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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節

  吼!
  趙猛虎狂催罡氣,雙手成爪,縱身一躍,發出虎名之聲。
  人隨形動,化作猛虎之形,瘋狂的撲向黑三。
  雷光之下,那兩道虎爪凶狠、刁鑽無比,力大無窮,伏地所過之處,水泥地盡數開裂。
  嗖!
  虎爪夾雜在雜亂的水花,撕向黑三的胸膛。
  嘿嘿!
  黑三紋絲不動,任由利爪加身。
  「好傢伙,天下間只怕沒幾人敢硬接趙師父的虎爪吧,我可曾親眼見過趙師父一爪把一塊千斤大石給掏了個窟窿!」
  「這一爪下去,醜漢怕是得被開腸破肚了哦。」
  李獻對武道界瞭解不深,不由得驚讚道。
  童鎮山卻是眉頭緊鎖,這醜漢一看練的就是外家神通,搞不好是一個橫煉宗師,趙猛虎怕是佔不到便宜。
  「找死!」
  黑三的狂妄,讓趙猛虎極其不爽,虎爪頓時在他的胸口幻影一般,狂抓而上。
  絲絲!
  讓趙猛虎心驚的是,他的每一爪都像是抓在了萬年冰山上,竟是連一塊皮都沒破下來,手指骨頭已然是麻了大半截。
  「糟糕!」
  「橫煉宗師,而且至少是中期修為!」
  他的全力一擊,連一根毛都沒抓下來,心知是大意了,當即騰空反向一腿,重重的斜抽向黑三的頭顱,想要籍此死裡逃生。
  這正是猛虎擺尾所化,專用於出其不意逃生。
  砰!
  這一腿結結實實砸在了黑三臉上。
  黑三依然是紋絲不動,醜臉上瀰漫著森寒怪笑。
  陡然,他的笑容一斂,單手一抓!
  這一抓看似毫無章法,但卻快若閃電,趙猛虎還沒來得及跳開,腳踝已經被扣了個結結實實。
  「童爺,救我!」
  趙猛虎哪裡掙脫得了,倉皇求救。
  堂堂宗師就像是一條小狗一樣,被黑三單臂拎著。
  卡擦!
  黑三舉起趙猛虎,照著鋼鐵般的膝蓋一頂,但聽到清脆的骨碎聲,趙猛虎的腰椎盡斷,鮮血狂噴。
  「垃圾也敢跳出來叫板?」
  黑三雙手抓住趙猛虎,像扔垃圾一般,重重的砸在地上。
  可憐的趙猛虎,就像是一個摔碎了的破西瓜,被砸了個血肉模糊,當場氣絕。
  「還有誰?」
  黑三傲視全場。
  堂堂宗師,一招被殺,眾人無不心驚膽顫,兩腿發軟,誰敢惹這尊殺神?
  「你們上,一起上。」
  童鎮山催促道。
  然而,剩下的幾個武師戰戰兢兢,哪裡敢動。
  「去你先人的,你倒是上啊。」
  童鎮山急了,一腳踢在一個武師的後背,那武師一個趔趄,撞向了黑三。
  轟!
  黑三單臂出拳,打了那人一個透明窟窿。
  「媽呀!」
  剩下的幾人,也顧不上什麼賞錢、恩義了,撒腿就跑。
  「侯爺說過,你們都得死!」
  黑三醜面一沉,膝蓋一彎,如炮彈般彈了出去,凌空就是一拳。
  轟隆!
  一記足足有小汽車般大的氣形拳勁,重重砸了下去。
  那兩人躲閃不及,登時被打成了肉泥。
  秦羿站在一旁滿意的點了點頭。
  黑三能把秦家拳修出了外放罡氣,足以化形殺敵,怕是查理再生,恐怕也非是他的敵手了。
  「童鎮山,該你受死了!」
  黑三雙拳一合,發出金鐵般的巨響,威風凜凜的俯視著童鎮山問道。
  「秦侯,我認栽,咱們可以談談嗎?」
  「西川歸你,我撤出西川,所有的產業都給你,奉你為西川王,此生不再與你為敵,如何?」
  童鎮山緊張的吞了口唾沫,問道。
  以他的修為確實可與黑三一戰,但一個黑三尚不好對付,還有他的主子秦侯虎視眈眈。
  強行武鬥,無疑是自尋死路。

第五百五十七章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對童鎮山來說,眼下最重要的是活著離開這個鬼地方。
  只要能逃過這一劫,回到燕家,那裡的力量足夠對付秦侯江南的整個勢力。
  活下去!
  可以拋棄所有的一切!
  「我殺了你,照樣可以奪走你的一切?」
  「別忘了,你現在是殺害魯東覺的兇手,我殺了你,那可就是替天行道!」
  「至於與我為敵?你的主子或許還成,你嘛,還不夠資格!」
  秦羿晃了晃手指,無情的拒絕了童鎮山的懇求。
  「秦侯,說!」
  「什麼條件才可以放我?」
  童鎮山近乎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黑三,送他上路!」
  秦羿冷漠道。
  黑三邁步上前,就要廝殺。
  「且慢,姓秦的,你真的以為我怕你嗎?」
  「你要殺了我,大家都別想好過。」
  「你是天師不假,但我有一千燕家預備軍,武陣可搏殺宗師!」
  「你要動我,我保證你也別想活著走出川都一步。」
  童鎮山怒吼道。
  「是嗎?」
  「你的一千死士,確實很強,不過他們用在你這廢物手上,全都成了死棋。」
  秦羿目光飄向天香樓,寒眸中閃爍著鄙夷之色。
  「蠢狗,侯爺算無遺漏,你那點彫蟲小技,豈能逃過他的法眼。」
  「你抬起頭看看!」
  年奉賢冷笑道。
  童鎮山心頭一涼與月娘順著秦羿的目光回頭往天香樓望了過去,但見整條街區火光沖天,照亮了大半邊天空。
  「不好,咱們的人!」燕翅失聲驚叫。
  「啊!」
  童鎮山揪著頭髮,仰天狂吼。
  最後一張王牌就這麼毀了,可憐那一千弟兄,連刀子都沒動過,就被一把大火化作了灰燼。
  他最後的一絲希望,也徹底被這把火燒沒了。
  「姓秦的,你好狠啊!」
  「好毒啊!」
  童鎮山痛苦的流下了眼淚。
  他知道,這一千名死士沒了,他就算是活著回到燕家,也是難逃一死。
  「毒?」
  「你們血洗沈王府,血流成河時,可曾放過那些苦苦哀求的婦孺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