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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9節

  「好厲害的手段,秦先生,陳先生是我賽德克族的大恩人,能否給老夫一個面子,我願意用這顆族內傳了千年的靈丹,換他一條性命。」
  莫那無心與秦羿生死相拼,當即從口袋裡拿出一顆黑色的丹藥,雙手奉了上來。
  「這!」
  「莫老先生真是仁義啊,這丹藥可是莫拿千年傳承的聖物,聽說早些年島統大人患病,灣島當局拿出了三個億,外加全部分配賽德克族青年的優厚工作,都未能換得此丹,沒想到莫老竟然拿來保陳先生的命!」
  「這等仁義,世間難尋啊。」
  蔡松等人在一旁感慨萬千的同時,無不對丹藥覬覦心饞。
  「秦先生,我前面說的都是氣話,雲小姐好著呢,你看在莫那師父的面上,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我吧。」陳柏威這會兒知道怕了,在一旁哭喪著臉拱手拜道。
  「放過你?」
  秦羿接過丹藥,稍微聞了一下,然後手心一捏,丹藥化作了齏粉,隨風而散。
  「你,你這是啥意思?」莫那瞪圓了眼,大驚問道。
  「你所謂的聖丹在我看來一文不值,我敬你曾殺過鬼子,是個仁義好漢,這顆丹藥賠你,這件事與你無關了,滾吧!」
  秦羿冷笑了一聲,屈指輕彈,一顆紅色的丹藥丟在了莫那的腳下。
  莫那拾起丹藥,仔細的查探了一番,激動的渾身發抖。
  他的聖丹也就算是三品上乘,達不到四品,而秦羿隨手扔在地上的竟然是一顆四品丹藥,用來補償他綽綽有餘了。
  「莫那先生,你,你得管我啊,我,我可是你們賽德克族的大恩人,只要你保我,我答應再捐一個億的教學物資,不,兩個億,讓山裡的孩子們舒舒服服的上學。」
  陳柏威趕緊隔著數丈遠大叫道。
  莫那苦笑了一下,把丹藥放在了桌上,拱手道:「華夏大陸有句老話說的好,『收人點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賽德克族既然受了陳先生的恩,今天我必盡全力保他!」
  「好,那我成全你!」
  「天武神拳,破龍石!」
  秦羿雙眼一寒,懶的跟他再廢話,直挺挺運了八成的氣力轟了過去。
  他得到了唐德魂核以來,修為已經達到了金丹中期巔峰,巔峰神煉大武尊,擁有三百萬斤的極限實力,這一拳下去足足有兩百萬斤的氣力。
  轟!
  拳鋒夾雜著耀眼的白光,如螺旋急轉,如同大鑽一般,每秒旋轉速度高達九百九十九次,每一轉的氣力都在急劇增加!
  莫那原本以防守見長,他之所以被稱為鐵神,正是得到了大山中自然之神的庇佑,猶如千年鐵樹般堅不可摧!
  想當年,他在東陰士兵與陰陽師的夾擊中,不避刀槍、符火,來去自如,無人能敵!
  正是靠著這一身的鐵勁!

第一千一百三十四章茶壺給煮了
  「神木體!」
  秦羿招一出,莫那不敢大意,運足全身氣力,爆喝之餘渾身竟是瀰漫起一層綠色的光照,雙拳彎臂向天,蹲下馬步,硬生生抵住了這驚天一擊。
  「蔡大師,莫那大師能頂住這個姓秦的嗎?」
  陳柏威小心翼翼的問道。
  「莫那大師神體當真是強悍,我看秦侯未必能破。」
  「畢竟他可是有著一百多年修為的老前輩了,秦侯年少,前期力道剛猛,發到極致,難免衰竭,我還是看好莫那大師的。」
  蔡松撫鬚道。
  作為灣島有名的宗師級高手,他這一點評,其他人也是紛紛附和。
  「吁!」
  「那我就放心了,早知道姓秦的這麼霸道,我就不找這茬了,哎。」
  陳柏威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稍微鬆了口氣。
  「現在知道怕了,
  「憑你這凡體,能跟斷龍石比嗎?」
  「破!」
  秦羿大喝一聲,白光陡然再剩,旋轉速度與力度猛然提升一倍。
  天武神拳,是天界第一大武法宗門天武宗弟子常修幾大武技之一,天武神拳講究就是剛猛無匹,破龍石,顧名思義,可以一拳打碎上百萬斤的斷龍石,在天武宗,外門弟子要想晉級入內門,打碎龍石是最基本的考核!
  這一拳在修真界算不了什麼,但在凡間,卻是威猛無比!
  莫那頓時只覺腹部如被剛刀戳穿,渾身勁氣盡散,緊接著被巨力摧飛,經脈大損,五臟受損,當場倒地吐血不止。
  「你還要為他出頭嗎?」
  秦羿冷冷問道。
  莫那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水,看向陳柏威拱手拜道:「陳先生,我無能為力了,這位秦侯先生的修為遠在我之上,你好自珍重吧。」
  「莫那大師,你別走啊,你走了他會殺了我的!」
  陳柏威惶恐的大叫道。
  莫那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轉身向秦羿微微躬身,黯然自去。
  他深知自己絕非這位少年之王的對手,留下來已經沒有任何意義,而且秦羿冷傲無比,不是好說話的人,再不走,就是不識趣了。
  至於陳柏威,注定怕是很難活著離開望月樓了!
  莫那一走,陳柏威就傻了!
  他手下的那幫子人跟見了鬼似的,丟掉抬著的陳凱,一窩蜂撒腿逃竄下了樓,生怕被秦羿點名,要了狗命。
  原本還囂張無比的陳柏威瞬間就成了孤家寡人,最後只能把目光移向孔財神。
  孔財神都快恨死他了,側過身子,只作是沒看見!
  「我再問你一次,雲瀟瀟在哪?」
  秦羿走到陳柏威面前,殺意森然道。
  「我真不知道,阿雄只把這個人交給了我,然後就再也沒聯繫過我!」
  「侯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求求你給我條生路,你要我的手,要我的腳我都認了,求你別殺我啊。」
  陳柏威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我本無意殺人,這是你們自找的。」
  「人賤天必收!」
  秦羿看了一眼雲東的屍體,目光一寒,揪住陳柏威的頭顱,拖到了大廳東頭正燒的滾燙的大茶壺前。
  「侯爺,我不想死,我可以給你錢,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祖宗,給我一條生路吧,嗚嗚!」
  燒的通紅的茶壺,蒸騰的熱氣,讓陳柏威一陣絕望,嚇的屎尿流了一褲襠,痛哭流涕道。
  「晚了!」
  秦羿冷然一笑,猛地把陳柏威那顆油光水亮的頭顱按進了滾燙的茶壺中!
  嗚嗚!
  陳柏威拚命的掙扎著,隨著茶水的咕嚕,沒撲騰幾下,便是一命嗚呼,最後頭顱卡在茶壺裡,沒了動靜!
  大廳眾人終於見識了這位江東之主的霸道、毒辣,一個個全都噤若寒蟬,渾身發抖。
  「侯爺,你,你放心,我現在就去尋找雲小姐與那小畜生,雲小姐要有半點損失,不消你出手,我自斷頭顱請死。」
  孔財神滿臉冷汗,結結巴巴道。
  「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要找不回雲小姐,你跟你的狗兒子都得償命!」
  秦羿抱起雲東的屍體,就要離去。
  在經過樓道口時,他停住了腳步,看向旁邊一個穿著黑色長衫的中年人道:「修行不易,你有點道行,但還不是我的對手,哪來的滾哪去,對你有好處。」
  那人一臉平靜的笑了笑,拱手作揖道:「多謝侯爺指點,房某心中有數。」直到目送秦羿下了樓道,臉上的笑意這才凝重、僵滯了下來。
  「吁!」
  「姓秦的太可怕了,我早就再三警告過柏威不要鬧事,這下好了,把命都給弄丟了。」
  「還愣著幹嘛,你們趕緊把人撈出來啊。」
  孔財神心有餘悸的摸出手帕擦了一把冷汗,對幾個保鏢不耐煩的大叫了起來。
  陳柏威的屍體被撈出來了,整顆頭顱都已經燙的爛熟,皮肉外翻,白花花的一片,怎一個慘不忍睹。
  「爸,你死的好慘啊。」
  陳凱從籐椅上翻了下來,抱著屍體大叫了起來。
  「哼,還不是你一肚子花花腸子,這下好了,咱們兩家都被你們兩個畜生玩完了。」
  「把屍體送回陳家,等送走了秦侯,再進行發喪!」
  孔財神氣憤的下令。
  說完,走到了門口的長衫中年人跟前,恭敬問道:「房仙人,這事該怎辦了?」
  「回去再說,先找人吧!」
  房修淡淡道。
  待回到孔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孔財神剛進門就看到孔雄在大廳內不安的踱步著。
  「爸,爸,我,我舅舅是不是出事了!」
  孔雄顫聲驚惶問道。
  「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