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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5節


想到這裡,便看到那方寒的目光突然難看了起來,實在是不明白,自己為何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神念波動,難道自己和薛少白之間就這麼恐怖的差距嗎?這不應該啊,若是自己和薛少白有那麼恐怖的差距,之前感受到那柳道銘神念的時候,這傢伙也應該感受到才是,怎麼可能只有自己發現?
這種情況也就意味著自己的神念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遠遠超出眼前這傢伙的想像的,既然我的神念超出了這傢伙的想像,那此人現在感受到神念的時候,自己也應該發現才是,為何自己一點也沒有察覺出?這裡面到底有什麼問題?
說實話,此時的方寒實在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為什麼只有方寒感受到,而自己卻絲毫也沒有感受到,這一點,實在是讓那方寒有點百思不解。
當然,既然那薛少白提醒他們這裡有神念波動,那方寒自然會小心一些,萬一這神念正是那柳道銘的呢?若是那傢伙現在還沒有打算放過他們的話,那他們在這餐廳裡得意,那簡直就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
是以,方寒知道,如今既然感受到了那神念的波動,那四人必然要小心一點,不然的話,最後可能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第1922章 包廂裡的老者和年輕人
雖然那薛少白也是一個四級驅魔師,但是,要知道那薛少白從來也沒有修煉過在的神念,如今的他雖然已經將自己的修為提升到了四級驅魔師境界,但是要說神念的話,那薛少白最多也就只能媲美三級驅魔師而已。
在這種情況下,既然他都可以感受到飄過這餐廳的一道神念,為何自己卻根本沒有察覺?這一點,讓方寒的臉色很是難看,暗道:「難道自己和此人的差距有這麼恐怖?哪裡來說,自己也是一個四級驅魔師,跟此人比較起來的話,實力肯定在伯仲之間,在這種情況下,此人可以感受到的神念,為何自己沒有感受到?」
想到這裡,那方寒的眼神突然遲疑了一下,暗道:「難道,那神念一開始就是衝著這傢伙來的?若不是一開始就是衝著那傢伙來的話,又怎麼可能自己絲毫也沒有察覺出來?雖然自己和那薛少白有一定的差距,好歹此人也是掌握了真靈氣的存在,但是,要說和此人的神念比較起來的話,自己肯定有過之而不及。」
「之前那柳道銘的神念也是自己察覺出來的,眼前這傢伙根本就沒有任何察覺,這個情況就已經非常清楚的說明,這傢伙的神念根本就無法和自己媲美,哪裡可能在自己沒有察覺出那傢伙神念的情況下,反而是讓此人先察覺出來?」方寒暗暗想到,似乎根本就不想接受自己沒有察覺到餐廳裡這道神念這件事。
「這餐廳裡之前真得有神念波動?」方寒問道,顯然是有些不相信那薛少白的判斷,若是自己也察覺到了這餐廳的神念波動的話,自然可以確定那薛少白這番話的真假,甚至可以確定那神念的主人到底是什麼修為。
和薛少白不同,那柳道銘已經是不知道在修煉界之中掙扎沉浮了多少時間的存在,對神念這種力量,多少也有自己的心得和體會。
若是一般的驅魔師的話,想要從那一道神念之中察覺出一個人的修為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以方寒的修為來說,再加上他本身對神念的瞭解,要從那神念之中洞察到一個驅魔師的修為幾何,那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是以,在方寒看來,那薛少白若是發現了什麼神念的話,自己也應該發現才是,但是,如今自己根本就沒有洞察到任何一點神念的波動,這一點讓方寒意識到,那神念之中肯定有玄機,可能這神念的確是衝著那薛少白去的,若不是這樣,自己早就應該已經察覺到那神念了才是,怎麼可能在薛少白察覺出來之後,自己也沒有察覺出來?對自己來說,這絕對不是正常現象。
想到這裡,便看到方寒的眼神微微變化了一下,他不相信是那薛少白的感覺出了問題,這傢伙畢竟已經是四級驅魔師,若是自己的感覺出了問題的話,那傢伙第一時間就會知道,以四級驅魔師的修為,不可能連這一點也察覺不出來。
但是,讓人意外的是,那薛少白如今根本就沒有察覺出那神念有任何問題,這一點也就意味著那神念根本不可能是薛少白感覺錯了。
想到這裡,便看到方寒的眼神連續數變,最後終於是平靜了下來。
「你不相信嗎?」看到那方寒似乎不怎麼相信自己,薛少白的臉色也稍稍難看了幾分,目光閃爍之中,盯著那方寒說道:「雖然我的神念力量無法和你媲美,但我可以肯定,我之前的感受肯定不會有任何問題,之前此地的確有神念波動,只是不知道那神念到底是什麼人綻放出來的。」
「不過,雖然我們不清楚那神念到底是什麼人綻放出來,但現在這神念也已經消失,既然已經消失,我們也不用放在心上,如今最重要的還是考慮一下要怎麼去和馮家的人接觸。」薛少白擺擺手,隨後便走進了餐廳之中。
以薛少白等人的身份,當然不可能在大廳裡就餐,而且,這幾人的背後還有一個萬道商盟撐著,身為萬道商盟的成員,若是坐在大廳之中,簡直就是對自己身份的一種侮辱,是以,之前訂餐的時候,那方寒便已經訂好了一個包廂,此時眾人一邊議論著,一邊便已經進入了大廳之中。
「想不到居然有人可以洞察到老夫的神念,嘿嘿,真是不簡單,我萬家的神念最是微妙,就算是那天道宗宗主也絕對不可能察覺到神念的波動,卻不料在這餐廳之中,竟然被一個四級驅魔師覺察到。」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個包廂真之中,此時正有一老一少在用餐,那老者此時已經放下了碗筷,臉上有幾分驚訝,似乎是因為某件事而吃驚,而老者的面前乃是一個年輕人。
這年輕人看起來年紀不是很大,甚至比薛少白還要年輕,穿一身休閒裝,生的唇紅齒白,面如冠玉,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女人,不過,仔細一看,卻可以看到那年輕人脖子上的喉結,這一點,也就證明眼前這年輕人肯定是一個男人,否則的話,怎麼可能在脖子上長喉結?
不過,雖說這年輕人有男人的特徵,但是,放眼天下,也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將眼前這年輕人當成是男人,原因很簡單,眼前這年輕人實在是生的太好看,就算是那方寒在這裡,看到眼前這年輕人的話,也肯定會驚訝。
方寒已經在修煉界之中掙扎了幾百年,見識過的驅魔師簡直可以數不勝數這四個字來形容,然而,就算是那方寒,也百分之百沒有看過面孔生的如此好看的年輕人。
只是讓人奇怪的是,這年輕人雖然長的非常好看,但是身上卻沒有絲毫生氣,坐在那老者面前,與其說是一個人,不如說是什麼東西,甚至可以說這年輕人更像是一具屍體,若是膽子小的人,一旦接觸到眼前的男子,可能直接就會嚇得逃之夭夭。
當然,對眼前這老者來說,這一幕卻似乎是見怪不怪了,哪怕眼前這年輕人沒有絲毫生氣,這老者也沒有覺得絲毫奇怪,似乎早就知道那年輕人和別人比起來有所不同一樣。
而此時那老者的神念既然已經被察覺了出來,自然直接將自己的神念收了回來,看到眼前的年輕人一直在吃東西,目光閃爍的沉吟道:「那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跟在那傢伙身邊的男子應該就是那南海派弟子方寒,傳聞中,那傢伙的實力很不簡單,一首混元馭雷術震古爍今,也不知道和我交手的話,那傢伙有幾成勝算。」
說到這裡,那老者又突然笑了笑,隨後接著說道:「嘿嘿,不過那傢伙的實力雖然可怕,我也不是什麼廢物,而且,我所修煉的驅魔術,本身就可以那傢伙的驅魔術,若是我和此人交手的話,就算那傢伙的修為再怎麼可怕,想要輕鬆幹掉我,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這也只是猜測而已,雖然我有信心可以克制那傢伙的驅魔術,但畢竟從來也沒有和那傢伙交過手,雖然從理論上來說可以說克制,但誰知道事實上能不能克制,萬一自己的驅魔術根本就無法撼動那傢伙的話,到時候,可能自己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老者目光閃爍的說道。
想到這裡,又看到那老者的面色微微一變,隨後接著說道:「不過,我既然能夠將修為提升到今天這個境界,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若是可以的話,要擺平眼前那傢伙,簡直就可以說輕而易舉的事情,畢竟那傢伙的鬥法經驗沒有自己的豐富,若是那傢伙也和我一樣,是一個修煉了數百年的驅魔師,單單說鬥法經驗可以和自己媲美的話,那自己若是和此人交手,多少也要小心一點,不然的話,還真有可能死在那傢伙手中。」
「但是,要知道那傢伙只是一個修煉了不到兩百年的存在,要說鬥法經驗的話,根本就無法和自己媲美,在這種情況下,此人想要幹掉我,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甚至被自己反殺卻是很有可能的事情。」老者暗暗想到。
想到這裡,便看到那老者動了動自己的手指,立刻,便看到那坐在老者身前的男子停止了吃東西的動作,一言不發的從座位上站起來,而後,又看到那老者起身,緊接著,便看到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包廂。
而由始至終,那薛少白也不知道這包廂就是自己感受到的那道神念發出來的地方。
之前薛少白根本就不可能料到,那神念乃是眼前這老者擴散出來的,雖然這老者的修為看起來不是很高,也就是一個四級驅魔師而已,但是,薛少白可以肯定,既然這傢伙可以綻放出如此可怕的一道神念,足以證明此人的實力很有玄機。
那老者的神念唯有薛少白感受到了,在場任何一個人除了薛少白之外,都沒有感受出來,這一點,就足以證明那老者的神念很是可怕。
那神念本來也是修為的一部分,只是神念的修為非常困難,而且,就算將神念修煉出來了,表現出來的力量也不是那麼直觀,因為這兩點原因,所以自古以來修煉神念的驅魔師便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說,古往今來,專注於神念修為的驅魔師簡直可以用一隻手數過來,大多數驅魔師都是稍稍將神念修煉一下便滿足了,從來沒有任何人想過要專心錘煉自己的神念。
是以,能夠在這裡看到一個神念修煉的如此可怕的驅魔師,要說那薛少白的心情沒有任何變化,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此時的薛少白還不知道那神念乃是從這個修為只有四級驅魔師的老者身上綻放出來的,若是讓薛少白知道這一點的話,臉色不可能沒有變化,原因很簡單,那薛少白現在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四級驅魔師,對四級驅魔師的神念強弱有自己的體會,那老者的神念,在薛少白看來,已經遠遠超出了一個四級驅魔師,在這種情況下,要說那薛少白沒有絲毫驚訝,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那薛少白如今畢竟還沒有和那老者接觸過,就算那老者的神念再怎麼可怕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
第1923章 左右為的兩人
「怎麼樣,打算什麼時候出發?」那老者推開自己總統套房的大門,便看到那房間的沙發上正有老者。
這老者乃是一個老太婆,此時正盤膝坐在那沙發上打坐,似乎是預見到了回來的老者,那剛剛才從餐廳回來的老者此時看到沙發上坐著的老者,面色沒有任何變化,而沙發上的老者也是一如既往的打坐,沒有理會剛剛進入房間的老者。
「怎麼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天道宗?」不過,等到那老者在沙發上坐下的時候,卻看到那老太婆直接睜眼,掃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沙發上的老者,皺眉問道。
「走?訪山大會還早,我們何必著急?」老者說道,搖了搖頭之後又接著說道:「而且,你不知道,我剛剛在這酒店裡發現了一個好苗子。」
「好苗子?你什麼意思?」那老太婆微微驚訝了一下,便直接開口追問道。
「意思很簡單,如果你現在去餐廳的話,肯定可以發現我說的那個好苗子。嘿嘿,那傢伙還真是不簡單,雖然只是一個四級驅魔師,但卻可以覺察到我催動的神念,老太婆你也知道我的修為和神念有多麼可怕,別說那小傢伙無法察覺了,就算是天道宗的宗主也未必可以察覺出來,但是,卻想不到老夫的神念竟然無法瞞過一個年輕人。」老者微笑著說道,眼中也有幾分驚訝。
雖然這老者並沒有表現出來,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眼前這老者起身很是震驚,雖然臉上看不出多少震驚,但此時那老者既然可以稍稍表揚一下那薛少白的表現,就足以說明,薛少白惡毒表現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征服了眼前的老者,讓眼前這老者也很是佩服。
當然,那老者雖然是佩服薛少白的表現,但這並不意味著那老者就會把薛少白放在眼裡,在老者看來,那傢伙能發現自己的神念波動,不過只是說明了那人比較特殊而已,除了特殊之外,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在這種情況下,那老者當然不可能隨便將那薛少白放在眼裡。
甚至在老者看來,那薛少白哪怕是身後的方寒,都絕對不能擺平,之前老者神念震動的時候,發現那方寒身上有一股讓他心驚肉跳的氣息,這股氣息讓老者意識到,那方寒肯定是經歷了不知道多少屍山血海才會有這種氣息在身上流動,若只是一般的驅魔師,就算是天才,身上也絕對不可能有這種氣息。