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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2節

  秦羿從背後環抱住黑珍珠,埋在她的發間,沉聲道。
  「不一樣的,我知道小舞,她是不會說謊的。」
  「我並不怕死,我只是怕沒機會陪你一起去看那塞外落雪,草原雄鷹,我只是怕見不到父親。」
  黑珍珠靠在秦羿懷裡,泣然道。
  「會的,會有機會的,今年的九月,再過幾個月,你就可以見到他,那會兒塞北也應該開始下雪了。」秦羿目光飄向遠方,輕聲道。
  「羿哥,雪真的是白的,比天上的雲還要白嗎?」
  黑珍珠喃喃問道。
  「是的,你一定會看到的。」
  秦羿不信命,但要說不害怕是假的,在這種死亡禁地,能得一知己何等不易,他是真的想好好憐惜這個可憐的女孩,陪她一直走到最後。
  ……
  淑芳居內。
  雲雨過後,朱小玲帶著滿足的媚笑,躺在鄔行風的懷裡,手指在他的胸口滑動著:「鄔爺,人家告訴你這麼大的消息,你以後可得多陪小玲,對人家好點。」
  「小賤人,老子都快被你搾乾了,你還不滿足啊?你知道女兒國至少有上百個女衛等著老子寵幸,我在你身上留下的任何一顆子彈,都代表著我在別的地方少了一次機會,懂嗎?」
  鄔行風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壞笑道。
  「我知道鄔爺疼我,哪比那姓秦的,把我晾在這不聞不問,害的我跟守活寡一樣,甭提多難受了。」
  朱小玲撇了撇嘴,眼中閃爍著憤怒、怨毒的火花。
  她原本是想巴著秦羿。
  但她發現,這個男人就像冰塊一樣寒冷,高不可攀。
  隨著她費盡心力沒能找到司馬復,秦羿對她的冷淡來看,她有種預感,這棵大樹她靠不住了。
  再者,秦羿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殺意、鄙視,那種碾壓自尊的感覺真的很傷人。
  從她與秦羿第一次碰面起,她就很清楚,兩人不是一路人。
  她在俗世的時候,確實是東大的學生,但因為愛慕虛榮,經常在校花援·交,早就養成了無男人不歡的習慣。
  秦羿是讓她脫離了最底層的命運,可再也沒有奴隸敢來找她了,她每天晚上都只能獨守空房,那種欲求不能的寂寞,比殺了她還難受。
  而鄔行風的出現,對她來說,如同久旱逢甘霖。
  鄔行風是女兒國無數女人心目中的「男神」,英俊瀟灑不說,而且位高權重,精通醫藥,衛士們要巴結他,都得排隊。
  這樣的男人居然能看上她朱小玲,這是多大的福分。
  鄔行風一桿鐵槍不僅僅滿足了她的需求,更讓她心靈倍受滋潤,從第一次纏綿起,她就知道鄔行風才是自己想要的真命天子。
  所以,朱小玲毫不猶豫的倒向了鄔行風,把秦羿要害死他的陰謀,第一時間吐露出來。

第一千三百七十五章我是你這邊的
  「嘿嘿,你個小賤貨,就是欠,你放心,我不在的日子,會叫人來陪你的。」
  「老五鐵頭功羅大腦袋挺喜歡你的,也好使,我明兒就叫他過來。」
  鄔行風掐了掐朱小玲的臉蛋壞笑道。
  「鄔爺,這,這不太好吧……」朱小玲羞澀道。
  「瞧你那滿眼的春意,別裝了,這事就這麼定了。」
  「自從你成了秦羿的女人,我那些兄弟一個個的都想著跟你上床,這幫沒出息的,不敢挑戰秦羿,就想從你身上找點面子。」
  「也罷,你這麼賤,正好就全了他們的心意了。」
  鄔行風道。
  「鄔爺,那秦羿下毒這事……」
  朱小玲眼眉一喜,又不敢明著表現出來,趕緊岔開話題。
  「哼,我剛剛接到暗線的消息,秦羿明晚就會挑戰兀遜,已經在走程序了。」
  「如果兀遜打不死他,到時候咱們做個局,他不是很樂意給你搭戲嗎?咱們藉著慶功宴,毒死他。」
  「瑪德,跟老子玩毒,他還不夠資格。」
  鄔行風眉目一寒,冷冷道。
  「可你不是說鬼使很重他嗎?要是毒死他了,豈不是壞了鬼使的大局,對咱們都不太好吧。」朱小玲可不傻,毒死秦羿不是小事,搞不好要掉腦袋的。
  「正是因為老鬼對他越來越器重,我才要搞掉他。」
  「秦羿能做的,我鄔行風也都可以做,此人一門心思要除掉我,我若是由著老鬼的意思,只怕熬不到老鬼大局完成,就得被秦羿幹掉。」
  「先下手為強,老子的命要自己掌控,等不了了。」
  鄔行風一錘床板,怒然道。
  「說的對,咱們的命不能被別人捏著。」
  「行風,我相信你一定能成的。」
  朱小玲認真道。
  「沒錯,女兒國遲早得是我的,師父,你總有一天會發現謀劃的這一切,不過是給我做嫁衣罷了。」
  鄔行風捏緊拳頭,無比堅定道。
  「行風,消消氣,我再給你洩洩火吧。」
  朱小玲俯下身,就要來一蕭。
  鄔行風勾住她的下巴,笑道:「算了,還是留點精力吧,我得去東島跟那小娘們打交道,搞不到她,我就把不准繆正的脈門,她的用處跟你一樣,對我都很重要。」
  「只是可惜,她要有你一半風騷,我早就弄上手了,何必再看師父的臉色?」
  鄔行風冷歎了一聲,起身穿好衣服,與朱小玲熱吻了一番,這才離去。
  ……
  從登島到挑戰兀遜,僅僅不到兩個月,秦羿創造了女兒國一個個不可能的奇跡。
  他的名字早已印上了英雄、傳奇的烙印,無論是女衛,還是奴隸,無不是對他肅然起敬。
  無數奴隸幻想著能像他一般闖出名堂,島上儼然形成了一股星星之火,一旦時機成熟,必定星火燎原。
  然而,他的故事仍在繼續。
  秦羿挑戰霸佔一號館第一人斗王兀遜,消息一出,全島震驚。便是繆正、女王,也料想不到秦羿會如此倉促,會如此冒進。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到了下午五點多,來自東西兩島的精銳護衛早早就入了鬥獸場佈防。
  斗王級的比試,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誰都不願意錯過這一場精彩絕倫的比賽。
  「哈!」
  兀遜一拳擊碎了後山的一塊千斤巨石,他雖然年歲已高,但渾身虯龍一般的肌肉依然充滿了爆發力。
  此刻他凝望著自己的拳頭,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何秦羿會選擇與他搏鬥送死?
  老實說,他寧願與老鬼打,也不願意與秦羿相鬥。
  秦羿的橫空出世,就像謎一樣,誰也不知道他真正的實力。
  龍塔作為大師級鬥士,有近兩萬斤的氣力,塗遠也有萬把斤的氣力,連同著連他都忌憚三分的甘霸,這些人居然全被秦羿給端了。
  秦羿的可怕不在於他的實力,而在於他的詭變。
  恰如此刻,兀遜怎麼也不相信秦羿能敵的過他的拳頭,可這個狂徒卻不顧他的好意,執意要與他決一死戰,這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行風,姓秦的現在幹嘛?」兀遜搖了搖頭,驅散心頭瀰漫的恐懼。
  「從一回來就在屋裡睡大覺,中午去找了朱小玲風流快活,下午又去了黑珍珠的斷情居,具體幹了什麼,由於我的人沒法進去,無法得知。」
  「不過,我剛剛接到消息,秦羿這會兒一直在屋裡睡大覺。」
  鄔行風道。
  「怪了,離比賽還有兩個小時了,姓秦的真的一點不擔心,他還能睡得著嗎?」兀遜蹙眉道。
  「是啊,此人真是個沒心沒肺的怪人,行事不羈,吃不懂他的路數啊。」
  鄔行風歎了口氣道。
  「不過兀爺儘管放心,我的暗線就在秦羿身邊,據他所說,秦羿殺掉龍塔等人靠的並非實力,而是下毒,對付甘霸則是靠污穢之物破了功,他個人的實力應該在黃金、大師之間,也就一萬斤的氣力上下。」
  「咱們假使姓秦的真有什麼丹藥提力,也不可能拔到五萬斤,所以,這一局無論如何他都是自尋死路。」
  鄔行風頓了頓,分析道。
  「說的有道理,他未入北嶺前,我那會兒只有不到三萬斤的氣力,他哪知道國師日日給我賜聖酒,再加上你的丹藥,讓我突破了蒼狼煉體術的極限,氣力倍增,達到了中期宗師的境界。」
  兀遜傲然道。
  「是啊,這說明國師還是看重兀爺的,姓秦的不得天時,不得地利,他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鄔行風道。
  「嗯,走,飽餐一頓,今晚老夫就要殺賊。」
  兀遜捏緊拳頭,心頭顧慮全消,大手一揮,朗聲笑道。
  秦羿一直在房間內睡大覺,有了夜叉圖騰與符皮,他唯一要做的就是養足精神。
  到了下午,黑珍珠親自端著烤制的鹿腿與上好的果蔬,送到了一號館,喚醒了秦羿。
  「珍珠,你怎麼親自來了?」秦羿爬起來,肚子裡已是飢腸轆轆,也不客氣,甩開腮幫子就是一頓吃。
  「這麼關鍵的時候,我怕別人對你不利,凡事還是謹慎些好。」
  黑珍珠道。
  「嗯,還是你想的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