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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節

祁回忠和王甡都被他們帶回了審訊室,顏如玉不想再看到祁回忠,所以她並沒有參與偵訊,想去母親的墓地看一看。
對於殺害王舒欣這件事情祁回忠供認不諱,只是對於殺害王舒欣的原因卻讓朱銘凡覺得蹊蹺。
「你殺害王舒欣的原因是什麼?」朱銘凡問道。
說起王舒欣,祁回忠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個賤女人花我的錢,卻背著我在外面找別的男人,對於欺騙我的女人都得死!」
「她怎麼欺騙你了?」
說起原因,祁回忠覺得很是諷刺,「怎麼欺騙我了,就在前幾天,他竟然告訴我她懷孕了,讓我娶她,簡直是天大的笑話,這麼多年我之所以沒有再婚就是因為我知道我根本沒有生育能力,你說那個孩子怎麼可能會是我的?」
祁回忠說自己沒有生育能力,那顏如玉呢,朱銘凡不明白,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孩子是誰的?」
「還能是誰,就是她姐夫王甡啊,除了他還能有誰?」祁回忠認定王舒欣懷的就是王甡的孩子。
王甡站在監聽室聽到祁回忠這麼說,急忙解釋道:「不可能,怎麼可能,我和小姨子清清白白,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可笑的事情?」
喬馨瑤可不相信他說的話,「如果你和她清白的話,她為什麼要殺了自己的姐姐?」
王甡也是在祁回忠的口中知道王舒欣殺死了自己的老婆,他很後悔和自己的小姨子走的那麼近,「我真的和她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我負責的只是在她和祁回忠之間傳話牽線罷了。」
「王舒欣被殺那天晚上你為什麼離開家?」曾博士問道。
王甡回想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祁回忠說他有些事情要和小姨子說讓我暫時離開一下,還告訴我樓下有警察蹲監讓我注意一點別被警察發現,於是我就悄悄離開家,在小區外面的小廣場上溜躂,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祁回忠來找我,說是有些事情要和我說,我也沒有懷疑他,就跟著他上了車,誰知道這傢伙跟瘋了似的將我摁倒在車內,然後用手帕摀住我的嘴,我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之後就失去了意識。」
「這中間你知道了王舒欣殺死你妻子的事情,也就是說你中間醒來過,對嗎?」
「沒錯,我當然醒了,祁回忠告訴我王舒欣殺死了我妻子,還說王舒欣懷孕了,孩子是我的,說我們背叛了他,要我們償命,你說他這個人是不是很奇怪,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嘛!」王甡之前根本不知道祁回忠為什麼一口咬定王舒欣的孩子就是他的,現在才明白原因。
顏如玉從母親的墓地回來時正好在走廊上遇到了審訊完的祁回忠,顏如玉走上前看著他,想著該怎麼質問他這個無情無義的人。
朱銘凡站在祁回忠身邊,想起祁回忠的口供,覺得這個時候不適合讓顏如玉和他對話,「我正要帶他去看守所,你先去忙吧。」
顏如玉並沒有理會朱銘凡,只是那麼看著祁回忠。
祁回忠有些奇怪的看著眼前這個女警察,「你要做什麼?」
原來他真的沒有認出她,「你不認識我?」
「我為什麼要認識你?」祁回忠這個時候已經成為階下囚,他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顏如玉冷笑一聲,「原來是這樣,那我問你,你認不認識顏菲菲?」
「顏菲菲,那個賤女人,我當然知道她,她是第一個背叛我的女人,我那麼愛她,她竟然背著我在外面偷男人,還懷了野種,簡直是不知羞恥的女人,你問她做什麼?」看著眼前這個女警察,祁回忠知道為什麼覺得她眼熟,因為她的眼睛和顏菲菲真的很像。
聽到祁回忠那麼侮辱自己的母親,顏如玉上前就要給他一巴掌,朱銘凡見狀,急忙上前拉住顏如玉,顏如玉打不到祁回忠,但是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他,「閉嘴,你的髒嘴沒有資格提起我母親的名字!」
祁回忠看到顏如玉的眼睛越來越覺得她像顏菲菲,那個讓他恨到極點的女人,「哈哈,怪不得我覺得眼熟,原來你就是那個野種啊,怎麼了,你那個放蕩的媽能做出那麼不知羞恥的事情難道還怕人說嗎?」
「你給我閉嘴,我媽絕對不是你口中說的那樣,她是一個善良的人,是一個一心一意愛著我的人,你根本什麼都不瞭解,你以為你真的瞭解嗎,簡直是太可悲了,你根本什麼都不懂!」顏如玉不相信祁回忠所說的話,她的母親絕對不是那樣的人,祁回忠是在詆毀她。
「我根本就沒有生育能力,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既然是這樣的話,你說你是從哪裡來的?」祁回忠看到顏如玉痛苦的模樣,他的內心暢快很多,一種近乎變態的暢快。
而祁回忠的這種暢快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喬馨瑤手中的報告說明了一切,「你錯了,你不是沒有生育能力,而是你的精子成活率很低,只有千萬分之一,可是這不代表完全不可能,我比對過你的DNA和王舒欣腹中孩子的DNA,她懷的是的你的孩子。」
026章 重回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醫生說過我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你們騙我,你們都在騙我!」祁回忠根本不相信喬馨瑤的話。
「以前的醫學技術有很多欠缺的地方,隨著時代的不斷發展,你應該再去醫院檢查一下才對,你如玉這個女兒,還有一個被你親手殺死的未出生的孩子,這都是事實,你不能不相信!」喬馨瑤說道。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此時祁回忠再看顏如玉,她不只是長得像顏菲菲,她的鼻子和嘴巴簡直和自己一模一樣,為什麼之前他沒有發現?
看到此時的祁回忠,顏如玉心裡不只是完全恨他,倒是有幾分可憐他,不過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的孽,怨不得別人。
魯擎蒼在調查案子的同事,古籐也在自己的人格世界中醒了過來。
王依娜很是擔心的守在古籐身邊,很是不安的問道:「他沒事吧?」
張昊宇哪裡見過這種場面,一個人好好的怎麼無緣無故的昏倒,「不清楚,我們再等等。」
「我們該該怎麼辦?」王依娜看著躺在床上還在昏迷的王奕愷,再看看大腿上綁著繃帶的張昊宇,自己呢,即便沒有受傷她也不能保證可以照顧好他們幾個人。
張昊宇看著房間內的幾人,又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他的內心感覺到了恐懼,一種比失去親人還要可怕的俱意,「剛才我們在外面的時候並沒有人襲擊我們,也就是說兇手很有可能暫時停止攻擊我們,現在的我們應該是安全的。」
「嗯——」兩人正在不安的討論著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古籐恢復了意識,有些迷糊的看著眼前的人。
聽到古籐的聲音,王依娜痛苦的蹲下身子伸手將他扶起來坐好,「你終於醒了,沒事吧?」
「我這是怎麼了?」古籐自然知道自己昏迷的原因,但是面對不知是敵是友的幾個人,他必須要隱藏真相,只能在別人還沒有問起原因的情況下提前開口提問。
王依娜他們自然不知道古籐為什麼會暈倒,「你不記得了嗎?」
古籐看著他們,假裝想了想,有些頭疼地說道:「不記得,我好像在大廳門口啊,怎麼一轉眼就到這裡了?」
張昊宇見古籐好像真的想不起來,於是說道:「你在大廳門口暈倒,我們將你帶了回來。」
「這樣啊,可能是之前車禍的原因,有些腦震盪吧。」古籐說道。
「可能是吧,你現在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王依娜關心的問道。
「還好,就是有些噁心!」古籐此時只能假裝身體不是很舒服。
「那你再休息一會,說不定過一會就好了。」王依娜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希望他喝點水也許會好一些。
古籐接過水杯謝道:「給你們添麻煩了,真是很不好意思。」
王依娜笑著說道:「之前都是你在照顧我,要不是你的話我很有可能已經死在外面,所以你也不要再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