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都市之冥王 > 第944節 >

第944節

  「誰敢?」
  「咱們要走了,石富那孫子能立馬把這拆了,這可是閆爺上百億的營生,回頭不得要了你們的腦袋啊。」
  「你們都別急,我給虎哥打個電話。」
  馬小軍拉開窗簾,往外看了一眼,卻是一層厚厚的冰疙瘩,不禁又是罵了幾嘴,打了電話,把情況告訴了閆虎。
  閆家父子接到電話後,趕緊跑到了自家樓頂一看,果真見一股子邪風刮向棚戶區,那邊飛雪連天的,邪門的厲害,暗叫不妙。
  「虎子,你叫他們給老子頂住了,就是死也要死在棚戶區,誰敢走出去一步,老子就打斷他的腿。」
  「另外你立即組織人手去送棉被,裝空調,一定要讓他們撐住了這三天。」
  閆世雄下令道。
  「是,父親!」
  閆虎立即組織人手找齊了車隊,運著棉被、空調直奔棚戶區。
  當看到車隊駛進來的時候,眼鏡上百個混子、太妹還有那些記者們,一個個凍的快成了冰棍,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我,真他娘見鬼了。」閆虎剛拉開車門,外面的寒氣跟刀子似的,趕緊縮了回去,套了件厚厚的羽絨服,這才鑽出了轎車。
  「虎哥,你總算來了,再不來弟兄們非得活活凍死不可。」眼鏡等人訴苦道。
  「別幾把廢話,快領了被子,馬小軍呢?這孫子,老子給了他十萬塊,他連床被子都沒給你們買嗎?」閆虎罵道。
  「躲在空調屋裡把妹呢,敢情他是爽了,讓我們在這受罪。」眼鏡算是明白了過來,叫罵了起來。
  「該死的孫子!」
  閆虎一腳踢開了空調房,當場扇了馬小軍幾個大耳刮子。
  「虎哥,我,我也不知道咋突然下了場雪,我向你保證一定堅守陣地,虎哥求求你被打啦。」
  馬小軍跪在地上鬼哭狼嚎。
  「媽的,你給我聽好了,盯不住,老子剁了你這雙狗爪子。」
  閆虎罵道。
  「該死,真是太冷了。」閆虎凍的手腳發麻,因為還得指望馬小軍管著這幫人,十萬塊又不是什麼小數目,他也懶的計較自行去了。
  於此同時,閆世雄撥通了一個號碼,暢聊了一番。
  閆虎回到府邸時,閆世雄剛掛斷了電話,冷冷道:「不用說了,肯定是石家動了手腳,我剛剛給親家那邊打了電話,他明天會帶北方最著名的薩滿教大法事隆澤過來,要真是石家動的手腳,到時候饒不了他們。」
  「哈哈,你是說我哥的老丈人狼門三大高手之一的拓跋洪長老要過來,太好了,拓跋大爺要來,石家就是請了天王老子來,也休想跳出咱們的五指山了。」閆虎大喜道。
  「嗯,明天張先生會召開一個會議,到時候會跟石富和其他競爭商簽一個合約,只剩最後三天了,無論如何,咱們都不能輸。」
  閆世雄斬釘截鐵道。
  PS:今日更新完畢,明晚再會,晚安,朋友們。

第一千零八十二章誰是庸者,誰是能者
  次日,晉西大酒店。
  各路商界的大佬雲集在酒店裡,等待著張宗遜與兩大家族的到來。
  其實大佬心裡跟明鏡似的,清楚地很,真正能搞到棚戶區開發權的,那還的是閆家跟石家。
  兩家神仙鬥法,小鬼觀戲,他們最多也就觀觀勢頭湊熱鬧來了。
  到了中午時分,張宗遜的汽車在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張宗遜背著手一走進會場,商界代表們紛紛鼓掌歡迎,待坐定下來,張宗遜往底下一掃,石、閆兩家連個人影都沒有,不禁有些惱火了。
  「劉秘書,他們人呢?」張宗遜問身邊的秘書。
  「已經打電話催了,說是在路上了。」秘書道。
  等了半盞茶的功夫,閆家父子終於姍姍來遲,緊跟在他們身後的是一個披頭散髮,穿著百搭服,渾身掛滿雜七雜八東西的怪人。
  怪人身高足足有一米九,面色黝黑陰鷙,兩道掃把眉下,那一雙眼睛跟蒼鷹似的,鋒利無比。
  「各位,不好意思,昨晚上有人給我唱了出好戲,聽的晚了,這不起的晚了點,讓大伙久等了。」閆世雄進場拱手豪笑道。
  「閆先生客氣了!」
  「閆爺吉祥!」
  眾位大佬齊齊起身,恭敬相迎。
  閆世雄在底下正中間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四下張望了一眼道:「石家呢,莫不是昨晚唱戲累著了,來不了了?」
  「哪裡是來不了,分明就是不敢來了吧。」
  「某些人知道隆澤大法師來了,心裡發虛,指不定這會兒躲哪去了。」
  閆虎陰陽怪氣的提高聲調,有意無意的透露隆澤的威名。
  在北方,薩滿大法師隆澤的威名可謂是無人不曉,請神、看事、治病,隆澤那是樣樣拿手,在場的大佬都是仰慕其名,不得其見。
  這會兒一聽是隆澤法師,趕緊紛紛問好。
  隆澤端坐在椅子上,瞇著眼一言不發,彷彿那些大佬們是空氣一般,直接無視了。
  眾人討了個沒趣,各自坐了回去。
  「張先生,我看大家都到齊了,要不開會吧。」一旁一位親閆派的官員提醒道。
  「還是等等吧,石家畢竟目前還是這項工程的主事人。」旁邊一位留著精幹板寸頭的中山裝中年人,立即反駁道。
  他正是石家的靠山,晉西二把手方韜,因為是孫子文派來的,方韜剛到晉西不久,雖然在商界插不進手,但影響力還是有的。
  「沒事,那就按老方的意思,再等等。」
  張宗遜巴不得石家缺席,但嘴上卻是顯得很隨意。
  這就是他的精明之處,明著不得罪方韜,只在暗處加緊底下的控制,要這位京調副手自討沒趣。
  沒一會兒,石家父子與秦羿、林夢梔便走了進來。
  這幾人一進會場,眾人都是覺的大為奇怪。
  為啥呢,堂堂石家父子,竟然像個僕從一樣跟在打頭的青年身後,一臉的謙卑,要知道石家父子在晉西那也是橫著走的主,服過誰?
  一時間,眾人都在猜測這個年輕人的來頭,多半猜的是燕京某位高官或者豪門世子。
  「石老弟,你不會是昨晚累著了吧,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閆世雄朗聲道。
  「老閆,瞧你說的,聽說昨晚下雪了,我還擔心你年紀大,給凍出病來了呢。」
  「如今見你好好地,石某也就放心了。」
  石不歸有秦羿做靠山,一改往日敬讓之態,當即與閆世雄唇槍舌劍了起來。
  在場的人一聽,尤其是張宗遜更覺得不太對勁了,石不歸突然變的強硬,閆家怕是要吃進棚戶區,沒那麼容易啊。
  「呵呵,昨晚下雪意外而已,晉西這天亂不了的。」閆世雄陰沉著臉道。
  「是嗎?這可說不好哦。」石不歸走到前面,親自把椅子一拉,抬手道:「秦先生,林小姐,請坐。」
  「石先生,今天是咱們晉西的商會,請問這位是?」張宗遜知道閆世雄不好發問,他便開口了。
  秦羿一撣長衫坐了下來,連個正眼都沒給張宗遜,極盡蔑視。
  「秦先生是我的一個朋友,名字嘛,你們還不夠資格問。」
  「倒是這位林小姐,她是京城林家家主的女兒,這次來晉西做煤炭生意,前幾天被人給壞了事,所以今天帶她來也是想向老闆們討個公道。」石不歸笑道。
  「老闆們既然到齊了,張先生,還是開會吧。」安小媚站在秦羿身後,微笑岔開話題。
  「媽的,這兩娘們真水嫩,早知道就該拿下她們,而不是送只鴿子了。」閆虎跟旁邊的老黑竊竊私語,猥瑣的眼神在二女身上掃蕩著。
  「虎哥,那年輕人不簡單,搞不好是哪家道門高徒,昨晚那場雪該是他下的無疑。」老黑一見秦羿,就莫名的心下發楚,這是那些宗門大佬才有的氣場,當即趕緊道。
  而這時候,隆澤也微微睜開了一道眼縫,用餘光掃了秦羿一眼,冷笑道:「道門高徒,充其量也就龍虎山張夜庭之流,不足為慮。」
  隆澤道修極高,在北方論實際能力,還被排在丘長生、梅九之上,他以為請雪不過是道門小伎倆,所以沒把秦羿放在眼裡。
  「那是,有隆大師在,他就是張天師下凡,也玩不出什麼花樣。」
  閆虎等人故意笑道。
  秦羿淡然如常,只作未聞。
  「既然人都來齊了,那就開會吧。」
  「棚戶區改造京裡的紅頭文件下來了,必須要在這幾天落實了。」
  「省裡的意思是,不能耽誤工期,能者上,庸者讓。」
  張宗遜清了清嗓子道。
  眾人都知道,他這話是單獨說給石不歸聽的,棚戶區的工程裡面的事誰不知道,張宗遜這是要吞石家了。
  「什麼叫能者上,庸者讓,誰是能者,誰是庸者,張先生不妨說明白點。」
  石富冷笑了一聲道。
  「簡單,你們拆遷已經拖了兩個月了,民憤極大,民生不安頓好,工程開展不開,就是無能!」
  「晉西的千年大計,是絕不允許耽擱的,我已經三番五次給你們打招呼了,為什麼這事就辦不下?」
  張宗遜臉一沉,擺起了官威。
  「你的意思是我們石家是庸者,那誰是能者?」石富笑問。

第一千零八十三章坐不坐的穩,我說了算
  「在場的人,誰能夠順利拆遷,誰就是能者嘛。」
  「閆先生,假如這個工程交給你,能拿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