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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節

  龍嘯天心頭暗歎無奈,他確實有心幫一把秦羿,說到底,還是太惜才了。
  但架不住這群老狐狸的毒眼啊!
  眾人飛身而上,如幾座寶塔,將秦羿包圍在廣場之上。
  場中鮮血淋漓,秦羿的白衫上卻是一塵不染,他的心依然很平靜。
  他深知,這時候絕不能心生恐懼,唯有一戰到底!
  主戰的是薛高山、馮萬里、安化千、清虛道長。
  四人各佔據東南西北,四個位置!
  龍嘯天在後方掠陣!
  這個陣容幾乎是不可能突破的!
  「秦侯,識趣點就乖乖把丹方、地盤交出來,自廢修為,我可以放你們這對鴛鴦一條生路。」
  薛高山擋在正前方,森冷笑道。
  「休想!」
  秦羿大喝之餘,右手狂轟而去!
  狂雷動!
  轟隆!
  雷電交織,一記巨拳砸向薛高山。
  薛高山畢竟是成名已久的高手,當即全力拍出一掌!
  砰!
  空氣發出一聲巨爆,薛高山竟是被震的氣血翻湧,但總算是擋住了秦羿這奮力一擊。
  「這小子果真實力不俗,一起上,殺了他。」
  薛高山面色一狠,大喝道。
  於此同時,馮萬里等人同時出擊。
  四位宗師,其中兩位劍道大師,四拳,兩劍,齊齊襲來。
  似乎是避無可避了!
  「幽冥壁!」
  秦羿知道無法避開,運足真氣,符皮咒骨催發到極致的同時,使出了護體術。
  一道紫黑的真氣法牆,如同小屋子一般,籠罩在兩人週身。
  古老的地獄符文,來回遊走,秦羿週身更是紫光大作,猶如神魔下凡。
  嗡!
  四大宗師的殺招,同時落在了幽冥壁上。
  卡擦!
  足足幾萬斤的氣力,以秦羿現在的修為如何承受得了。
  瞬間,壁破。
  秦羿抱著溫雪妍,凌空旋轉,以自己的符皮咒骨,硬扛了四人一連串的攻勢。
  待落地之時,溫雪妍渾然無損,而秦羿已成血人。
  這是這一輪!
  他中了三十多劍,與十幾掌。
  劍劍入骨,掌掌傷身!
  「噗!」
  秦羿吐了一口鮮血,渾身一顫,已是站立不穩。
  「羿哥,羿哥!」
  「今日要是活不了,我願與你同死,絕不後悔!」
  溫雪妍早已是淚流滿面,心痛的擦拭著秦羿嘴角的血水。
  「小妍,相信我,咱們一定能活著走出去。」
  「我還要娶你!要去最美的地方,再無紛紛擾擾!」
  秦羿緊握著溫雪妍的手,堅定笑道。
  「秦侯,你不是我們的對手,自廢修為,現在還來得及。」
  馮萬里冷喝道。
  「真可笑,你以為你們能殺得了我嗎?」
  「天魔劍訣,第一式!」
  生死關頭,秦羿吞下一顆回春丹,強行再蓄真氣,發出一聲驚天大喝。
  但見他雙手之間,隱約浮現出一把黑色的長劍!
  劍身火光閃現,煞氣逼人!
  劍招一出,天地間隱約響起一陣莊嚴、蒼茫的古老魔咒,頓時整個山頭瀰漫起一股恐怖的氛圍。
  秦羿騰起沖天黑光,天地也為之黯然失色,烈陽無光!
  一種無形的恐懼,瀰漫在每個人的心頭。
  便是薛高山等人也是驚詫不已,他們甚至不知道秦羿的極限到底在何處。
  他就像是一個擁有無窮無盡神力的鬥士!永不言敗!
  「捨生取義!」
  秦羿渾身魔光大熾,雙眼血紅,揮動了手中那把紫火氣形長劍!
  唪!
  魔劍燃燒著他的本元與真氣,以劈天裂地之勢,橫向斬了出去。
  強大的劍氣,硬生生將空間給撕裂了!
  「不好!」
  薛高山大叫一聲,運足罡氣抵擋!
  「嘿嘿,老匹夫,你以為你們能攔住我嗎?」
  「受死吧!」
  秦羿張嘴又是一口血,吐在了長劍上。
  這是天魔宗,最霸道的劍法,絕非他現在能夠駕馭的。
  要論殺招,三界魔宗最強。
  秦羿在絕境中使出這招,不僅僅消耗真氣,更是燃燒著本命真元。
  但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薛高山首當其衝。
  他是宗師不假,但卻是肉體凡驅,哪裡抵擋得了。
  當黑色劍波湧過來的時候,他如同大海中的扁舟,頓時心生一種無力之感,哪裡抵擋得住。
  魔劍無堅不克,一道紫色劍影滑過,薛高山攔腰被斷!
  好厲害!
  馮萬里最是狡詐!
  他知道這劍是躲不過了,猛地一掌拍在正為魔劍之威震驚的清虛道長身上。
  倒霉的清虛道長,哪料到會突然遭人襲擊。
  徑直撞向了魔劍餘威!
  唰!
  清虛狂催罡氣護體!
  仍是無法阻擋!
  來自地獄最強大的劍法,絕非俗人能擋!
  清虛只覺的脖子一涼,劍氣已經滑過,但回過來,人頭已經落在了地上!
  護體罡氣與劍氣交織,爆發出巨大的爆裂聲!
  「火龍盾!」
  馮萬里祭出最強大的火龍護體功法。
  吁!
  火龍張開大嘴,嘶鳴怒吼,張牙舞爪總算是接住了劍氣餘威!
  一劍斬殺兩宗師!
  山頂上,山風呼嘯!
  沒有人會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這還是人嗎?
  此刻的少年,早已化身成為了地獄中最可怕的魔王!
  那恨天恨地的殺意,在天地間瀰漫!
  薛家莊的人,雖然有千百好手,但卻無一人敢上前半步!
  「秦賊,發出這一劍,你已經無再戰之力了吧!」
  「正好,少了兩個分東西的老雜毛,該輪到老夫動手了。」
  馮萬里擦掉嘴角的血水,一步步的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