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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2節

  「劉秘書,許依依怎麼來的?胡鬧,是誰請她的?」路亞傑劍眉一沉,冷冷道。
  「不知道啊,請帖是我親自寫的,我向你和丁先生保證,絕對沒有請她。」劉秘書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
  「不用問了,他們是徐萬年故意找來的,路少,我剛剛跟徐萬年放了話,許丁不相容,姓許的丫頭不滾蛋,我們叔侄是絕不會留在這的。」
  丁大貴道。
  「沒錯,那個許依依,臭騷娘們肯定是想憑藉著姿色來這找點子,她想賣筆救父,沒門兒。」丁默吐了口唾沫,說起了粗話。

第一千二百零九章你們的命都在我手裡
  路亞傑劍眉皺的更緊了,許廣文是他父親的「御用忠臣」,出了這事把命都搭進去了,路家原本是問心有愧的,幫不上忙就算了,也不至於再落井下石。
  而許依依則更是路亞傑大學同學,平日裡大家關係也走的比較近,真要是下逐客令,未免有些太寒人心。
  路亞傑陷入了矛盾,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了。
  「怎麼,路少見了美女,盤不動道了?」
  「行,她不走,我們走總成了吧?」
  丁默冷冷的盯了一眼許依依,邁開步子就要走。
  他是打心眼裡對許依依又愛又恨,丁家發跡後,丁默自然也混進了湘南大學,原本以為憑借丁家現在的地位,沒有他泡不到的美女。
  確實,以丁家的財力,哪怕丁默長的醜陋無比,學校裡倒貼他的美女無數,但也有例外的,那就是許依依。
  從始至終這個高傲的女孩,都沒有正眼瞧過他,彷彿他就是那臭水溝裡的癩蛤蟆,雖然披上了一層鍍金的外衣,卻也永遠夠不著這只美麗動人的白天鵝。
  要說丁家這次把事做這麼絕,有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替丁默洩憤。
  對丁家來說,眼下掙錢是第二位的,由於早些年的地位,他們迫切的需要樹立起高高在上的自尊與威嚴。
  像許依依這種人,自然就成了丁默愛恨交加的眼中釘。
  他做夢都想得到許依依,讓她臣服於自己的床榻之下,像伺候君王般,成為他的奴僕。
  今天,這個拒絕他的女人,公然跟徐成出現,這是他絕對無法容忍的。
  「別,我叫她滾蛋就是了。」路亞傑神色冰冷道。
  他父親連許廣文都放棄了,他沒有理由再去為了許依依得罪丁家。
  「呵呵,那好,看咱們路少的威風了。」丁默重新點了根香煙,緊跟了過來。
  路亞傑走到了許依依三人跟前,微微吸了一口氣,微笑道:「許依依,關於你父親的事,我表示很抱歉,對不起,今天的晚宴我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路少,這就是你們路家的謀官之道吧。」
  「放心,我今天來這不是為了給你慶生的,我是來找他們的。」
  許依依嘴角微微一揚,冷笑道。
  「他們?」
  路亞傑有些不明白。
  「沒錯,我今天來是要這些親手把我爸送進監獄的人,重新翻案,這也是給你們這些人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許依依指著在場那些滿肚肥腸的官員們,聲若寒冰道。
  這話一出,在場之人無不哄堂大笑,尤其是丁默笑的那兩顆大黑豁牙都快掉了。
  「這絕對是我這一生來,聽過最好笑的事。」
  「大侄女,我知道你救父心切,但你父親的罪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實,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翻案。」
  說話的人梳著大背頭,頗為氣派,他正是接替許廣文的新任廳長曹嘯清,為了上位,這次釘死許廣文,他可是出了大力氣的,如今更是丁家明面上的強力保護傘之一。
  「徐成,依依不懂規矩,你也不懂嗎?還不趕緊帶她下去,你這是在害她,懂嗎?」
  路亞傑陰沉著臉,呵斥道。
  「對不住了,路少,今兒你是壽星不假,但這裡你說了不算。」徐成抱著胳膊懶洋洋道。
  「我說了不算,誰說了算?」
  路亞傑皺眉問道,儼然是動了怒氣。
  「我!」
  秦羿抱著胳膊,站起身清冷道。
  「你!」
  所有人都望著這位不速之客,這絕對是一張從未見過的生面孔,單從穿著來看,土的掉渣,在眾人腦海中翻遍了記憶,也想不出首沙有這麼一位大少。
  「呵呵,你的面子比路少還大,你爸是省一號,還是軍一號,又或者是京城的副國啊?」
  曹嘯清哈哈大笑了起來。
  「許依依,你這是從哪裡找來的野男人,也不擦亮眼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你不覺的很丟人嗎?」
  丁默覺的可笑不已。
  「我不是什麼一號,但你們的前程,你們的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中。」
  「所有參與過許廣文案件的人,現在站出來主動承認過錯,重新翻案,還有活命的機會。」
  秦羿傲然道。
  「掌握我們的命,好大的口氣!」
  「你以為你是誰啊?」
  丁大貴咆哮道。
  「丁老二,我勸你們還是自覺點,他的確是你們惹不起的人。」
  徐萬年很識趣的站到了秦羿身邊,恭敬無比道。
  作為現任首沙商會會長,首沙最有影響力的人之一,他這一站,頓時令局面突變,好多人心裡直犯起了嘀咕。
  「徐萬年,我看你是瘋了吧。」
  「路少,他這可是打了咱們湘南官商界的臉,你看著辦吧。」
  「你要不弄他,我可忍不了了。」
  丁大貴氣呼呼道。
  「我不管你是誰,請你們現在離開,這裡不歡迎你。」
  路亞傑一招手,數十個荷槍實彈的武警圍了過來。
  「你還沒資格跟我說話,叫你爸來。」
  秦羿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仿若在場所有人都是螻蟻般,無足輕重。
  「媽的,這小子太猖狂了,老子忍不了他了。」
  丁大貴見武警來了,愈發的肆無忌憚,抓起煙灰缸照著秦羿的頭上呼了過來。
  「很好,有種。」
  秦羿冷笑之餘,微微一動丁大貴只覺身子一歪,便倒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秦羿抓起桌子上的切蛋糕的叉子,照著他的頭顱就是一下,硬生生刺穿了整個頭顱,釘在了桌子上。
  丁大貴渾身抽搐著,鮮血沿著桌子直往下滴,眼看是沒有活路了。
  堂堂首沙地下的二把手,一言不合便被人當場釘死了,原本聒噪的眾人登時嚇傻了,誰也沒想到秦羿如此霸道,連一旁的武警都沒放在眼裡,興起就殺人。
  「我說過,你們的命都在我手裡!」
  「誰是管司法的,還有法院的頭,給我站出來。」
  秦羿叩了叩桌子,臉上的殺機愈發的陰森了。
  「老賈、老肖,我用全部身家做保證,你們最好配合著點,這位爺可真是殺人的主。」徐萬年跟這兩人往日有些交情,在一旁顫聲道。
  叫老賈、老肖的兩個官員,渾身瑟瑟發抖,站了出來。
  PS:今天有事耽誤了,今兒就兩章了,剩下那一章,明天上午補上,晚安,朋友們。

第一千二百一十章你不配穿這身皮
  堂堂丁家二爺丁大貴一句話不投機,被釘死在桌子上。
  丁大貴身子未涼,眾人心卻涼了半截。
  眼前的少年,那藏在劉海下的寒瞳,如同惡魔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老賈和老肖下意識的邁出了步子,就在這時,丁默沖發愣的眾人怒吼:「這裡是湘南,是首沙,你們都瞎了嗎?」
  說完,他撲到了丁大貴的身旁,惶恐問道:「叔,叔,你,你挺住,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丁大貴雙眼睜的滾圓,紋絲不動,顯然是已經死了。
  「小子,今天這事我跟你沒完。」
  「路正,我叔叔是在你的酒會上死的,你不弄死他,我就弄死你。」
  「我丁默說到做到。」
  丁默不敢沖秦羿放狠話,今天又沒帶人來,如今只能向路正施壓,讓他的警力解決這個刺頭。
  路正也是被嚇的不輕,這時回過神來,抬手沖其中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大喝道:「章叔叔,快,快把這個狂徒抓起來。」
  章國生是是行伍出生,這輩子見多了窮凶極惡的兇徒,但從未見過像秦羿這麼可怕的人,丁大貴在湘南的地位不言而喻,而這人就像是踩死了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尤其是那雙死氣逼人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情感,淡漠天下生靈,讓章國生有一種發自骨髓的寒意,直覺告訴他,這個少年並非狂言之徒,而是真正掌控生死的絕對上位者。
  但他此時路正與丁家同時施壓,出了人命案,他掌握安保力量,躲肯定是躲不過了。
  「這位先生,請問你貴姓?」
  章國生鎮定的走到秦羿面前,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