悻悻的退了回來。
  「文斌啊,看起來董先生不怎麼待見你啊,咱們金安縣今年的班子會馬上就要開了,民政局那邊打算搞一個扶貧下鄉試點專題,到時候還得老郝你積極主動帶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