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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節

  「秦侯,要知道你還活著,哪有這麼些人什麼事,不過既然來了,終歸是要應付的。」
  尹凡歉意的攤了攤手,往門口迎了過去。
  這會兒,潘華成、趙春龍等北州市的領導,這時候見秦羿發完了飆,這才一個個的迎了過來。
  先是向秦羿打了招呼,然後去迎接前來的風水師。
  「幾位大師,裡邊坐著,稍等片刻啊。」
  潘華成拱手客氣道。
  「哼!」
  「有茅某在,難不成還有人敢來搭這個局?」
  帶著墨鏡的茅大師,年紀在五十歲上下,苦瓜臉,頭髮黑白參半,留著山羊鬍須。
  就這形象,拉到片場,連妝都不需要化,直接就可以上戲。
  「廖先生,三位大師,稍安勿躁,還有一位掌局大師尚未到,請稍等。」
  尹凡不卑不亢道。
  「呵呵,有瞎子前輩在這,那可是江東幾十年的風水老字號了!」
  「潘先生,你們這麼搞,可就沒意思了啊。」
  「難道是看不起我等不成?」
  叫陳子揚的穿著灰色長衫,左手拿羅盤,右手搖晃著雨花折扇,頗有兩份儒雅飽學之氣。
  這三人在江東地界,都是比較有名氣的風水師了,平素接活,那都是百萬起步走!
  尤其是以廖瞎子,名頭最大,擅長盲探風水脈象法,在風水界極有權威。
  「許是我瞎子老了,人家瞧不上了哦!做了一輩子掌局的人,沒想到今日反是打了下手!」
  廖瞎子向來心高氣傲,忍不住自嘲冷笑道。
  三人正抱怨,門外傳來一聲冷傲清喝:「怎麼,讓你們給老夫打下手,還不願意了?」
  瞎子聽這聲音,有些熟悉,又聽聞中氣十足,顯然是行內高手,忍不住驚聲問道:「是誰,是誰來了?」
  「是掌局的嗎?」
  另外兩人,這時候哪裡還顧得上瞎子,一行人隨著尹凡等人,連忙往門口迎了過去。
  但見來人年過八旬,穿著一身銀色的唐裝,玉面滿佈紅光,鬚髮根根如銀,整個人精氣神十足,如同一頭銀龍般,自有一股威嚴氣勢。
  「南方草茅風水派第十八代傳人,茅九見過顧大師!」
  此前心高氣傲的茅大師見了這人,恭恭敬敬的拱手作揖,再無半點驕狂之態。
  「五行山門弟子陳子揚拜見師叔祖顧大師!」
  陳子揚就更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幾乎是躬身九十度行禮。
  「嗯,你師父曾向我師兄請過法,我師兄為你師祖,你尊我一聲師叔祖,倒也在理。」
  顧大師撫鬚點了點頭,傲然道。
  尹凡、潘華成等人也是恭敬見過顧大師。
  顧大師仰著下巴,只是用眼角餘光粗略的看了其他人一眼,微微點頭,表示打了招呼。
  只有目光落在尹凡身上的時候,臉上才了有了一絲笑意,平視道:「尹少,京城一別,你都長大成人了,你爺爺可還健朗。」
  「蒙顧老牽掛,爺爺身體康健,只是時不時記掛你老人家,想把盞言歡啊。」
  尹凡拱手笑道。
  「有機會,有機會的,老夫最近忙著給上面辦事,日後得閒了,定會找尹老兄暢談。」
  顧大師點頭道,言語之中極是自豪。
  「是顧老兄嗎?是不是顧老兄來了?」
  瞎子臉色一沉,驚然問道。
  「廖瞎子,除了老夫,還有誰能讓你做配局的啊。」
  顧大師走到近前,爽笑道。
  「哎喲,老瞎子要知道顧大師來了,我就不來這丟人現眼了哦。」
  廖瞎子一改剛剛狂妄之態,笑著打了個哈哈。
  「無妨,既然來了,就一起幹,以你的本事,給我打下眼局,擺個陣啥的,也是夠資格了的。」
  顧大師道。
  瞎子臉色一青,很是不爽,但又無法發作,只能耐著性子乾笑了兩聲。
  秦羿仔細的打量了一眼,這四個風水大師,都還算有點本事。
  風水與修法有異曲同工之妙,在借助器物依脈調控氣場、風水的同時,也對擺陣者自身的修為要求極高。
  尤其是很多風水大陣,需要開大陣,畫符,所以,嚴格說來風水師,也是武道界的一種。
  這三人中,真正開了眼的人,只有那老頭子一個。
  法眼一開,可辯風水氣脈流向,能更精準的判斷龍脈所向。
  如此看來,這老頭倒也不俗,確實有幾分本事。
  不過想想也是,能和尹家這種京城名家搭上關係,沒幾分真本事,是吃不著的。
  「既然人齊了,說事吧。」
  顧大師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抬手道。
  「顧老,是這樣的,我們打算重新動北州南廟街那邊的國貿大廈,想打造江東第一商貿大樓,這也是上面一直在抓的工程。」
  「那棟樓,邪乎的厲害,所以想請大師你出手,看能不能想法破一下。」
  潘華成拿出遙控器,摁開了電子屏,頓時一座荒廢的爛尾大廈,呈現了出來。
  PS:仍在拚命的碼字中,最後的第二十章,可能得一點左右了,等不及的朋友,可以先睡,早起再看。

第三百零九章四煞斷門法(二十)
  大樓每一側都是介乎於橢圓形狀與方體之間的弧度,頂大底小,從上空全圖來看,就像是一具扣在地上的棺材,顯得很是詭異。
  「哼,棺材樓,這可是招陰引煞的格局,設計這棟樓的工程師,肯定是腦子裡進屎了。」
  陳子揚一合扇子,皺眉罵道。
  「沒錯,你看這樓,本是坐北朝南的陽局,結果大門卻開在了北邊,成了反局。再看東西向,也是東邊不開,走西門!」
  「西門為鬼路,這不是典型的養陰藏煞之地嗎?」
  茅九也是不甘落後於人,以專業的眼光點評道。
  「瞎子兄你呢?」
  顧大師沒發話,只是笑問道。
  「你不知道老子的眼是瞎的嗎?我只有到了現場,靠鼻子聞,才能得知,那邊的陰風藏在何處,以判斷吉凶。」
  廖瞎子啐罵了一句,不悅道。
  「沒錯,你們分析的都很對,這棟樓我仔細研究過了,是傳說中少有的,四煞斷門法!」
  顧大師道。
  「四煞斷門法?」
  三人同時面色大變。
  四煞斷門法,是一種很陰毒的害人之法。
  此局可大可小,大到可以在一方機場,甚至一座城市,一個國家,小到一間房子,一個書桌皆可設此陣,影響風水氣脈,殺人破運於無形。
  「沒錯,你們看啊,這棟樓的東面正對著十字路口,這叫直槍煞!再看西邊,對著的是醫院,這是引戾煞,北邊因為開了大門,大門正對著的是一扇古牆。古牆在抗戰時期,曾是埋屍骨之地,是北州大陰之地。南邊就更不用說了,本是吸收陽氣之地,卻不開大門。並且在南邊那條大街上平均每年會發生四十九起車禍,這是一個相當驚人的數字,具體大家都懂!」
  「此四煞,都是凶險無比,大陰之地,再以棺材聚氣,這棟樓裡面絕不簡單,我琢磨著搞不好是有人在裡面養屍或者進行更陰謀的計劃。」
  顧大師分析道。
  他這麼一說,瞎子三人臉都青了。
  這年頭看風水可是個肥差,但要遇到這種玩命的活,那都是躲都躲不及。
  一聽搞不好是個養屍、養煞的靈場,三人頓時心中就有些慌了。
  「顧大師,既然是四煞斷門凶陣,裡邊怕是有厲害之物,你有把握嗎?」
  陳子揚有些心虛了,但又不好明言打退堂鼓,變向的把包袱推給了顧大師。
  「放心,我有聽地尺,可破百邪。既然接了尹少的這樁買賣,哪能推辭。」
  顧大師撫鬚傲然笑道。
  「未必!」
  「只怕這陣你們破不了,還得把命搭上,都退去吧,這局我來接!」
  秦羿法眼一觀,這位顧大師面門有橫死血光之氣!
  以顧大師這種風水大師,最擅長的就是養氣了,出現此等現象,怕是要應在這凶樓一劫上。
  他這話一出,四位風水師全都怒了。
  但見秦羿年紀輕輕,一副搖滾長髮,再加上那身長衫,湊在一塊不倫不類,簡直就是非主流!
  就這衰樣,居然還敢出言教訓顧老,這還得了,要翻天嗎?
  「哪來的臭小子,你知道顧大師是誰嗎?那可是咱們南方第一風水大師啊!」
  陳子揚拍桌怒罵道。
  『南方第一風水大師?恕我眼拙,是南方無人,還是你們太過自命不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