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哥,回答我,你認識他的,他還活著對嗎?」黑珍珠凝視秦羿的瞳孔,認真問道。
「是的,我認識他,你的父親活的很好,你還有很多的兄弟姐妹,我也都認識。」
「你還有個姐姐,她跟你一樣美麗、動人!如果你見了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秦羿用力抱緊她,輕聲道。
「是嗎?羿哥,我都迫不及待想見到父親,還有姐姐了。」
「你知道他們的名字嗎?告訴我,快告訴我。」
黑珍珠抹掉眼淚,欣然問道。
「你的父親叫燕……九天,他是華夏最富有,最有權勢的人。」
「你的姐姐叫傅婉清,你的爺爺叫燕穆,你還有兩個哥哥叫燕東陽、燕北陽!」
秦羿隱藏目中的恨意,努力以平靜的口吻說道。
「父親叫燕……燕九天,九天攬烈陽,何人可乘風的九天!」
黑珍珠喃喃道。
「你怎麼知道這句詩的?」秦羿問道。
「母親念了一輩子,原來她果真是在懷念父親。」黑珍珠黯然道。
「是懷念嗎?是恨吧。」
秦羿暗自苦笑。
燕九天這句詩擺明了是在顯威風,嘲笑女兒國這群娘們沒本事,抓不住他。
此人奪走了女兒國的至寶,睡了這裡的女人,到頭來還放狂言譏諷,著實無情無義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他走那一刻,肯定遺忘了,沒有黑珍珠的母親,他何處攬烈陽?他又是乘了誰的風!
哎,燕九天,真正的狂徒啊!
「好了,不提那些不高興的事了,羿哥,其實我也有名字,你猜我叫什麼……」
黑珍珠深吸了一口氣,摟著秦羿的脖子笑問道。
「你叫燕……大女乃!」秦羿眨了眨眼,哈哈壞笑道。
「討厭,你壞死了,你還秦大鳥呢,不對,再猜!」黑珍珠照著秦羿一通粉拳,滿臉俏紅道。
「大鳥配大女乃,要不說咱倆有緣,是絕配。」
「嗯,我實在猜不出來,要不你告訴我吧。」
秦羿逗趣了一番後,舉手投降。
「我叫燕……」
「算了,先不告訴你,等跟你去了華夏我再告訴你。」
黑珍珠想了想,賣了個關子。
兩人在斷情居呆了一晚上,自然是少不了鸞鳳和鳴的好事,秦羿直到第二天正午才爬起來,腰酸腿軟,差點連路都走不了。
「瑪德,沒了真氣,真是虛啊。」
秦羿揉著老腰走出了木屋,花圃內擺著一張桌子,上面放著黑珍珠準備的糕點酒水。
他隨便吃了點,糊了糊肚子,回到了二號館。
剛走到門口,玉蘭就一臉笑意的迎了過來,相比上次她的領口開的更低了,幾乎就差把點點直接暴露在空氣中,給秦羿瞧個清楚了。
「秦師,你回來了。」
玉蘭滿臉堆笑討好道。
秦羿自從北嶺回來後,無論聲望還是人氣都已經爆棚,入東島聽差是遲早的事,玉蘭與那些女護衛看他一個個眼裡像是抹了蜜一般,恨不得立即投懷送抱才好。
「秦師?叫我嗎?」
「玉總管,找我幹嘛?不會是上次沒玩痛快,還想試試吧?」
秦羿摸了摸鼻樑,盯著玉蘭的胸口,眨眼痞氣笑道。
「你在北嶺殺了兩百多個衛士,平了甘霸、朱顯貴,還折了龍塔、塗遠兩大高手,國內誰人不知,稱你為師是應該的。」
「當然,如果你想玩,我隨時可以奉陪,人家大不了就是捨了這身皮肉不要,被你打壞了唄。」
玉蘭撇了撇嘴,撒嬌道。
「嘿嘿,你可真夠賤的,那我就真打了!」
「說吧,什麼事。」
秦羿抬手狠狠在她臀上扇了一巴掌,笑問道。
「胡總管、鄔爺他們想請你去迎春樓,說是要給你接風洗塵,還望秦師給個薄面。」
秦羿這一巴掌運足了氣力,玉蘭只覺的屁股差點沒給開了花,疼的緊咬玉齒道。
「好啊,我正愁去飯堂吃沙子飯呢,有人請客好事啊。」
秦羿道,走了幾步,又回過頭對玉蘭壞笑道:「有空,我一定去找你,咱們玩刺激點的。」
「呵呵,好啊。」
玉蘭緊了緊大腿,伸手按著幾乎快沒知覺的臀部,陪著笑臉道。
直到秦羿遠去,她的笑容一僵,呲牙咧嘴的倒抽了一口氣,「死變態,死人渣,憐香惜玉會死啊,白費了老娘一番心思,祝你死在迎春樓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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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七十一章水火不相容
秦羿到了迎春樓,梅娘花枝招展的迎了過來:「喲喂,我的秦爺,真是想死我了!」
「我也很想老闆娘你啊,北嶺那邊一群大老爺們,你要去了那邊,準保得是萬人迷。」秦羿笑哈哈道。
「秦爺才不會想我呢,你是想朱小玲吧,放心,在我這好著呢,鄔爺、胡總管還在等著你,秦爺先去吃飯吧,吃完飯這才有力氣好辦事啊。」梅娘嘴甜道。
「有道理,那就先吃飯,後辦事,帶路吧。」秦羿笑道。
到了裡邊的幽夢居,鄔行風與胡靜一塊迎了過來,「秦爺,恭喜,恭喜啊。」
「鄔先生,何喜之有啊?」
秦羿懶洋洋的靠在門口,並沒有急著進去。
「秦爺現在可是女兒國最當紅的人,進入東島指日可待,當然得恭喜啊。」鄔行風道。
「哦,我還以為你會恭喜我殺了龍塔、塗遠這兩條野狗呢。」秦羿直起身子,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
鄔行風頗是尷尬,一旁的胡靜嫣然笑道:「既然是野狗,死了也就死了,秦爺裡邊上坐吧。」
「胡總管人越來越漂亮了,這話也說的越來越好聽了,也罷,美女有約,這點面子還是得給的。」秦羿走到了裡邊,兀傲、松濤正坐在上首。
「秦先生!」松濤起身微微躬身。
「松先生也來了,看來今天這出酒不喝是不行了。」
秦羿笑了笑,坐了下來,鄔行風與胡靜也同時入座。
「秦……」兀傲剛要開口,秦羿抬手打住了他:「先不著急說話,我在北嶺吃了一個月的沙子,這腸子都快荒抽筋了,先上好酒好肉吧。」
兀傲眉頭一沉,頗為不爽道:「來人,好酒好肉先上。」
在門外聽差的梅娘,立即招呼人把上好的酒肉端了上來,秦羿也不客套,在幾人的注視下,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狼吞虎嚥,飽餐了一頓。
「看來秦爺在北嶺是真受苦了,真是看得我等心疼啊。」
胡靜打破沉悶道。
「是啊,你們是不知道,龍塔想了個好計,把我和出海派的一百多個弟兄封在了山洞裡,活活餓了七八天,要不是我命大,打了個山口爬了出來,只怕就得死在山裡了。」
「慘啊,一百三十幾號弟兄,就活了十幾個人,最後連尿都給喝乾了。」
「哎,我當時在山洞裡就想,要能活著出去,一定要喝最好的酒,吃最大塊的肉,玩最漂亮的娘們。」
「看起來今天都能實現了,多謝幾位了。」
「閒著無聊,發發牢騷,兀爺,你不是有話說嗎,說吧。」
秦羿以一種很平淡的口吻說了出來,但眾人聽的卻是毛骨悚然,尤其是兀遜幾人心中有鬼,更是跟坐在火爐子烤一樣,甭提多難受了。
「秦爺,老夫這一次來還是想說服你加入我們。」
「我們奴隸要有所改編,唯有以下犯上,入駐東島,才能徹底解決。」
「我的意思是,你加入我們,我去挑戰老鬼,一旦我成功當了鬼使,你就是一號館的領軍人,你覺的如何?」
兀遜冷冷問道。
秦羿看了他一眼,一個月不見這老傢伙的太陽穴鼓突的更厲害了,想必是修為大有長進,憋不住想要謀取老鬼的位置了。
「你要挑戰他,去就是了,犯不著跟我說吧。」秦羿冷笑道。
「因為眼下只有兩個人有資格,一個是你,一個是我,我要挑戰老鬼,不想再有人分散我的注意力,你懂我的意思嗎?」兀遜道。
秦羿殺了龍塔,就是大師級鬥士了,擁有挑戰兀遜的資格。
而兀遜並不想與秦羿這種難纏,又摸不清底子的人糾纏,尤其是北嶺一行,秦羿從必死局中死裡逃生,更是讓兀遜認定,這不是一個好惹的傢伙。
「僅僅只是一號館的領軍人嗎?還有沒有別的條件?」秦羿笑問。
「有啊,本總管可以跟你好啊,到時候你在女兒國就像做皇帝一般,天天可以有吃不完的山珍海味,還能有美人在懷,秦爺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胡靜從桌子底下伸出手,搭在了秦羿的襠部,輕輕摩挲著,軟語笑道。
「聽起來很不錯,我很想答應,只是我那死去的一百多個弟兄不同意啊。」秦羿抬頭望著天花板,旋轉著酒杯道。
「秦爺,有件事你必須清楚,在奴館內,只有兩種人,一個是兀爺的朋友,一個是兀爺的敵人。逝者已逝,餘者奮發,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兀爺是鐵了心要與鬼使一戰,這時候絕不允許有人拖後腿,這不是北嶺,希望你明白。」
鄔行風突然一改和顏悅色,板著臉沖秦羿冷喝道。
這話一出,兀遜等人的眉頭都緊皺了起來,秦羿顯然是那種不吃硬的人,這話雖然是兀遜的心聲,但以鄔行風平素的謹慎,不該這麼說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