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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1節

  范琳專門選一些「問題」區走,一邊走一邊詳細介紹。
  「看到了嗎?那就是雲州度假山莊,金碧輝煌的五星級酒店,陳松的皇帝窩,在雲州要想陞官、發財,都得往削尖了腦袋往那擠!」
  「陳松點頭,比上級領導批准還算話。」
  「做生意的,尤其是外來想沾染玉石、地產行業的,度假山莊不開口,在雲州那就是寸步難行。」
  范琳指向遠處半山腰,一簇燈火連綿的莊園,忿然道。
  「這些人又是怎麼回事?也是陳幫主的『功勞』?」
  秦羿看著天橋下蓬頭垢面,穿著破舊棉襖的流浪者,皺眉問道。
  這些人中間,有老有少,蹲在橋下啃著冷饅頭,人人皆是一臉的淒苦之色。
  「你還真說對了,陳松是雲州改革的先鋒嘛,老城區一半的地被他拿走了,這些都是被拆遷後,沒有拿到拆遷款,無家可歸的人。」
  「稍微有點錢,子女有出息的,吃了虧,奈何不了他,也只能忍了。」
  「這些都是老弱病殘,拖家帶口的,走又走不了,家也沒了,就只能這麼耗著了。」
  「白天這些人就被趕到郊區去幹苦活,美其名給他們安排再就業,實際上是怕造成影響。到了晚上就趕到了天橋底下,一瓶礦泉水,一桶泡麵也就打發了。」
  范琳道。
  「范小姐,你來啦。」
  「范小姐!」
  那些人一見范琳,全都迎了過來,滿眼期待的看著他們最後的救星。
  事實上,范琳已經有半個月沒來這了,因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每一次看到那一雙雙眼睛,她的心就會疼上一整晚,徹夜難眠。
  不過今日,范小姐終於有了底氣。
  「姐姐,他們什麼時候把房子還給我,妞妞好冷啊。」
  一個小丫頭撲在范琳懷裡,眼淚汪汪道。
  眾人默然無聲。
  范琳為了他們替丟掉了飯碗,如今還被全城封殺,比他們還要慘上百倍。
  「妞妞,鄉親們,我可以告訴大家,陳松的末日就要到了。」
  「今天我給你們帶來了一位真正的救星,他就是秦幫的侯爺,只有他才能制裁萬惡的陳松。」
  范琳擦乾妞妞的淚水,許久以來的壓抑,在這一刻終於爆發了出來。
  大伙看著這位清秀的少年,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能相信,這世上還有人能治陳松的人。
  「范小姐,侯爺比陳松還大嗎?陳松可是秦幫的幫主啊。」
  「我看這位……」
  顯然雲州百姓並不知道秦侯的大名,紛紛表示懷疑。
  「各位,你們受苦了。」
  「陳松的事,相信我,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圓滿的答覆。」
  秦羿望著這群可憐的人,心如刀絞,這就是自己所謂的公義嗎?
  陳松之罪,何嘗不是他的罪呢?
  不過,他本不喜多言,嘴上的解釋,永遠比不上實際行動。

第七百五十六章人生得意須盡歡
  「鄉親們,明天我會在鑫苑廣場演講,組織一次遊行示威,希望大家能夠聲援我,討回屬於大家的合法權益。」
  范琳請求道。
  「還示威啊?上次我們家老杜,去參加示威,腿都被打折了!」
  「是啊,范小姐,他們會打死人的,還是不要去了吧。」
  眾人頓時色變,情緒低落。
  「各位,相信我這一次示威一定會……」
  范琳還想勸說,秦羿拉著她,微微搖了搖頭。
  「哎!」
  范琳掏出兜裡僅剩的幾百塊錢,塞在了妞妞的手裡,悵然而去。
  「他們都被陳松嚇怕了!」
  范琳失落道。
  「你明天還去演講、示威嗎?」
  秦羿問道。
  「去,當然得去,我要不發聲,雲州就更沒人敢站出來說話了。」
  「侯爺大人,要不你現在去收拾了陳松吧,這樣就一了百了。」
  范琳堅強笑道。
  「不,我要他親眼看看自己造的孽。」
  「明天我陪你去。」
  「至於遊行示威的人,一切隨緣吧,這種事強迫是沒用的。」
  秦羿道。
  ……
  雲州山莊內。
  天氣冷的厲害。
  陳松坐在空調暖房裡,裹著華麗裘袍,窩在沙發上,左右各有一位妖嬈美女陪伴,捏拿著,好不愜意。
  坐在他對面的三人,一個是戴著金絲眼鏡的斯文人,他姓高,是雲州一把手的秘書。
  中間是一個大胖子,一看也是富貴之人。
  靠右邊的人,則是國字臉,滿臉剛毅的軍官模樣。
  「陳爺,這位是京城來的徐老闆,也是我多年的老同學,他想在雲州買塊地,弄點玉玩,陳爺您看……」
  高秘書恭敬問道。
  「嗯……」
  陳松瞇著眼,長長的哼了一聲。
  高秘書趕緊給徐老闆使了個眼神。
  徐老闆拍了拍手,幾個手下扛著麻袋包,進了大廳,一字型排開。
  「什麼意思?」
  陳松旁邊,一個臉上穿著長衫的疤面漢子,冷冷問道。
  他叫程東,是武道界的一名逃犯,修為極是了得,實力已近宗師。
  逃亡至雲州時,被陳松收為了心腹。
  至於秦幫總堂派來的那些特級保鏢,早就被陳松安排了,他才不會傻到把「監控器」擺在眼前呢。
  「打開!」徐老闆一揮手。
  幾個大漢打開了麻袋口,好傢伙,裡面全都是成捆的現鈔。
  吮吸了一口濃濃的金錢油墨味,陳鬆緩緩睜開眼,笑道:「既然是高秘書的人,那就好辦了,高秘書,地是你們管的,你們按規矩辦事就行了。」
  「陳爺高義!」高秘書大喜。
  「陳爺,早就說你是活菩薩,今天總算見識了。」徐老闆連忙舉杯致敬。
  「活菩薩就算了,陳某也是無奈啊,我兄長秦侯、尹先生他們派我鎮守雲州,我這改革大將,要幹不好,豈不是有負上恩啊。」
  陳松明著自嘲,實則是顯擺自己的資格。
  「那是,如今咱們雲州GDP進入江東省前十,我們黃先生代表雲州市各級人員,那是對陳先生您,再三表示感謝啊。」
  「是啊,想想以前的雲州,又亂又差,年年掉尾巴。自從陳爺大刀闊斧進行地下整頓,如今治安好了,老百姓兜裡也有錢了。」
  「說您是我們雲州的活菩薩,那是毫不為過啊。」
  三人又是一通狂誇。
  「哪裡,哪裡嘛,都是我家侯爺大哥領導有方,以及各位兄弟給面啊。」
  「程東,給高秘書與許先生,拎兩袋放他們車上。」
  陳松得意之餘,手一揮,吩咐道。
  「是,陳爺。」
  程東給兩個弟子打了個眼神,立即有人拎了兩麻袋錢走了出去。
  「哎喲,多謝陳爺,多謝陳爺!」
  兩人自是感激不盡。
  「陳爺,酒菜上桌了。」服務員提醒道。
  「走,邊吃邊聊。」
  陳松站起身到了大廳餐桌。
  桌上擺了十幾道山珍海味,以及法國上十萬塊一瓶的名酒。
  在桌子的正中間,有一個圓口,一個猴子被鎖住了頭顱,痛苦的吱哇大叫。、
  「陳爺,這,這是,難道是後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